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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的敬爱之意。狗子看在眼里,记在心底。
罗浮一个激灵,对狗子说:“哥,我教你识字如何,把罗浮知道的统统都告诉你。”
狗子淡笑而不语,只微微点了下头。
骤的,罗浮跳起来蹦到爹娘身边,严肃的宣布:“罗浮要帮哥哥换个名字。自今日起,哥哥不再叫狗子,而叫君谦。”罗浮认为改头换面,得从名字开始。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故此取名君谦。”罗浮再次强调,语气不容反抗。
见罗浮如此认真,在座诸位岂敢再有异议。玉大武夫妇想的不多,既然女儿高兴,改就改吧,不过一名字罢了。得到爹娘的首肯,罗浮郑重的问狗子:“哥哥喜 欢'炫。书。网'么?”
狗子点头,似有千言万语,却也只是答:“好。”
在罗浮记忆中,哥哥最习惯的作风,是拍着自己的脑袋点头说:“好。”
罗浮说的,什么都好。
那晚,罗浮依偎在娘亲的怀里,抬首仰望星空。花牵牛给她讲了很多美丽的传说,譬如罗浮村的由来,神殿前那尊塑雕背后的故事……其中最动听的,是一个有关魔坠的传奇。
罗浮不似其他小孩,其心性和思维也绝非一般。但她却愿意倾听这些似是而非的离奇故事,或许,因为讲说者是花牵牛罢了。
那边,君谦和玉大武有说有笑,这边花牵牛也在絮絮叨叨的碎碎念。罗浮不觉想到一首诗:“故人具鸡黍,邀我至田家。绿树村边合,青山郭外斜。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
自己的身世仍是一个谜,若说不想知道,那是假话。但若想知晓,定是要经历一番坎坷挣扎的。她就如诗中所云的那个受邀之人,自从被这户人家领养,便在桃花源似的罗浮村生活了整整七个寒暑,如今一家人把酒话桑麻难得的融洽。
只是,如果真到了分别离……
是否还有机会再来就菊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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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三戏锦哩
藤禾缠绕的木门,里面是方方正正的小庭院,种有几株橘树。
“你来真的呢。”见造访者是罗浮,锦哩目瞪口呆,“我以为你闹着玩的呢。”
谁跟你玩儿!罗浮臭臭的瞪了他一眼。转而百倍和气的冲他微笑,顺势也举起了手中的竹篮:“这篮子青菜乃天然品种,无污染无三害,大可放心食用,保准吃起来倍儿香。”
罗浮像是在做广告,而锦哩一脸鄙夷之色,眸色阴霾:“谁稀罕你那几根葱!”
罗浮也不生气,拿手推开锦哩越门而入,如自家人那般自然的不能再自然。
锦哩愣是一怔,尔后长叹不已。这痞子,皮比我还厚呢!
进了屋,罗浮也不啰嗦,对着锦哩小手一摊,似讨债样:“我要的东西呢?”
“哦,等着。”锦哩爱理不理的回了一句,转身入了内房,估计是取书去了。
罗浮在前厅转悠了一圈,最后径自落了座。房屋不大,却大方得体,茶盏摆设的很是讲究,桌椅也擦的纤尘不染。可见屋主也是个爱干净的主。不消一会,锦哩从内屋走来,将几本起了皱的旧书交到罗浮手上,双眸却始终依依不舍的盯着,仿佛心疼的要命。
罗浮定睛一看,靠,连环画!不由得怒从心来,愤愤的指责道:“这书上全是琐图,草草的几行文字还肤浅的要命。你是有意想要捉弄我么?”
“捉弄?”锦哩脸色难看的像是有人给了他一耳刮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最后索性跳起来吼,“这些可都是我生平收集的宝贝,书里面全是手绘的月兮城览图。月兮城知道么?那可是钦月王朝的都城,普天之下最大最繁华的场所。”
简直一白痴!锦哩小脸血红,瞪着对面那个暴殄天物的家伙,感觉像是对牛弹琴。
罗浮嘿嘿傻笑,不再激他,反而和气的道:“我不是故意无视你的宝贝,只是我想看一些有内涵的资料。可以带我去你家书房么?”
锦哩双手叉腰,斜眼一瞄,更是鄙夷:“还要有内涵,就你?识字么你?”
“识。”
“那些东西可是很深奥的哦。”锦哩再次讽刺的警告。
“别啰嗦了,快带我去吧。锦哥哥。”软硬兼施,才是制胜之道。大丈夫尚能屈能伸,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子。锦哩扭不过她,被罗浮半推半拖的拉到了书房。
书房古朴而简约,书籍总数约摸六十余本。罗浮和锦哩相对而坐,各自找书来看。
几炷香的功夫,罗浮已翻阅完一本厚厚的《伊犁瓦尔史国策》,待合上书壳,兴致尤浓,索性也不停歇,取来另一本书接着再看。锦哩则正好相反,这些繁体文字他识得的甚少,再加上他本无心读书,却要如此来耗费时间,便更觉索味。几番抬眸偷瞄罗浮,那粉嫩的小脸都是异常严肃和认真,清婉的月眸深如寒潭、冷若冰霜。乌木般的黑发盘成落蝶髻,如出水芙蓉般秀丽淡雅。
锦哩的心猛地一蹬,似被沉钟撞击,竟闷闷的不规则的跳动起来,怔愣的他兀的被惊醒,吓得热汗涔涔。罗浮恰巧翻完第二本书,揉了揉太阳穴方才抬眸。锦哩浑身发热,急的白爪挠心,急速转动的眼珠子左右折腾了一会竟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摆,后来干脆闹困,紧接着声如雷鸣的打鼾声便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罗浮取第三本书时瞅了一眼锦哩。那家伙好像睡着了呢。她微微一笑,继续埋头啃书。
锦哩哪里睡的着,心脏像是在打拨浪鼓似的,一次比一次热烈,真是要命的紧。但他始终死脸皮的鼓励自己说,是男子汉的就给老子撑下去!
不知燃尽了几柱香,锦哩似乎真的犯困了。额头上的汗渐渐冷却,直到蒸发殆尽,他都没有再醒。
“锦哩,快醒醒。懒虫,快醒醒。”罗浮一遍又一遍的喊着酣睡如猪的锦哩,他居然都没反应,于是乎拿出最后的杀手锏,变了变声然后大喊,“兔崽子,看老子我今天不打烂你屁屁。”
锦哩猛的一个战栗,直接跪倒在地,一副悲天悯人、我见犹怜样,大呼求饶道:“爹,儿子再也不敢了,再不敢了……”
“哈哈哈哈~”罗浮笑的直不起腰板,这毛孩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他那如狼似虎的爹老子。
“你!”锦哩忙不迭的站起,双目瞪得滚圆,火苗四溅。指着罗浮便骂,“你这妖妇,忘恩负义狡猾如狐!你,你小心被雷劈。”
罗浮无辜的低下头佯装道歉,差点没憋住肚子里那喷薄欲出的笑意。
“呀。”锦哩刚缓过气来,又被眼前一幕震得两眼发直。几乎每本书都被罗浮用不同颜色的墨滴圈圈画画,像是打了草稿。一时间没能接受现实,锦哩差点晕厥,瞳孔上翻,连骂都没了力气。
这些书可都是爹他老人家的宝贝啊,要是被发现弄成现在这个样,那他岂止是板子上身这般简单,那老头子气极可是会拿菜刀砍人的啊。锦哩一个翻身直接扑进书堆,不管三七二十一抱着这些纸哀声痛哭起来。那叫一个真伤心。
见状,罗浮方才有了几分自责。都怪自己刚才太过入神一时疏忽了那是别人的东西,才会忘乎所以的在书上涂鸦,害了锦哩。
眼珠子转了两转,有了。她拍拍一脸沉痛的锦哩,劝慰道:“我送你的那篮子青菜也是宝贝,你爹若是打你,你就将那宝贝给他,我准保你平安。”
锦哩哪里还肯理她,不过因为太过悲伤,也忘了揍她。罗浮见他越哭越有味,自己劝了也白劝,索性懒得再费口舌,倒不如赶回家睡大觉去。
走出门,天色已晚,再不回去君谦也该担心了。看了一天的书,也疲倦的紧,脑子里的东西似乎又多了不少呢。罗浮展开紧锁的眉,左拐之后向东面而去。
恰好此时,一位商贩装扮,三十来岁的男子在小径的岔道口右拐,徒步而来。
10 蝮蛇之灾
“你走的坚决,我忍住伤悲。可是宝贝,心好痛……”罗浮哼着小曲,赶在回家的小路上。她好像会唱好多歌曲,但这首似乎是她最觉熟悉的一个。
极目远眺,一抹殷然的红霞,如星星之火渐渐燃烧了整个天空。沉暮时分,清凉的光线倾泻在静谧的罗浮村,透过树叶的缝隙一抹一抹的洒下来,将这条乡间小路着上了一种情感,温馨而烂漫。
周围都是深而密的草丛,中间分出一条高凸的小径,罗浮对这一带不是太熟。忽觉得后方有风吹草动的“嘶嘶”声,而且越来越近……
罗浮警惕的回头,待看清面前之物,立时吓的一阵哆嗦,惊叫道:“不好,蛇。”
其实这也不是她第一次遇见蛇,只是以前都有君谦在,所以她一点不怕。这里的人经常出没山林,对蛇鼠狐蝎这类毒物早已见怪不怪,应对之法自然了然于胸,可罗浮毕竟见得少,更何况这次是她孤身一人。
蝮蛇是此地常见的品种,体长七十至一百厘米,头略呈三角形。背面灰褐色到褐色,腹面灰白到灰褐色,带有黑斑,看上去十分怕人,尤其是它吐舌的刹那。
罗浮被逼的一步步后退,额头已有薄汗。不敢快步逃跑,否则必然惹怒于它,到时想要脱身便是难上加难。
正打算取出靴中匕首自保,谁知脚下踩空,竟从斜坡滚了下去。一时间地转天旋,罗浮被摔得七荤八素,脸和身子都被荆棘刺伤了。翻了七八十个身方才消停下来,直到迷迷糊糊渐渐失去知觉……
天,愈来愈暗,灰蒙蒙一片,仿佛连最后一点光都要吝啬的收回了。
骤的一声雷鸣,响似霹雳,洞彻整个天地,也惊醒了昏睡的罗浮。她挣扎着撬开眼,却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是朦胧的一点视线。
天黑了呢。正想感慨,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留下S型的印记,那一闪而逝的骤亮足以燃尽这苍茫的夜色。
滴滴答答的小雨稀稀落落,打在罗浮受了伤的脸上,割出一丝丝疼痛,她咬牙忍着。老天爷似乎也和她过不去呢,罗浮嘴畔拉出一缕烦闷的苦笑。
草地接受雨水的沐浴,早已潮湿一片。罗浮躺在冰凉的地面上,挪不得半分。腿似乎也扭伤了,刚才因为麻痹不晓得疼,但此刻她觉得浑身无一处完好,根本动弹不得。可究竟伤势如何,她也还不清楚,只是暗自叫苦,心里想着会不会就此一命呜呼。
也不知过了几个许久,罗浮等的心都累了,君谦果真没能找到她呢。沮丧之中,眼皮越发的沉重,尽管她不想睡去,但意识似乎再次陷入混沌,已由不得她任性了。
远远的,像是有脚步声传来,深深浅浅,如人呼吸那般静悄悄的走近。
感觉到了这根救命稻草的来临,罗浮双拳紧握一阵挣扎,眯眼瞧去的同时费尽气力向他呼救:“哥,是你么?”
那人诧异异常,不置信得求证道:“你看的到我?”
真是废话!罗浮翻了个白眼,又一次昏睡过去。
再一次醒转,已是破晓。周边树木在逐渐后退,自己却在颠簸前进,罗浮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谁的背上。估计是负伤受寒,再加上一夜未曾进食,才会如此体力不支。罗浮连呼吸都觉困难。
雨似乎已经停了,罗浮头上却还顶着一片芭蕉叶做成的小伞。身上衣物渐已风干,好像也不那么冷了。只是罗浮还处于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