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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话刚说完,唐包凌空一掌,将白虎的脸打得一偏。
“你……”白虎大怒,就要冲上去,却被玄武一把拉住,“白虎,冷静点。”
“呵,守护世界?神兽的名头?真是白虎族培养出来的好族长,千年难见的天之骄子,好大的傲气。”唐包冷笑一声,扫视一圈周围的几人,“我告诉你,你们就再是天地的宠儿,在月主面前,也什么都不是。神兽?笑话。守护世界?更是笑话!她自己创造的东西却伤她甚深,那么这东西,不要也罢。”
怀中,昏迷的少女,一颗泪混着丝丝点点的红色自眼角滑落,留下一路泪痕,烫得人心疼。耳边,是谁的轻叹,“你爱的这些,真的伤你至此啊!”
“二叔……”
“住口!”唐包一声断喝,“我现在就告诉你们,根本没有什么守不守护世界。说得直白点,这世界,原就只不过是创神的一个消遣,她从来没有什么责任一定要保住这世界,不过是一些混账强将自己生存的**寄托于她身上,而她只是不忍心而已。这个世界,充其量就像是她的意见神器,便是真毁了,也不过一些损失罢了。你们要守护的,从来都是她!也只是她!”
“可是初代族长们……”
“你们没有这个资格提初代族长!初代族长们那时,主人因为一些原因受到重创,心魔趁机而入,无奈之下,才请海神相助封印力量,送入异世。那之后海神遁世,几位族长也相继念主而亡。你们看看现在的你们呢,你们都做了什么?是不是很不甘,虽然有着强大的实力,可一出身就定下了奉人为主的命运,还是这么个实力低微的小女孩,是不是很不忿?”
瞥一眼低头不语的几人,突然想起被劫走的迦洛,唐包看向远方,“你们还拉着海神也一起下水,你们还真想效仿初代族长呢。几大神兽,什么时候竟成了这般丑恶的存在?不过,呵,这海神倒真是可悲,两次,都没有护住自己最爱的人,这次,更是不堪。那海族的妖妇,还真是承袭先人之风,这局布得够大,连几大神兽族长也被算在里面。”绝不同于过去的嬉笑皮闹,唐包眼中凶光闪烁,就连青龙也觉得心颤颤的,确是从来没见过唐包这般的模样,只听唐包又轻轻地低喃道,“斩草不除根啊,这海族……”
“二叔……”青龙刚想问什么,可是唐包已经一甩袖,再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远方一处,一片洞天福地,尤其那碧青的湖面之上,更是灵气氤氲,是一处难得的修炼佳处。
不但是表面上美丽令人流连,那湖面之下,也是一番引人的景象。没有人族皇宫的雄壮高雅,也没有海国水晶宫的豪华晶莹,却有它独特的一番味道,幽深,神秘,仿佛一个黑纱披身的美人,半遮半掩间,诱惑着人探寻。
不同于外界,那隐于水底的殿中,空空荡荡的,安静得让人忍不住心底发慌。
突然,飘飘渺渺的轻纱后,传来一阵女声,有些低哑,却尤有味道,别一般的惑人。“你想清楚了,真的要这样做?”
一阵沉默后,跪在不远处的人深吸一口气,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坚定地回道,“是的,徒儿想清楚了,求师父相助!”
“只是,赟哥哥继承了明陌珠,不知会不会对师父施法有什么阻碍?”抬起头来,跪在那得人,却正是被贬永世不得回海宫的肖紫玉。
“哼,”轻纱后的人一生冷哼,“你不用试探于我,他连明陌珠带人皆受重创,要封住他的记忆又有何难。只是,你可真是想好了,生物的大脑最是玄妙,施法封住他的记忆简单,但说不得他醒来后是否连你也忘了,而且可能还会造成他性情大变,再不是你深爱的那个迦洛赟。”
不知何处来的一阵清风,调皮地撩起那层轻纱。后面,正是迦洛昏睡在一张软榻之上,无知无觉,而旁边,站了一个冷艳的女子。
轻轻抬了抬眼,肖紫玉满含爱恋地看着榻上的人,“徒儿不在乎,反正赟哥哥醒来第一个看见的将是我,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人也是我,就是他性情大变,紫玉此生都只爱他一个。”
“哼。”女子一甩袖,“此事完后就抓紧修炼去,整天痴迷情爱,何时能成大气。若不是你们于我的大计有用,我才懒得理你们。”
紧了紧拳头,肖紫玉低下头,恭敬道,“谨遵师父教诲,谢师父相助。”
女子也不再多话,眼中精光一闪,伸出一只手,罩在迦洛额上,转眼光华闪动。仿佛是察觉到了危 3ǔωω。cōm险,迦洛的眉愈加皱起,微微地挣扎着,身上也泛出淡淡的光华。
女子见此冷笑一声,手中光华越甚。终于,一声无力的轻哼,刺眼的光芒一闪而过,软榻上的人再度没有了动作,整座殿内静静的,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只是细看下,方可发现,依然昏迷的迦洛额上,那道亮蓝色的竖纹上纠缠着两道紫雷般的纹路,好像死死绑住了一般。
“好了。”女子收手,看着忍不住冲过来的肖紫玉,目光悠远,嘴角还挂着一道嘲讽的笑意。
第一百三十一章
小心地护着怀中的一人一狐,唐包一路急行。很快,远方,一片郁郁葱葱的森林隐约可见。
沉下一口气,几个闪烁间,唐包已经安然降落。刚刚站稳,一道身影便急不可耐地冲了过来。
“月!”正是从西方匆匆归来的路易。从已经很是疲惫的唐包手中接过月修和莫离。路易看着那仍在昏迷中的少女,满心的疼。原本美丽的脸庞此刻异常的苍白,微阖的眼下是已经干涸有些发黑的血迹。
只是匆匆地一瞥,可是路易打心眼里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是什么?有什么地方不太对!
“怎么会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转身走进不远处的一间小树屋,莫离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般,将月修和她怀中的莫离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施下一个自然咒法,才悄悄地退去。只是,心事重重的人,并没有发现昏睡的少女额上,那颗乳白的珍珠神奇地闪了闪。
轻手轻脚地走出,掩上门,抬头看见背手站在院子里的唐包,路易想了想,走上前,轻声地问道。
看着远方,唐包一时没回答。
许久,唐包深深叹了口气,挥手张开一道结界,“轩辕慕天死了!”
“轩辕慕天?”听着这个名字,路易有些奇怪,很陌生,但似乎又在哪里听过!猛地,路易忽然想起,轩辕慕天,不正是月修的那个哥哥?
他死了?不可置信地看向唐包,想起月修现在的样子,这样的解释,似乎一切都合理了,可是,可是,路易心里就是有一种不敢相信的感觉。他深知月修的性格,他一直知道,能让她在乎的,这世上着实不多,可是,若真是她所认可的,在乎的,那便是绝对碰不得的!
他实在是不敢相信,也许,其实应该说,他根本不能想象,她在乎的人逝去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就像,就像,年少时呆在精灵森林中的他,也无法想象被人捕获在奴隶市场上贩卖一样。他总觉得,那些都太遥远了,遥远得仿佛是书中才有的故事,离现实那么远!可是,现在,一件一件他过去觉得那么遥远的事,却都近在眼前地发生了。这样的矛盾!
“死了?怎么会?”喃喃着,路易呆住了。
唐包摇摇头,闭上了眼,“轩辕慕天死了,而且死状甚为凄惨,那些人类的手段当真残酷啊!”
路易不语,低着头等着唐包继续说。“那次我与你们族里的月神祭祀讨论星象预言,合我几人之力深入观察之时,却猛然发现,天空中星象混乱,主星忽隐忽现,前行路线凶险。也不及多想,我便拉着你速回东方,当时我其实已隐隐感觉到,月主要出事了。可是,紧赶慢赶,谁想还是晚了啊!只来得及从那几个无知小辈手中先将月主救下。是唐包护主不力啊!”
短暂的沉默后,唐包才继续道,“当我赶到的时候,月主所受刺激过大,开始入魔,险些被几个小辈联合封印。”说着,唐包脸色一变,周身气息暴涨,将路易一个不防推出去老远,“连那海族的老妖妇也出来插了一手,莫离差点就糟了毒手。真真可恶!”
运起魔力,路易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深吸一口气,路易觉得脑中似乎抓住了什么,“入魔?”
“就是你们西方所说的最高神族的堕落!”
“什么?”莫离一惊,眼瞳急剧收缩,神族的堕落!这个传说,他从小就听着族中的长老讲过,那是拥有最高贵血统的神,内心被黑暗的负面情绪所充斥无法负荷,愈加憎恶世界,憎恶生命,放弃光明,堕入黑暗。
怪不得,怪不得!莫离这才想起,难怪刚才看月修的时候似乎总觉得那里不对劲。原来,原来,是她曾经周身洋溢的神圣清冷气息中,隐隐夹杂的,是一种引人深陷的魔魅,就仿佛曾经耀眼迷人的天堂花海中间或开出了地狱妖冶的夜鸢花,若隐若现。
“怎么会这样?那现在怎么办?月现在如何?”心灵颤动着,路易转身就往树屋跑去。
“不要进去!”眨眼之间,唐包身形一闪,就拦在了路易身前。
“为什么?我要进她!”
“路易。她现在是没事的!让她一个人静一静吧!”拉住路易,唐包此刻仿佛一个心疼着孩子却也无可奈何的老者,“她没事的,月主的心灵异常的强大,会入魔只是她自心中下意识的一种放任,否则以她的灵魂修为,那心魔如何能侵入,她只是太悲伤了,悲伤得想要放弃。就像她现在的昏睡,不是因为什么受伤,只不过是她自己不愿醒来啊!”
“月……”路易愣愣地站在了原地,他无法想象,月修现在的心中是到底怎样的,那该是种撕心裂肺的感觉吧!他曾听那些游吟诗人吟唱过,却从来无法想象、衡量。
“迦洛呢?”想起一个人,路易突然抬起头看向唐包,“迦洛呢?他为什么没有保护她?她悲伤难过的时候,他难道不知道去安慰她,他竟由着她到了要入魔的程度?”
“不!”唐包摇摇头,“我不知道具体的情况,我到的时候,迦洛当时也在,但似乎也受了伤,他没能唤醒月主,可怜最后竟被那几个小辈教唆着相助去封印月主,只是莫离拼着两伤阻止了他,最后就在我要出手之前,不知使了什么秘法,好像是关于月主额上的额珠的,才让月主渐渐安静,最终三人都陷入了昏迷。”
“那他现在呢?他在哪?”听着唐包的叙述,即便路易属于高贵优雅地精灵族,也忍不住怒火中烧。
“他被那海族的老妖妇掳走了,我只来得及救下了月主和莫离,但迦洛是她海族的九皇子,想必应该不会有什么多大的危 3ǔωω。cōm险的,但是……”唐包顿了顿,“但是,看来这次,那既定的命运终是没能改变啊,他和月主以后的路……”
“哼!”路易冷哼一声,“什么以后的路,他没这个资格再站在月的身边。”说完,转身就走了。
看着路易远去的背影,唐包深深地叹了口气,他们是注定纠缠的,即便是这天地之间最高级的两个血脉,那命运也是无法改变的。而且,漫长的生命里,唐包知道,很多时候,并不是想就可以的,人生总有太多的无奈!
突然,唐包眼中精光一闪,猛地闪向一个地方,一把揪住了一个隐藏的人,就要一掌拍下。即使他不愿妄造杀孽,但现在月修在这里,而且状态很不好,他必须杜绝一切危 3ǔωω。cōm险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