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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公主:男色太多挡不住-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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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微微点了点头,“偶尔头疼,但最多的还是气短、乏力,经常发热,咳嗽,有时甚至会……昏厥。”提起他的病情,便觉得十分懊恼,这么个大男人,竟体弱不如女子。

李清瑟十分认真地想了一想,也实在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终于,她认输了,后悔刚刚竟说了大话,还有模有样地装着问人家病情,现在,搬了石头砸自己脚!人活一张脸,就算她真没想出来,也不能表现出。

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垂下眼盖住眼中的心虚。“你的病情,我已了解,但为了谨慎起见,这几日我再好好想想,过几日给你定论。”说完这句话,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如果之前是一脚踩进大坑,现在是光荣荣地两只脚一起进去,自作孽不可活。

慕容却突然笑了,精致的唇瓣微微勾着,若不是那唇瓣没了健康的颜色,想必也会艳压群芳。他怎么会看不出公主的心虚?若这点东西都看不出,他又如何能做到执掌乾坤?

“好的,那下官在这里先谢过公主了,但公主也别太劳累。”

清瑟心中大大舒一口气,慕容有残真好骗。“哦对了,我都忘了所来目的了,你身子弱,若是我俩同房,怕你打扰你静养,所以就搬到那个……那个……”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形容那小院。

一回头,看见管家在门口守着,心情大好,“管家,进来,那院子叫什么名?”

管家见公主叫,赶忙入内。“回公主的话,是静园。”

李清瑟扑哧一乐,自己和“静”还真是有缘,在宫中就和东倾月住在静宁宫,如今来了慕容府还又是静园。“对,我要搬到静园了,你好好养身子。”

慕容幽禅的不解一闪而逝,面上是伪装的受宠若惊。“不,不,若是搬走,也应该是下官搬,岂能让公主去那偏僻的院子?”

李清瑟隔着他的衣服,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屋外。阳光明媚,微风徐徐,不得不说大鹏国的天气一向很好。“别总公主公主,下官下官的,刚刚都说了,既然嫁给你了,这家里便是你做主,家主住主屋是自然,别和我争抢了,就这么定了。”

见他还想说什么,她赶忙打岔,“有些病,是闲出来的,平日里多散散步,对身体好。”

正说着话呢,一直收拾屋子的春香等人来了,“公主,屋子已经收拾妥当。”

清瑟开心,点了点头,“行,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有残你记住啊,一天两次按时吃蒸梨,直到一点都不想咳为止,平时按时吃药,多走动,勤通风,记住啊。”说完便急匆匆离去。

“大人?”见公主远去,管家这才出声问自家主子的意思。

慕容幽禅微微点了点头,“既然是公主的意思,便不能违逆,你下去吧。”说着,自己也转身慢慢回了房间,重新将那打开的门窗关闭好,坐在满是软垫的椅子上,闭目沉思。

想了一会,缓缓睁开眼,薄唇微启。“残雪。”

一阵微风,窗子瞬间大开又瞬间关合,一人如微风一般闪身入内,恭敬跪在地上。“主子。”

慕容放松了身子,斜靠在软垫上,左臂微弯,头轻轻枕在手臂上。“看紧了静园,有动静立刻向我汇报,下去吧。”

残雪应了一声,一阵微风,室内又恢复了寂静。

慕容重新闭目,神情很是疲惫。这五公主太过诡异,放着京城中众多俊才不选,选了他这个病鬼,新婚第二日便主动搬出主屋,对他和颜悦色毫无架子,而且还……很关怀,到底是为何?

他是个在阴谋中出生,伴随着阴谋长大之人,有没有诡异,他不用看单凭感觉就知,他敢肯定,五公主李清瑟嫁给他定然有所图,但到底她想要什么?

最好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不然的话,他不介意让这公主走在他前面。

想到这,慕容幽禅再次睁开眼,褐色的双瞳平静中带了一丝难以用言语描述的复杂,因为至今为止,他并未对这五公主有何反感,不然他不会让她活着。

静园,一切收拾妥当。

李清瑟走到庭院,迎着已经渐落的夕阳,伸了个大大的懒腰,要知道,这懒腰她可憋了整整几个月,自从到了那皇宫,她连大气都不敢出,时刻小心翼翼,说句话也十分斟酌,如今,终于自由了。

月,一切准备妥当了,只等你来接我了。

清瑟仰头望着红蓝相间的炫彩天际,唇角上扬,心情无比轻松,因为她要彻底自由了。

……

与轻松自由的李清瑟相比,此时的某地,却满是阴霾血腥。

崔府,祠堂。

若是个陌生人,定然不会猜出此时跪着的竟是往日里精致华美的贵公子崔茗寒,此时的他,浑身是血,衣衫是否褴褛根本看不出来,因为已浸透了鲜血。有些血已经凝结,成为深红至黑,有些血还在流,地上的痕迹狼狈。

他跪着,满是血垢的脸上苍白,精致的嘴唇已经白得如纸,裂开如干涸的河床,他的眼垂着,呼吸微弱。

幽幽的光线从祠堂繁花的窗棱射入,他的另一面是供奉着无数牌位的祭桌,其上黑底白字牌位无数,每一块牌位便代表一人,每一人皆姓崔,无数牌位如同长着无数只眼,用各种复杂的目光盯着面前跪地的血人。

崔茗寒没被赶出崔家,但面临的是降嫡为庶。

当时丞相大怒,欲开祠堂将其除名,但却被崔茗寒的妹妹崔茗甄偷偷跑掉,跪求正在颐养天年德高望重的崔老中堂,崔老中堂出面,这才勉强让丞相收回决定。

但却要将其降嫡为庶,这一点丞相坚持,崔老中堂也是无奈,最终勉强将这件事拖到了一个月后。

此时,崔茗寒被罚跪祠堂,三天三夜。

“哥哥,哥哥。”祠堂从外紧锁,崔茗甄买通了守卫,欲来看望他,却无法推开门,只能勉强从推开的门缝看到其中跪着的血人。虽然崔茗寒平日里很少与她说话,但怎么说也是一母同胞,崔茗甄看见平日里翩翩风度的哥哥此时如同半死之人,不由得眼泪直流。

崔茗寒未动,还是静跪,垂着眼。

“哥哥,都是那个贱人!哥哥……呜呜呜呜。”崔茗甄痛苦,一想到李清瑟那个贱人,她就恨得咬牙切齿,自己不能嫁给太子表哥,如今哥哥被打得半死又要降嫡为庶,都是那个贱人做的好事!“哥哥,我一定会杀了那个贱人,一定会!”

崔茗寒还是未动,仿佛没听见崔茗甄的歇斯底里,从始自终,从被寒院抓出来……不对,从出了皇宫至今,整整五日,他未曾说过一句话,无论是受到如何辱骂,如论是丞相夫人怎么痛苦,他都未曾说一句话。

终于,崔茗甄哭够了,安慰了他几句,便小心关上了门,离开了。

天色暗了,就连刚刚射入祠堂的一点点光线也收回,本就阴气甚重的祠堂此时更为渗人,何况那牌位前还如同雕塑一般跪着一个血人。

两日了,他身上的血已经不流了,两日滴水未进,他的面颊深深凹下,垂着浓密的睫毛也掩不住眼下触目惊心的淤青,那淤青明明白白告诉着观者,他多日未曾合眼。

京城无比繁华,皇帝寿宴大庆十五天后,便是五公主大婚,整个京城皆是张灯结彩,红色丝绸系满了繁华街市的树木,就如同整个京城都是五公主的新房一般。

皇宫内也是热闹非凡,因为五公主大婚,为了表示同庆,各宫主子又给下人们逐一打赏,上到掌事大宫女,下到打杂粗使宫女,面上皆是喜气洋洋的神情。

怡景宫,桑贵妃为李清瑟筹备完大婚物件后,如今再一次投入忙如,因为那桑国王子凌尼即将“出嫁”。

就连崔府里,也是一派“祥和”。自然是那些庶子们欢天喜地,他们终于要翻身了,一直以来都被这嫡子死死压住,如今丞相要将他降嫡为庶,他们怎么能不开心?开始聚在一起酗酒、嫖妓。

与这些欢快的氛围相比,崔家祠堂就如同一处被世界遗忘的角落。

祠堂漆黑一片,无人能看见,跪地的血人终于无声倒地。

……

天色已黑,李清瑟平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就如同从青藏高原上刚刚下来一般,有些“醉氧”,好吧,放在此时此景,已经说是——醉自由!

虽然还是在京城,但一旦想这是在宫外,便觉得自由无比,自由来得太过顺利,让她有些受宠若惊,只可惜……两日后便是三日回门。她是公主,回门便是要回皇宫。

桑贵妃的意思是马上迎娶凌尼,哎……好纠结啊……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自由一天,她就放心享受这自由吧,至于桑贵妃的事,回头再说。

月,你为何还不来?她李清瑟都快等到花儿已谢了……

若是其他女主子,睡觉的时候都有个丫鬟守在身旁,但李清瑟晚间睡眠不喜欢有人在身旁,于是便将四个宫女一个太监都赶了出去,独自在床榻上翻来覆去,享受惬意。

突然,一阵诡异的风刮过,只掌了一盏灯的室内出现一道人影。

李清瑟一惊,一下子坐了起来,操起玉枕做出最佳防范姿势,“谁?是人是鬼赶紧现身!别说一会老娘手中枕头砸死人不偿命!”

她还未看清对面之人,便觉得有人在她肩胛骨上一点,瞬时双臂酸软,手中的玉枕也啪嗒掉在床上,她刚想喊,只觉得花香扑鼻,身子一沉已有人压在她身上。花香!?这熟悉的花香不是李清玄就是凌尼!

果然,李清玄。

“瑟儿……哦不,瑟儿喜欢我称呼你为五皇姐,那就五皇姐吧,皇弟好想你。”清澈的语音,略略无赖的语调,那声音是在她耳机响起的,因为他贴着她的耳。话说完,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有一条灵舌略略舔舐了她的耳垂。

“靠!李清玄,你给我起开。”胳膊酸软不能使,但她腿还能用,膝盖弯曲,欲从他中间狠踢他,心中暗想,若是这一下踢中,她今晚就算安全了。

只不过,她的动作刚刚发出就被对方发觉,伸手又是一点,李清瑟只觉得双跨旁的一个穴位一麻,腿也酸软到无法控制。

怒骂?自然不!胳膊腿儿都用不上,若这时候激怒对方,那便是自寻死路。李清瑟若不是心底等着想被上,她可不敢这么干。

语气立刻软了下来,“啊?原来是六弟啊,误会,误会,刚刚五姐还以为是歹徒呢,有没有受伤?”真是睁眼说瞎话,李清玄好好的,受伤只有她自己。

“原来瑟儿是想听我叫你五姐啊?”清玄轻轻一笑,完美的面庞满是妖娆,狭长的凤眼妩媚,伸手轻轻抚摸她柔软的唇瓣,“好说,只要瑟儿想听,我就叫。不过……刚刚若是六弟没听错,你喊的是六弟的全名——李清玄吧。”

呸!清瑟懊恼,尼玛没事喊人家大名干什么?不过她可不打算承认,“呵呵,六弟你听错了,刚刚我没喊,真没喊,刚刚我都不知道是你,乖弟弟,给姐姐解开穴道。”她将那“姐姐”与“弟弟”咬得真切,希望通过这四个字唤起对方良知。

良知?良知是什么?

李清玄从来都不知良知是什么!

轻轻抚弄这手上柔软的唇瓣,带着丝丝湿润,入手滑腻,他有些不知足,伸入她的唇,抚摸她整齐洁白的贝齿。

李清瑟用自己全部理智控制自己的嘴,她很想狠狠咬断他的手指,“六弟别闹了……唔……”

她一句话还没说完,他纤长的手指已经伸入她口中,改为抚摸她的口腔,饶有兴致地与她的舌玩捉迷藏。

咬吧!狠狠地咬掉!士可杀不可辱,咬!狠狠的咬!

李清瑟一次次冲动地告诉自己,但却被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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