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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愿意听她的,慢慢改变自己。
“瑟儿,我不在的期间,你也要注意身体,你自己在府中,要在一切细节上注意。”他也开始絮絮叨叨的叮嘱。
“嗯,知道了。”清瑟回答,心里想的确实,有小朱子他们,她逍遥的很。
他犹豫了一下,“要注意饮食,若是身体有丝毫不妥,一定要见大夫。”其实,他的意思是,提醒她是否有怀孕迹象。
“呵呵,我知道你想说的是,注意别中毒,放心好了,我不会中毒的。我的体质百毒不侵,什么毒药砒霜,什么春药堕胎药,都没用。”不得不说,这是凤珠给她带来的最大实惠。
慕容一愣,“百毒不侵?”
“嗯嗯,是啊,不信你可以试验,各种毒药,完全没问题。”清瑟笑得香甜。
慕容放开她,一双眼满是审视,仔细判断她是不是在开玩笑。
“是真的,”清瑟哈哈笑着,“是因为一次变故,我的体质便如此,至于因为什么,暂时还不能说,反正就告诉你,我百毒不侵,什么药对我都没效果就行了。”看见他关心自己,她很开心。
慕容幽禅面色铁青,那……怀子秘药呢?那药的原理与春药差不多,如果她对春药免疫,那怀子之药……
“幽禅,你怎么了?面色突然这么不好?”清瑟发现他突然严肃,有些担心,“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慕容没搭理她,“残雪,残雪出来。”
在清瑟的不解中,残雪现身,单膝跪地。“主子。”
“去弄一些春药来。”为了谨慎起见,他必须要亲眼看见!
残雪和李清瑟都一愣,春药!?慕容幽禅没事要春药做什么?
残雪没有任何异议,一个闪身便凭空消失在室内,不知去哪弄春药去了。
“幽禅,你没事吧?”清瑟怕了,难道慕容幽禅想到要离开,有些不满足?他已经够勇猛了,如果再弄点春药助兴,她真是怕了……不是担心他的身体健康,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身体健康!欲哭无泪!
慕容幽禅没了之前的淡定和优雅,满脸的烦躁,在屋内转来转去,仿佛等待一个急盼的消息一般,又如同在产房外的父亲一般。清瑟追问自己,都不见他回答,只能百无聊赖地坐在椅子上。
罢了,想怎么玩都随他吧,反正他也要离开大鹏国,两人再次相见,也不知是什么时候。他想要,她就给,舍命陪君子!
春药马上就回来了,即便是忠心的暗卫,残雪也忍不住怀疑了又怀疑,不过却下意识地觉得五公主欲求不满,自己家可怜的主子只能用吃着春药冲锋陷阵。
幽禅接过那药,展开纸包,二话没说将药粉倒入茶碗,“喝了它。”
清瑟一愣,手指自己鼻子,“让我喝?”她是正常女人好吗?为什么要她喝春药?
残雪也愣了,要五公主喝?这是什么情况?
“残雪你下去。”慕容幽禅面色铁青,“瑟儿,听话,喝了。”
无奈,李清瑟只好喝了,还好这春药无色无味。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慕容幽禅就这么直愣愣盯着她,观察她的反应,但李清瑟无丝毫反应。
一炷香过去了,慕容幽禅依然直愣愣盯着她,观察她的反应,但李清瑟依然无丝毫反应。
一个时辰过去了,慕容幽禅终于忍不住了,“瑟儿,难道你真的没丝毫异常的感觉?不舒服之类的?”
李清瑟害羞地低头,“有……”
“什么?”他迫不及待地想知道。
“我……不好意思说。”清瑟的头更低。
慕容幽禅狂喜,“和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吧。”心中燃起希望的火花。
“我想尿尿。”是他让她说的,她很无辜。大清早就没解手,又逼着她喝了慢慢一碗茶……
慕容幽禅终于信了,浑身无力,满色苍白,跌跌撞撞躺回了床上,他的最后一粒药丸……作废了。
“幽禅,你怎么了?”清瑟惊讶,赶忙过来查问。
慕容幽禅闭着眼,脸上满是疲惫,长叹一口气。“没什么,去把张大夫叫来,我该喝药了。”为什么,心情这么低落?
143,李清玄的小脾气
这一天终还是来了。
李清瑟很复杂,眼睁睁地看着众人将棺盖盖上,里面躺着的是一身孝衣的慕容幽禅。
整个慕容府哭号一片,昨夜一夜风雨交加,吹落了太多落叶。
秋天来了。
管家呜咽着,操持着丧事。春夏秋冬四宫女也围绕在李清瑟身边,与当事人李清瑟相比,四人哭得很是凄惨。她们更多的是哭本以为苦尽甘来的公主,如今守了寡,为何公主命运如此多桀?
李清瑟一身白衣,直愣愣地看着众人扛起棺椁,抬到灵堂,接下来的是守夜三天。
从始自终,她都未哭。哭什么?她知道他没死,如今只是按照计划形式而已,按理说,她应该装装相,之前幽禅叮嘱她了,愿意哭就哭一哭,不愿意哭就直接装晕,反正张大夫是自己人,直接放消息说公主经受不住打击晕厥,而后的三天便在静园过,没人能挑理。
他是说,三天,很快便过去了。
三天真的过的那么快吗?
周围人行色匆匆,都有自己的工作。丧礼琐事,不用李清瑟过问,甚至接待悼念之人都不用她在场,由内务府和礼部派来的官员操持。
能听到身旁人的见礼声,而后是身边宫女们的见礼声,她的思绪被打乱。
“瑟儿,你怎样了?”第一个匆匆赶来的是李清玄,如今他已不是六皇子了,而是玄王,不仅仅主动放弃皇位继承,还拒绝了皇上给的封地,就在京城坐定。府宅也就在慕容府一旁,所以慕容府一有动静,他便第一时间赶来。
今日的李清玄褪去往日有些扎眼鲜艳衣着,身上穿的是素袍,脸上的邪笑也无影无踪,一双上挑凤眼满是担忧和疼惜。
清瑟回头看了看他,深深吸一口气,不顾世俗地扑到他怀中。
其他人看了一眼也就没说话,毕竟两人在外身份为姐弟,而弟弟心疼姐姐是很正常之事,这种情况下,五公主作为弱女子需要呵护,自然是每人能向其他方面想。皇室乱伦,并非人人敢想,人人能想的到的。
清玄皱眉,伸手轻轻拍她的肩,也不知说什么是好。
“去静园吧。”他没说话,倒是李清瑟开了口。离开了他的怀抱,转身便向静园走,一众人跟随。
静园地处慕容府一角,没有吵杂,唯有宁静。院子当中水池漂浮着落叶,地面上也是落叶与雨水,却没人有时间整理。
“进。”清瑟邀李清玄入内。
这是他第一次进入房间,虽然两人离得甚近,但有碍于驸马病危,即便是没心没肺的李清玄也知道些轻重,不想叨扰清瑟,如今,终还是进来了,却没想到实在这种情况下。
宫女们沏了上好香茗,送上茶点,而后轻轻退下。清瑟站起身来走到窗便,将窗户和门小心关上,封闭的室内只有两人,令清玄微愣。“你有话想对我说?”
清瑟好笑,“今天的你真是反常?如若是平时,哪会顾忌我的感受,早就做你想做的事。”他想做什么?用膝盖想都能想到。
李清玄一挑眉,一扫一直的严肃认真,终于有了“李清玄”该有的表情。“瑟儿,在你眼里,我李清玄就是那么不懂事的?你相公死了尸骨未寒,我就跑来和你行云雨之欢?当然,如果你不在意,我也不在意。”说着,便笑嘻嘻地凑到她身前。后面一句话是肺腑之言,他真不在意,什么慕容幽禅不慕容幽禅,驸马不驸马的,他在乎的只有李清瑟一人。
清瑟赶忙推开他,“我错了,刚刚是我错怪你了。”
李清玄伸手抚弄自己光滑的尖下巴,一双不浓不淡完美的眉微皱,“话说,瑟儿你今天也十分奇怪啊,感觉你丝毫不伤心,反倒是……”
“反倒是什么?”清瑟微微一惊,李清玄看出她不伤心了?那其他人呢?
“反倒是恨迷茫。”他回答。
清瑟看着面前一身素衣的李清玄,头微微歪着看着他。“有时候,你真是聪明。”没错,她确实不伤心,但迷茫,生活又有了变故,不知未来是祸是福。
李清玄露齿一笑,“我一直聪明。”
清瑟点了点头,微笑。“是啊,你一直聪明,所以你活的很快乐。”说着,她到他身前,伸手环住他的腰,将头伏在他胸前。
“你不快乐?”他有些奇怪。
“谈不上快乐与否,”清瑟在他怀中闷闷的说,“只不过找不到生命的方向,不知未来该如何走,生活……没有目标。”
这回,李清玄还真是不解了,生活要有什么目标吗?“我也没目标啊。”
“你每天醒来第一件事,想的是什么?”她问。
“想瑟儿你在做什么,想马上跳过围墙来看你。”想也不想的回答。
清瑟推开他,“真的?”脸上满是难以置信。
后者无奈,“瑟儿,我对你怎么样,难道你还不知道?虽说我不想当那个什么皇帝,但也没到出宫立府的年纪,我这么做也是背负很大风险,我为何这么做?不还是因为你吗?”
“我有什么好?”她更加迷茫了。
“不知道,就是喜欢。”他本就不是喜欢追根究底之人,喜欢就是喜欢,为什么还要追问为什么?
清瑟觉得浑身无力,走到床前,将自己直直扔了进去,与大鹏国其他人习惯用陶瓷或者玉枕不同,她的枕头是专门定做的软枕,她此时便是将脸深深埋入软枕里。李清玄也跟着过来,伸手将她向床内一扔,自己则是堂而皇之的占据她之前的位置,躺在她的软枕上,皱着眉,怎么也感觉不到这软枕有什么好。
她见自己枕头被抢,也不客气,一个转身直接躺在他胸膛上。瞬时,只听那胸腔内擂鼓齐鸣。
“好吧,就当你很喜欢我……”
“什么叫就当!?我喜欢你喜欢的死去活来。”他纠正。
“好吧,你死去活来的喜欢我,行了吧?”她忍不住翻白眼。
“行了。”他嘿嘿一笑。
“你也有生活目标,便是我。你之前做的一切,你现在做的一切,其目标很明确,都是奔着我来的。但我却没有目标,我每日睁开眼,每夜闭上眼,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为什么想做什么。”
“你也可以把我当成生活目标啊。”他急急道。
清瑟又狠狠瞪了他一眼,“你没出息的目标短浅,难道就不允许我志向宏大?”
她无法言说!
她莫名穿越而来,之后便想离开皇宫与东倾月达成协议,凤珠找到,东倾月却一去不返,她便想找机会自己离开这里闯荡江湖,为慕容幽禅治病后,他却突然诈死而去,而她却得知除了东倾月还有人知晓凤珠在她体内。
乱了,一切都乱了!俗话说计划没有变化快,她一再地为自己确定未来目标,却从未达成而中途有所变化。当目标一次次改变,最终,人也陷入迷茫之中。
这就好比在荒野,每一次遇到路牌而发现路牌所指错误,时间长了,便彻底迷失了方向,即便是有路牌也无法相信了。
李清玄又怎么能了解她的心境,每个人所经历的不同,所想的和所追求的自然也不同。
人最怕的不是陷入绝境,而是迷失方向!
看着苦苦沉思的李清瑟,清玄突然觉得与她距离很远,虽然她趴在他身上,而他双手环着她,却仿佛有一堵墙透明的墙隔着两人一般。
有了这一发现,李清玄突然怒火中烧!他决不允许这样,他要与他的瑟儿亲密无间,两人的府宅离的如此近,现在两人又抱着,他决不允许她这样拒他与千里之外。他想要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