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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的李清瑟,就那点见不得人的私欲,还非要与世界大发展相提并论,这世上这么没皮没脸的人也许就只有她自己了。
“如影啊,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子?”想来想去,还是先问明白吧,单身男女之间叫炮友,如果人家有喜欢的女子,她就算了。
“没有。”如影虽不知李清瑟想说什么,但还是如实回答。
清瑟笑眯眯的点了点头,对嘛,他天天跟着她,有没有女人,她怎么会不知道?“那如影,你平日里有没有什么……咳咳……需求?”
可怜的如影根本就往那方面想,他思想中的“需求”,也许只是食物或者钱财。如影从来都不在乎那些身外之物,于是回答得还是理直气壮。“没有。”
清瑟愣了,一时间冷场,不知说什么。“那你有想要的东西吗?”她幽幽地问。
如影想了一下,自己被门主养大,门主无子,欲将他培养成接班人,他也对门主尊敬如父亲。但后来门主再遇妻儿,而少门主因如影的身份特殊加以排挤,他就自愿到了大鹏国成为暗卫,皇上将他赏给五公主,于是他便跟着李清瑟一路折腾到了黑风山。
想来想去,也确实没有想要的东西。“没有。”
李清瑟愣了,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难道你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儿吗?怎么什么都不想要?”
如影皱眉,点了点头,没说话。
清瑟此时“身居高位”,胆子也肥了,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噗通在如影身边坐下,紧紧挨着他,甚至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
如影有些尴尬,默默向一旁动了一动,却不成想,被李清瑟一把抱住后腰。
如影的腰身,真是窄瘦结实啊,正是她喜欢的类型。清瑟其实还算是个比较“单纯”的姑娘,还没想着立刻脱衣服就怎么怎么样,她的想法很简单,那么大一张床,那么冰冷的秋季,如果有个帅哥在一旁暖床该多好?
想起现代日本有一种枕头,模仿男人的臂膀,其实女人有时候就是想要个结实温暖的臂膀,与性无关!现在她就将目标盯在如影身上了。
如影后背肌肉唰地一下僵直,对突发情况有些无措。
清瑟搂着他的后腰,将头枕在他肩上,果然,就如同她想象中的,那般舒适温暖。女人就是朵鲜花儿,没了男人的滋养早晚得干枯。何况她要求的不多,只是想要个臂膀搂着睡觉而已,如果再有进一步行为……嘿嘿……也不无不可。
“主子,非礼勿动!”如影缓过神,伸手拨开她的胳膊。但清瑟这几日的武功大有长进,现在也算是个中高手了,即便是武功高强的如影也不能在一招一式之间将她推开,两人就在房檐上交起手来。
“如影你还是不是男人,难道你就这么无求无求一辈子吗?那你干脆去山上当和尚好了。”清瑟很倔强,越是做不到的事儿她便越想做,越是得不到的人她便想得到。靠,她李清瑟多么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儿,若是在京城还能轮上这如影?一群年轻俊杰抢得死去活来!他竟敢拒绝?若是被他拒绝成功,她李清瑟还有什么脸面?
今天就算是强的,她也得在他臂弯中睡上一觉,此时已不是什么温饱思淫欲的问题了,而是成功和失败的问题。
“属下当不当和尚是属下的自由,还请主子别为难如影。”如影急得满头汗,一边斟酌着力气别伤了李清瑟,一边还得积极反抗别让她占了便宜去。
如影悔不当初!上一次发生那件事的时候,他就应该重视起来,因为一时间的疏忽和心软竟得过且过,有了今日的一切。
“主子,请自重。”他补了一句。
“自重你妈个腿儿,大老爷们的害什么羞?赶紧的别墨迹。”这几日李清瑟和山贼们打交道,明白了什么叫秀才遇到兵。和山贼们文绉绉说一堆话他们根本无法听懂,反倒是说写脏话很是有威慑力。其结果就是,清瑟说话越来越粗鲁。
“主子,您变了,以前您不是这样!”如影一边交手一边说着,她以前如此端庄睿智,现在怎么这么粗俗不堪?
李清瑟冷哼,“这叫适应能力强,懂吗?居庙堂则吟诗歌,处乡间则说俗语,人没有一成不变的,要随着社会的发展而变化嘛。”如影说的对,她也发现自己越来越粗俗了,难道真是近墨者黑?
但清瑟不打算继续考虑那些事儿,她要制服这如影,若是被拒绝,多没面子?
如影见说理说清,伸手点了李清瑟地穴,而后飞也似的逃了。“主子,穴道在半个时辰便可自行解开,您冷静一下。”跑得无比狼狈,根本不像如影。
“靠,你个没种的男人!你是不是X无能?你绝对是断袖!就喜欢男人!”李清瑟不能动,十分恼怒,僵坐在房檐上骂着。
催动轻功的如影听见李清瑟的话,差点从半空中摔下来!赶忙调整气息重新飞了起来。
在屋脊上吹冷飕飕冷风的李清瑟自是不说,如影不敢回房间,直接入了大山,找一块地方冷静自己。
不得不说,他也乱了!
理智告诉自己,为了自身安全最好离开李清瑟,但却是不忍,还有不舍!李清瑟如今是他的精神支柱,他离开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未来该向什么方法发展。他面红一片,浑身燥热,懊恼、狼狈。
他在怕什么?在昆仑门受训期间,他们这些即将成为暗卫之人便知,主子的命令便是一切,即便是豁出性命也要完成任务。
但……李清瑟刚刚所说的要求,算是……命令吗?
如影见前方有一清泉,立刻跑了去,趴在地上,将头狠狠塞入泉水中,秋日里的泉,冰冷刺骨,但还是降不了他面颊上的火热。
他的心如同走火入魔般的狂跳不止,他是不是错了?刚刚是不是应该听她的话?男女之事想想……不就是那种事吗?自己也不是不行?
想到最后一句话,他面上的燥热又热了几分,好像要将泉水烫热一般。他如同发疯似得催动内力在山涧狂奔,他如影什么时候如此没有原则,头可断、命可丢,尊严不可少!
不说如影,再说屋脊上僵坐着的李清瑟。
她欲哭无泪,现在是深秋,山上的温度比山下还要低上几度,刚刚她在床上躺着自然只着中衣,出来溜达溜达也没全副武装,只是将外衣随便套套,仗着自己有内力便没穿得太多,现在可好……被点穴在屋顶吹冷风,鼻涕都快流下来了。
因为被点着穴,无法催动内力取暖,她现在已被吹得透心凉了。也不敢喊人来救她,怎么救?其他人不会解穴,最多只是把僵硬的她搬下去罢了,脸倒是可以丢得一塌糊涂。
靠,如影!她李清瑟算是和他接下梁子了!
半个时辰,他说得简单,是整整一个小时好吗?觉得嘴唇旁边有液体留下,冰冰凉凉……靠,老娘冻出鼻涕了。
果不其然,第二天,李清瑟病了……
小朱子吓坏了,又是找大夫抓药,又是熬姜汤,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薛燕心里也不好受,也是忙上忙下,但见到小朱子是打心眼里的为大当家着急,心中更是确定了两人的暧昧关系。
清瑟在被窝里卷得如同蚕蛹,房内小朱子和薛燕忙得死去活来,如影则是站在门外深深自责。
想了一晚上,他还是没想到自己到底做得是对是错。
小朱子和薛燕出来,抬眼看见如影。“如影大哥,您这是在什么呢?”小朱子一无所知。
如影看着小朱子担忧的脸,平日里冰冷淡漠的心开始无比愧疚,“我……用不用去照顾主子?”
小朱子赶忙招手,“如影大哥,不用了,我和燕妹妹一起照顾就好,要不然如影大哥进去看看主子吧。”小朱子认为如影心粗,怎么能照顾主子?
薛燕暗暗瞪了小朱子一眼,都告诉了他多少次叫她薛燕,但他一口一个燕妹妹,叫得那么亲切,气人!
如影站着没动,浑身僵硬,不知自己该不该进去。只要一想到李清瑟,他的心就扑腾乱跳,无法制止,跳得如同走火入魔一般。他自己却怎么也想不出,为什么遇到李清瑟后他就那么反常?他要不要进去?进去后如果主子趁机让他就范,他又该怎么办?
小朱子心急主子的病情,根本就没察觉到如影的反常,“如影大哥您进去陪陪主子吧,病人都寂寞,我和燕妹妹去熬药和熬粥,有你在,我们也放心。”说着,便拉着薛燕离开。
薛燕还是狠狠白了他几眼,抽回自己袖子,跟着他离开。
没人了,清瑟的房前只有如影一人,他尴尬地吞咽了口水,皱着眉,最终一咬牙推开门入内。第一眼便看到了躺在被卷里一脸苍白的李清瑟,心头狠狠一紧,自责不已,就算是他没了那所为的……“尊严”,也不能让主子病成这样。
将所效忠的主子弄病的暗卫,他如影也许是天下第一人,浪费了他的名声!
“主子,您……好点了吗?”他尴尬地开口,终于做了最后的决定,只要主子下令,他就……从了!这也是服从命令的一部分,作为暗卫就要无条件听从。反正自己尚未娶妻,也没有心爱的女子,他现在……也没有对不起的人。
清瑟缓缓睁开眼睛,白了他一眼,干涸的嘴唇开启,“好……个屁。”声音沙哑,头疼欲裂。古代没什么体温计,不然李清瑟觉得自己最少要三十八度以上。
如影懊恼不已,开始后悔昨晚冲动下做的决定,主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早就知道,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他想跟着主子,就要有心里准备。他之前分明知道早晚有这一天,却一直在逃避,心中祈祷主子有了那么多男人就不盯着自己了。
“你出去。”清瑟闭眼,这如影,看着就闹心。
如影浑身一僵,双眉紧皱,难道主子不要他了!?就如同门主有了儿子便不要他一般,难道主子也不要了!?心中一空,如同被挖空一般的莫名恐慌!
甚至比当年门主抛弃他的恐慌更为强烈。离开了李清瑟,他去哪?他迷茫,什么时候开始,他已将李清瑟纳入他生命的一部分,成为他生命的目标。人最怕的便是没有目标,没了李清瑟,他该怎么办?
一咬牙,如影眉头皱紧,双眼果决,开始脱衣服。不大一会,精壮的上身便露了出来。“主子,如影有错,您……轻便。”
李清瑟睁眼一看这情景,好悬一口气上不来,活活气死。“靠,如影,你还真以为我李清瑟饥不择食吗?再说,嗟来之食我不要,老子就是下山找小倌也不用你,靠,老子容易吗?大冷天的找个男人的臂膀搂着就这么费劲!?……咳咳。”说着,又咳了起来。
“主子,您……”
“出去,听不懂人话吗?”清瑟头疼得睁不开眼,哑了嗓子喊着。靠,如影,老子空虚寂寞的时候你拒绝,现在病的要死你脱衣服,这回,你干,老子还不干了呢!
☆、154,收拾如影
接下来的两个月,黑风山整日都洋溢在一派祥和之中,虽然为秋季,但可以种一些可以过冬的蔬菜,例如来年收获的冬小麦,例如秋白菜,例如萝卜等,再加上李清瑟给每家分上一点点粗粮,在山上摘一些果子野菜,日子过得虽然紧吧,却没了生命之忧,也很不错。
作为弱势群体的百姓是可怜的,明明深处被压迫剥削之中,但自己却浑然不知,只要有人给了他们活路,他们便感恩戴德,例如谁家下了个鸡蛋给李清瑟送去,例如谁家的采的果子大了,精挑细选的给李清瑟送去,弄得后者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明明是她是万恶的山贼加地主,如今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