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嗯,这个我知道。”一提这事就闹心,这破凤珠,一点用处没有,还要害她的命。当时真不该去碰,管它是不是上官家的东西,直接给出去不就完了?
“你打算如何提高武功?”端木又问。
“还能怎么着,练呗。夏练三伏冬练三九,能提高多少就提高多少,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成为高手。”清瑟坐在地上,两只手支在膝盖上,托着小脸,看着月亮。
“拜本座为师。”
李清瑟一愣,拜师?她听错了吧!?绝对是她听错了!“什么?”
端木流觞不耐烦,又重复了一次。“拜本座为师,本座教你武功。”
李清瑟扑哧笑了出来,“哈哈……不用了,谢谢你的好意哈,真不用了,你还那么小,我喊你师父会很别扭的。”她要拜也是拜个得道高人啊!在她眼中的武林高手就一定要仙风道骨,那种有着长长银白色山羊胡的高手,这么幼(和谐)齿又俊美的小阁主,就算了。
端木流觞火了,硕大的衣袖一甩,面向她而立,微微颔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觉得本座的武功不佳?”
清瑟赶忙收敛了笑意,脸上满是认真,一双雪白纤细的手指紧着摇。“没,阁主您真误会了,我李清瑟武功不好却不傻不瞎,如果我说你武功不好,那就分明是睁眼说瞎话!想必这整个五岳无人能敌得过你。即便是武功最高的如影,应该也在你一百招内落败。”
“如影?”端木流觞狭长的凤眼中,瑰丽的眸子动了一下。在山上一天,早已知晓,这牙尖嘴利的五公主色胆包天,竟然与三名男子为夫,骇人听闻。
“嗯,今天的月色真好啊。”李清瑟赶忙转换话题。
不得不说,端木流觞刚刚说收她为徒的一刹那,她心动了一下。在这有武功的古代,谁不希望自己成为武林高手?但转念一想,当了他的徒弟就要受他的管制,那和在宫中当公主有什么区别?
现在两人是平等关系,他都用掌风把她一次次打飞,如果两人是师徒关系,她不得被他打得飞来飞去?算了吧,人生苦短,何必给彼此添堵?何况……
清瑟的眸子黯淡了一下,因为体内凤珠的原因,她也许……不会活太久。
她不知道死为何物,虽然穿越而来,却不是“死”来的,而是睡觉莫名其妙就穿越而来。死是什么?是另一个世界吗?是穿越重生到另一段命运吗?还是干脆回到现代,继续她那一段未过完的人生?
她死了,他们都会伤心吧?
李清瑟不知不觉陷入自己的沉思,看着大大的月亮,心中想着心事。端木流觞也是如此,看着远方不知在想什么。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虫子时不时的叫声。
“为什么带面具?”过了许久,端木流觞突然说话。
清瑟没站起来,还是坐在地上,“不带面具,京城中就有很多人能找到我了,我可不想再回宫当什么公主了,金丝笼雀,连自己未来命运都无法自己操纵。”
“很多人?”他问。
清瑟点点头,“是啊,太多人想让我留在京城了。”李清睿、李清泽、李清玄还有崔茗寒。一晃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们,在这月圆之夜,别样想念。她对他们愧疚,但也别无他法。
端木流觞离她不远不近,从头到尾没看上她一眼。“男人?”
清瑟十分大方承认,“嗯,我的男人们。”
“你真是个……怪人。”端木流觞终于没忍住,说了出来。多少人想当他的弟子?而这李清瑟却一口拒绝绝无留恋。即便是江湖女子也生怕自己名声受损,但这李清瑟竟然明目张胆地与这么多男子成婚,听她的口气,她的男人好像还不止这三人。
李清瑟哈哈大笑,“说我怪?你不知道你更怪?”笑的前仰后合,她竟然被神经病说是怪人。
“在你眼中,本座就是怪人?”端木流觞的声音突然少了淡然,仿佛带了些许怒气。
李清瑟一愣,他终于生气了?
但还没等她想到怎么回答,只觉得身边一阵清风,那抹白色身影突然飞出很远,一眨眼的功夫便在夜色中消失不见,整个山峰顶只有她一人傻乎乎地坐着,吹着冰冷的晚风。
李清瑟目瞪口呆,觉得哭笑不得。神经病!生生的神经病!铁板钉钉的神经病!就这么莫名其妙让她上山,现在又丢下她自己跑了!不是神经病又是什么?还好刚刚休息过劲了,李清瑟只能咬着牙用轻功飞下了山。
当入了如影房门后便已经筋疲力尽,随便洗了一洗,趴在如影怀中已经呼呼大睡,再一睁眼,已是第二日清晨。
……
这擂台在山下,在几座山中间,因为山间的山风,很是凉爽,不算炎热。
这一晃,已经六日过后了,
武林大会进展的很顺利,六天的时间几乎已经比到了半决赛,此时在擂台之上只有五人。
这六天对欧阳容止来说是生生的折磨,他极力维护自己稳重的外表气度,但实际上却是抓耳挠腮,看着这么多武林高手而不去下场比武,比用一万只蚂蚁生生啃噬他还要难受。
主席台正位上坐三人,鎏仙阁阁主端木流觞、武林盟主欧阳容止,和此次承办武林大会的五岳大当家李翠花。除了这正位上的三人,还有几十次位,皆是武林中德高望重的泰山北斗,也有一些不参加武林大会的门派首领。
如影和刘疏林不在此列,并非他们身份地位不够,而是做为承办方,李清瑟为他们吩咐了新任务——裁判。
看着欧阳容止的焦躁不安,李清瑟忍不住笑了又笑,吩咐薛燕沏了凉茶,为欧阳容止送来。“喝凉茶泄泻火吧,等大会结束,让如影陪你好好切磋几场如何?”
和如影比武,欧阳容止自然是期待,但对于他来说,比武就如同用美食,谁嫌花样多?他巴不得把这场上所有武林不错的人都抓来切磋一下,以过手瘾。
端木流觞十分出乎李清瑟的预料,她之前说的是,只要他来压个场,第一天开幕后,就可以离开了,但他非但没走,还一直在主席台上。清瑟不由得十分感激他,将之前他放她鸽子之气消得干干净净,这端木流觞虽是神经病,但不得不说,够意思!
所有人都对李翠花大为赞叹,往届武林大会拖拉快一个月才能比完,只要其中有点小事或者发生些口角,赛事都要向后拖延,但这李翠花仿佛之前将所有可能发生之事都预想到了一般,防患于未然,无论大小事都能第一时间解决,何况,李翠花还有一支武功高强手腕强硬的“维和部队”,先礼后兵,无人不买账。
六天,足足相当于以往武林大会的半月有余!
此时场内五人是封晚女侠、赵刃平少侠、钱松峰侠士、李少宇侠士和叶凡侠士五人。其中,李少宇侠士直接晋级,封晚女侠对赵刃平少侠;钱松峰侠士对叶凡侠士。今日结束半决赛后,明日三人就是最后的比拼。
与之前热火朝天的呐喊声不同,今日的擂台上以上压抑宁静,随着战事接近尾声,下一届武林盟主的人选也逐渐浮出水面。
“你觉得谁能赢?”李清瑟偷偷问身边的欧阳容止。
欧阳欧阳想了一想,“我认为,叶凡侠士更胜一筹。”
叶凡的形象才是李清瑟心目中的大侠形象,年纪四十上下,身材消瘦,容貌端正俊朗,留有一些长长的山羊胡。
“阁主,你认为呢?”李清瑟的身子又向左靠靠,左边是端木流觞。
端木一直一言不发,虽觉得李清瑟实在太过无聊,不过还是回答了她,“李少宇。”
清瑟却不赞同,“若论幸运,李少宇侠士确实是第一,他都没打几场,总是直接晋级,即使这半决赛也能幸运晋级,真是厉害。才打了那么几场,阁主怎么就确信他能得胜?”她觉得自己如同娱乐记者一般采访“专家”。
端木流觞这回没搭理她,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他一眼就看出这李少宇相对其他人武功要精湛。
李清瑟等了好一会,见端木流觞没有想回答她的意思,心中暗骂——神经病!
欧阳容止凑了过来,“李姑娘认为谁能得胜?”
清瑟想也没想“封晚。”
端木回眸瞥了她一眼,欧阳容止也十分不赞同。“封晚女侠确实女中豪杰,但她是这五人中实力最弱的,李姑娘怎么就认为封晚女侠能夺魁?”他对李翠花的意见最为尊重,认为其的大智慧说出的话,多半能成真。
没想到李清瑟却十分不负责的一耸肩,“因为她是女的啊,所以我希望她当武林盟主,女子盟主多威风,也让我们女子也扬眉吐气一把。”
“……”她一左一右的两人同时无语,这也能成为她判断的理由。
作为总裁判的刘疏林正欲下发下一对比武开始的指令,但却顿了一下,李清瑟即便是离刘疏林甚远,也能感受到刘疏林的神行一顿,双目骤然大睁,浓眉拧紧,突然往向西北方向。与他同样,擂台上的五名高手也齐齐望向西北方向。
李清瑟不解,回头一看,大吃一惊。因为主席台上这些武林高手也齐齐望向西北方。尤其是欧阳容止,脸上很少见其这么严肃,就连端木流觞的神情也微微一变。
清瑟更是纳闷,西北方怎么了,她跟着看,却看不见什么。慌忙下一捅身旁的端木流觞,只觉得他衣着的面料很是奇怪,丝滑冰凉又垂顺。当然,现在不是研究他衣服面料的问题。
端木流觞见她主动碰他,离奇的并未恼,神态已经回复了平日里的淡然。
所有在观战台上的人见这些高手都看西北方,也眼巴巴的回头。整个场面异常诡异,一派安静不说,所有人都直勾勾地看向西北方,但西北方一派晴空万里,哪有什么东西?
“说啊,西北方到底怎么了?”李清瑟好奇得紧,一手紧紧抓着端木的庞大的袖子。
端木流觞不着痕迹地甩开她,“有人来了。”
“来就来呗,有什么可奇怪的。再说,我怎么没看到人来?”李清瑟继续看向西北方。
“若是本座没猜错,那人的身份特殊。”他顿了一下,而后薄唇微微勾起,淡然地笑了,绝美非常。“没想到在这见到他,看来此次前来,也不无收获。”
李清瑟被他说得更是一头雾水了,也懒得再问,因为就她对他的了解,即便是问了,他也不会回答。
忽然,西北方隐有乌云,而后狂风大作,整个擂台左右树木被刮得枝叶纷飞,甚至有一些新枝嫩芽经受不住此等狂风生生被挂断。周围沙石大起,刮得人睁不开眼。大风之中,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何况睁眼?清瑟只能闭着眼,用双手捂着口鼻,耐心等待这狂风的停歇。
这真是邪了门了,刚刚还晴空万里,这一下子天怎么就变成这样?一会会不会下雨?
突然清瑟隐隐觉得面前一黑,头好像被人套进麻袋一样,身子被拽到一旁。大惊失色,手忙脚乱的开始反抗,连踢带打,老天爷啊,不会有人趁乱要掳走她吧?这样的情节,在《西游记》里见过不少。往往一阵狂风过后,唐僧就不见了。
“别打了,是我。”是欧阳容止的声音。
风停了,李清瑟这才发现,刚刚是被欧阳容止纳入怀中,尼玛,这货在占她便宜?
再一回头,吓了一跳,她原本位置之处是一摊树枝粉末,仿佛是被震碎的,也仿佛是砸上椅子砸碎的。哎呦妈呀,这要是砸她头上,就算不死,也砸个生活不能自理。后背冷汗暴起,原来是欧阳容止救了她,是她错怪他了。“谢谢你。”她是由衷的。
欧阳容止却一愣,这一情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