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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还隐瞒,因为公主还在山上小朱子不敢轻举妄动,如今公主离开,小朱子就有恃无恐,而慕容幽禅现在满心思都是找李清瑟更是没时间搭理残雪,两人便开始打了起来。
不同于之前两人实力相差悬殊,如今两人旗鼓相当。残雪的武功自然不说,小朱子因勤于苦练,加之被清瑟亲手开脉,如今武功也是大有提升,加上他取众家之长,无论是如影、刘疏林还是李清玄、东倾月,都对他的招式进行了指点,此时的小朱子可不是轻易落败于残雪手下。
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屋顶上却坐着两个安静观战。
“你很担心那个太监?”一道女声冰冷,是断桥。断桥与残雪是师兄妹,一同追随慕容幽禅。
断桥的话音刚落,另一名女子一道冰眸如同利刃般斜插过来,并未说话,但周身杀气却腾起。
断桥一耸肩,“其实我师兄不错,长得过得去,武功也行,最主要还算是个男人。我说薛燕,要不要考虑考虑我师兄残雪?”通过几日接触,断桥发现她和薛燕还真像,没有平常女子那般的矫揉造作,敢爱敢恨。
只不过,一想到她喜欢的是个太监,断桥也忍不住头疼,惺惺相惜,她敢保证自己的建议绝对出于好心。
薛燕不随意搭理人,其实对这断桥也算投缘,平日里对她虽说不上和颜悦色,但最起码勉强能谈上几句,只不过今天,断桥真的踩了她的雷区了!
见薛燕不说话,身上的杀气越来越盛,断桥一耸肩,“好吧好吧,我道歉,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刚刚我的话收回可以吧?明明就是为你着想。”
断桥收回视线,看向下面打得如火如荼的两人。忍不住心中感慨——如今这真是乱,这么多有才有貌有背景的男人去喜欢同一个女人,还能做到共娶一妻;而女人呢?像薛燕这样有容貌有武功有能力的女子竟去喜欢一个太监!?
她怎么也是无法理解所谓的爱情,还是单身最为自在。
薛燕见断桥从她的雷区退了出去,也不再追究,只是眼神复杂地观看两人比拼。
“薛燕,你明明喜欢他,为什么还躲着他?”断桥淡淡地问着,有些心疼薛燕,后者处于两难之地,进不得,退不舍。
“你管不着。”薛燕终于开了口,那声音冷冰冰的。
断桥一耸肩,她一万年才想交一次朋友,五万年才想管一次闲事,却碰到了这么怪的薛燕。
薛燕站起身来,还没等断桥反应过来,运了内力,飞身而去。她有她的想法和坚持,其他人不容置喙!
……
另一地点,吉城。
百珍楼并未吉城一城独有,这是鎏仙阁的产业,别说在大鹏国的繁荣都市有,就是其他国家的大城市也有,同为百珍楼,就如同连锁酒楼一般。
五楼的豪华厢房,清瑟在柔软精致的椅子上享受这“太上皇”一般的待遇,没办法,她是“阁主姑姑”嘛,她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想到要当他姑姑,当时脑子里唯一想法便是——我要占便宜!
因为有鎏仙阁主的玉佩令牌,吉城的百珍楼管事十分重视,立刻通知了上一层管理人,而后便一层一层,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找到了正主,端木流觞。
吉城在大鹏国东部,离晋国不远,再向东一个城池便是两国国界,而端木流觞在晋国。
端木流觞知晓自己“姑姑”在吉城时的表情不用过多描述,但当他接到消息后,根本等不及什么马车慢行或者游船徜徉,直接运了轻功前进,他身侧的八名少年也跟着。
夜幕中,一白八青的身影如同流星一般在半空中疾驰。
而清瑟呢,喝了好些茶后,上了两次厕所,非但没精神,倒是因为太过无聊蜷缩在铺着华贵丝毯的椅子上睡了过去。
无人敢干扰她好眠,一旁守候伺候的丫鬟则是取来薄被,轻轻为其盖上。
夜已深,百珍楼也打了烊,除了几名管事的外,厨子小二什么都回去休息,整个屋子一片安静。
两个时辰后,百珍楼的大门被恭敬打开,门的两侧跪了整整两排人,“属下恭迎阁主。”
只见一道白影如同晚风一般入内,大堂中墙壁上挂着的字画被这不小的风卷得纷飞,那白影站定,朗朗美男子,如同明月一般皎洁。
“人呢?”薄唇轻启,淡淡吐出两字,气定神闲,哪能看出来连续用轻功赶了整整两个时辰的路?
众人抬头,看向鲜少能面见的阁主大人,不由得感慨,如同明月般的男子,也许这世间只有这一位了。他们看不出阁主的喜怒,只因阁主的的表情淡然,一双幽静的眸子配之平淡的神情,毫不束缚的乌黑发丝被晚风吹拂,混在白衣之间。
这哪是人?分明就是月中仙!
“回阁主,在五楼。”这一地区最大的管事赶忙上前回答,其他人都已沉迷在阁主风采之中,好在这管事因地位高,能面见阁主几次,今日便侥幸未失态。
说话期间,又是一阵风,八名青衣少年这才赶到百珍楼,但与端木流觞的淡然不同,他们八人是真真累坏了,他们虽轻功高超,但和阁主自然是无法相提并论,这两个时辰他们是咬紧了牙关才勉强能跟得上阁主,如今到了吉城,也是咬紧牙关才能坚持站立。
“你们在大厅休息片刻。”端木流觞微微回头,对自己八名少年跟班道。他知晓他们武功,如今能坚持两个时辰紧跟他的速度,应该也是耗尽他们内力了。
“是。”八名少年答,心中松了一口气,若是这吉城再远上哪怕五十里,他们相比都坚持不下来。
端木流觞不等众人多语,直接上了楼梯。
几名跪着的人面面相觑,见阁主上了楼,才敢站起来,“刘兄,为何我觉得阁主心情不大好?”一个人道。
“我也不知晓,虽然阁主并未多说,但确实有种杀气暗涌,按理说,阁主见到姑姑应该高兴才是。”有人回答。
有人摇头,“难道是阁主和姑姑有矛盾?这样会不会迁怒到我们?”
“我也不知,之前我还对那姑娘有些怀疑,那姑娘也实在太过年轻了。不过如今亲眼见到阁主,我觉得那姑娘真是阁主的姑姑,因为传闻阁主已过三十,但容貌却还是十七少年郎的容貌。”
“阁主仙姿出众,百闻不如一见。”
“是啊是啊。”
一群人小声议论起来。
那准备休息的八名少年哭笑不得,阁主此时虽然面容依旧淡然,却十分生气,那姑娘哪是什么阁主的姑姑,定然就是镇国公主李清瑟!
五楼,豪华厢房。
当端木流觞气势汹汹地赶到,一旁守候的丫鬟们看得眼都直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阁主?太美了!美得就如同下凡的仙子,就如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一双眼紧紧盯着端木流觞,不肯离开丝毫。
这也是端木流觞身边不留女子的原因。
但今天他实在没时间去计较这个,一下子冲入了房门,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公主竟口出狂言,他倒要看看她如今还要说什么。
端木流觞本以为迎接他的是强词夺理、伶牙俐齿的李清瑟,却万万没想到,这室内一派安静。
一盏盏幽幽灯烛光柔和洒向室内各个角落,温馨、安宁,屋子深处点着兰香,小小的香炉中,丝丝白烟袅袅升起,若是细闻,还能闻到一股幽幽茗香。
室内很静,桌子上摆着各式茶点,有的茶点被人动过,而离桌子不远处铺着软垫的椅子上,一道小小的身影蜷缩,身上盖着玄色薄被,小人儿睡得很是香甜,一张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
华贵的室内装饰中,美人睡在其中,好好的一副睡美人图,无论是任何男人见到,都会激发出呵护的欲望,但,端木流觞除外。
这辈子还没人敢占他口头便宜,更是没人能让他用轻功赶整整两个时辰的夜路,他之所以赶来除了确实想见李清瑟外,更是了解这李清瑟,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根本视光明磊落为无物,什么损招都能用!
那玉佩是之前答应她参加武林大会时给她的,后来武林大会闹出穆天寒的事,比武完,她便昏迷,他没第一时间追着将令牌要回,如今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
能将心头静如止水的端木流觞激得如此愤怒,也许这天下只有李清瑟能做到。
还没等端木过去将人拖到地上,李清瑟自己幽幽醒来了。
慢慢坐起身,睡眼朦胧地看了一眼端木流觞,深处如白玉般的小手揉了揉眼,“你回来了?”那声音呢喃绵柔,很随意,好像两人经常如此一般。
“啊。”端木流觞就这么愣愣回答了句,这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被吸引了。
没被刚刚的睡眼吸引,而是被醒来的她吸引,他发现,与被口头占便宜的愤怒想必,也许他这么急着赶来,是想见她。
他对她充满好奇。
若是说以前对端木流觞还带着尊敬的话,如今李清瑟对他很是随意,根本不在乎。笑话,来就是为了整他的,不好好整他一顿,她实在没有面子。
站起身来,直接向门外走。
“你去哪?”端木很自然问,这李清瑟做的举动永远超出他想象。
清瑟抬头看了看他,无辜的大眼眨了一眨,很认真地思考一番,“尿尿。”没办法,这茶真喝多了,尿频。
“……去吧。”其情绪无法用语言描述。
很快,清瑟解了手,又磨磨蹭蹭了很久,可以让他等着,一盏茶,姗姗而回。
端木流觞端坐一旁,早有人奉上香茗,端木流觞跑了两个时辰也确实口渴,但却未饮用,气的。一伸手,“令牌。”必须第一时间要回来,不然这女人说不定还给他惹什么事。
清瑟没急着给他令牌,相反低头盯着他伸出的手。
那五指修长白皙,毫无骨节一说,虽是手心向上,但却无杂乱的手纹,只有几条清晰明了的手纹排布,手心不红,也是那么白。随意的一个姿势,却有着出尘的味道。
端木流觞今日的气量很小,姑且不说原因,试问,谁连续跑了两个时辰,此时还十分有耐心的乐呵呵说话,“李清瑟,令牌呢?”
这令牌在这祸害定然能引起更多祸害无数!这是慕容幽禅的想法。
清瑟盯着他的手,而后摇了摇头很是惋惜,“这手确实是好手,很漂亮、很美,可惜,少了些感觉。男子不同于女子,还是稍有骨节才有质感,而你这手实在没有骨节,有种阴柔的味道,啧啧啧,真心不如我家崔茗寒的手。”那可是手中皇后啊!
端木流觞一愣,随后额头青筋暴起,“李清瑟,本座不是让你欣赏本座的手,交出令牌!”
若是旁人在非吃惊不可,从来都是一派淡漠的鎏仙阁阁主,如今却如同从仙界堕入凡尘,有了常人的情绪。
“哦。”清瑟恍然大悟,赶忙开始在身上各种兜子里找,很快找到了,恭恭敬敬地放在端木流觞那白皙完美的手掌上。“这里。”
端木流觞一看,更是火冒三丈,“本座要自己的令牌,要你们熠教令牌干什么?”
能把仙人逼疯的,除了李清瑟,别无他人!
没错,清瑟掏出来的不是端木流觞的,而是自己的令牌。乌黑的火焰形令牌入手冰凉,似玉似铁,在其上深深刻着“熠”字。
“这不怪我,是你自己喊着令牌令牌的,你也不说什么令牌,你知道,我这兜里令牌多,有熠教的、有武林的,也有镇国公主令牌,你不说清楚,我哪知道?”绕来绕去,学唐僧。
端木流觞长吸一口气,“好,是本座没说清楚,本座要的是鎏仙阁的令牌,冰玉上有流觞二字。”
清瑟取回了自己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