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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薛燕动手,只听屋内一片女子的鬼哭狼嚎,而后有一道身影冲了出来,那人衣衫褴褛,发丝凌乱,但身影还是优雅颀长。定睛一看,不是外人,正是暖。
李清瑟和薛燕都惊讶,暖是怎么出来的,刚刚明明绑了他。
暖大口喘着气,狼狈之相犹如刚从鬼门关爬出来一般。
其实他刚刚就是生死一搏!他努力解开绳子,但那绳子绑得很结实,要不是这群疯女人起了内乱互相厮打,后果不堪设想。那些女人被他打翻在地,虽然他此时没有内功,但拳脚功夫还记得,到底是男子,对付一群女人还是绰绰有余。
刚刚的一切实在难以回想,这些女人之疯狂,他即便是出手打她们,这群女人还不依不饶地试图摸他,占他便宜。
胃中又是一顿翻滚,他恶狠狠地瞪着李清瑟,眼中的恨意滔天。
清瑟尴尬,“暖,这个不是我的命令。”如果她下令让一群老女人轮了暖,那和当初的三癞子等山贼糟蹋姑娘又有什么区别?
暖狠狠瞪了她一眼后快步向自己房内走去,李清瑟气愤地瞪了一眼屋内鬼哭狼嚎的妓子们。“燕子,剩下你看着办吧。”说完便追着暖而去。
房内,女人们被打翻在地,薛燕入内,正哀怨错过这千载难逢机会的妓子们心中大叫不好。薛燕是什么人?这可是振国公主身边的大红人,公主府第一阎王,此女心狠手辣,杀人无数,落在她手准没好。
“燕姑娘,我们……我们……”这群妓子不知如何辩解。
薛燕冷冷扫了她们一眼,“跟我来。”声音冰冷如斯。
一群女人穿好了衣服,提心吊胆跟着薛燕离去。她们落在薛燕手上,下场便只有死。
“暖,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下令让那些女人脱了上衣,报复你的……呃……袭胸,却绝没想过让她们侵犯你。”李清瑟跟着暖入了他的房间。也许有些女子会傲娇的懒的解释,但李清瑟不是那种毫不讲理之人,她极有原则,自己对得绝不会委曲求全,自己错得也绝不会不分黑白。
暖进了屋子,找了件衣服,走到一旁的屏风之后,换上整洁的衣物。
清瑟无奈,一摊手。“你爱信不信,我没什么理由骗你忽悠你,确实,我在你身上练习医术,但你也有所图,我从来都认为我们两人是互相利用的公平,如果你还是觉得无法谅解,那就下山吧,我不阻拦你,还会给你盘缠。”
屏风后,他尽量不去回想刚刚的场景,一旦想起,胃中便翻江倒海,但,此时还不能走,筋脉并未治愈,武功并未恢复,他便是舍了脸皮,也要赖在李清瑟身边。
坚定了信念,暖慢慢从屏风后走出,来到桌案前,纤白得手指磨了墨,而后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了什么,放在桌子的另一边。
清瑟拿起一看——“事情过去了,我不走。”
李清瑟歪着头看着暖,“你恨我吗?”因为刚刚的刺激,暖的面颊还带着刚刚怒红的余韵,为雪白的面色多了一点色彩,很惑人。清瑟不得不想,如果她不是见识到男人多得坏处,相比她也会拜倒在暖的衣袍下吧。
暖暗暗咬牙,抓着毛笔的手肌肉绷紧,而后松开,像认了命一般,又写了几个字,递给李清瑟。——“不恨,都是误会。”
清瑟眨了眨眼,总觉得暖的行为实在反常的紧。“那你……”她犹豫地问出口。“当时为什么摸我?”
“……”暖无法回答。
“是好色吗?”清瑟试探地问,“还是,喜欢我?”他摸了她,她找一群老女人差点轮了他,按理说两人算是扯平了,但这个问题必须问清楚,这决定她将来如何对待他。
暖再次挣扎。说好色?如若如此回答,相比李清瑟会对他退避三尺,搞不好还给他塞个女人,就如同今天一般,后患无穷。说喜欢她?虽然他确实不喜欢,还可以说恨李清瑟,但理智却告诉自己,这么回答是对他最有利的。
女人的容貌是个武器,男人也是如此。如果……暖心中暗想,如果他能用魅力吸引了李清瑟,她是否会更用心地为他医治经脉?或者说将来在武功上帮他更上一层楼?他曾习武,当然知晓若是有高手相助,习武则事半功倍。
只不过如此说,却是委屈了自己。
“回答啊,男子汉大丈夫敢做不敢当?你摸我之时肯定会有原因,这原因这么难以启齿?难道说除了这两种还有其他原因?”清瑟试探地问。
暖一惊,赶忙开始写字。他知晓,这李清瑟是异常聪明的,若是被她知道自己想杀她,一切就完了。——“喜欢!”
当 李清瑟看到那纸上硕大的喜欢二字,下巴都要掉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两只胳膊支在桌子上,疯狂抓头发。“我靠,我靠,怎么又出来个喜欢我的?我李清瑟是眼 睛多一只还是嘴巴多一只,我身上有的别的女人都有,别的女人没有的我也没有,为什么一个个都跑来喜欢我,疯了,疯了,难道那烂桃花一直在我身上?”
没一会,李清瑟的头发就被自己抓的乱蓬蓬,比刚刚暖的头发还乱。
暖目瞪口呆,他都做好了准备,李清瑟得知自己喜欢她时,要么娇羞,要么扑到他身上,却怎么也没想过是这样的结果。
子非鱼,焉知鱼之“悲”?
天下所有人都认为大鹏国镇国公主李清瑟是幸福的,夜夜有不同美男作陪,一群杰出男子对她死心塌地的跟随,但只有李清瑟自己知道,没美男轮也是轮。
她懊恼,她怎么就弄了这么多桃花运?心中更是纳闷,这男尊女卑的国度,这群男人怎么就脑袋进水了非要跟着她?
现在又来一个,不行,这个一定要拒绝,一定要好好开导!
坚定了信念,清瑟一拍桌,脸上满是认真,但若是配合头上乱蓬蓬的头发,看起来则是让人觉得可笑。“暖,你要知道,以你的姿容,想跟你的女人海了去了,如果你愿意,别说三妻四妾,就算是后宫三千也不为过。”
暖一挑眉,那是自然。
“所以你千万别在歪脖树上吊死啊。”清瑟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自己小巧的鼻尖,那意思就是——她就是那颗歪脖树。
暖微微眯眼,透过浓密的睫毛仔细审视李清瑟,想知道她内心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他总是看不透她,他活了这么多年,本以为看透这世间万物,为何却看不透这名才十几岁的黄毛丫头?
李 清瑟见他不语,以为他动摇了,心情大好,赶忙继续道,“暖,你想啊,若是我帮你治好了经脉,恢复了武功,你未来就是大侠,配合你这等容貌,在这江湖说是举 足轻重也完全不为过,到时候多少江湖美女、大家闺秀对你投怀送抱。你再看看我,我身边男人太多了,这样可不行。”
清瑟有着一颗圣母之心,希望身边人都圆满,她暗暗发誓一定要讲暖引上正途。
暖心中了然,李清瑟如此,是在——试探他!
而李清瑟话中刚刚又提到了恢复武功,让暖心动不已。
奋笔疾书——“我就是喜欢你,不在乎那些男子。”绝对的委曲求全。
李清瑟噗通一声又坐下了,双手挠头,“你们都是脑袋进水了,脑袋被门缝挤了,脑袋被驴踢了,这里男尊女卑你们怎么一个个都不在乎,我要疯了,要疯了。”
暖强逼着自己微笑,而后有强逼着自己发出深情款款的眼神。
当李清瑟抬头时,正巧与暖的眼神相对,后背生生出了一层冷汗,站起来夺门就跑,哪还管其他?
屋内,只留下目瞪口呆的暖。这是什么情况?他越来越不理解,李清瑟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暖彻底失策了!
接下来的几日,李清瑟非但没给暖进行什么“特殊治疗”,还把暖直接推给了凌尼,还给他找了很多美女,每天换五人,换到他想要为止。
李清瑟自己都知道自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暖喜不喜欢她,对她没多大影响,大不了就一脚踢下山。但清瑟的倔脾气又上来,她就不信邪了,非要将这脑袋进水的男人弄正常不可。
凌尼对暖的治疗尽心尽力,但后者的心却一直忐忑不安。
李清瑟到底想做什么!?
难道她真是不喜欢他?他不信,他不相信这世上会有人抗拒他的容貌!
……
三天过去了。
“暖公子,今日早些休息,明日我再来。”凌尼收起银针,微笑着对暖。凌尼对人一向体贴温柔,就连暖也的是对他尊敬有加。
暖虽未说话,却点了点头,不若与其他人那般疏离。
凌尼离开了,室内恢复宁静,暖的心情却越来越忐忑,焦躁不安。小朱子和薛燕的功夫他看在眼中,两人的武功有如此突飞猛进,除了自身努力,与李清瑟的帮助也是不无关系。
他若是想迅速恢复武功就一定要靠李清瑟,但……如今李清瑟的做法他又实在不解,这是什么?欲擒故纵?试探?考验?
房间入门左侧便是一面铜镜,暖站起身来走到铜镜前,镜中得男子姿容绝代,无论任何表情、任何角度,都让人难以抗拒,他反思许久,还是想不出原因。
暖眉头一紧,这样下去不行!难道就这样一直让凌尼为他医治?医治完呢?送他下山?那武功怎么办?
想到这,他一刻也等不下去,出了门口便直奔李清瑟的院子。
不用为暖治病,李清瑟这三天闲得发慌。五岳的公事推给了如影和小朱子,熠教和武林之事推给了刘疏林和李清玄,她本来为自己找了些事便是给暖治病,但如今,连这最后一件事也没了。
院子当中,李清瑟穿着厚厚的披风,躺在夏天才用得躺椅上晒着初冬的暖阳,下人们在一旁守候伺候,眼神带着惊讶,心中都按说这皇族人怪病多,大冬天有什么太阳可晒。
李清瑟能看出他们想说什么,也懒得解释,人家俄罗斯人即便是下雪还脱个精光晒太阳,这帮古人懂个什么?没文化,真可怕。
李清瑟闭着眼躺着,一边晒着太阳一边吹着冷风,实在太无聊,便开始数羊。
只听到一阵倒吸气的声音,即便是闭着眼,李清瑟都能感受到身旁丫鬟们一阵阵火辣辣的眼神,能让女人发这种花痴的,这山上除了暖便没有别人。
当然,并非是李清玄他们不够美色,而是他们已入了她的门,没女人敢肖想。
睁开眼,果然,暖来了。
清瑟一下子惊醒,立刻警觉,这货来干啥?来表白的?飞快坐起。
环顾四周,李清瑟恨不得把这些丫鬟都换掉,真特么的给她丢人,一个男人,就是长得好看点又有什么,还不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脱了衣服不都还是那样,看她们那花痴样。
还是她的燕子好,从来都不被男色诱惑,无论是当年李清玄和崔茗寒出现,还是如今的暖,燕子连多一眼都不看。不过她倒是有些希望薛燕能花痴一些,因为薛燕越是如此,便当年她受伤有多深。
“你们都下去吧。”清瑟揉了揉自己太阳穴,这些丢人的东西,眼不见为净。
薛燕马上便知道自己主子的想法,领着众丫鬟便出了院子。李清瑟坐在院子当中得躺椅上想了一想,最终还是领着暖入了放房间。
“说吧,什么事?”清瑟说着,将纸和笔推到暖的面前。
后者想也不想,蘸了墨便在纸上写下——“为什么不给我医病。”
清瑟哭笑不得,“为了躲你啊,拜托,我李清瑟有什么可喜欢的?你们古代人不最重视女人贞操吗,贞操那东西我李清瑟从来没有,你有什么可喜欢我的?”
暖微微皱眉,难道李清瑟不是欲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