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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因为觉得这一张一张的“教程”观看起来不方便,直接摔了个本子在穆天寒手边,让他工工整整地将围棋的规矩写下,晚上拿出去研读,第二天又跑来下棋。
离得老远,李清瑟见到了穆天寒出了门,一双眼紧紧盯着她。她赶忙疾走几步到了穆天寒的院外,“暖,这几日可能要招待客人,就不来找你下棋了,这几天你也保重身体,没事多练功。”
穆天寒盯着李清瑟,眉头皱着,眼中满是烦躁。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清瑟问,为什么总觉得暖心情不好?但没人去得罪他的。
这个暖平日里冷漠,从不和人打交道,也就和她还能有点交际,她也没惹他,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穆天寒此时恨不得直接狂啸出来,但却无法开口。
李清瑟身后的占步娜早就屁颠颠地跟了过来,见到穆天寒时,惊为天人!
“瑟儿,这人是谁?”占步娜的眼都离不开那绝世美男子了,这天下怎么会有如此美的人?无论是身材还是皮肤,无论是五官还是气质,都完美无缺。
穆天寒一下子火大,眼前这个男人竟色眯眯地看他,恶心!这男人为什么称呼李清瑟如此亲密?
胸口中强烈的醋味加怒气滔天。
“哦,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暖,府中人都叫他暖公子。”清瑟见到占步娜那惊艳的眼神以及**的占有欲,一下子惊喜开来,竟阴险的想将暖推给占步娜,只要后者不再对她肖想。
“暖……好美的名字,美人就是美人,连名字都这么美。”占步娜神色夸张,双眼死死盯着穆天寒,恨不得一张口就将他吞入腹中。
李清瑟一翻白眼,“拜托,这名字是我起的。”看见占步娜这色眯眯的样儿,她就反感,刚刚那想法已烟消云散,她后悔了!
她实在不忍心见暖被占步娜糟蹋,这么个美男子,留下来又可养眼又可教棋,还是留下好。
穆天寒厌恶地皱眉,双眼却上下打量这男人。一身金色龙袍,虽式样与大鹏国不同,但身上的龙纹却彰显此人身份。难道是他国的皇帝?
熠教分支遍布天下,各个国家皇帝,穆天寒都见过,但却从未见过此人,这是哪来的皇帝?想到这,便用询问的眼神看向李清瑟。
清瑟了然,“暖,这位是那桑国的女皇。”她给占步娜留了面子,介绍时没对外叫他的名字。
穆天寒恍然大悟,难怪他没见过这人,原来是那桑国的皇帝。那桑国是大鹏国和晋国中央的小国,其领土只有五个城池,太小,熠教不屑入驻,加之,这那桑国举国上下都是使毒高手,整个国家花香遍地,都是毒花,外人也无法侵入。
女皇!?
穆天寒又想起了李清瑟介绍时关键的两个字,脸上忍不住惊讶开来,这人……是女的!?这人身高比他高出许多,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是男子,怎么会是女人?
清瑟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很是理解,当时她第一次见占步娜时,也是这个想法。“暖别怀疑了,那桑国,呃……地理位置特殊,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桑国女子都这样,那桑国男子相对,呃……柔弱一些,凌尼便是女皇的弟弟。”
穆天寒毕竟是沉稳之人,只惊讶了一下,还没等李清瑟解释完,已经收回了震惊,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女皇,再看了一眼李清瑟,才发觉,后者的美。
占步娜虽然被李清瑟耍得咬牙切齿,其实她也是个精明的角色,否则也不能成为一国之皇。她在这个所谓的暖公子严重看出了留恋,他对瑟儿留恋。
“他也是你男人?”占步娜狐疑地问。
穆天寒的心咯噔一下,一种说不出的感触,就如同有人戳了他心底最敏感处,一时间连呼吸都不均匀,不知是应该呼还是吸,静等李清瑟的回答。
和他相比,李清瑟就随意了许多,“不是,他在公主府身份特殊,之前是我的病人,现在是我的棋师。”
“是吗?太好了,瑟儿你可别忘了你的话。”占步娜一下子兴奋起来,一把抓住李清瑟的手。
清瑟吓了一跳,赶忙用内力将她震开,语音忐忑,“别激动,有话慢慢说,我之前说什么了?”她做出什么犯二的承诺吧?刚刚那么多人在,如果她犯二,应该有人会出声制止的。
“你刚刚说,我看上谁都可以带走,只要不是你男人就行。”占步娜的双眼恨不得冒出红心,这美人实在太美了,虽然她也喜欢李清瑟,但客观的说,他确实比李清瑟美上许多。
穆天寒马上明白她的意思,面色铁青,恶狠狠地扫了一眼占步娜,而后用质问的眼神看向李清瑟——你要把我送人!?
清瑟大囧,“我说占步娜,暖虽在我府中,却是借住,人家有自己的人身自由,可不是我能控制和做主的,你如果想和暖继续如何发展,那也得看暖的意思,与我无关。”
这“无关”两字让穆天寒觉得心寒,难道两人相处朝夕相处,最终的关系也仅仅是“无关”?
这一想法刚付出脑海,又觉得自己可笑,他不合李清瑟无关,又怎么有关?他们是什么关系?敌人?朋友?一时间,他竟说部出来。
占步娜自信满满,“没关系,只要他不是你男人便可。”眼中满是势在必得。
穆天寒觉得反胃恶心,这所谓的“女皇”虽是女人,但外表却比男人还男人,一想到这“女人”对他虎视眈眈,他后背就一身冷汗疙瘩。
清瑟发现暖质问地盯着她,很是不解。“暖,你怎么了?”
☆、221,暖的危急
???女尊男卑的那桑国女皇真的看上了穆天寒!
这个不难理解,穆天寒的姿容在三十年前便震惊天下,如今恢复容貌,将众人眼光吸引不在话下,就连不好男色的李清瑟都忍不住上前骚扰一番,更何况在男色中徜徉的那桑国女皇占步娜。
占步娜痴迷地看着穆天寒的脸,穆天寒则是恶狠狠地盯着李清瑟,质问着,而李清瑟则是不解——暖,你看我干毛!?
穆天寒欲伸手抓住李清瑟的手腕,但后者武功高强,早有防备,轻易躲开,让他抓了个空,很是气恼,转身走回屋内,清瑟不解,跟随。
桌子旁,穆天寒奋笔疾书——“你要将我送人”?意思自然是送给占步娜。
“当然不是,刚刚我说得很清楚,你愿不愿意跟他是你的自愿,我做不了主,她也不会强迫你。”清瑟解释。
事是这么个理,但穆天寒却不知为何心中难受,狠狠捏断笔杆,清瑟不解,这人不是不喜欢她吗?当初知道她不肖想他还轻松许多,这又是怎么回事?她家的笔啊……虽然这笔不值几个钱,但天天损坏笔也不是回事。
占步娜也跟了进来,看了看两人,邪邪一笑,她也是个聪明人,竟在这两人中闻到了一丝什么味道。
占步娜想起了这些中原大国经常说的一句话——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现在瑟儿就是鱼,这个绝色男子就是熊掌,她两个都想要。“我知晓瑟儿的意思了。”
穆天寒冷冷一扫一人,是送客的意思。
这是李清瑟第一次被他用这种不恭敬的眼光扫地出门,很是气愤。靠,她还不搭理他呢,你妹的,这个暖吃她的住她的现在还对她甩脸色,真是郁闷。
若不是占步娜在身边,她肯定上前狠狠抽暖两嘴巴,即使他的脸美得让人不忍伤害,但外人面前她不能失礼,但这过节,她记下了,拽着占步娜就离开。
占步娜心里美滋滋的,她的美人儿瑟儿第一次拉她的手,心头就如同一朵花朵得到雨露的浇灌迎着暖洋洋的阳光绽放。当然,如果瑟儿能轻点就更好了,手被瑟儿捏得……有点疼。
李清瑟很生气,不知不觉就用了内力,狠狠抓着占步娜的手向外走,还好后者有武功,若是没有内力抵抗,手骨早就断裂。
一边走,占步娜一边美滋滋,但出了十几步远,终于忍不住了,“瑟儿,那个……手。”在占步娜心里,李清瑟就是柔弱的男子,被一个男子捏疼了实在是有些羞于开口,如果她能人忍,还会忍下去,但她只觉得这如铁钳般的小手越捏越紧,如果她再不说话,一会真要伤了。
清瑟一愣,这才想起自己竟拿占步娜的手当发泄物了,赶忙松开手,“抱歉,有没有受伤?是可不是很疼?”拿起占步娜的手观看,之间那修长的大手被她捏得泛白,指尖已经青紫。
“呵呵……怎么会疼?”占步娜咬着后槽牙谈笑风生,尽量有大女子风度。
清瑟也不是傻子,占步娜的手此时就如同被门挤过一般,怎么不疼?再抬头看向满面苍白又努力微笑的占步娜,觉得这高大的男性化女子越来越可爱,刚刚的气愤也淡了淡,动作小心轻柔地抚了抚她的手,“抱歉了。”
李清瑟为什么如此气愤?她不知道!是因为暖不欢迎她?还是暖鸠占鹊巢,住她的喝她的现在却冷淡对她?
这些都不是原因!她不是那种心思细腻的传统女子,还算大度,这点小事怎么会生气?
她来暖的院子是没有理由也不分时间的,有时候高兴了会来看看,不高兴了也会来看看,想下棋了会来看看,想偷偷玩什么也会来看看。不能说话的暖对于她来说,就如同孩子的一颗大树朋友,永远沉默地接受一切。
但如今,从来都对她接纳的暖却表示“不欢迎”她了,她的心头不知不觉有了强烈的失落,失落最终变为了愤怒,才有了刚刚的失态。
一边想着,一边轻轻吹了吹占步娜的手,后者只觉得其吐气如兰,瑟儿吹出的哪是气?分明就是酒!她都醉了。只要瑟儿能一直这么对她,就再捏捏也行,痛苦她能承受,别捏废了就行,毕竟她是一国皇帝,如果只有一只手就实在丢人了。
李清瑟看着占步娜失笑,那桑是个神奇的国度,好像那桑的老天爷都打瞌睡了,将男女性别弄混了,无论占步娜的气质还是风度,更是如今的包容,比一些男子还绅士,可惜却生了个女儿身。
换了个大鹏国的女子,现在就算是不哭啼啼,估计也是红了眼圈吧,但占步娜可丝毫没有想哭的**,那种包容的绅士风度让人所倾倒,占步娜身上散发出一种“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好一个风流女子。
“去擦一些活血的药吧,指尖的青紫就是因为血液不流通,时间久了怕是也能落下病根。”她内力高深,没直接将占步娜的手骨捏碎已是万幸。
占步娜见清瑟松开了自己的手,忙继续装病,“哎呦,好疼,被瑟儿握着手就不疼,一旦放开就好疼,瑟儿快快拉着我的手。”此女脸皮天下第一厚。
清瑟无奈的笑笑,明知道是假的,但还是拉起了她的手快速向自己的药房走去。
占步娜晶亮的眸子在细长的凤眼中转了两转,谁说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她就要想办法都拿下,是先对鱼下手还是先对熊掌下手呢?这真是个问题!瑟儿这边太过强硬,又狡猾,软硬不吃,实在难攻克,那个绝美男子的话……
她有了主意,男人嘛,生米煮成熟饭就好了,此时十分感激自己的父后和已逝去的母皇,给了她这个善于练武的身躯,自从皇姑去大鹏国和亲后,这那桑第一勇士就变成了她占步娜,武功自然不用说,今晚就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小心躲开李清瑟的视线,占步娜的眼中发出淫光。
……
入夜,本应一片安静的屋子却满是一种烦躁的气氛。
穆天寒此时的武功已经恢复了两成,每日本应该平静打坐调息,但今天的心情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