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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
“那是因为瑟儿你人好,无私,大度,是其他女子所没有的。”一向不喜多说话的东倾月也忍不住解释道。
“不对,绝对还有其他诡异的原因,”李清瑟直觉使然,“天下这么大,我就不信我是这天下唯一的女人,这也太玛丽苏了!”越想越觉得头皮发麻,猛然醒悟,这世界怎么如此诡异。
“何为玛丽苏?”如影好奇的问。
“就是自恋。”清瑟回答。
“何为自恋?”如影继续问。
“……你不用知道。”清瑟懒得解释。“小朱子,让阁主上来吧。”那么浩浩荡荡一队人马堵在山下也不是回事。
凌尼回身吩咐人先将晚膳温着,看样子,今天的晚膳是要推迟了。
“凌尼,一会要来的也是个美男吗?”占步娜来了精神,一把抓住了自己弟弟询问。
凌尼赶忙悉心解释,“回皇姐,您也许有所不知,天下有三大教派,熠教、鎏仙阁和无花宫,这三大教派势力遍布各地,无论大小国度都与其分支,他们的势力与国家并驾齐驱,仿佛是武林界的国家。”
占步娜一皱眉,“无论大小国家都有分支?为何我们那桑国没有分支?”顿了一下,一拍桌子,“靠,难道是瞧不起我们那桑国?”靠,这个字,也是从李清瑟口中学的,不知道具体含义,但觉得喊出来很威风。
李清瑟狠狠白了一眼占步娜,满眼的鄙视,“你安生点行不?先不说你们国家大小问题,到处都是毒花,走几步就中毒,谁没事去你们那桑国?难道去找死?再者说,除了你们那桑外,掌权的都是男子,去你们女尊那桑干什么去?”
众人也点了点头,表示和清瑟的意见相同,那桑国虽小,却真真难入。
占步娜一撇嘴,继续抓着凌尼问,“那鎏什么仙阁主容貌如何?漂亮吗,和暖比呢?”
凌尼被她问得无奈,又是自己姐姐,实在不能不回答,“端木阁主仙姿绰约,虽比不上暖公子,但也是万里挑一的。”客观的说,暖的容貌,至今还无人能敌。
占步娜一下子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美人!大大的美人!”花还没说话,就感觉到迎面有一物体飞来,赶忙伸手抓住,原来是茶碗,而用茶碗砸她脸的自然是李清瑟。
“你省省行不?人家鎏仙阁的势力随便动动脚趾都能踩死你们那桑国,你觉得大鹏国大吗?大鹏国的势力也许将将与鎏仙阁持平好吗?”李清瑟终于受不了这占步娜,吼道。
占步娜嘴巴动了一动,国虽小却有尊严,也许换个人这么说她,她一定使出浑身的毒和对方拼命,但对方是李清瑟,先不说能不能打赢的问题,就算是能赢,又如何能下得去手?
坐在角落中的穆天寒,一扫周围数人,心中冷笑了下,这端木流觞是为何而来,他不知。如果是端木流觞的父亲,他倒熟上一些,对这个与自己只有几岁差距的小辈,他实在不熟,但直觉却知那人定然不是平白无故而来。
众人开始猜测端木流觞的来意,闹闹哄哄,一盏茶的功夫,正主到了,李清瑟带人出门迎接。
端木流觞的车队皆白,无论是马匹还是车厢,几乎要融入这皑皑白雪之中。
马车到,没什么特别的迎接仪式,李清瑟气呼呼地冲了过去,一脚踢在白色马车厢上。只听“嗙”的一声,马车震荡,套车的八匹千金驹扬蹄嘶鸣。“端木流觞,你给老娘滚下来。”一肚子的火,丝毫不给对方面子。
随身的八名少年一下子冲到李清瑟面前,将她围住,摆起阵势,欲护主。
清瑟一耸肩,想起了这端木流觞喜欢没事饮茶,猜想此时马车内,搞不好就端着一杯茶。坏心眼的又踢了一脚,“赶紧下来,装什么大爷?老娘晚饭还没吃,等着你呢。”
“退下。”淡淡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只不过不是这最大的马车,而后其后一辆稍小些的马车。
八名少年退开,其中两人一个闪身,到后面的马车撩帘,迎阁主下车。
“……”清瑟无语,闹了半天没踢到人。看了看为首的马车,又看了看后面的马车,不解,“端木流觞,你怎么不坐自己的马车?”
说话间,白色的锦帘撩起,一身白袍的正主优雅的踩着白玉车凳而下,雪白的锦缎长袍压着暗纹,在一旁灯烛的映射下泛着淡淡光泽。身外披着一件及地披风,领口缀着白狐毛。
在上好毛皮的映衬下,端木流觞更显尊贵。虽是武林中人,却没有半点红尘之味。
以他对李清瑟的了解,其定然会给他一个下马威,绝不会轻易让他下来台。他不想和她正面冲突,于是便选了这种方法。
穆天寒隐在众人身后,冷眼打量着端木流觞。端木流觞并未见过他的容貌,想来也不会发现他的身份。
占步娜一下子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瑟儿你真是神了,这天下美男全围着你转。”
李清瑟听到这句话,差点脚滑摔一跟头,猛转头恶狠狠地盯着一身金色的修长身躯,“你特么是夸我呢还是讽刺我呢?”
“当然是夸你。”占步娜赶忙解释。天地良心,她可从没讽刺过瑟儿半句,讨好拍马还来不及呢。“瑟儿,我对你是认真的。”
“停,你别起什么幺蛾子了,让我消停的过年行不?”清瑟面对占步娜这诡异的外国人,就很是无力。
端木流觞一双平静如湖水的眸,淡淡一扫众人,看起来好像随意一瞥,其实在瞬时间便审视了环境。
刘疏林、凌尼、如影和李清玄,他是知道的。东倾月和西凌风是孪生兄弟,熠教东西二护法,他也曾耳闻。这一身金色龙袍之人又是谁?
鎏仙阁分支遍布天下,只要是皇帝,他都认识,但却对这人没什么印象。
这人身高九尺,面目俊朗,周身霸气,隐隐能察觉到其内力深厚,周身带着花香。这种花香并不陌生,之前在李清玄和凌尼身上也曾闻过,好像是那桑国人幼时药浴的香气,因多年药浴强身,香气入肌,经久不散。
也就是说,这人多半是那桑国人。一身龙袍加身,难道是那桑国君王?
端木流觞多看了占步娜一眼,顺便看了一眼她的胸部。可惜,胸前戴着金灿灿的颈饰,看不见起伏。
这人周身气息阴阳不详,难以用内力气息探出性别。端木流觞垂下了眼,那桑国是个诡异的国度,遍地剧毒,此外还阴阳失调,除了与大鹏国有联姻外,不与外界接触,十分封闭。
难道这人是那桑国的君主?是男是女?
“瑟儿,天地为证,我的心里只有你,为此我古拉那占步娜可以发誓!”说着,占步娜便抓住清瑟的小手,放在自己毫无女性特征的胸前,双目款款。
清瑟瞬时抽回自己的手,“拜托大姐,你我都是女人,根本不可能的!”只要这占步娜找到机会,便会如此深情款款的的表白,她已经习惯了。
占步娜赶忙安慰,俯下身凑到李清瑟身前,压低了声音,“瑟儿,我们那桑贵族圈有金兰之好,虽然我以前很是鄙夷,但为了你,我还是派人回去探了消息,连夜学女子怎么和女子行床弟之事,这个你大可放心。”
“靠,占步娜,你信不信我揍你?”李清瑟一下子向后退了两步,握起拳头,虎视眈眈。“你要是再提那个变态东西,就赶紧给老娘滚,送你十个字。”
“什么字?”占步娜听说李清瑟要送她东西,俊逸的面容立刻笑靥如花,“只要是瑟儿送的,我都喜欢,说吧,什么字,如果瑟儿愿意写出来,我就命人装裱,悬挂在那桑国金銮殿上。”
清瑟狠狠瞪了她一眼,“听好——有特么多远,滚特么多远!”
占步娜伸手掰了掰手指,“有特么多远,滚特么多远?正好是十个字啊。”
“……”清瑟对占步娜很是无语。
其他人见此场景早就见怪不怪,占步娜只要找到机会便如同狗皮膏药一般黏着瑟儿,而瑟儿便用尽一切方法打击占步娜,可惜前者却越挫越勇。
大家早已不在意,只当笑话看。
两人之间的对话让端木流觞了然,原来此人果真是那桑国皇帝。大千世界令人惊叹,原来传闻真的不假,那桑女子真的比男子还要健壮。
透过人群,端木流觞又看到了一人身影。
那人一身墨绿色锦缎长袍,站在角落,最不惹眼的位置,但,即便如此,那人的姿容还是可在人群中轻易脱颖而出,实在是他的容貌太过绝美。
端木流觞自知自己容貌属上乘,但与这人相比只能甘拜下风。此人的容貌几乎已经超脱凡人,如美玉一般的质地,他人根本无法模仿;又如名匠工笔,集万千优点于一身。
端木自认阅人无数,世间没什么东西可入他眼,但这人的容貌却让他破天荒地看了第二次。
难道这人也是李清瑟的裙下之臣!?
李清瑟到底要多少个男子才肯罢休?
端木流觞的心头突然隐隐烦躁,却不知是何原因。他从来都是冷静、有原则之人,但只要是面对李清瑟,便总是打破自己原则,就如同,这一次到来,他就不懂为何而来。
难道是要告诉她那件事?
她即便是知晓了,又能如何?
“占步娜,你闪一边去,”清瑟这才发觉,她不知不觉又和占步娜这货吵了起来,更是把正主晾在了一边。“端木,欢迎欢迎,进屋说话吧。”因为忽视了人家,只好对人家态度好了几许。
端木流觞愣了一下,唇角礼貌性地微微上钩,虽然别人看不出他在笑,不过他确实是笑了,说明给了李清瑟天大的面子。
李清瑟引着端木流觞入内,身后又浩浩荡荡跟了一群。
大厅内,李清瑟坐在主位,端木流觞坐在其下手边。
“端木,按理说,我应该亲自拜访感谢你才是,上一次无论大会多亏你来坐镇,只可惜鎏仙阁向来无固定主阁,所以只能静等下一次相见表达谢意。”虽然嘴里这么说着,其实全是客套话,李清瑟到现在都认为无论大会端木流觞必须要来,他欠她的。
“公主严重了。”端木流觞言语淡淡,知道她全因客套。她如果想找他,多的是办法,例如上一次邀请他也是跑到鎏仙阁产业上去闹事,拿着他的贴身玉佩谎称是他“姑姑”。
想到这,端木流觞唇际加深几许,最近不知为何,一旦闲下来,总要想想她,从前发生的每一件事都细细回味。
“哦,对了,这个玉佩。”清瑟这才想起,在自己兜子里找啊找,摸除了那刻着“流觞”的玉佩,“这个还你吧。”上一次他走得匆忙,玉佩并未带走。
端木的心情突然压抑,双眼看着自己的玉佩,又看了看执着自己玉佩的娇嫩小手,长长舒了口气,“送你了,留个纪念吧。”
“……”清瑟皱着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了端木流觞一番,“端木,你有心事?”看起来心情不好的样子。
端木流觞无奈,有那么明显吗?“没什么。”
清瑟眨了眨眼,“我们是朋友,如果你遇到困难就说出来好了,没什么不好意思。我们都是凡人,不是神,即便是神还要碰见点烦心事或者有什么天劫呢,我们凡人有些困难是自然,你只要说,我李清瑟就肯定帮!”
端木流觞压抑的心情舒缓了许多,“公主慷慨。”
“喂,端木流觞,你以前一口一个李清瑟的喊我,现在怎么换成公主了?虽然恭敬了许多,但也生疏了。”总有一种他可以与她拉开距离的感觉,“我说端木,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这儿人多,你不好意思说?如果是那样,我们找地方,你偷偷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