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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中就舞不起来了,裙子层数太多,没飘渺感,应该卸下去几层,只留最上面的两层。”
“李清瑟,你让母妃穿着透明的裙子?”李清泽又怒。
晕!这货怎么属火药的一点就着?李清瑟无奈,伸手抚上他的胸膛,如同挠她家里金毛犬的胸毛一样抚了一抚,企图平息他的怒火。“自然不能让我们母妃被那群臭男人占了便宜,下面是要穿裤子的,具体样式等我回宫画份草图送来。我说二哥,这春季火大,你应该喝点金银花茶。”
她的“挠胸”动作成功平息了李清泽的怒火,连他自己都不知,平日里有些凉薄的他今天怎么就这么激动。
“除了卸几层裙摆,还有要刺绣金线,为了在灯光下闪闪发光犹如天人,当然,自然要有灯光了,还要有上好铜镜……”李清瑟滔滔不绝地说着,把在现代看到的无重力丝带舞里里外外说了个便。
而梁贵妃美丽的双眸也越睁越大,从之前的迷茫到之后的惊喜,变化甚大。
一把拉住李清瑟的小手,梁贵妃的笑容越来越美丽柔和。“瑟儿说的这些动作,本宫都能做来,尤其是你说的那个毫无重量,本宫虽入宫多年却未扔下武功,最擅长的便是轻功,只要你说出动作,本宫定然能做到。”
能看出梁贵妃算是准她“入门”了,清瑟知道自己目的达到了。“母妃放心,我拿我脑袋做保证,父皇大寿,就是母妃您的舞台,定然让您轰动天下,一鸣惊人!”
☆、013,麝香
五公主李清瑟大病初愈的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皇宫,有人震惊有人不解更是有人气愤,这气愤之人正是皇后。
皇后的未央宫坐落在整个后宫的中央偏北,与皇帝的承乾宫处在一条中轴线上,这象征着在后宫中,皇后的地位与皇上并驾齐驱,自然,在前殿就不同了,大鹏国的前殿是轻易不允许女人入内的。
未央宫中正席卷低气压,伺候的宫人们皆小心翼翼,金灿灿的未央宫豪华高贵,此时正坐在雕金凤椅上的身着金黄色百鸟朝凤衣的皇后娘娘虽然笑着,但笑意不达眼底,长长的睫毛低垂,掩住眸子中的微恼,精致的眼妆让她除了高贵外多了一分妖娆,她的气质与传统皇后不同,端庄却不失活泼,贵气却不失亲民。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好相处的,但龙有逆鳞,凤有逆羽,而她的逆羽便是梁贵妃——那个和她争宠将近二十年的女人。
后宫中的女人都是有背景的,哪个身家没个世袭官位,除了母家的势力外,更多的就是靠女子的姿容与手段。
梁贵妃的一曲霓裳舞以曼妙身姿牢牢抓住皇上,而皇后则是以其冰雪聪明的心智在皇上心中牢牢占据一席之地,两人各有千秋,一文一武,在宫中地位不相上下。
“都说五公主是个傻的,看从前并未发现,如今却是机灵,找了棵大树栖身。”皇后两手交握轻轻玩弄着护甲,仿佛随口一说,但其中的怒意只有她自己知道。
坐在她对面的是一袭淡金色锦袍的男子,领口与手腕处用蓝色丝线精巧绣着祥云,同色系的腰子服帖束在腰间,一侧挂着美玉。男子的乌发用金冠束起,除了身后散发,另留了两条长长鬓角垂在双耳前,为男子本就温润的气质更添儒雅。他的眉不浓不淡,微微上扬,眼神温和,却尽量不懈霸气,一双淡粉色的唇抿着,也在思考着这两天发生的事。
皇宫中能穿金色的只有三人,皇上、皇后和太子,而这少年正是当今太子——李清睿。
如果不是眼底偶尔闪过的精光,谁能想到这外表温润如玉的太子也是有脾气计谋的人,但他此时的看法与皇后却不相同。“母后,儿臣不这么看。五公主从前确实是傻的,她一无仇敌二无阴谋,没理由忍气吞声这么多年,做事都要有理由,从前应该是真傻,但如今怎么突然就头脑清醒了?”
“难道五公主有假?”皇后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是梁妃布的棋子?”
“是不是棋子儿臣不知,但清瑟确实是真的,并无顶替的痕迹。”
皇后一挑眉,“睿儿是如何肯定,这五公主不是被冒名顶替?”而后便双目犀利地盯着自己儿子。太子在她面前从不说谎,也轻易不帮人开脱,且做事谨慎,他说是真,便应该假不了,但他又是怎么判断真假?
“儿臣自是有儿臣的方法,如若母后不信,将她召来未央宫试探下也可。”太子垂下眼,掩盖住眸子中的不自然,有些事他不想被人知道,就算是亲娘也不行。说完便站起身来行礼,“儿臣叨扰多时,母后也累了,早些歇息吧,儿臣告退。”
皇后缓缓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好奇自己儿子怎么就知道这五公主身份,“去吧。”
太子李清睿退下,未央宫一片安静,宫女们小心伺候,太后却一直坐在凤椅上若有所思。
………………………………
话说李清瑟如今有了差事,拿着梁贵妃给的令牌往返于尚衣司和内务府之间,帮梁贵妃筹备皇上寿宴上神秘舞蹈,忙的不亦乐乎,这好处……自然是没少拿。
二十面镜子已经打点好了,四十只准备放置蜡烛的水晶碗也打造完毕,还有衣物,尚衣司的能工巧匠们正在加班加点的按照李清瑟提供的图纸改衣服,绣金丝。而两条朱红色上等丝带也准备完毕,今天早起便悬在了梁贵妃的宫中,供其练习这舞蹈。
总的来说,一切就绪,只等登上舞蹈一鸣惊人了。
这几天李清瑟忙坏了,时间紧迫,要抓紧一切时间就只能这能这样来来回回的跑,可怜了她身边除了小朱子外没第二个可供差遣的人手,一切事除了小朱子也只能她亲自办,几天下来,她的腿细了几圈,也结实了几圈。
“咚”的一声,正忙得迷迷糊糊的李清瑟不知撞上了什么东西,温温柔柔还带着滑腻感,已经见识过一次的她很快便想到,这又是谁“装了钢板”的胸膛。
带着愤怒抬头,果然,又是一身姿挺拔的俊美男子。
这男人儒雅气质,一袭淡金色锦袍袖口绣着蓝纹,金冠金袍,相得益彰。那男子被撞后纹丝未动,相反撞人的李清瑟被反弹地退后几步。正想开口大骂,但猛然想起此时在皇宫,一般穿着人模人样的都得罪不起,何况这还是男人!男人啊!这后宫中的男人除了不男不女的太监外,个子高的带把的都是皇子,要么就是他们的爹,这人披金戴银……尼玛,不会是太子吧!?
李清瑟的鼻子动了一动,闻到了一股香味,有些像麝香。麝香与其他几种淡雅草药可制成一种香料,有些古代未婚男子喜用这种香料熏衣,不会很浓,只是淡淡,就如同现代男人用古龙水一般,这太子想必就是用这种香料吧。不知为何,李清瑟总觉得自己脑海深处有一种模糊记忆,而这模糊记忆就是与这麝香有关,但到底是什么呢?一时间竟想不出来。
李清睿低头看着面色变来变去的李清瑟,好看的唇角勾起,带着玩味。“五皇妹今天气色不错。”
李清瑟脸上堆笑,“呵呵,是啊,不错,不错。”李清泽见面说她气色不错,太子见她又说气色不错,看来她最近还真是春风得意呢。“大哥也气色不错,这是要去哪啊?”
大哥?温润如水的李清睿眼中闪过与他外表不相符的眼神,没被人发现。“五皇妹堂堂一国公主,如今怎么做这跑腿的事儿,有什么事不会吩咐小朱子吗?母后昨日还说,没宫女伺候皇妹怕多有不便,想挑选几个聪明伶俐的宫女分到舒云宫呢。”
“母后真是太好了,想得周到,妹妹确实没跑腿的宫女。”不知道太子想干什么,清瑟只能顺着说着,以不变应万变。
太子淡笑。“择日不如撞日,这几日母后也念叨你呢,今日晚膳便去母后宫中吧。”
“好啊好啊,就这么说定了,不说了大哥,我还有事没忙完,咱回见。”说完,也不等李清睿的反应便转身就跑,没办法,她现在一个人当十个人用。
李清瑟跑得冲忙,一边跑一捋顺着自己思路,猜想皇后到底找她能有什么事,她又要怎么应变。
麝香!?为什么会对这麝香味如此熟悉?在什么地方见过这种味道?真是……引人费解。
☆、014,御书房
麝香!?熟悉是麝香?到底是什么?
李清瑟冲进了自己的舒云宫,却发现宫中除了小朱子外还多了一个太监。皱眉疑惑,这又是谁?
对着小朱子便一伸手指指向那太监,“你朋友?来舒云宫玩的?”说完就发现自己语病,这太监和太监之间也不一定是朋友,更确切的说是……同事。
小朱子顿时满头大汗,“不是,这位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我们大鹏国皇宫的总管大太监,福公公。”心中担忧不止,公主这时候可千万别犯傻啊,福公公前来是通知皇上召见,这可是公主翻身的大好机会啊。
福安在皇上身边几十年,大风大浪见多了,已是老油条一根,在他身上只有不卑不亢的态度,绝无见到上位者的卑微,更是没有见到下人的趾高气昂,也许是因为如此,整个后宫上下无人不买他福公公的账,无人能挑他福公公的理。
“奴才参见五公主殿下,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福公公对着李清瑟便是大礼,让后者受宠若惊,因为就连自己身边的小朱子都没如此重视自己,令她有些飘飘然了。
“福公公免礼。”李清瑟直觉便是应该给这福公公些见面礼,但此时让小朱子去拿,有些做作,但她身上也真没什么值钱的物件,最值钱的应该就是梁贵妃给的一对玉镯子,但那也不能轻易转送人啊。难道要掏出一个大金元宝?
福安看出她的烦恼,却没点破,只是恭敬回到,“皇上召见五公主,此时正在御书房等着呢,还望公主不要耽搁才好。”
李清瑟一愣,她不是不受宠的公主吗?怎么第一天二皇子见,第二天梁贵妃见,第四天太子又说皇后要见,这还没过完一天,这皇帝老爷又要召见。这突如其来的福气她李清瑟有些吃不消,有种强烈的受宠若惊感。
“公主?”小朱子轻轻碰了她一下,福公公还在等着呢。
“哦哦,知道了,有劳福公公前来通告,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福公公微笑着福了福身,“公主现在跟着奴才去就可。”
“好,知道了。”李清瑟突然有一种壮士一去兮的错觉,“有劳福公公引路。”
…………………………
大鹏国御书房简洁、霸气,御书房外是一片空旷之地,用青石板细细铺成,外沿有树木,却不高,装饰用。临近御书房放着些许盆栽,绿叶红花撒是好看。
李清瑟跟着福公公一路走来,发现这花花草草的都分布在嫔妃们的宫殿,相反皇上的承乾宫和御书房没有丝毫装饰,一者布局霸气,二者应该是少了刺客可藏身之处,为了安全起见吧。
“禀报皇上,五公主到。”
御书房大门开着,书案布置在窗口,从门外并不能直接看到皇上,而福公公则是在门口俯下身,小心问着,声音不大不小,既能让皇上听到,又不会惊到皇上。
要见皇上了,在这古代封建帝国,皇上就是老大,砍人脑袋不用理由,她李清瑟不傻,可万万不能在这皇帝老儿面前有什么不恭敬,在门外装淑女装的很是入戏。一边装,一边偷眼打量着守在御书房门外伺候的众人。
“进。”
一个威严且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声音圆润有力,绝无半点苍老。
福公公转过身子,没说话,只是俯着身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