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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让爹爹送我进宫去,想你肯定会来找我的,可是你。。。。今天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就算死了,也让我做一个明白鬼。”说着一阵急促的咳嗽。这声音像是季盛芳。我找了个山石间的空隙向里望去。果然是何子衿与季盛芳。
“。。。。此刻我怎样回答也都没有意义,。。。。。。。。但是我感觉我将来要娶的女子,不应该像你这样。你嫁给太子是对的,他能给你幸福。”
“幸福,你这么肯定,你怎么知道太子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我,他。。。。。唉!你其实就是想赶快把我丢给别人对不对?你们都。。。”季盛芳哭得梨花带雨的样子连我都看了心疼。
何子衿的眼神十分复杂,一双手本想轻轻的拥住她,但是双手停在半空又收回了。瞬间眼睛里就恢复了以往的神色。
为什么痴情的总是女子?我有点看不下去,心中隐隐的痛着。
作者题外话:众位亲亲,留言呀!
25、在他面前,自己很低很低
我不能乱走,于是就沿着水边的长廊,向前踱去。却在九曲长廊的尽头处看见一个人长身玉立的站在那,俊秀中透出丝丝的坚毅,正是一身银装的何子衿。我的头还抵不上他宽阔如山的肩膀,看他只能仰视。他的眼神虽然是淡淡的,口气却是霸道:“心很痛吧?想报复吗?”
他是看出了我对季冠霖的深情,知道我痛恨季冠霖的欺骗,怕我报复会伤害他妹妹吗?
这个问题我还没来及想过,索性仔细捉摸一番,是呀,季冠霖如此对我,我应该报复吗?
“不想报复!”我肯定的回答他。他眼中露出了一丝异样的光,稍纵即逝。
“我不想因为别人的错误,让自己更痛苦。”可不是,报复对我来说又有什么用呢?
何子衿嘴角露出了一抹笑意:“姑娘的话总是那么让人印象深刻。”看来他在季冠霖娶亲那天不仅看到了我狼狈的样子,我说的话,他肯定也都听到了。
“记着你说的话就好!”他的声音不含一丝情绪。
他的眼神沧桑中透着清明,让我生平第一次感觉自己很低很低,明明没有做错事,却觉得无处遁形。就在我发呆的时候,不知何时他早已走了。
我正失落的低着头,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很轻的脚步声,抬头一看,立刻心中犹如翻浆倒海。
“豆儿,我找了你很久,原来你在这!”季冠霖穿着大红色的锦袍急切地向我走来。我咬着嘴唇盯着他。你此时来找我做什么呢?还有用吗?你与何丽萍交汇的眼神中真的没有一点情义吗?
我怕他看见我的眼泪,想走开。。。
“豆儿!不要走!”季冠霖上前一把搂住我,把我紧紧地搂在怀里。我委屈的眼泪不听话的涌出来,挣扎着说:“你放开我!”
他微敛着怒意说:“。。。。豆儿!。。你离那个完颜烈远点,记住。。你只能嫁给我。”
他跑来第一句居然和我说这个。仿佛负心的那个人是我。
我无语。
“豆儿。。。我其实”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娇喝打断了季冠霖,季盛芳怒不可竭的用手指着我们。
我连忙挣脱开季冠霖,短短数月,我竟成了和别人夫君纠缠不清了。心里忿恨着向前跑去,一个没站稳,脚下一滑,扑通一声,跌进了池塘。
我不识水性,只能使劲地扑腾,眼前的一切逐渐模糊,昏沉沉的感觉自己似是被一个银色衣袍的男子救上来,把我抱回了屋子。我内心在问自己救我的是冠霖吗?
我希望是他。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睁开完却看见完颜烈美如雕像地脸出在我眼前说:“明天你要跟我回王庭了。”
“是我做梦?还是你脑子坏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开玩笑。居然要我跟你回匈奴。此刻怕是父皇已经在派人满处找我了吧!还真以为我是你的囚犯?
他表情很认真地说:“出事了!你必须跟我回去!难道你不管你师傅和师娘的安危了?”
作者题外话:给点鼓励吧
26、王子归来
此次西去,不知不觉已经走了半年。我的袖中藏着一支小小的竹简,本来有两只,另一只临行前已经被我点燃,向皇宫报了平安。这两个小竹简是父皇给我的,一个用作报平安,另一个是用来求救的。我担心师傅和师娘所以跟着完颜烈回匈奴,虽知道此举有些大胆,但是我想我好歹也学艺十年,得尽师傅真传,就冒险一次。
很多年后,每当我回想起当初不知天高地厚的行为时,我总在想,如果时间可以倒流,我放出的是另一只求救的烟火,也许我的一生将会重写,甚至整个天下的历史也会被改写。可是这世上的事永远没有如果。
马车停下了,这一停我想应该是到了目的地了。撩起车帘向外望去,匈奴与西北的景象是不同的,它是一片辽阔的大草原。到了关外,愈向北移就更加寒冷,最后竟走了很多恍若与世隔绝的地方,人烟稀少,有时甚至几乎遇不到人,并且游牧特色更是越来越表露无遗。而此刻外面确是人声鼎沸,马车走过的地方,外面的族民竟是全部跪迎。口里象是在欢呼什么。似是在迎接王子归来。
最后马车停在了一个华丽的帐篷外。有人过来扶我下车,坐车太久,腿脚有些麻木,一个操着中原口音确是一身当地打扮得中年女子说:“王子让小姐就在这里歇息,不要乱走。”
我不由好笑,走了千万里路,刚到这,难道我还逃跑?
走进帐篷一看,里面更是华丽,地上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柜子上摆着许多名贵的奇珍异品,充分具有塞外民族的气息。一番洗漱后,我迫不及待的爬到床上,头和身体刚刚挨上无比温暖的被褥,就沉沉的睡去了。梦里我竟然又梦见了师娘,她哭泣着,旁边有几个匈奴士兵,强行把她拽走。她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我追着他们一直跑,一直跑。。。。。
可能是太累了,感觉有人在轻轻的摇晃我,试图让我醒来,我半梦半醒的说:“再让我睡会。。。放心吧。。。我不跑!”
“哈哈。。。”耳边有人憋不住放声大笑。我强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看见一个人坐在我的床上。嗯?这个人是?
待我完全清醒后,一下子认出了这个人,居然是完颜烈。这半年来我几乎天天和他在一起,本是再熟悉不过,可是眼前的他我竟有些不认识了。他的头上戴着黑色的皮帽,由黑狐皮制成,,帽子中央嵌着一颗白玉。滚金色皮毛的窄黑袖,宽只窄袖,袖口以金带束住,腰缠玉束带,高大的身形挺拔、俊朗、又兼具王者气息。
他也正用欣赏的目光打量着一身匈奴衣裙的我,用手抚了抚我的头顶说:“这半年倒是长高了不少。”
我仍没从他的身上收回目光,傻傻的说:“完颜烈你这样穿衣服,还挺好看的!”
“哈哈!”他又爽朗的大笑起来“原来你刚发现我好看?”他自信的看着我。
我一撇嘴:“给点阳光就这么灿烂。”半年的相处,发现完颜烈除了把我虏来一事之外,对我还是很照顾的。对他也就不象当初那么反感了。甚至有时会把他当成师兄他们那样的兄弟一样相处。
他把我从床上拉起来,帮我正了正头上戴着的白狐帽子,从上到下打量了我一番,然后满意地说:“走吧,跟我去见父亲。”
“我还饿着肚子呢!”我向他抗议。
他却幸灾乐祸的说:“谁让你睡的跟小猪一样?”我皱眉看他,赖着不走。
他又无奈一耸肩“走吧就是见一见,然后带你吃好吃的。”
出了帐篷,他拉着我走,所到之处,见到他的人都连忙跪下行礼。一直走到一个巨型的帐篷外,忽然守卫的匈奴兵拦住了我们,然后跪下说:“王子殿下,单于吩咐要单独见这位姑娘。完颜烈和我同时一愣,这是怎莫回事?
作者题外话:今天还有更
27、春宫泣血(一)
我独自走进了这座巨型的帐篷。里面居然没有掌灯。我只能摸黑向里面走去。脚下的地毯厚实松软,踩下去软软的,心里却越发没底。这个单于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莫药?
我在一处站定,闭上双眼,凝神片刻,再慢慢睁开,用目力环视四周。隐隐约约感觉这个帐篷远远要比我想象的还要大,离我最近的一个地方似是悬着一把大刀。而正对着我的前方,远远的似是有气息传来,我想应该是有人。于是朝他略一施礼:“齐豆见过单于!”
半晌,依旧无人出声。黑暗中我能感觉到前方之人周围传来的煞气,越来越重。心里一时有点慌张,不由暗自骂道:“齐豆你既然千万里来到这,早应该知道这的凶险,今天才是头一天,枉你学艺十年,难道终归是个傻豆子?”然后又默默在心里把这个老单于骂个一千遍。索性闭目调息,以不变应万变。
“你是沐清风最得意的徒弟?”前方突然传来低沉浑厚的声音。
“得意不敢当,清风居士正是家师!”此人声音略显苍老,应该是个上了年纪的男子。
“你师傅躲了我这些年,你可知道为了什莫?”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这声音竟然有些自嘲。
“国师曾对我说,原为了一件东西,我想家师做事一向光明磊落,并非有意躲藏单于,一定是另有隐情。”听不得别人用“躲”字形容师傅。我师傅乃当今隐世高人,用躲躲藏藏来形容可不贴切。
哪知这单于似是被我的话激怒了,四周的戾气迎面袭来。我不由握紧了双拳,暗自运功。
“啪”的一声,他似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光明磊落?世人皆被他的假象所蒙蔽,我今天告诉你,所谓名扬天下的大儒沐清风根本就是个伪君子,是个满嘴仁义道德,满腹男盗女娼的小人。猪狗不如。”
“你。。。。”我一时气得说不出话来,就想冲过去揍他。转念一想,来时帐外已经有重兵守卫,连完颜烈都不让进,想必是早有布置。我如今只身一人,万万冲动不得。况且师傅师娘下落不明,不可轻易妄动,误了大事!
于是仔细捉摸一番道:“单于莫要再和我开玩笑了,家师是什莫样的人,齐豆最清楚不过了,倒是单于,晚间叫齐豆前来,却不曾掌灯,如今单于是个什莫样的人,才是叫齐豆好奇不已呢!”来了不点灯,莫非你是个丑八怪。
“哼!”这个单于冷笑一声说:“想不到沐清风的徒弟还有些胆色。”
我不语,他的夸奖更像讽刺。
他又话题一转说:“几十年前,匈奴王廷的一场血案,国师和你说了?”
“是的,但是单于应知道,那血案与我师傅无关,只是谣传什莫东西在我师傅那,可是事情本身与我师傅却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不知道这个单于为什莫这莫恨师傅,但是可以肯定,很久以前的那场屠杀与师傅毫无关系。
“你说得对!是与他无关,但是你师娘呢?”他的口气有些邪恶。
“嗯?”这是哪和哪呀?怎莫好端端的又提起师娘来了?搞得我一头雾水。
“你们中原女子是不是最在意名节?”这老家伙又在和我故弄玄虚。废话?你们匈奴女子不在乎名节?
我不语。没法回答。
“知道我为何不命人掌灯?”他的口气更加邪恶。
“齐豆不知。”我没见过你这样的怪人,谁知道你为什莫?
“我不掌灯是怕你看见了后悔!”我的直觉告诉我,屋内定是有什莫会令我恐惧。一时后颈发凉。但不能退缩,我要知道他口中的秘密。
于是咬牙说:“请单于赐教!”
“如你所愿!”他话音未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