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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虎一脸正气凛然,“表少爷,瞧您说的,正因为危险,才更用得上咱几个。再说了,咱几个身为护国公府的护卫,就是为了表少爷您丢了性命,也算死得其所,不枉我们一片忠心。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
他身后那一排身材与他类似,嗓音与他一般宏亮的,立刻表示赞同。
阿九只觉得在这寒冷的冬日,也能冒出汗水来,压力好大啊!
她求助地望着齐遥,意思是,咋办,咋办,你说咋办,看来是拒绝不了了,可是,真的压力好大啊!
齐遥也一脸无奈地回望,眼波中的意思是,没办法,只好收下,见机行事吧!
阿九在那一双双无辜又期盼的眼神注视下,终于点了点头,“事先说明,我们等下要去闯的,可是魔教的老巢,你们谁要是害怕了的,现在退回去不晚,到时候若遇到什么危险,还请自己照顾好自己啊!”
大约七八个彪型大汉齐声唱喏,这威势,令得树上冬眠的鸟儿都忍不住抖了三抖。
正文 一零三章 接近
齐遥按照听风堂给的提示,一路狂奔,赶了三四个时辰的路,径直带领着大家来到了落叶镇郊外的落叶坡,站定之后,对众人说道,“据可靠的线报,落叶坡附近曾有过魔教中人出没的痕迹。”
阿九转头问赵虎,“赵虎兄弟,你们对这落叶镇可熟悉?”
有一个汉子站了出来,“回表少爷,小的姑母家曾在落叶镇上居住过,小的小时候常来这边玩耍,对这可以算得上熟门熟路,您有什么想知道的,只管问小的。”
“那你可知道这落叶坡附近有什么隐蔽又容易藏人的所在?比如有什么人迹罕至的森林或者险峻的高山什么的?”
汉子想了想,拿手往前方一指,“还真有这样的地方。那边有座不知名的山,山峰很高,下面就是悬崖,深不可见底,山上又有很多毒蛇毒虫,轻易都没人敢上去。小时候有一次来姑母家玩,和隔壁家的小牛哥一起偷偷去爬了一次,倒是没出什么大事,但是姑母却狠狠地打了我一顿,说是这村里有小孩不懂事,非去那爬山玩,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过的。”
阿九思忖片刻,又问道,“除了那山,还有什么神秘的庄子什么的吗?”
汉子摇了摇头,“我去年还来过,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庄子啊!”
齐遥观察了下四周的地形,“那山看着的确是很险峻,现在天色马上就要黑了,夜间爬山路,很危险,猛兽也比白日多些。我看我们还是先回镇上找个地方过一夜,等明日一大早再过来吧!”
第二日,齐遥准备好了驱蛇药,雄黄酒,以及解毒丸药,虽然说冬日蛇蛇们会有冬眠,但是谁知道会不会有几条不爱睡觉的异类啊!这些药物,还是得带上,以备不时之需。
赵虎等人也全副武装,各自都带了看家的兵器,以及各种灵药。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因为有着赵虎他们几个高大魁梧的汉子相随,搞得阿九跟个帮派老大似的,沿途经过的百姓个个都拿眼瞅她。
她一脸讪然地问,“你说,我们这样是不是太高调了?魔教肯定在落叶镇上遍插耳目,我们这样嚣张地过去,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齐遥同样无可奈何,“这儿是镇子,人多,等下到了落叶坡就会好多了,忍耐,忍耐,这帮人看来赶是赶不走的。何况,咱还指望着他们能给点帮助呢。”
很快就到了山底下,昨日那大汉担当了指路的重责,一群人跟着他蜿蜒曲折地上山去。
山势险峻,还常有滑落的石头掉落,漫山遍野的野草很多都长着倒刺,一不留神就能割伤人,好几个赵家的侍卫都为野草所暗算,好在他们都是皮粗肉糙的大男人,这点小口子,简直就不算是伤。
阿九因为早有准备,裤管都已经扎紧,所以并没有中招。
这时,阿九开始庆幸,没有拒绝赵律的帮助了,若不是有那汉子带路,这么崎岖的山路,有的都隐蔽在了野草之间,根本就连落脚点都找不到,哪里能够那么顺利地就前进了这许久。
中途歇息的时候,阿九道,“我猜测,这山很可能是空的,若是能藏那么多人的地方,必是这山腹之内。”
齐遥点头同意,“出口显然不会设在人来人往的山脚之下,极有可能在山腰,大家都要小心留意些了。”
阿九接着道,“若这里果真是魔教一个重要的地方,那么守卫必不会少,在接近入口的地方,一定有很多暗哨,大家一定要多加小心。”
末了又加上一句,“我那朋友自然是要去救的,但是各位的生命也一样可贵。我希望大家尽量保护好自己,若是情况实在危机,那么跑出去一个是一个。”
赵虎不以为然道,“咱们做侍卫的,本来就是把命卖给了赵家。我们又都没有家小,就是独留下一条命来,又有什么意思。若不能保护表少爷的周全,咱们几个怎么还能忍辱偷生?”
阿九皱了皱眉头,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她没有那么多时间扭转他们与生俱来的观点,更没有办法与他们解释终生平等,何况现在根本就不是说教的时候,只好无奈地再次强调,“总之,大家一切小心!”
又过了几个时辰,齐遥突然阻止了正要继续前行的众人,他把食指放在嘴唇前,嘘了一声,众人立刻找地方隐蔽,掩饰身形。
众人朝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见到几个黑衣蒙面之人,正守着一个山洞。
情形与衮州那次出奇相象,阿九不由猜疑,难道魔教教主就喜 欢'炫。书。网'这一套?
齐遥与阿九眼神示意,让她稍安勿躁,他前去打探。
还未行动,就听那几个蒙面之人开始了闲聊。
“大黑子,你说说看,护法大人他为什么要那样折磨一个可怜的老头?”
大黑子嗤笑两声,“上头的意思,小毛子,你一个小小的巡逻官最好别随便猜测,小心无端丢了性命。”
小毛子道,“我只是有些看不过,那老头都只剩下一口气了,还要受那样的折磨,真是可怜!”
大黑子叹了一声,“护法大人也不过只是听命行事而已,我听说,这老头得罪了教主大人,所以怕是活不成了。”
另外一个一直不曾说话的巡逻人插了进来,“我说,你们吃饱了撑着了,议论上头的事?好好守紧了才是正理,才过了两个月,难道就都忘了被处死的阿矛和阿角了?”
又有一个声音说道,“那小子武艺高强,被他跑了,怪不得谁,只是教主震怒,不由分说,就把阿矛阿角处死了,咱们几个还没得到教训吗?守得仔细些,若再出什么差错,就惨了。”
几人噤声,不再言语。
阿九心中却既喜又悲。
听他们所言,似乎云诀子大师处境不妙,也不知道还能不能撑到活命,而且这个据点内,应该还盘踞着不少魔教的大人物,比如护法大人什么的,连教主都应该在里面,这样的话,自己几个人的实力就不够看的了。
他们指的那小子,该是苏润吧?他跑了?那说明他已经不在魔教手上了,危险程度应该降低了些,只是,他似乎已经跑了两个月了,为什么却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给自己?他到底又发生了什么?
正文 一零四章 相救
齐遥慢慢挪动到阿九身侧,凑近她耳朵,轻轻地道,“苏润似乎已经不在里头了,咱们还进去吗?”
可是云诀子大师的状况似乎不太好,阿九想了想,“云诀子大师还在里头,不能扔下他不管。让赵虎他们留在外面望风,我们两个进去,好不好?”
齐遥咧开嘴,无声地笑,“怎么能不好?”然后又蹑手蹑脚地跑到赵虎那,耳语了几句,赵虎的脸上有些担忧,又似乎写着不甘,但最终他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齐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窜了出去,门口那四个守卫连声音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被点了穴道。
若不是此时情况紧急,阿九真要忍不住为他喝彩起来,这等身手,与苏润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了。她随即紧跟在齐遥身后,几乎是贴着他的身子,跟着进入了这个山洞。
这山洞果然跟衮州的那个有些相似,一样狭长的甬道,一样深不见底黑乎乎一片,加上天气的缘故,比之衮州的更加阴冷,寒风像刀子一样灌进了洞内,让阿九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把全身都缩了起来。
走了一小段路,眼前似乎越来越暗,洞口微弱的照明也已经不顶用了,阿九心中有些发紧,脚下的步伐也就不由自主地有些踉跄,她有些害怕,忍不住伸手抓住齐遥的袖角,紧紧的,再不放松。
齐遥武功深厚,在黑暗中也能视物,清楚地看到了她的表情和动作,他心中不知不觉生出一丝心疼,温暖宽厚的手掌反握,就把阿九的小手紧紧包在了掌中,被圈住的小手只有过片刻的犹豫,便再不挣扎,任由他握着。
齐遥的嘴角不禁浮现出一抹笑意,眼前几乎可预见的一场风暴也似乎变得微不足道起来。
这一条山路从洞口蜿蜒到山腹之中,足足花了阿九他们小半个时辰,总算来到了视野比较开阔的地方,忽然听到前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齐遥帮拉着阿九的小手往隐蔽的地方躲开来去。
“那老头还不肯说吗?”一个戾气十足的男声传来。
“回禀护法大人,那个老头儿嘴巴紧地很,什么刑都用过了,一个字也敲不出来。我看,留着也没有用,还是把他给杀了吧!”
“啪”地一声,听起来似乎是鞭子抽过什么东西,那个护法暴怒道,“你个蠢货,教主说了,把地掘三尺也要找出那小子的下落,那小子几乎凭空消失,杀了那老家伙,还有谁知道他在哪里?”
说罢又阴阴地一笑,“再说,只要有老家伙在手里,还怕那小子不送上门来吗?”
“是,是,还是护法大人想得妙!”
那护法大人冷哼一声,“你也学着点,教主喜 欢'炫。书。网'有本事的人。牢房那,叫他们看紧点,要是老家伙出了差错,饶不了你们!”
“是,是,护法大人您放心,那帮崽子都盯地死死的,不会有问题的。”
脚步声和说话声渐渐远去,齐遥才拉着阿九又闪了出来,“他们从那个方向来,牢房应该就在那。”
果然,在躲闪过几次守卫之后,就看到有一间石室,那石室的门半开,能望见里面正是牢房,有四个守卫正围在石桌之上用中饭。
齐遥见四周并无其他守卫,从地上捡了四颗小石子,用力一掷,石子凌厉地飞出,准确地打在了守卫的穴道之上,那四人应声倒下。
齐遥拉着阿九的手,飞奔进去,之间诺大的石牢内,只躺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这么冷的天气,山腹中又特别潮湿,竟然只在地上铺了一层稻草,老人的衣衫一道道地破了口子,渗出的鲜血早已经凝固,看样子曾经受过不少折磨。
阿九忙走近前去,轻轻地叫,“云诀子大师,云诀子大师。”半晌没有反应。
阿九一惊,手指发颤地伸过去探他的鼻息,还好,还有气息,不由把提起了的心放了回去。
齐遥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血红色的丸药来,塞进了云诀子的口中,又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