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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师兄别来无恙!”男人眉间一点朱砂,笑容动魄惊心。
“幽月?”诡见到幽月公子,抓着他就向双修阁走:“你终于来了,快,帮我救一个人。”
“怎么?”幽月公子哈哈笑了一下,“你还会让我帮你救人的时候?”
药圣幽月公子,神医诡乃是同门师兄弟,但世人却不知他们师出同门,就连章御医也不知道师傅曾经收过这么一个关门弟子。
幽月公子行踪不定,且因他纵情山水,性情使然,名声没有诡的响亮。但却是诡少有的敬佩的人之一。
“哼,你在得意什么,我是不死不救诡神医,你不是死不死都救么?”诡抚了抚袖子,不高兴地说着,脚步也因此停了下来。
“你这话是在说我家公子没你清高,所以医术也不好么?”小少年冷眼瞪着诡,气冲冲地说道。
“药儿,不得无礼。”幽月公子对那小少年说罢,又立刻看向诡,浅笑了一下:“师兄,得罪了。”
诡冷冷说道:“你莫要忘记你当初欠我一个人情,如今,我要你还了罢了!”
幽月公子也不反驳,“不知师兄想要幽月救的人是何方神圣?”
“并不是什么神圣,只是个为情所困的傻小子罢了!”
幽月公子一脸茫然,又有些好奇,“哦?怎么师兄也喜 欢'炫。书。网'管他人闲事起来了?”
“我此前曾说过,今生绝不救他。君子一言,岂容反悔。”诡闷闷地说道。
若不是自己曾这般说过,今日何须要他来笑话!
幽月公子浅浅笑了一下,眉间一粒朱砂美得动人心魄。
诡师兄违背誓言也不惜邀他来救的人,想必应该不是寻常人吧。
“既然你说过此生不救,现在又要救他,还不是反悔。”小少年摸了摸鼻子,向诡吐了吐舌头。
诡恨不得立刻掐死了他!偏偏幽月公子浅笑着挡在那小少年的前面。
“救人救人!我家公子就喜 欢'炫。书。网'行善积德,怎么不救?”零丫头瞪向小少年。
小少年冲她扮了个鬼脸。
诡见那两个小鬼玩闹起来,便没有再理会。
“他的病,说容易也容易,说难救也难救,等他要死再救,至少还要三年。”诡皱着眉说道:“他自娘胎带出来的毒性,已在他体内横行十七年有余,想要全然剔除,也要一年半载。”
幽月公子吃了一惊,“是谁那么狠心,居然自他在娘胎就加害于他。”
“这可不是本神医该管的事。”诡继续说道:“再加上他向来体弱,又不善加调理,根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我即便是救了他的人,救不了他的心。救不了他的心,救也是白救的。我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你也是知道的。”
幽月公子看着诡,却只是浅浅笑着。
让师兄这么爱惜的人,至今为止是第一个吧。
诡继续说道:“你此番救他,就当是还我人情罢了。我也没有违背我誓言,不是皆大欢喜。”
幽月公子笑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要的是药到病除,连同他的心,也一并医了!”
幽月公子应道:“那么,幽月近日便要在双修阁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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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躺在冰床上的少年美丽而倨傲,那矜贵的气质叫人看一眼便难以忘却,幽月公子看着昏迷中的冷夜汐,挑开他的衣裳,看着他身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他从来觉得人生应该多笑笑,皱眉影响情绪,影响生活质量,接着就会影响到自己的寿命,多不划算的一件事啊。
可是看到冷夜汐,他却忍不住皱了皱眉。
零丫头忽而瞧见,连忙说道:“公子,你怎么皱眉了。”
幽月公子立刻抚平了眉心的褶皱,“师兄,救人我是可以的,不过,大概师兄你也要帮点忙才行。”
“我?”诡轻轻咳嗽了一下,刚才他没有说清楚吗?这小子,他曾经亲口说过,此生绝不会再救。
幽月公子似乎看懂了他在疑惑什么,浅浅笑了一下,“只是帮个忙而已,并不是叫你救他。”
一日,二日,三日……
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零丫头和药儿都承受不了,双双睡去。幽月公子此刻才终于了解,诡为什么要让他帮忙顺便救救这小子的心。
他这样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即便是治好了他的伤,解掉了他的毒,也无法叫他痊愈。
幽月公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鬼门关将冷夜汐拉回来。
见他醒来,诡只说了几句话:“我知道你最恨欠别人的,刚好我也最讨厌别人欠我的!我救了你,就必须索要报答!作为报答我的救命之恩的条件,这些医书,统统给我背下来!我若忘了,便问你,你说什么方子,我便按什么方子抓药。若是伤了人,害了人,死了人,统统都不关我的事!”
说着,他将叠得两米高的医书扔在了他的面前,甩袖而去!
冷夜汐看着他的背影,哭笑不得。
第2卷 在她身上烙几个印!(3更)
在她身上烙几个印!(3更)(2180字)
王府。
地牢。
“臭丫头!你究竟画不画押!”领头的男人脑满肠肥,一脸贪官相。他逼近穿针,捏住她的下巴。
“我呸!”穿针重重啐了他一口,“王爷只说回来亲自审我,你们是什么东西,居然敢滥用私刑!”
她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却还是倔强地扬着下巴。
“很好!”那贪官冷冷地笑了一下,给了穿针一记耳光,之后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朝着临时摆设的公审桌走去:“等王爷回来审你?究竟谁才是那会异想天开的傻子。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活着走出这地牢?!来人啊,给她点厉害的瞧瞧!看她还能多嘴硬!”
沾满盐水的皮鞭打得她皮开肉绽,穿针痛得脸色苍白,却还死死地咬着唇。
她一定要撑下去,一定要撑到王爷为她讨个公道的时候!
上官凝儿这贱女人,实在是太狠了!叫自己煮东西给她吃,居然是为了诬陷自己在她的饭菜里下了什么毒!如果她穿针可以活着出去,一定要她好看。饶是不能走出去,她做鬼也要去吓死她!
不过是一个狱卒而已,居然也敢这么嚣张!如果她死了,是不是要说她畏罪自杀?!太可笑了!居然让她画押,承认自己受了颜妃的指使在上官凝儿的膳食里下毒?
哈哈哈!
如果她真的要毒她,难道还会只是让她在床上打几个滚吗?她恨不得让那贱女人到地狱去打滚去!
“老大,她还是不肯招!”
“在她身上烙几个印,看她还撑不撑得下去!”
“是。”
那狱卒说着,将烤好的铁器从滚烫的煤炭之间拿起来,朝着穿针走去。
“丫头,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免得受这些皮肉之苦。”那狱卒有些不忍地说道。
“我呸!有本事现在就杀了我!我不会画押,死都不会!”
“还啰嗦什么,脱了她的衣服!”为首的男人不耐烦地吼了一句。
“你们要干什么?”穿针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
“呵,原来你这臭丫头还有害怕的东西,很好!”为首的男人大笑了一声,“来人啊,去,把她衣服扒光了!”
“你……”穿针气得全身发抖。
“我?不,不是我!是我们所有人,你什么时候说了,我们什么时候放过你,不然,就玩死你!”那男人说着朝着穿针大步走来,那只不安分的手猛地握住了穿针的胸口。
“啊!”穿针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疯了一样地大叫起来:“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放开我!你放开我!”
“呵,有意思!”那男人一脸猥琐地笑了一下,猛地撕开了穿针的衣服。“本大人就喜 欢'炫。书。网'这血肉模糊的,刺激!”
在他贴近穿针的瞬间,穿针猛地低头,咬住了他的耳朵。仿佛要将它活生生咬下来。
“快,快掰开这贱人的嘴!”那男人痛得嗷嗷大叫,连忙命令狱卒。
狱卒们立刻过来帮忙,好不容易才将穿针和男人分开。
“贱人!敬酒不吃吃罚酒!”那男人的耳朵全都是血,狠狠地踹了穿针两脚,穿针满口都是血,猛地吐出来了一口,全都喷到了他的脸上。
“不审了!”那男人气急败坏地说道:“立刻把她给我杀了,拿她的手随便画两个圈交差,就说她畏罪自杀!”
几名狱卒立刻提刀朝着穿针而去。
穿针的眼底充满了愤怒,那表情,好像要将他们每个人都记下来,做了鬼再找他们算账!
他们浑身冷汗,居然没有一个人敢先动手。
那领头的男人怒吼一声,猛地抓起一把刀朝着穿针劈来。
突然——
地牢的重门猛地被人推开了!
“住手!”那声音冷冷地吼道!
几名狱卒猛地顿住了,可领头的男人却没有停下来,眼看他的刀就要朝穿针劈下去。
说时迟那时快!
一道黑影如旋风一般飞来。
啪——
男人手中的刀子掉落在了地上。
穿针惊魂未定,只见展颜正站在地牢的石阶上。微弱的光芒照耀在她的身上,却照出了一身繁华。
那么美丽,犹如天上的仙子。
可是,她的脸色好苍白,苍白到好像下一秒就会死去。
乔以恩飞快劈开了绑住穿针的双手的铁链,将她抱在怀里。可是,她身上的伤口太多了!
也太触目惊心!让看惯了杀戮的他也忍不住怔了一怔。
“你们几个不要命了吗?王爷说了等他回来再审,你们是吃了雄心豹子胆,居然敢动用私刑!”说着,他将自己的黑衣脱下来,紧紧抱住了穿针的身体。
展颜一步一步地朝着下面走来。
那领头的男人还在辩解:“原来是颜妃和乔侍卫!这里是地牢重地,还望二位请回!”
“哼,想让本颜请回,很好!现在便请你先回老家去吧!”展颜的脸色苍白的很虚弱,可是,她的眼神很凌厉,那可怕的眼神叫狱卒们颤抖地跪下去,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她一步一步地走着,终于在男人面前停下。
“谁许你将穿针伤成这样?你是个什么东西?!”
“卑职只是奉命行事,颜妃何必咄咄逼人!”不过只是个失宠的侧妃而已,居然也敢嚣张,那男人冷冷地想着。
展颜猛地捡起地上的刀剑,抵住男人的脖子,“方才,你是左手不规矩,还是右手不规矩?我看你两只手都不规矩,也不知道弄脏了多少东西,还是砍掉得好!”
乔以恩惊了一惊,“颜妃!”
“你莫要拦我!”展颜大声地喊了一句,冷声对那领头的男人说道:“你说,要从左手砍起,还是从右手砍起?”
“颜妃……颜妃!卑职是王爷的人,颜妃今日若是敢砍了我的双手,恐怕,王爷那里很难交待吧。”
“哼,就冲你这句话,本颜也非给你点颜色瞧瞧。宫影烈的人?好,很好!非 常(炫…书…网)好!别说是他的人,就算是他本人,也不敢将我的贴身婢女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