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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LOLI二号穿越成了赵构-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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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鄙夷又气愤道,请官家回宫吧!
  我干笑,好好。
  又转换他注意力问…………想必云儿从没去过汴州吧?
  他不答。
  我跟着他,自顾自唠叨,“朕还记得,御道有两百步宽,两旁还有水道,水中种满了荷花莲叶,道旁边还有桃花杏花梨花,花开时节,静静策马而过,花瓣就像细雨一样,先帝曾据此,令宫
  中画师作‘踏花归去马蹄香’图,云儿猜猜,夺魁之人画的什么?”
  岳云抿着唇,不理睬我。
  我只好自己笑道,“就画了一对蝴蝶,翩翩飞在马后”。
  顿了顿,见岳云依旧一副毫无兴趣的模样,我又长叹一口气,对他道,“真希望有朝一日,云儿与朕,也能一并在旧都御道策马。”
  岳云转头直视我,目光陡然锐利如寒晶,“官家此时竟然这么说,难道忘了朱仙镇一役?大宋本可趁胜收复汴梁!”
  靠!怒气发作了!
  原版赵构干的十二道金牌极品事,我还是得买单…………怎么说呢?硬要把一件没道理的事情掰成有道理,其实也是我的擅长,更何况我早料到得给他们父子一个令“十年之功毁于一旦”的说法
  ,肚子里编好的词儿一套套,就等个机会唠嗑。
  皱着眉头,咬咬牙,我调整出最光明磊落的表情,一把拉着岳云的手,“朕有些心腹话,早想和你们坦白。云儿,咱们这就找个地方坐坐好吗?方才朕就想对你父亲明言,后来又觉着若能有
  你转告最好。”
  他思量一阵,横眉看我,终点头应允。暗喜的我,不管不顾,拽着他到一间酒水铺面,捡了个角落空位坐定。这里卖的有煎鱼、鸭子、炒鸡、煎兔、梅汁、血羹、粉羹等。里外人声嘈杂,我
  更是正大光明地,能凑到他耳伴说话。
  他几根发丝扫在我的面颊上,让人的心都痒痒。
  在他的不耐下,硬是点了东西,待小二退开,我又握紧了他的手,进入正题低语道,“云儿,首先与你说明,朕以为,先帝干得最祸国殃民之事,不是宠信蔡京,甚至不是花石纲。而是…………
  不该联金灭辽。打死一匹狼,却养肥了一只虎。”
  他扫我一眼,道,官家想与我父说的,就是这个?对我大宋虎视眈眈者,辽金有何区别?
  “大宋与辽自盟约后,宋付岁币,互称兄弟,百余年都未有战事…………”
  “所以官家便也想与金人议和,送它岁币,俯首称臣,换取苟且偷安吗?!”他声音愤慨渐大,若不是怕引得有人侧目,已经一掌击在桌上了。
  “朕决不甘屈从金人,云儿,你要信朕!”我死死拉着他欲甩开的手不放,低沉而近咬牙切齿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群粗鄙之人,对我大宋所作的一切,朕无时无刻不想着连本带利讨
  回!
  “朕也从来就没怀疑过,有你父子在,有岳家军在,当日汴梁唾手可得,只是,云儿,收复汴梁之后呢?云儿…………云儿以为,为什么短短时间之内,金人就能两次包围京师?那本是咱们国都
  ,却变得像人家后院一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岳云怒道,第一次即给了金人甜头,他们怎不会食髓知味!若非朝中只知议和…………
  我紧紧拽着的这只手,已经死死握成了拳。纵然是寒凉的冬夜,也能感觉到,熊熊汹涌的
  一团不甘,和犹未冷去,永远也不会冷去的满腔热血。
  我拉他手近胸,几乎就要低头在手上亲一口。只深深凝视他道,云儿,若是收复汴梁,一切也就回到原地。你爹虽然说要直捣黄龙…………但孤军深入敌方老巢,纵然云儿你神勇过人,朕也不能
  放心。云儿须知,背嵬精兵,是如今我大宋,也是朕最依仗看好的军队。朕绝不容许因为进军之策而有所闪失…………就算是你爹的决策,也不行。
  听我质疑他爹,岳云更是怒中带刺:“官家怎知不行?官家只坐在福宁宫,纸上谈兵,看得到什么?敢问一句,官家可有亲去前线,亲眼目睹岳家军之威吗?”
  如果是真的赵构去了,只怕杀死这对父子之心更盛…………我却见势下梯子,豪迈道,“好!云儿,朕允诺你,若边境战事再开,朕一定亲去你军中!朕也想亲自判断一番!”
  岳云一愣,这才不说话。气氛稍有和缓。
  我忙握着他的手,蘸了酒水,在桌面简单一笔笔画到:咱们继续,云儿。这是杭州,这是黄河,这是汴梁…………这是金人地盘…………云儿,你知道的,汴梁附近,无险可守。
  岳云有所领悟,皱眉低头再看,竟忘了将手抽回。
  我紧紧扣住他五指,又压低了声音道,你看史书,从前石晋也定都汴梁,结果与靖康年间事何其相似!话说到此,云儿明白朕的意思吧?
  岳云抬头先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作无辜无知状,又伸手覆住他的手背。
  “云儿,你要信朕。汴梁虽好,却不值得…………那时收复汴梁,表面上看,扬眉吐气,一雪国耻。但云儿,汴梁距离边境太近,必会有一番拉锯争夺。朕,不想让国家精锐部队,因此损耗。云
  儿,朕身为一国之君,要考虑的,并非一时得失…………”
  “官家之意,莫非是要放弃旧都?!”
  “不。不。千头万绪,朕一时都不知如何与你细说”。我再叹口气,搓了搓他的手,做势取暖,垂眼偷看岳云的表情…………他也在思索。“云儿,朕以为,最好的时机,要等到我大宋有能力将
  汴京之后的边境线,推到此处。”
  我又划了一块,”云儿你自然能看懂”。
  岳云再端详,道,官家是指,幽云十六州?
  我点头。“其实,我父与金人联合灭辽,目的就是这块地盘,想辽国灭亡后,幽云十六州能归宋所有……哈!与虎谋皮!”
  趁他思索,我轻轻抚摩着岳云的手背…………他的手,硬而有力,多年军旅让这双手更是粗糙,指节分明,被赵构那保养得当的十指越发衬托出男人味来…………只指尖血色淡了些。再三瞧了又瞧,
  我最终有些懊恼,怎么没随身带一点护手的膏药。不然……
  只对着紧握的手,呵了呵热气,又不声不响地拉长袖子,裹住彼此。也许被我握得舒服,又也许岳云根本不懂这已经叫“温存”,他满心满脑的,现在都只有一件事…………我暗示的,长远规划
  ,战略步骤。
  窃喜的我,又不动声色道,“云儿,背嵬骑兵,所需战马精良,这也是朕的一个心病,如今国家之力未盛,朕也不敢太让你们放手拼搏…………两万担茶叶,才能换得三千匹不过尔尔的羁縻马。
  朕必须想出新的解决之策。”
  “在那之前,云儿,你与你父亲,都稍作忍耐,好吗?而且朕与你说的,还只是冰山一角…………”
  我叹口气,做挚诚状,直勾勾地注视着岳云…………这孩子长得肯定是像娘,英姿勃发中才略带秀气,从军十多年,整张脸却毫无粗犷感。就算他生气时,或倔强冷着表情……也让我看了禁不住
  想捧在手心里宠爱,或做小伏低地让他出气。
  哪位大神说过,先爱的,爱更多的,总是吃亏。看着岳云的表情,我隐隐为自己的将来叫苦。整天看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人的脸色,这样的日子到底叫幸福还是叫悲摧?……我能不能想办法不要那么悲摧?
  是不是就不要太顺着他?还是要想法子建立威严,让他听我的?
  心思飞到九霄云外,又如走马灯一轮。岳云心中最有威严的,就是他父亲岳飞。我要怎么做,才能,不敢说撼动,起码得拿出个姿态来吧?再细想岳云的家庭和弟弟…………一个念头越发清明。
  从岳云娶的妻子看,岳飞不是很有政治头脑。巩氏出身平平,换了我,好歹也要和其他“中兴四将”的家族联姻,挂上关系不是?最好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哼,现在嘛,岳云是不能动,但
  他还有个弟弟岳雷!
  我光明正大身为天子,当然有资格插手臣子的婚姻吧!瞧我给十六岁的岳雷选个好老婆!这个人选,必定不符岳飞的心意,但却对岳家绝对有利!到时候,我就看岳云支持谁!
  想入非非的我,突然听得岳云道…………“官家的心,大得很。”
  猝然我都有些糊涂,以为他看穿我妄图挑战他爹岳飞的威信,一惊之下,他已将手自我的袖子内抽走。“本朝一百六十多年,历代圣君都望幽云十六州而不得…………官家雄心壮志,岳云佩服。”
  “那云儿的心呢?”我听不出他是赞赏或讥讽,只反问,又顺势振振道,“朕有如此自信,也是因为如今朕有你们父子襄助。云儿,你的心里,难道就没有这般梦寐之事吗?”
  说着,还自己举起桌上水酒,刻意斟满一杯,举在手里,冲岳云晃晃,做引诱状,又夹了肉食,分而食之。
  他终于接过杯子,仰头猛饮干净,眼睛一眨不眨地打量我,自胸内长长透出一口气,却并不多言地也与我一并吃喝起来。
  那晚在回宫的路上,天气越冷,青石板都被冻出了霜,马蹄踏在面上,不时打滑。但如此寒冷,却衬出冬夜梅花阵阵幽香,又令圆月分外明亮,照得一路通透如琉璃铺就。
  方才了些饮酒,如今身子还是暖的,我搓搓手,自己系好斗笠,又转头去看他。
  他没看我,一直极少说话,估计是需要思索判断皇帝赵构的“策略”到底是好高骛远,还是高瞻远瞩。我看了看他握缰绳的手…………应该不觉冷吧,可我更希望,他的心里也暖洋洋。
  思量一阵,我轻轻开口。
  “云儿,朕能今夜与你掏心掏肺地说话,实在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极了。”
  他嗯了声。
  “云儿心里怎么想的,不要顾忌,直直说与朕听可好?”
  他看我一眼。
  我低声道,“其实,朕想听的不独是这一件事,只要云儿愿意说,任何事情朕都会仔细听…………”我真觉得,在他成长的过程中,似乎是缺少了某个角色,看到这机会,我厚着脸皮也要自荐。
  一会,他静静道,“不知官家,想听我说什么。”
  “这…………嗯,云儿你十二岁就进了军营,十几年大小征战不下数百回,对于金人战术,彼之所长,一定颇有心得吧?云儿觉得,与金人交战,最要紧的是什么?”
  他首先说父亲岳飞懂得更多,顿了顿,答曰,我以为,心中无惧,不惧战死,心无旁羁。
  我策马与他并肩而行,乘机注视着他。岳云的思绪仿佛也因为我的问题而回到了从前,神色端毅,紧抿着唇,又略带三分迷茫,三分肃杀地,望着天空…………我突然感觉,从前同样寒凉的月光
  ,也曾照着厮杀后的尸骨遍野,他骑着马,于高岗之上居高临下地俯视…………也是同样的表情吧?
  不,月光共甲胄同色,残血干涸入黄泉。战争残酷,但保家卫国的战士从不迷茫。
  那岳云在想什么?
  我看着他,低低道,“云儿是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唉。朕想起你诛夏金吾一役,浑身上下可受了百余处伤,血把盔甲都染红了。云儿,你从不畏死,莫非是心中没有放不下的事?”
  他听出了担忧之情,总算回神答道,我每次出发前就立下军令状,若不取胜,甘由我爹处斩。官家所说的放不下,我并不明白。
  我长叹一声。
  他回头望着我,又道,“我武艺高强,我爹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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