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吃还是不吃?”慕容熠尘眸光一沉,将一块软糕递到她嘴边逼迫地说道。
“不吃,你给的我死都不会吃!”楚娰清紧紧咬着唇,不肯张开,牛脾气上来,执拗地反驳。
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深深的痛惜,却也是稍纵即逝,不做多想,他自顾咬了一口,而后倾身,覆上她粉嫩的唇瓣。
“唔……你……。”事发突然,楚娰清反抗不得,惊愕地瞪大明眸,一脸无措地任他放肆。
他唇舌强势地抵了进去,将几欲融化的软糕及时喂到她嘴里,明明本着喂食的想法,可她太过清甜美好,一时间,他无法自控,深深沉浸在飘渺的触感里。
楚娰清呆若木偶,一双明眸写满迷惘,委屈,痛楚。
慕容熠尘不管不顾地蹂躏着她娇弱花瓣的红唇,大手托着她轻盈的身子,恨不之将她狠狠揉进骨血里,与她同生同在。
他深深地吻着她,攻城掠地,时而粗暴似狂风,时而温柔似碧水,夹杂着万般复杂的情绪。
一番侵夺,彼此的呼吸愈发沉重。
“为什么?”楚娰清哑声问道,一行委屈的清泪蜿蜒过苍白的脸颊。
慕容熠尘浑身一震,他猛然惊醒过来,敛去眼底的柔情,“不为什么!”冷冷回道,慌乱地别开视线。
“回答我!为什么要亲我?为什么会失控?为什么会有反应?”楚娰清一字一句,不屑地觑了眼他腿间的昂。扬。
“觉得秀色可餐,一亲芳泽,怎么?你怀念了?”慕容熠尘邪魅地勾唇,坦然回道,一席话将她再次伤的体无完肤。
楚娰清讥笑一声,冷声反斥,“究竟是谁怀念谁?你我心知肚明!”她深刻感受道,他亲吻她的那一刻,用尽了毕生的柔情,不是逢场作戏,惺惺作态,而是真真切切地,欲得到她的全部。
“你要这样认为,本王也无话可说。”他无奈地摇摇头,用本王的称呼拉开二人的距离。
“孩子的事,我要你亲口告诉我真相!”楚娰清不依不饶,凑上去咄咄逼问,清冷的眸子一瞬不瞬地凝着他幽深的瞳孔。
慕容熠尘神色微僵,挪开身子刻意与她保持一段距离,“你想知道什么真相?你认为会有什么真相?”满是讥讽的语气。
“孩子自怀上后,就已经夭折,你早就知道对不对,一开始就瞒着我,逼迫我喝红花,后来,不得已,在皇帝面前,才亲手解决我们的孩子,那时候的你一点都未表现出犹豫、痛心,对不对?”
“不错,一开始本王就知道孩子已经夭折了!那你究竟想问什么?”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回答。
楚娰清深吸口气,将埋藏在心中数日的疑虑道出,“我中了毒对不对?是什么毒?无药可救是不是?”
慕容熠尘身形微颤,紧了紧拳头冷静自若地说道,“不是什么罕见的毒,假以时日自会痊愈!我送你药材解毒,权当是补偿你过往的相伴,你该知道,如今馨儿回来了,我即便对你有丁点旧情,那也是过去的事了!希望你清楚自己的身份!”
“清楚身份?替身嘛!我懂,所谓的替身,就是当正主回来时,可以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开!”楚娰清笑着说道,笑的寒凉彻骨,悲愤异常。
只是,她不会甘心、罢休!正主回来又何妨?她受尽耻辱,她不好过,也决不让他们好活!!!
慕容熠尘默然不语,一双幽深黑如曜石的眸子蕴着万般复杂的情绪。
楚娰清自顾拿起软糕,津津有味地吃了几大块,而后整理了一番衣衫,倒头与男人并列躺下。
“去那边!”慕容熠尘挑眉,伸了伸手指命令道。“我喜欢这边!你不也喜欢我陪着你吗?漫漫路途,不会觉得空。虚寂寞吗?”楚娰清魅惑一笑,娇俏的样子如同吸食人精元的妖精。
慕容熠尘嘴角轻抽,无奈地叹口气,阖上眼睛。
哪知,楚娰清不给他安分,小脑袋自然而然地搁在他长臂上,馨香娇软的身子贴上他的。
“楚娰清!”慕容熠尘浑身紧绷,豁然睁开盛怒的黑眸。
“你不是一心一意地爱她吗?怎么对着别的女人,做不了柳下惠?”楚娰清笑的风情万种,无人知晓她此刻心亦是痛的厉害。
“你会的只是无理取闹吗?”慕容熠尘憎恶地训斥道,声音却哑的不像话,不得不说,她刻意的撩拨,勾起了他体内最原始的兽。欲。
“我还会取悦男人!你不是至今对我的身体念念不忘吗?”楚娰清一个翻身,压上他健硕颀长的身体。
“别玩火!受累的终究是你!”慕容熠尘大手捏住她尖尖的下巴,冰冷的话从牙缝里蹦出。
“你敢要吗?你敢负夏馨梅吗?”楚娰清不屈地推开他的手,低头逼近他的银质面具。
“我怎么不敢?”慕容熠尘冷冷一笑,大手呼啦一声,将她的薄衫撕了个粉碎,绯色肚兜遮不住她胸前的旖旎风景。
楚娰清身子下意识地瑟缩了下,须臾后,娇躯很快主动贴了过去,“这就是你对她的爱?当真肤浅!”
她笑的妖娆万分,素白纤细的手指,轻轻在他胸膛打着圈圈,说着讥讽嘲弄的话。
慕容熠尘极力隐忍着勃。发的欲。望,深邃的眸子似是要喷出火来,“告诉我,你究竟想做什么?”
她变得那般陌生,心思莫测,让他突生不安。
楚娰清笑的愈发灿烂,艳艳红唇嘟哝着,柔柔媚媚,“你这里,曾经是否有过我一席之地?”按住他剧烈起伏的心口质问。
“有!”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回答,“你很聪明,知道问曾经,不错,只是曾经偶尔的触动过。”
“呵……好了,我知道了。”楚娰清轻笑一声,没再说话,明眸中的光华渐渐剥落。
她俯下身,苍白的小脸贴上他坚实的胸膛,静静聆听那熟悉又陌生的心跳,她喃喃道,“可是,慕容熠尘,你偷走了我的心,怎么能轻易置身事外?”
夜里,马车行驶地很快,进入崎岖的路段,剧烈的颠簸一阵又一阵。
慕容熠尘一宿未眠,僵硬着身子,将怀里的女子护得严密,“清儿……对不起,我无法再爱你了!”他低喃道,一抹怅然、无奈、痛心萦上眉宇。
*********************************************************************
第二日辰时,马车帘子被撩开,慕容君墨骑在骏马上,与马车并列行驶,“清儿?身子好些了吗?”忧心地问。
楚娰清牵唇明媚一笑,“恩!睡了一觉,好很多了!”说罢,伸出手作势要男人带她出去。
一刻都待不下去了,有慕容熠尘的地方,多停留一秒,她会窒息而亡的!
旁侧的慕容熠尘眼疾手快,一把打下她的手臂,朝着慕容君墨道,“她月事来了!你要她骑马一路颠簸吗?”
“月事?”闻言,慕容君墨露尴尬之色,很快打消让她出来的念头,虽然他们两人共处一室,他嫉妒地快要疯掉。
“……。”楚娰清狠狠剜了旁侧的男人一眼,被当众挑穿私密之事,顿时羞愤交织,恨不之一拳打碎他的面具。
“清儿还是好生留在马车里!将身子养好为先。”慕容君墨不得已留下话,念念不舍地打下帘子,纵马冲到队伍最前列。
整整七日,楚娰清被迫留在马车里,与冰山不化的男人共处一室。
两人心照不宣地不予理会,看兵书的看兵书,下棋的下棋,睡觉的睡觉,总是隔着一段小小的距离。
夜里,离着凤凰城一百里的距离,下起了罕见的暴雨,马车外狂风大作,电闪雷鸣,乌云遮月,甚是骇人。
“赫连懿……”睡的迷迷糊糊中,楚娰清轻声地唤道。
☆、164 我不好过,也决不让你好活(6000字)
狂风,暴雨,雷声,她极不喜的恶劣天气,会不自觉身处孤单、无助、冰冷里。
赫连懿,曾经在那个雨夜给她撑伞,摘绽放的昙花,给予她前所未有的安定感。
只是,连着他也远去了,消失在她的世界里,她又一次成了被遗弃的可怜虫。
“赫连懿……赫连懿……所有人都不要我了……我真的很惹人厌吗?我不贪心,只求能与相爱的人相守到老……”她喃喃呓语着,绝美的侧脸蕴着一抹凄哀的笑。
慕容熠尘的心狠狠一抽,他伸手,轻柔、爱怜地抚摸着她冰冷的脸颊,黑曜石般的眸子倒映着她妩。
好温暖!楚娰清周身渡入一层层的暖流,如同沐浴着和煦的阳光。她唇角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赫连懿……是你吗?”
只要她需要的时候,他总会在第一时间出现,许是上天注定,他是她命里的骑士。
“清儿……或许一开始我就错了,不该将你强行留下。”慕容熠尘捂住钝痛的心口,哑声说道箬。
行军的队伍停下扎营,帘子被撩开,慕容君墨披着蓑衣,雨水淋漓地出现,打碎了一室的和谐,沉寂。
慕容熠尘慌乱地缩回手,视线睇向帘子口,“大军都停下了?可有损伤?”
“恩!目前还未发现,气候恶劣,只能放缓行程了!”慕容君墨冷漠的口吻说道,而后钻入马车,作势就要将沉睡的女子抱起。
“她刚刚才睡着。”慕容熠尘伸出手臂阻挡,言下之意是不肯放人离开。
“我轻点就行,不会惊醒她!”慕容君墨执拗地将女子抱起,半点都不愿他们再共处一室了。
“要多轻?她睡的一向很浅!”慕容熠尘亦是不肯退让,低声反驳道。
“四哥倒也了解清儿,莫非还对她存着心思?”慕容君墨轻笑一声,满是讥讽的口吻说道。
“存不存心思,你无权干涉。”慕容熠尘不再理会他,动手轻柔地将蚕丝被替女子掖好,黑眸里流转的是万般怜爱。
“慕容熠尘!你根本没资格得到她了!她如今对你只存着恨,入骨的恨!”慕容君墨愠怒浮上眉梢,字字珠玑地说道。
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暗光,旋即勾起唇角,轻笑道,“如果没有爱?何来恨?傻丫头的心思我岂会不懂?”
楚娰清最近睡眠很浅,慕容君墨撩开帘子时已经醒来,不知为何,她潜意识里不愿醒来,或许还犯贱地贪念马车里的温存。
然,听得他一番嘲弄的话,她气得五脏六腑都在颤抖!他如此笃定,笃定她对他余情未了,一副狂傲散漫的语气。
慕容君墨亦是被他的说辞堵得哑口无言,不错,如果不是爱的太深,何来刻骨铭心的恨?
外面风大雨大,再好的蓑衣、雨伞,行至营帐里或多或少会淋湿她,他是于心不忍的!
沉吟片刻,他念念不舍地睨了女子一眼,作势就要离开。
奈何,楚娰清豁然睁开清澈的眸子,整个馨香的身子扑到他怀里,“君墨,这里我一刻钟都不想待下去,带我去营帐吧!”
软糯的语声,丝丝缕缕,酥酥麻麻,搅得慕容君墨神情飘忽,险些没倒头栽下去。
慕容熠尘亦是听的嘴角轻抽,挪开身子,气定神闲地翻阅书卷,也唯有他自己知晓,书上半个字都没看进去。
“你不肯吗?”见慕容君墨不答话,楚娰清有些不悦地挑眉,一脸嗔怪。
“怎么会?”慕容君墨朗声一笑,拦腰就将她轻盈的身子打横抱起,马车外有侍卫拿了宽大的雨具迎了上来。
一路上,短短的距离,楚娰清就伏在男人怀里,静静地,乖顺地,那一刻,她心底想的什么,连着自己都不知道。
驾车的杨广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样子,却只能干瞪眼,他怒气冲冲地撩开帘子,“爷!他们今晚住一个营帐!”
“恩。”慕容君墨纹丝不动,聚精会神地阅览兵书。
“帐子里就一张床,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