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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爷。”侍女们抖擞精神,毕恭毕敬地行礼。
慕容君墨俊美的脸容始终挂着笑,他接过侍女手中的喜秤,虔诚地一步步走近鸾凤新床,“清儿……我终于娶到你了!”
楚娰清局促地绞着手里的丝绢,不知该如何面对,此时,一股陌生的热流流窜在小腹处。
挑开喜帕,瞥见女子绝美的脸容,慕容君眸低掠过一抹深深的惊艳,“清儿,你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娆”
楚娰清抬头看向他的方位,黛眉痛苦地拧做一团,哑声唤道,“君墨……我……”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慕容君墨才发觉她的脸色太过红晕,伸手探了探,滚烫如火。
“我……”他温热的手掌熨帖上来,就好似遇到清冽的山泉,楚娰清忍不住低吟出声,脑子里混混沌沌,身体里的燥热愈发强烈琨。
“统统出去!”慕容君墨脸色骤变,大抵上猜到几分,沉声朝侍女吩咐。
侍女迟疑着不肯离开,“可是七爷,礼节还未完成,不太吉利。”
“出去!”慕容君墨冷声斥责,不容半分商量的余地。
几名侍女面面相觑,互相睇了个眼色,端着托盘识趣地离开了。
屋内静下来,几许凉风从窗棂吹来,依旧吹不散楚娰清体内的燥热,她意识渐渐模糊,胡乱地扯开喜服,如雪的肩膀露出来,差点灼瞎了某男的眼睛。
“清儿,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慕容君墨俯身,凝着她消瘦的小脸询问。
“我……热,很热,君墨,你救救我。”楚娰清哪里还有常人的理智,如同八爪鱼主动黏住男人。
“清儿,莫不是被下了药?”慕容君墨被她搅得浑身紧绷,却依旧不敢逾越半分,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问道。
“恩,是他……那个混蛋,给我下药。”楚娰清呜咽着,语不成调,断断续续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禽兽,他究竟想做什么?”慕容君墨双拳握得嘎吱作响,看向怀里的人儿又满心疼惜。
“君墨……君墨……我好难受,快要死了。”楚娰清无助地喊道,清丽的脸容沾染了点点绯红,好似暗夜里盛开的玫瑰,美得惊心动魄。
“清儿,我……”慕容君墨手足无措,第一次陷入艰难抉择,新婚夜,他要与她不清不楚地渡过吗?他顾及的是,她是否真的愿意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楚娰清意识越发模糊,被药物控制下的她,胆大而火热,一双素白的小手主动探入男人的衣襟,在健硕的胸膛来回摩挲,似是要寻求一抹甘露,以解难耐的燥热。
慕容君墨哪里经得住她如此挑弄,他眸光晦暗地骇人,俊朗的脸容交织着痛苦的神色,身体某处犹如有万马奔腾,急于突破出来。
“清儿,你别闹,我找大夫去。”慕容君墨安抚地吻了吻她的额,作势就要抽身离开。
奈何楚娰清不给他丁点逃离的机会,双臂紧紧地缠住他的劲腰,嘴里嘟哝着,“不要走,不准走,好不好?”
微醺的小脸贴上他的胸膛,娇俏的样子万般迷人,一颦一笑,如同吸食人精元的妖精。
慕容君墨体内气血逆流,声音哑得不像话,“清儿,你可是真心要我留下?不后悔?”其实洞房花烛夜,他并未有所期待。
“不后悔。”楚娰清灿然一笑,歪着小脑袋,主动去解男人的腰带。
慕容君墨心跳剧烈,生平第一次感到万分紧张,他僵硬着身子,任女子折腾,“清儿,当真不后悔?”
不肯定,又废话地问了句。
“唔……你怎么变得婆婆妈妈的?”楚娰清怨怼说道,顺利解开那繁复的腰带,又抬起胳膊,褪下他的外衫。
“咦?不对劲?”楚娰清眯着迷茫的眼睛,小手试探性地摸了半晌,却跟记忆中不太像。
慕容君墨并未听明白她话中的含义,此时此刻,他亦是如同深中媚药,身体滚烫似岩浆,某处紧绷地厉害。
楚娰清急于需求甘露,手中的动作笨拙而急切,折腾完他的上衣,又胡乱地去拉扯他的裤子。
慕容君墨再都克制不住,反被动为主动,他低吼一声,倾神过去,将她压倒在鸾凤大床上。
紫色纱幔飞舞着妖娆的弧度,为房内更添一分旖旎之色。
“唔……”男人炙热的唇覆上来,楚娰清嘤咛一声,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愈发加深这个吻。
慕容君墨边亲吻着她的唇,大手边解开她衣襟的盘扣,他墨黑的眸子尽数沾染情。欲的色彩,可动作极其温柔,时时刻刻顾及她的感受。
很快,两人纠缠间,各自只剩下单薄的内衣,肌肤紧密相贴,炙热的火焰一触即发。
“清儿,你好美,真的好美,我都不忍心触碰了。”慕容君墨深深喘息着,大手爱怜地抚摸着女子漂亮的蝴蝶锁骨。
“恩……啊。”楚娰清难耐地弓起身,双臂紧紧缠上他的劲腰,无声地哀求他快些给予。
“清儿,我要你,明日可不许后悔,都是你自找的。”慕容君墨邪魅地勾唇,不再压抑情潮,隔着肚兜,大手微颤地覆上女子旖旎的雪峰。
“啊。”如同被强烈的电流击中,楚娰清浑身一激,畅快地低吟出声。
她娇媚的吟唱,如同世间最烈的媚药,慕容君墨受到她的首肯,急不可耐地低头,炙热的吻洒下,落满她白皙的颈子。
唇舌辗转向下,即将触碰那销。魂的酥胸。
“尘……”楚娰清似痛苦似愉悦地唤了声,远山黛眉微微蹙起,明眸里一片迷茫之色。
尘!简简单单的一个字,如同冷水兜头而下,瞬间浇灭了慕容君墨所有的热情,期望。
身体渐渐冷却,连带着一颗心。他唇角牵起一抹难掩的苦涩,“清儿,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捧起她微醺的小脸,满是受伤的语气问道。“唔……尘,你是尘,救救我。”楚娰清意乱情迷,哪里认得出面前的男人,只是潜意识里,欢爱停留在和慕容熠尘的那几次。
“清儿,你终究是不愿的。”慕容君墨轻笑一声,眸中的光华渐渐暗淡,多么讽刺,他如今得到她的人,却终究得不到她的心。
清儿,我究竟该怎么做?才能走近你,彻彻底底地走近你!而你,何时才能忘却他,忘记那个负心寡情的男人 ?'…99down'
慕容君墨爱怜地吻着她的额,柔声说道,“清儿,忍一忍,马上就不难受了。”替她盖好被子,飞快地翻身下床。
“来人!传御医。”
那夜,很长,却又很短。
***
翌日楚娰清醒来,浑身提不起半丝气力,她动了动身子,却发现自己小脸埋在一处温热的胸膛处,清冽的寒香萦绕鼻尖。
“醒了吗?”慕容君墨豁然睁开眼眸,抬手探了探她的额,温声问道。
“恩,好累,昨晚……我们?”楚娰清看不见男人此刻的神情,努力回想昨夜的种种,却丁点印象都没有。
只记得,她吃下了媚药,再后来,意识全无,男人的唇及时覆上来,缓解了她浑身的不适。
“昨夜,清儿很热情。”慕容君墨促狭的眯起黑眸,大手爱怜地抚摸她娇媚的脸颊,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喷薄在她耳边。
“热情?”楚娰清心中一咯,吃下媚药的她,指不定做出荒唐事,将慕容君墨给……
“不记得了吗?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她羞涩的模样,看的慕容君墨忍俊不禁,他一个翻身,将她娇弱的身子压的密不透风。
“慕容君墨!你……你别胡来。”楚娰清吓得花容失色,双臂下意识地护在胸前。
“起来了,小懒猫,已经快中午了。”慕容君墨眸低掠过一抹暗光,稍纵即逝,他长臂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抱了个满怀。
“你要做什么?”黑暗中,楚娰清猜不透他的下一步动作,却感觉很心安。
“服侍夫人穿衣。”慕容君墨如实道,长臂伸出,卷来几件衣衫。
“丫鬟呢?其实我自己可以来。”楚娰清受宠若惊,伏在他胸膛上的小脸抬起。
“不许逞强,你自己穿得花多少时间?”慕容君墨责备的口吻说道,不由分说地动作起来。
自小在庆国生存,他不像其他皇子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对于生活琐事,从来都是亲力亲为,并未安排丫鬟服侍起居。
楚娰清索性不再扭捏,睁着明眸,安静地任他服侍。
穿衣,盥洗后,慕容君墨将她带到梳妆台前,铜镜里,倒影着两抹出尘的身影,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清儿的脸,似乎用不着这些胭脂水粉。”慕容君墨凝着她纯净的素颜,思忖半晌,拿起炭笔。
“画眉?”楚娰清一怔,他动作略显笨拙,却认真至极,用尽毕生的柔情。
“恩,画眉,清儿看不见,以后这项任务就交给我了。”慕容君墨细细描绘了一番,适才满意地勾唇。
楚娰清闻言,一颗心百感交集。《倚天屠龙记》里,张无忌舍弃江山,选择与赵敏归隐,许下诺言:终其一生为女子画眉。
新房里,一对璧人相濡以沫,羡煞旁人。
秋菊进来时,恰巧撞见那温情的一幕,不自觉湿了眼眶,“小姐……小姐可算找到真正的幸福了。”
“秋菊,清儿交给你了,我去宫里一趟。”慕容君墨放下炭笔,一众侍女端着精致的早膳进来。
“王妃!”恭恭敬敬地唤道。
“你不吃了再走吗?”楚娰清一把拉住他的手,皱眉不肯放人。
“清儿,不能陪你用膳了,我保证,只此一次。”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饿着肚子,怎么办事?”楚娰清嘟嘴责怪,明明因为自己贪睡,害的他晚起,他还处处为她着想,这样一个男人,嫁给他,何其有幸。
“哈哈……”慕容君墨朗声而笑,愉悦极了,“一点都不饿,昨夜很饱,倒是辛苦清儿了。”
“慕容君墨,你混蛋。”楚娰清闻言,羞得脸颊通红,明明两人什么事也没发生,他偏偏存坏心思,要引人误会。
“现在混蛋要去宫里了,记得不要太想我,晚上会准时回来陪你。“慕容君墨俯身,轻啄了下她的唇。
秋菊错愕地盯着打情骂俏的二人,末了,不忘添油加醋一句,“小姐,我熬了补汤,正好派上用场了!”
“秋菊,你闭嘴。”楚娰清又羞又愤,一句玩笑搅得她几欲抓狂,而埋藏在心底的伤痛亦是在渐渐淡化。
一整天,下棋,听书,练剑,闲话家常……楚娰清过的极为充实,满足。
望月阁是她和慕容君墨的寝居,院子里台阶设计低平,几乎没有障碍物,几株腊梅临寒盛开,绯红的花蕊泛着屡屡幽香。
秋菊稍稍离开她的范围,就有侍女心领神会地凑上来,“王妃,左边走三步是石桌,摆了几个您爱吃的点心。”
“恩。”楚娰清淡淡一笑,按照侍女的提点落座,信手捡起一块糕点,含入嘴里,“海棠糕?李记的?”
“呵呵。”侍女笑笑,“是七爷亲手做的,七爷天资过人,做得跟李记不相上下。”
“他做的?”楚娰清细细咀嚼,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世上,还有什么是他慕容君墨不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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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新房里,一豆烛火。
楚娰清身着雪白的蚕丝衣,百无聊奈地坐在软榻上,左手撑着额,右手把玩着棋子。
“王妃,七爷说,可能会很晚回来,让你先睡。”侍女走进来禀告。
“恩,知道了。”楚娰清淡淡允了声,不知为何,心底莫名燃起一丝落寞之情。
她丁点睡意也没有,一坐就是两个时辰,直至子夜时分,迷迷糊糊中,有人推门而入。
“君墨?你回来了。”楚娰清欣喜地唤道,落脚穿上鞋,起身迎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