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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昭阳,该你了!跳吧!“楚姒清双手环胸,好整以暇地睨着女子灰败的容颜。
郡主转身望了望楼低,那滩血迹仍在,顿觉眩晕不已,胸腔内压抑地难受,跳下去,她必死无疑!此刻她无比懊悔那个荒唐的赌约。
“郡主是怕了吗?活人取皮眼睛都不眨,跳楼而已,就没胆了?你这样岂不丢了皇家人的颜面?”楚姒清不依不饶,步步紧逼。
昭阳闻言,急的眼扑簌簌直流,赌气道,“我才不怕!!不许讥笑,我这就跳给你看!更不会丢皇家人的脸面。”
说罢,她战战兢兢地扶上护栏,抬腿欲翻过去。
☆、059命悬一线
楚姒清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的衣带,“你这傻姑娘,还真跳啊!”
“呜呜呜……是你逼的,我才不下跪,我是郡主,连父皇都没跪过!”昭阳委屈地瘪嘴呜咽,倔强地挣扎。
楚姒清拧眉,正欲说些什么。
“啊!”本想做做样子,奈何楚姒清没抓稳,昭阳一个翻身,越过护栏往下坠去。
“慕容昭阳!”楚姒清脸色骤变,电光火石间险险攥住了昭阳的皓腕,而她整个身子悬在空中摇摇欲坠。
“楚姒清……。你别松手,我怕!呜呜呜……”昭阳吓得脸色煞白,惊恐地大喊。
“九妹!”慕容子喧和楚嫣然惊惧万分,忙不迭飞快冲过去帮衬。
“抓紧啊!慕容昭阳!”楚姒清吃力地低吼,手臂被护栏刮出一道血痕,却半分不肯松手。
楚天昊亦是忧心不已,急红了眼眶,“三妹,你也当心!”
昭阳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轻声呜咽着,“六哥,六嫂……。呜呜救我,我不想死!”她此刻不是惧怕死亡,更多的是绝望那个男人的冷情,她性命堪忧,而他仿若未闻,多么可悲。
“昭阳,别怕,不会有事,先冷静下来。”慕容子喧边俯身边安慰,长臂越过护栏朝昭阳伸去。
一旁观望许久的慕容熠尘微挑眉,朝杨霄,杨广低语,“去帮他们一把,切忌别让楚姒清受伤!其他人不必顾及。”
“是,爷!”杨霄,杨广领命,赶忙上前帮衬。
“九妹,抓紧我,现在试着上来!”慕容子喧脸上渗出一层薄汗,复又转眸望了望一旁神色凝重的楚姒清。
“六哥,我没力气了!太高了,我会不会死?呜呜……”昭阳看了眼楼低,说话都带着颤音。从小到大,养尊处优的她第一次濒临死亡。
“妈的,你再喊怕,再不肯合作,我松手了!”楚姒清窝了一肚子气,终于忍不住破口大骂。
慕容昭阳被吼得一楞一楞,许是怕楚姒清会说到做到,忙不迭费力往上挣,“楚姒清,不许松手,不然我诛你九族!”
一骨碌间,慕容昭阳在楚姒清和慕容子喧、杨霄,杨广的齐心协力下,终于翻过护栏,脱离危险。
昭阳瘫倒在地上大口喘气,心有余悸,“好险,好险!六哥六嫂,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谢谢。”
“说什么傻话,要谢,就谢楚姒清吧。”慕容子喧睨了眼楚姒清手臂上的蜿蜒的血渍,不由得目露怜惜。
“楚姒清……。”慕容昭阳深吸一口气,欲拉下脸道谢。
“慢着,郡主的谢词我承受不起,若是真要谢我,放了那伙计!下跪的事也免了。”楚姒清洒脱地摆摆手,断然打断郡主的话。
“还真是个奇怪的丫头!”慕容昭阳悻悻地撇撇嘴,面带忧伤地睨了眼静坐不语的慕容熠尘。
☆、060嫉妒上药
“用不着你品头论足。”楚姒清不屑地挑眉,垂眸看了看染血的手臂。
昭阳噎了口气,杏眼挣地大大的,又满是疑惑地问,“楚姒清,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何跳下去毫发无损?”
“抱歉,无可奉告!总之我赢了不是吗?”楚姒清狂傲地来一句,别开视线看向慕容熠尘,她如何做到的,全凭他的暗里相助。
昭阳闻言,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俏脸涨的气鼓鼓,“六哥,她什么态度?竟敢这般对我说话?你倒是评评理。”
“让我看看你的伤!”慕容子喧不予理会,满是担忧地执起楚姒清的皓腕。
楚姒清怔了怔,“我没事,倒是你妹妹娇滴滴的,需要安抚一番!”说罢,她欲抽回手,奈何慕容子喧过分执拗,挣脱不得。
“我帮你上药,你流了很多血!”慕容子喧不由分说从怀里掏出药瓶,目光深深绞着女子莹白的皓腕。
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要有多大的勇气才能从顶楼跳下去?受了伤也没不喊疼,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他心生钦佩,更多的是疼惜。
“慕容子喧,你……”楚姒清不悦地抬眸,便撞入那双明澈温润的眼眸里,一时间呼吸微窒。
他清隽的脸容漾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不许拒绝!权当我替昭阳给你赔不是!她本性不坏,今天的事你别放在心上!”
楚天昊眸光黯然,静默地走到角落不置一词。舞倾城亦是神色寂寥,悄然离去。
楚姒清面色泛难,有些抵触陌生男子的触碰!
旁侧的楚嫣然脸色黑沉地骇人,他的相公正旁若无人地拉着另一个女人的手,叫她如何不恨、不恼!
楚姒清正欲拿了药自己擦,却见楚嫣然双目几乎喷出火来,不由得莞尔勾唇,“好吧,那多谢姐夫!”
楚嫣然闻言,登时怒火攻心,小腹微痛,当场晕厥过去,“子喧……。”她气若游丝地唤着,奈何自己的夫君充耳未闻。
这厢,慕容熠尘终是按耐不住,眸光陡然一沉,“六弟!放着晕厥的妻子不顾,倒是顾起他人来!”
慕容子喧被那厉喝声拉回思绪,不由得心下大惧,“嫣儿,你怎么了?”
“六嫂她?”昭阳闲闲地打着哈欠,揶揄道,“六哥,回去可有得你哄了!”
“回府!”慕容子喧俊脸微沉,不再看楚姒清,抱着晕厥的妻子匆匆离开。
昭阳郡主被属下扶着起身,末了她高傲地仰起头,“楚姒清,改日我请你进宫,我们再一决高下!”
“也好,记得预约,我很忙的!”楚姒清爽朗一笑,依旧语气狂傲地答允。
一场闹剧曲终人散,楚姒清微松口气,见楚天昊神色异常,正欲上前,杨霄,杨广忽然牵制住她的肩膀,“楚小姐,这是要去哪?我们四爷有话同你说?”
☆、061怎么没关系
顶楼雅间,杨霄,杨广“砰“地将房门关的严严实实,楚姒清不由分说。被强行推了进去。
慕容熠尘端一袭紫袍,端坐于房内,格子窗边光影偏逆,看不清他眼眸中的神情,但他浑身散发的莫名怒火不容忽视。
楚姒清怔怔地定在原地,忽然没了上前的勇气。他在气什么?似乎跟她有关?
“过来!”慕容熠尘冷声命令,朝楚姒清摆手示意。
楚姒清咬了咬唇,忐忑地上前两步,却也不敢靠近,他发起火来很恐怖,她有目共睹。
慕容熠尘见状,心中的怒火愈胜,直接伸出长臂将眼前的女子狠狠揉进怀里。
“慕容熠尘……你别……”楚姒清呼吸微窒,强势地被按在男人腿上动弹不得,他作甚动不动抱着她!引得她思绪紊乱,气息不稳的。
她一双眸子写满了惶恐,无措,讶然。
慕容熠尘不置一词,将楚姒清整个霸道地圈进怀里,而后自衣袖中拿出白药瓶,“痛不痛?”原本一肚子责备的话尽数噎住,待瞧见那骇人的伤处时,心口微疼,语气不由得放缓,眸光也异常温柔。
“还好,小伤。”楚姒清皱眉,的确不是很痛,相比组织里受过的那些重伤,只是皮毛。
药香弥漫,房内一片沉寂,慕容熠尘神色认真,悉心给楚姒清上药,气氛有些诡异,还有丝丝暧昧。
“脏死了,你身上是什么血?”整理完一切,慕容熠尘挑眉奚落,双臂依旧紧紧拥着楚姒清。
“是鸡血,运气差,刚跳下去的时候正好撞见厨房的伙计推了一桶鸡血出门!害得你们都以为我死了,呵呵。”楚姒清悻悻地撇嘴,试着挣脱男人的怀抱。
“楚姒清,你就这般喜欢逞强?连着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忆起方才那惊魂的一幕,慕容熠尘怒从心来。
楚姒清闻言,不悦皱眉,“我脑子不好使,想救人只能赌命,况且我利用的是自己的身体,与他人无关!”
“怎么没关系?”慕容熠尘厉声打断她的话,胸口微微起伏,似是被气得不轻。怎么没关系?当她跳下的那一瞬,他的心差点跟着跳出胸腔,巨大的恐慌压的他几欲窒息。
“有什么关系?”楚姒清咬了咬唇,轻声问着,转眸不解地凝着男人。
“楚姒清,你就那般笃定本王有万全的把握能抓住你?”慕容熠尘脸色微变,扯开话题质问。
“当然,四爷是断不会舍弃一枚好用的棋子,一定竭尽全力护我周全!”不错,她方才众目睽睽跳楼毫发无损,全靠他鼎力相助。
她身上随身携带了透明的金蚕丝,牢固坚韧,她将绳索的一头掷给了慕容熠尘,另一头绑在身上,21世纪的帝国大厦,她都可以游刃有余地攀爬,滑行,何况仅仅六楼高的秋水伊人。
☆、062小心我吻你
“楚姒清!你闭嘴!”慕容熠尘不知为何,越发怒火中烧,他极为不喜她的小心思,更不愿听她口口声声说是他的棋子,撇清关系。
“你生哪门子气?我说的不对吗?而且我会和昭阳成为最好的朋友,可以助你……。慕容子喧也……”楚姒清被吼得一愣一愣的,跟着置气厉声反驳。
“你不准说话,安静!”慕容熠尘抬手,蛮横覆上她嗫嚅的樱唇。
“你快放我下去,我们这样算什么?抱的这么紧,你冷啊!我又不是你的棉被。”楚姒清被搅得心慌意乱,语无伦次地嘟嘴怒斥。
“再说话,小心我吻你!”慕容熠尘薄唇轻启,威胁的话冷冷迸出。这女人,当真是难以驯服,跟她说话,会折寿几年。
“呃……”楚姒清成功被威胁了,瞪着明澈的眼眸不敢多说一个字。
慕容熠尘满意地勾唇,颇为愉悦地欣赏女子略显娇憨的容颜,“你乖顺的样子挺迷人的!如果一直这样多好。”
楚姒清脸色大窘,努嘴道,“我不是宠物,长的也不漂亮,你别取笑我了!”心底却暗骂这男人捉摸不透的脾性。
“真是不乖,你又惹我生气?”慕容熠尘剑眉微拧,不由分说地将薄唇压了下去。
那温软微凉的唇瓣贴上她的,带着丝丝缕缕的青檀气息,沁人心脾,楚姒清懵了,忘记了抗拒,忘记了呼吸,任自己沉沦在他温柔又强势的攻势里。
他细细地吻着她,描绘着那美好的唇形,吮。吸着那甘甜的味道,大手禁锢住她的纤腰,而后放肆地上下游走。
不得不说,她的聪慧,美丽,果敢将他深深吸引,他仿若看到了八年前,那个女子的万千风华。
唇舌缱绻纠缠,空气中弥散着情。欲的味道,他情难自控,竟邪恶地挑开她腰间的玉带。
他的唇往下游弋,碾过她天鹅般美丽的颈子,一寸一寸,寻找记忆中那久违的熟悉感。
得以呼吸,楚姒清大口喘气,涨红了小脸,“别,求你……”她怕极了他这样对她,让她无所适从,还隐隐带着些许期待,一种负罪感异常沉重。
“喜欢我吻你吗?”他唇角噙着和煦的笑,绝艳风华。他咬着她莹白的耳垂呢喃,动作亲昵地宛如世间最挚爱的情人。
楚姒清迷蒙了双眼,脸色酡红如同盛开的蔷薇,咬着唇摇头,“你的手需要包扎,会弄脏我衣裳的!”她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一脸认真说着。
他的双手被金蚕丝勒出一道道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