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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广?”楚娰清欣喜地转过头,而一柄冷剑直至她的咽喉。
“四爷猜的果然没错。”杨广愤恨地看着她。
“慕容熠尘呢?他是否安好?”杨广的话已经吐露男人安好,可楚娰清非得询问到底才能安心。
“四爷如今是死是活,你还会在意吗?”杨广冷哼一声,满是不屑。
“他人呢?你让我见见他,求你了。”楚娰清恳求道,毫不畏惧对方手里的冷剑。
“杨广,将楚娰清带进来。”隔着石墙,传来慕容熠尘低沉无一丝温度的嗓音。
“是,爷。”杨广迫于无奈,只得伸手扣了扣墙壁,很快一间别有洞天的密室呈现在眼前。
“尘?”楚娰清快步走进去,见男人气色极好,且无一丝伤患,心下微松。
“你来了。”慕容熠尘起身,阔步走进她,墨黑的瞳孔紧紧绞着她,无喜无怒,冰冷地宛如陌生人。
“我…。。对不起。”楚娰清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声毫无分量的对不起。一夕之间,失去所有,还得躲在这样的地方保命,倘若她没有给他投毒,暗夜门也不会毁于一旦,他或许有转圜的一线生机。
慕容熠尘双拳紧握,眸低好似蕴藏着各种复杂的情绪,但最终归于沉寂。
他一步步走近她,薄唇抿着不语,伸出双臂,将她亲昵地拥入怀里。
“尘,我把解药带来了,你服下后,再想法子离开,若需要帮忙,尽管提。”他一句责备的话也不说,搅得楚娰清心底万般难受。
慕容熠尘努力平下来的心,只因女子一句想法子离开,瞬时脸色陡沉,“你这是同情,还是可怜,或者是顾念旧情?”
他眼底的阴郁之气愈发浓郁,大手挑起她的下巴逼问。
“我只是希望你平安无事,没有其他想法。”楚娰清坦然回道,蹙眉挣开他的手。
慕容熠尘不给她机会,长臂一圈,将她狠狠揉进怀里,“告诉我,七弟何故知道我是赫连懿?”
“君墨他……”楚娰清虽抵触他的暴虐举动,但根本反抗不得,君墨如何得知,她也不太清楚。
“是你告诉他的对不对?”慕容熠尘冷声逼问,她半晌的犹疑,让他几欲发狂。
“不是!”楚娰清坦诚说道,淡淡的两个字,毫无可信度。
“好,我信。”慕容熠尘松开她,深锁的眉宇舒展看来,两个字足够了,足以让他信服。
“你为什么信?就不怕真是我出卖你?”楚娰清反问,眸光晶亮地看着他,那一刻,她紧绷的心亦是放松下来。
“因为你是清儿,我信。”
“恩?”楚娰清愈发迷茫了。她如此伤他,他不但半分责备都没有,反而全心全意地信她。
“如果你真要出卖我,就不会连夜赶来送解药。”慕容熠尘缓和脸色,下颚抵在她肩头低语。
“尘……”楚娰清正欲说些什么,陡然,密室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七爷,这里不对劲,地板凸起一块。”
“撬开它。”慕容君墨果断的吩咐声。
“楚娰清!你出卖四爷!”杨广脸色骤变,他愤然低吼,拔出长剑守在门口。
“清儿?我对你很失望……”慕容熠尘熠熠黑眸黯然失色,是莫大的痛心。
楚娰清急于解释,可一时间百口莫辩,是她疏忽了,慕容君墨现如今怎么睡得着,怕是无时无刻不想着来抓慕容熠尘。
“砰”的一声巨响,石门大开,慕容君墨一脸阴郁地闯了进来,带看清相依相偎的两人,黑眸中的怒火更甚。
“清儿!我给你机会,而你又做了什么?父皇说的没错,你今晚定会有所行动。”
楚娰清苦涩弯唇,“君墨,你跟踪我,不信任我?”
“要我如何信?你倒是说说!只是稍稍一点风声,你就按耐不住,来跟他私会。”慕容君墨步步逼近她,只觉得万般讽刺。
禁卫军面面相觑,竟不想其中有着这样的秘闻,七王妃爱慕着四王爷。
“七弟,休得责怪清儿,一切全都是我的错。”慕容熠尘将女子拥得更紧,愤慨地反驳。
“清儿,过来我身边,他是乱臣贼子,你要想清楚。”慕容君墨敛去怒气,朝女子伸手。
“清儿,你怕吗?”慕容熠尘圈住她的身子,问道。
“我不怕。”楚娰清笃定地回答,亦是知晓若过去君墨身边,慕容熠尘必死无疑。
她凑上男人的耳边低语,“尘,挟持我,逃走吧,快。”
慕容熠尘一怔,断然否定她的抉择,一把将女子推开,“我不稀罕!你若最后执意回到他身边,我无权阻拦。”
“尘!”楚娰清惊恐地瞪大明眸,而此时,慕容君墨眼疾手快,长臂一伸将她紧紧箍入怀里。
“放开我,君墨,君墨不要伤害他。”她拼命地挣扎,奈何男人置若罔闻,铁了心不肯放人。
“四哥,自刎,还是收押刑部,你选一样吧。”慕容君墨深知,他活着,楚娰清的心永远不会向着他。
他更知晓,若杀了这个男人,楚娰清会记恨他一辈子,但恨也好,总比虚情假意来得痛快那一瞬,慕容君墨被蒙蔽了心智,做出了此生最错误的决断,以至于多年以后,他都活在追悔莫及之中。
“七弟,你当着以为你赢了?”慕容熠尘不疾不徐地弯腰,捡起地上的长剑。
“不!尘,不要。”楚娰清绝望地喊道,为什么这么傻,去了刑部说不定能有一线生机,因为本身的傲气,还是因为她?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四哥,若你不想清儿出事的话,得速下决断。”慕容君墨钳制女子,冷声逼迫,抬手掐住女子的脖子。
“君墨?”楚娰清不敢置信地喊道,虽明白他不会伤害她,但已经做了出伤害她的行为。
“慕容君墨,你是不是男人!拿清儿威胁我。”慕容熠尘再无方才的镇定自若,愤然低吼。
“若你真爱她,就一剑了结自己。”慕容君墨步步紧逼。
“尘,不要,不要听他胡说,他不会伤害我。”楚娰清慌乱无措,陷入前所未有的绝望。
眼睁睁看着两个人男人,为了她斗得你死我活,是幸还是不幸?
“可是清儿,我赌不起,他的心思,你又懂几分?”慕容熠尘哑声说道,所有的斗志被击溃。
“尘,别做傻事,求求你。”她苦苦哀求,哭的泪眼婆娑。
“傻瓜,别哭了……好好活着,这是我对你唯一的要求。”长剑搁上脖子,一席话如同前世一般。
阿洛也说过,“清儿,好好活着,这是我对你唯一要求。”
☆、199 登基为帝(5000字)
“可是,没有你的日子,活着远比死难受百倍。言虺璩丣“楚娰清哽咽的话脱口而出,发自肺腑的话,亦是前世来不及对阿洛说完的话。
慕容熠尘黑眸深深地凝着她,一时间陷入震愕,他没听错吗?他的丫头此刻对他说出如此动听的誓言!
欣喜万分,亦是痛心万分,伴随的还有无尽的负疚感,他暗中算计,根本不值得她如此相待。
但他立下誓言,从今往后,他会用尽毕生的精力,好好爱她,让她成为世间最幸福的女人。
慕容君墨手一颤,只觉得心被撕的四分五裂,好个情真意切的一对璧人,而他无形中做了棒打鸳鸯的恶人嫜。
本着一颗好好爱她的心,历经艰难险阻,将她娶为妻,可到头来闹了个天大的笑话。
那个男人无论怎么伤她,她都是义无反顾地爱着,痴傻地爱着。
“四哥,还不动手!”慕容君墨厉声逼迫,倒是要看看他是否真的愿意为她而死球。
此时,密道口传来微弱的敲击声,连续响了四下。
慕容熠尘决绝地紧了紧手掌,正当所有人认为他会就此自刎时,他忽然偏转剑头,“七弟!放开清儿,你赢不过我的。”
“慕容熠尘,我就知道,你不过是在做戏,博取清儿心的好戏。真是精彩绝伦。”慕容君墨讥讽地看向他。
“不错,拖延时间、拖延你的好戏,但终究是我赢了。”慕容熠尘不置可否地点头。
彼时,慕容君墨的亲信气喘吁吁地赶来,“七爷,皇上驾崩了,六王爷同楚怀遇包围了皇宫,我们布局的人尽数……”
“混账,父皇怎么可能?”慕容君墨踉跄着后退两步方才站稳,此时此刻,他才明白,自己陷入了一个局,慕容熠尘精心策划的局,引他前来,好让慕容子喧背后偷袭,暗中将局势扭转。
而他被一个女人冲昏了头脑,根本无暇顾及那么多,只为了满腔的愤恨,不顾一切地追过来。
楚娰清大抵上明白事情的始末,看向慕容熠尘,只觉得万般陌生,她终究是不了解他的,不了解他的算计,野心。
方才一番深情款款的“临终遗言”原来是参了水分的,痴傻的她感动的一塌糊涂,又绝望至极。
原来,是她自作多情了,哪怕一无所有,他依旧能翻云覆雨,只因他是慕容熠尘,是无所不能,杀伐决断的赫连懿。
“拿下他!”杨广朝着门外赶来的援兵吩咐。
慕容君墨得知父亲的死,顿时万念俱灰,“慕容熠尘,我只问一句,父皇是不是你所谋害的?”
“不是!”慕容熠尘眸光无一丝波澜,平静地回答。
“不是?你以为我会信?赫连懿什么做不出来?弑君夺位,接下来是不是残害手足?”慕容君墨讽刺地说道。
“我的的确确很想亲手杀了他,但如果儿子嗜杀父亲,定会遭受天谴,更何况,他是母妃一生的挚爱。是孙御医告知我,他活不过今夜子时,我便暗中筹划了一切。”
“儿子?父皇说你并不是他亲生儿子。”慕容君墨震愕男人的一番话。
“人人都怀疑我不是他亲生儿子,我并不在乎,这样的父亲,有或者没有根本无任何意义。”慕容熠尘扪心自问,真的没有意义吗?可每当看到其他皇子承欢皇帝膝下时,那时的他有多羡慕,多嫉恨。
可后来,他的好父亲,屡次加害,一场大火,他九死一生,双腿至今留下病患,全都拜那个生性多疑的父亲所赐。
慕容君墨漠然不语,亦是认清一个道理,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他被侍卫押出门口时,回头看向楚娰清,“清儿,对不起……”如今,能说的只有这三个字了。
“君墨……”那一刻,楚娰清陷入迷惘,脑子里空白一片,发生了很多事,她却只能眼睁睁看着,本以为能挽回些什么,但事情像是天注定一样,无从撼动。
来来去去了很多人,末了,密室里总算归于宁静。
只剩下楚娰清和男人面对着面,两两相望,皆是无言。
许久,楚娰清打破冷凝的气氛,淡声问道,“今日的一切,都在你算计之内,包括我,对不对?”
“那么你呢?当真是全心全意来送解药?”慕容熠尘冷声反问,眸低看不出任何情绪。
“你怀疑我的居心?呵……”楚娰清笑了,笑的心中寒凉一片。生性多疑的他,果然不肯尽信。
“以清儿精明的手段,何故让慕容君墨跟踪上?”他逼近她,语声满是讥讽。
楚娰清踉跄着后退两步,不错,有人跟踪,换做从前,她定会有所察觉,但最近身体越发奇怪,很多时候,警觉性为零。
是过惯了养尊处优的生活才会失去本能吗?
她百口莫辩,只是淡然一笑,“慕容熠尘……我对你很失望。”
“失望也好,痛心也罢,从今往后,你只能是我的女人,这里休想再念着其他男人。”慕容熠尘霸道地宣誓,大手戳向她心口处。
“我逃得过吗?”楚娰清反问,仰起脸看向他。
“你明白就好!现在,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慕容熠尘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