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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双手被金蚕丝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血痕,触目惊心,微刺痛了她的眼睛。
慕容熠尘闻言,好气又好笑,“伤是小事,衣裳脏了我可以赔你十件八件。”他眸光灼热地绞着她,唇角勾起揶揄的弧度。
楚姒清气结无语,她究竟遇见了个怎样的男人 ?'…99down'反驳的话还未说出,他微颔首,那性感的薄唇又压了过来。
“叩叩叩……”门外传来细碎的敲击声,打碎了一室的暧昧。
☆、063刺杀
慕容熠尘不悦地挑眉,这才舍得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淡声道,“进来!”
楚姒清得以自由,飞快挣脱怀抱,离了男人许远,这才稳住那紊乱的心绪,而一张绯色小脸却掩盖不住她方才的动情。
门被推开,舞倾城略端着茶盏,一袭水蓝色纱裙,外罩雪色小褂,妆容清淡,笑容可掬,迈着莲步款款而来。
“四爷!是否打搅了?茶楼来了江南最新的碧螺春,亲自送来给您尝尝!”舞倾城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端庄大方。
“有劳倾城姑娘亲自斟茶了!”慕容熠尘微抬手,做了个请势,而后转眸望向楚姒清沉声道,“作甚跑那么远?我会吃了你不成,过来陪本王喝茶!”
楚姒清皱了皱眉,几步上前随性坐下,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舞倾城一系列纯熟的斟茶流程。
今日有些疲惫,她只想同楚天昊早些回家,况且她被掳来这里,哥哥怕是等得着急了。
茶香袅袅,沁人心脾,慕容熠尘和楚姒清并肩而坐,舞倾城夹在两人中间细说着斟茶的程序,气氛有些怪异,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同。
舞倾城浑身上下的装饰,无不精雕细琢,品味上乘,但那胭脂味太浓郁,有些格格不入。
楚姒清鼻尖瘙痒,有些不适地挪开身子,兀自饮下一口清茶。
微微的苦涩滑过舌尖,她黛眉紧蹙,竟觉得双手发虚,杯盏里的茶漾起层层涟漪。
“别喝!”楚姒清心中大惊,茶杯应声落地,而舞倾城脸色骤变,广袖中利刃跟着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她心口刺去。
一切发生地太快,楚姒清愕然瞪大眼眸,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等了许久,并未等到预想中的疼痛,微抬眸,慕容熠尘竟徒手将利刃握住,有殷红的血蜿蜒而下,滴答滴答,狠狠敲进楚姒清心底。
“四爷?”舞倾城心下大惧,颤抖着松开匕首,一双剪水双瞳满含痛惜。
慕容熠尘眉心紧蹙,沉声道,“舞倾城,谁给你这个胆动她?”他脸色黑地骇人,不顾手掌汹涌的血。
“四爷为保她,何苦要这般伤自己?”舞倾城急红了眼眶,欲上前检查男人的伤势,却被冷漠拒绝。
楚姒清怔怔地看着男人鲜血淋漓的手,一时间胸腔里压抑地难受,鼻尖酸涩不已。是啊!为何,一次又一次,不惜用血肉之躯替她档下灾难!
“出去!若是再看到你做出伤害她的事,我定不轻饶!”慕容熠尘冷声斥责,黑眸蕴藏着凛冽的杀气。
舞倾城闻言,自知往后再无机会,于是不管不顾地捡起匕首,再次朝楚姒清袭去。
楚姒清怎么会给她机会,虽身体发虚,但对付娇弱的舞倾城绰绰有余,但见她反被动为主动,轻易夺了匕首,眸光寒凉,抬手狠厉刺向舞倾城。
☆、064你在吃味
“楚姒清!”慕容熠尘一声厉喝打断了她,言下之意是不许她伤人。浪客中文网
“她要杀我!”楚姒清做杀手多年,早已养成了冷硬心肠,伤害她的人,她绝不心慈手软,留下祸患。
舞倾城吓得花容失色,躲闪不及,“爷,救我!”
“楚姒清,不许胡闹!”慕容熠尘剑眉深蹙,抬手钳住楚姒清的皓腕。
胡闹?楚姒清心口一堵,气恼地将匕首狠狠插。入圆桌,“舞倾城,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我?”
舞倾城怨恨的凤眸一瞪,正欲说些什么。
“你先下去!”慕容熠尘似是想到什么,冷声朝舞倾城吩咐。
“爷,你的手?”舞倾城欲言又止,不愿离去,却见慕容熠尘立场坚定,唯有不甘愿地躬身退出去。
屋内静下来,血腥味越发浓郁,楚姒清虽心中有怒,有气,但瞥见男人那骇人的血手时,心下微疼。
“我向你保证,往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慕容熠尘俨然要抹去舞倾城刺杀她的原由。
楚姒清抿唇不语,弯腰蹲在男人前方,利落地从裙摆处扯下一段布带,然后拿起桌上的药瓶,悉心给男人包扎。
两人都沉默着,他亦是知晓,她在置气。
半晌后,楚姒清给他包扎完毕,站起身冷冷道,“希望四爷往后不要做这些事,我承受不起!”
他明明有他的算计,目的,何故对一枚棋子这般上心?这般搅乱她的心智。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女人受到伤害,没多想,方才情况紧急……”慕容熠尘黑眸闪过一丝落寞,缓缓道。
“那舞倾城也是你的女人了?”楚姒清想也没想,竟脱口而出,不得不说,他那般维护舞倾城,她心底堵得难受。
慕容熠尘怔了怔,许是没料到她会这般问,沉吟片刻,他唇角勾起揶揄的弧度,“你这是吃味了吗?”
楚姒清脸上一窘,飞快抢答,“才不是!你少往脸上贴金。”话毕,她气鼓鼓地甩门而出,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慕容熠尘紧紧凝着她远去的背影,唇边的笑意久久没有敛去,伤口疼的厉害,却仿若未闻,只因她吃味的样子愉悦了他。
不消片刻,舞倾城拿着药箱快步走了进来,“爷,您处罚我吧!但求让我先给你处理伤口。”
“不必了,已经包扎好了。”慕容熠尘敛去笑容,严苛的目光打在舞倾城身上。
舞倾城垂眸局促地立在一旁,不敢吱声,许久才道,“爷!她太像那个人了,以至于我一时失控,做出傻事。”
“究竟是谁由?你向来沉稳,怎的如此冲动?”慕容熠尘挑眉,眸中疑云遍布。
“庆国的妖后!”舞倾城咬牙含恨,一字一句道。
☆、065求之不得
楚姒清同楚天昊回府时,天已经擦黑,将军府门前,楚怀遇脸色阴沉伫在台阶上挡住了二人。
“爹!”楚天昊有些心虚地唤了声,白日里发生的一切怕是早已传遍整个京师,下意识地,他将楚姒清护在身后。
楚姒清疲累不已,懒懒道,“楚将军有话快说!我洗耳恭听。”那样子,看的楚怀遇登时火冒三丈。
但多年的修为让他很快冷静下来,“清儿,若是你再跟四王爷纠缠不清,再去招惹那些皇子,公主,我定将你逐出楚家!”
“父亲如此甚好,我求之不得!”楚姒清对他的威胁充耳不闻,她留在楚家,全是顾及周氏的立场,那些所谓的姐姐,父亲,她根本不屑。
“逆女!”楚怀遇怒火攻心,扬手便朝她脸上扇去,奈何楚天昊眼疾手快拦了下来。
“爹,三妹还小,不懂事,我会好好同她说的。”话毕,楚天昊拉住楚姒清的手,飞快地冲进门去。
楚怀遇浓眉深蹙,额成平川,望着那远去的兄妹二人,不由得忧心忡忡。
他功高盖主,一举夺下君国半壁江山,皇帝早已对他不满。为救楚嫣然这未来皇后,楚家的支柱,他不惜以死相逼,恳求皇帝将稀罕的圣药割舍,那药是预备赏赐给宠妃—梅贵妃的,皇帝对他定是嫉恨在心。
更让人头痛的是,楚姒清同四王爷密切来往,外人看来,是他楚怀遇野心颇大,贪得无厌,想用女儿笼络任何一个有机会登上宝座的皇子,在百官、皇帝眼中,是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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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飞逝,转眼大半个月过去了,周氏经过悉心调养,身体大抵上痊愈,面色红润,风韵犹存,引得楚怀遇也为之侧目,隔三差五地跑来探望,为这事,冯氏气的七窍生烟!
阳光晴好的晌午,院子里,楚姒清教秋菊练完剑,两人累的浑身香汗淋漓。
“清儿,别累坏了,先喝口茶。”周氏放下手里的针线活,端着茶盏迎上去,看着女儿与之前大不相同,顿觉欣慰不已。
“好啊,好啊,喝茶。”秋菊一听,杏眼发亮,甩了剑忙不迭飞奔过去,却被楚姒清一声厉喝生生打断。
“不练好今天的招式,不许吃饭,不许喝水,不许睡觉。”连着三个不许将秋菊打入万丈深渊,俨然一副严苛无良的主子姿态。
“呜呜……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夫人,你说小姐变了是好事还是坏事呢?”秋菊哭丧着脸跟周氏诉苦,从前的小姐怯懦,柔弱,需要她保护,如今小姐强悍地“欺负”到她头上了。
周氏但笑不语,和蔼的目光凝着二人。
“好秋菊,等你能接过我三招,我将那闷葫芦的生辰八字给你。”楚姒清拽住秋菊的衣襟,悠悠然抛出诱饵。
“哼!小姐知道什么呀!别瞎猜。”秋菊小脸腾地涨红,满口不承认,“我现在好好练剑保护夫人,你就别取笑我了。”
两人玩玩闹闹,一天很快过去,夜晚,楚姒清换了身夜行衣,拿上青峰剑正欲出门,却见秋菊拿着一堆白棉布愁眉不展。
☆、066有孕了
“怎么了?”楚姒清心下疑惑,“是月信来了不舒服吗?”
秋菊闻言,适口否决,“才不是,我替小姐你担心啊,算算推迟了好几日,是不是身体没调养好?明日请大夫看看吧。”
楚姒清心中一惊,不好的预感猛然袭卷周身,双手下意识的覆上小腹处。
“小姐,你脸色很难看,哪里不舒服吗?”秋菊担忧地蹙眉,上前去试楚姒清额上的温度。
“我没事。”楚姒清很快冷静下来,示意秋菊无须忧心。不会的,哪能一次就中招,况且,她怕出事,第二天特意买了避。孕。药服下,许是生理周期没调整过来,杞人忧天了。
这般想着,她心口微松缓,“你早些睡,今晚我可能回来地很晚。”话毕,整理了行装,开门离去。
“小姐……”秋菊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杏眸中渐渐浮现一抹愧色。小姐,对不起,我也是逼不得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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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府,几盏八角宫灯随风摇曳,雨墨轩的书房,慕容子喧一袭儒雅长衫,清隽的眉宇微拧,正襟危坐于案前批阅公文。
楚姒清身子悬空在房梁上,黛眉深蹙,进退不得,她的旁侧,红衣妖娆的花无邪正用无比暧昧、邪肆的眼神将她上下打量。
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人两次偷偷潜入他人的书房,都不期而遇。她不禁怀疑花无邪的莫测身份,他也觊觎镇魂珠,今夜出现在六王府又是何故?
不得不说,慕容子喧是个勤政的主,整整一个时辰,对着枯燥的公文半分没有倦怠之意。
楚姒清紧了紧怀中的烫金名册,唯有无奈地摇摇头,准备耗下去。
困意袭来,花无邪无比慵懒地打了个哈欠,用唇语道,“小清清,这梁上君子好生无趣,我们聊会儿天吧。”
小清清?楚姒清闻言汗毛跟着竖起,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别过头去不予理会。
此时,紧闭的门被人推开,楚嫣然一袭玫红色云锦裙,外罩同色系纱衣,衬得身形越发玲珑有致,凤眸含星,葱鼻如玉,樱唇似花。
“嫣儿还未睡?”慕容子喧放下手里的朱砂笔,温润的眸子闪过一丝不悦,却也稍纵即逝。
“睡不着,就起来给你做了夜宵,别熬坏身体。”楚嫣然嘟着红唇,将汤碗放下,纤纤藕臂从身后缠上男人的脖子。
“嫣儿辛苦了!身子刚刚康复,记着好好修养,不用老记挂着我。”温软的身体贴上来,慕容子喧也无心正事,反手将妻子拉到腿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