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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慕容子暄见她神色异常,不免忧心询问。
楚娰清鼻尖一酸,激动地拉住慕容子暄,哽咽道,“慕容子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如实回答,好不好?”她满心期待,一双眸子盈满水雾。
“好,清儿想问什么?”慕容子暄心中狐疑。
“这娟帕是你的吗?”楚娰清将娟帕摊开,屏住呼吸急问。
“是……”慕容子暄犹疑片刻,而后很肯定道,“是我的!清儿想知道什么?”娟帕的确是他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罢了。
楚娰清继续道,“子暄,你还记得小爱吗?”小爱是她的乳名,孤儿院的院长给取的,后来,她长大后,只告诉了阿洛一个人,每每两人缱绻纠缠时,他会一遍遍轻柔地吻着她,嘴里唤着,小爱,我的小爱,你真美,你是我的!
慕容子暄很快摇头否决,“清儿究竟想说什么?我并不认识一个叫小爱的人。”他努力在脑海中搜寻,只为能替她分忧解难。
“没事,我没事,你怎么可能认识她呢?”楚娰清燃起的希望瞬间落入谷底,唇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意,阿洛,原来,今生你早就将我忘记,可我,并不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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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女授衔仪式上的风波只因梅妃一句话归于平静,楚娰清无罪释放,重获自由。
过了几日养尊处优的日子,楚娰清身体恢复地七。七。八八。
秋菊打了一大桶热水,将干净的衣衫递给楚娰清,“小姐,夫人说,你伤口痊愈,今日能泡澡了。”
“呼……浑身痒痒,就你们小题大做,害得我都要长虱子了。”楚娰清长吁口气,忙不迭拿上衣物走入帘子后。
解开罗裙,青瓷的肌肤在烛火下泛着点点晕红,光洁无瑕。
垂眸望去,左胸处那里,箭伤留下的疤痕触目惊心,虽已经痊愈,但弥留心底的伤怎么也挥之不去。
闭上眼睛,楚娰清将身子埋入温水里,雾气袅袅,浑身的骨头跟着舒缓。
骤然,一抹黑影立在窗前,隔着窗纸,一瞬不瞬地凝着沐浴中,那美得惊心的女子。
☆、085 你咬疼我了(6000字)
楚姒清抬起手臂,漫不经心地擦拭着身子,晶莹剔透的水珠,芬芳宜人的玫瑰花瓣,暂时缓解了她疲累的身体。
脑海里忆起红密林慕容子喧的那一番话,不由得黛眉蹙起,心中微叹口气。
慕容子喧说,娟帕是他的,而画中的女子,他似是不愿提及,只说了一句佳人已故,再无其他讯息透露。
根据慕容子喧的话推断,那跟21世纪的她相貌相同的女子,在这个时空确实存在过,或许容貌相像只是巧合。
那个神秘女子,与她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联系?今生的阿洛会是慕容子喧吗?或许根本不存在前世今生的说法濡。
整理了半天,依旧找不出任何头绪,楚姒清索性睁开眼睛,不再胡思乱想,开始认真清洗身子。
清水哗啦啦作响,花香四溢,雾气袅袅,女子三千墨发逶迤背后,颈下的肌肤赢霜赛雪,滑腻如上好的绸缎,漂亮的蝴蝶锁骨撩人心弦,往下木桶遮盖下的酥。胸若隐若现,旖旎万分。
窗外的男人原本打算看看楚姒清便悄然离去,但此刻双脚似是被定在原地,怎么也不肯挪开,透过细密的窗缝,他一双幽深似海的眸子越发灼热,呼吸也不再平稳曝。
如果再看下去,指不定出什么事。他心中暗道,调了调紊乱的气息,转身欲走,然,还未抬腿,窗户被一股外力强行打开,接着一根透明的细线缠上了他的劲腰,不可避免地,他被那股力量卷入室内。
“是你?”楚姒清裹着薄衫,惊魂未定,怒气横生地瞪着那熟悉的银制面具。
“是我!清儿。”慕容熠尘黑眸漾着复杂的情愫,一瞬不瞬地将楚姒清上下打量。心下泛起微疼。五日不见,她又瘦了许多,胸口的箭痕刚刚愈合,长出新的皮肉,皱巴巴的极为影响她无暇的肌肤。
“你来做什么?想确信我死没死吗?”楚姒清冷冷道,语调带着讥讽的意味。
慕容熠尘脸色微沉,她冷若冰霜的样子让他极为不适,“清儿……那日,我不是故意要伤你的!”
“是有心还是无意,根本不重要了!你我自此在无瓜葛,我不会嫉恨你,大可放心。”楚姒清说话的同时,心还是没骨气地泛起微疼。她表面上云淡风轻,实则极为在意。
他那般决绝地朝她放冷箭,那般将梅妃护在手心里,她愤,怒,还有无尽的酸楚无人诉说。她厌恶这样的自己,被一个男人搅得失去自我,窝囊至极,所以,她必须斩断这剪不断理还乱的情丝。
“什么叫再无瓜葛?我不许你胡说。”慕容熠尘厉声反问,高大的身躯直直逼近楚姒清,气场迫人。
楚姒清心口一撞,冷冷回道,“意思是我从今往后不想看见你,快滚出去,这里不欢迎你。”她把话说的极难听,坚定的语气不容半分商量的余地。
“楚姒清,你把我当做什么?说要就要,说不要就弃?不要忘了,你当初是如何费尽心机地接近本王?招惹本王。”慕容熠尘阔步上前,一把拦住她纤细的腰肢,眸光似火,蕴着极大的怒气。
楚姒清闻言,登时噎了口气,被堵的哑然失语,一双明澈如星子的眸子写满了无措,迷茫,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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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她招惹了他!靠,究竟是谁先招惹了谁?想想便是一肚子火。
她明明心底有挚爱的男人,他却莫名闯进她的生活,给予她从未有过的悸动,温暖,呵护,不着边际地窃走了她的心,他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小偷,轻易得到后又将她狠狠丢弃。
见楚姒清默然乖顺,慕容熠尘不自觉扬起唇角,大手捧着她消瘦的小脸,“清儿,你记着,任何时候,我都不会忍心去伤你,那日事出有因,即便我怎么解释,你或许都不会相信。”
楚娰清依旧不置一词,咬着唇不知所想。
慕容熠尘低叹口气,神色寂寥,满是无可奈何,“伤口还疼吗?那日你流了很多血,这几天有没有好好调养身子?”他老早就想着来探望她,只可惜被病痛缠身,今日身子刚刚康复就迫不及待地赶来。
楚姒清静默许久,而后扬起头,“说完了吗?说完就可以离开了。”语调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慕容熠尘闻言,不悦地勾唇,“清儿还不肯原谅我?”他就知道,以她倔强的性子,原谅他,难比登天。
可他并不气馁,裹住她的柔荑继续道,“听着,我与夏沁梅,不是你想的那样!她……”
“抱歉,你和她的那些破事,我没兴趣知道,现在请你离开,打搅别人休息是很不礼貌的行为。”楚姒清将手抽回,无情地下了驱逐令。
慕容熠尘顿觉一种无力浮上心头,执拗地伫在原地,目光紧紧绞着那日思夜想的女子,即便她此刻不肯原谅他,能多看她一眼,也是满足的。
楚姒清见男人怎么也赶不走,顿时气闷不已,索性不予理会,顾不得沐浴只进行一半,就气呼呼地转身朝床榻走去。
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忘记金蚕丝还未从慕容熠尘身上取下,胡乱缠绕,错杂牵绊,一挣开,竟不小心将她的薄衫尽数剥落,而她整个光裸的身子毫无保留的呈现在男人眼前。
轻薄的衣物也跟着金蚕丝滑入男人手中,登时窘态横生。
“啊!”一股凉意侵袭,楚姒清羞愤地低喊了声,俏丽的脸颊迅速染上绯色云霞。
慕容熠尘懵了半晌,惊得倒吸一口气,心跳跟着极速律。动,入目所及,楚娰清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烛火的映衬下,美得惊心动魄。
她极瘦,面无二两肉,身段却及其匀称。酥。胸圆润,不大不小;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腿修长,如玉光洁。
“别看!”楚姒清羞愤难当,急红了眼眶,蹲下身子,双手护胸,一脸无措,慌乱。
“清儿,你真美。”慕容熠尘拿着她的衣物,毫不避讳地赞赏一句,体内的气息跟着逆流。
“混蛋,快把衣服还我,说什么下流话,再看,我挖掉你眼睛。”楚姒清凶起来的样子很是恐怖,慕容熠尘却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他眼中掠过一抹促狭,弯起唇角,一步步朝楚姒清逼近,其实也就五六步的距离,他却走了许久,极为享受她小鹿般惊惶失措的娇憨模样。
离着她很近的距离,他终于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凝着她不屈的小脸,“起来,我替你穿上。”
“把衣服给我就行,用不着你假好心。”楚姒清撅嘴,她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那黑眸太过灼热,似是有火焰燃烧,这情况,跟上次庙里如出一辙,那次,她差点就再次委身于他。
“要么我给你穿,要么就别穿,没有第三个选择。”慕容熠尘负手而立,将衣物藏到身后,好整以暇地说着。
“你卑鄙,无耻,下流,。”楚姒清破口大骂,“你快滚出去,我不要那衣服了。”她急的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红唇嘟哝着,可怜至极。
窗外吹来一阵冷风,她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却依旧不肯屈服,索性闭上眼睛,让男人灼热的目光将她凌迟。
然,下一瞬,轻薄的衣物将她光。裸的身子包裹起来,头顶淡淡的青檀气息萦绕,驱走身体和心底的双重寒意。
楚姒清怔了怔,抬眸望向男人,一时间呼吸微窒。
慕容熠尘躬着身子,动作细致又温柔,不含半分情。欲的色彩,将衣衫给她系好,一双眸子浓如墨,深似海,夹杂着万般宠溺,怜惜。
“你这浑身带刺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他低声责备,语气漾着无可奈何。
楚姒清心中一悸,适口反驳,“我就这样怎么了?与你何干?”
“不改也行,若是改了就不是你了。”慕容熠尘揶揄地刮了刮她的玉鼻,动作亲昵,宠溺十足。
“莫名奇妙!”楚娰清嘟哝一句,这才敢站起身,朝着床榻走去。不予理会,她就不信他还有脸继续耗着。
然而,楚娰清高估了男人的脸皮,她刚刚掀开被褥躺下,男人就一骨碌钻上。床,与她并肩躺下。
“滚啊!”楚娰清几乎要抓狂了,一脚毫不留情地将他踹了下去。
慕容熠尘防不胜防,一个趔趄下去,摔在地上动弹不得,面具下,他浓眉紧拧,额上跟着渗出一层薄汗,整个脸容痛的几欲扭曲。
他蜷缩在地上,闷不作声,将痛往肚子里咽,“清儿,我没有恶意,只是……”只是太过想你,想抱着你睡一觉,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
楚娰清见他声线虚弱,薄唇苍白,不由得心中一惊,“你怎么了?我伤到你了吗?”可那一脚下去,力道不过是挠痒痒。
“我没事……你好好休息,明日再来看你。”慕容熠尘挣扎着站起身,转身欲走。
“你的腿?”楚娰清愕然惊呼,忙不迭跳下床扶住他,“你的腿复发了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满心的自责,伴随着隐隐的疼惜。
“无碍,老。毛病了,回去让大夫瞧瞧就好了。”慕容熠尘心中被暖意包容,目光也变得异常柔和。她居然破天荒地关心他了,他此刻高兴地难以自持,找不到北。
“你这个样子,能回去吗?”楚娰清责备道,然后不由分说地将男人往床上拽。
“清儿肯原谅我了吗?”慕容熠尘面上一喜,急忙问,屏住呼吸,等在她作答。
楚娰清动了动唇,一句话浇灭他的念想,“那是两码事!”
然后也不多说一句,将男人推上。床,“今晚收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