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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好药,慕容子喧来不及去找纱布,也顾不得其他,随手就将月牙色的长袍撕开。
“呀,六哥,你撕了这袍子,就不怕六嫂跟你闹?这可是她亲手给你做的!”昭阳见状,忍不住惊呼。
“无碍!她的伤要紧。”慕容子喧神色认真,动作轻柔地替楚姒清将伤口缠好,哪里还记得家里的爱妻。
“姐夫,多谢啦。”楚姒清忍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这称谓,得体又懂事。
然,慕容子喧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这几天,手别浸水,好好照顾自己。”说罢,撩起衣袍起身,离了楚姒清一段距离。
楚姒清坐在石凳上,顿觉心急如焚,已经耽搁了太多时间,她来这里是想找昭阳帮忙寻母亲的下落,可慕容子喧没有半分离开的意思。
“是不是遇到了难题?大可说出来,我也不是什么外人。”慕容子喧心如明镜,一早就看出她眉宇间的焦虑。
经男人这么一说,楚姒清心底一暖,打消顾虑,“昭阳,六爷,你们能不能帮我一个忙……”简略地交代事情的始末后,慕容子喧和昭阳皆是沉下脸,愤怒难消。
“冯氏那对极品母女,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来,不行,我得去禀告父皇,她们这是欺君!”昭阳气的牙齿打架,火气冲冲地作势就要赶去天胤宫。
“九妹,别胡闹,清儿母亲的性命还捏在她们手上。”慕容子喧阻止了昭阳,转而拉住楚姒清的手道,“清儿,在太子府记得万事小心,我会派人尽快寻到她们!”清隽的眉宇染上浓浓的忧色,交代完毕,这才匆匆离去。
“谢谢!子喧。”楚姒清心情豁然明朗起来,朝着男人的背影喊了声。
慕容子喧身形一怔,没有回头,眼梢掠过一抹喜色,心似是被填的满满的,她叫他子喧,很简单平淡的两个字,他却觉得心底舒坦极了。
楚姒清放下顾虑,继续同昭阳没心没肺地调侃,可隐隐地,她依旧觉察到暗处男人那深邃冷寒的眸光。
这厢,慕容熠尘整个颀长挺拔的身形隐在树丛中,衣袖中的拳头紧握,直至关节泛白,他怔在原地许久,才努力将那熊熊燃烧的怒火平息,此刻,他承认,为了一个女人,他疯魔了,嫉妒地发狂了。
那该死的女人,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堂而皇之地跟慕容子喧紧密相拥,她嫌弃他的药,却对慕容子喧的药欣然笑纳,她眼角眉梢的羞涩,笑颜,深深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记得,她在他面前从未展露过这样的一面,她一点都不乖,浑身带刺,一而再再而三挑衅他!
楚姒清!本王不仅仅要得到你的身,更要得到你的心!慕容熠尘在心底笃定地宣誓,又贪恋地看了一会楚姒清,这才不舍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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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悄然降临,太子府房内,楚姒清同太子周。旋一番,末了将其狠狠敲晕,再拿刑具在他身上烙下印记,做出欢。爱后的假象。
楚姒清忙完一切,似是不解气,直接一脚将他整个庞大的躯体踹到床底下,而后换上夜行衣,匆匆离开太子府。
帝都最大最奢华的宅院之一-------冯府,是冯田蕊娘家。
冯家一族因沾了将军府的光,从一个小小酒楼起家,不到十年光景,揽住了帝都三分之二酒楼产业。
楚姒清身形敏捷,如同夜里的狸猫,轻而易举地潜入冯田蕊父亲----冯敬天房内。
屋内漆黑一片,借着朦胧的月色,依稀可以瞥见床榻之上有一女子浅眠,不难猜出是在等候冯老爷宠幸。
楚姒清脚步轻盈,掠到书案处,想要寻找机关密道之内的东西。冯田蕊或许将母亲藏在了冯府,哪怕机会渺茫,她也不会放过。
黑灯瞎火的房里,楚姒清莲步轻移,正欲去屏风后探寻一番,脚下却被不明物绊住,一个趔趄,身子失去平衡,直直往下倒去。
然,接触身体的不是冷硬的地板,而是温软的胸膛,淡淡的桃花香萦绕鼻尖,楚姒清浑身一震,借着窗外的月光,将身下压着的人看了个仔细。
“靠!”楚姒清忍不住爆粗口,又是花无邪!她此刻不禁怀疑,两人分别三次,偷偷潜入他人房内,都好巧不巧地撞在一起,花无邪,存着什么目的?
“小清清,我们又见面了!”花无邪享受地眯起凤眼,长臂拦住楚姒清的纤腰,逼得两人更加贴近一分。
那绵软,含情脉脉的三个字让楚姒清浑身颤了颤,冷汗直冒,她忍住胃里的不适,伸出两指插向男人漂亮的桃花眼,“我跟你不熟,再敢放肆!信不信我让你做不成男人!”
恶狠狠的话,渗着杀意!
花无邪险险避开楚姒清的杀招,笑的妩媚又风***,“许久不见,一见面就你这样伤我!没良心的!亏得我对你日思夜想的!”
“滚!”楚姒清爬起身,做了个断子绝孙踢,慕容熠尘那男人品味也真独特,即便是做戏,每日对着一个伪娘,咽得下饭吗?
“啧啧,这么凶悍,难怪尘尘不喜欢你!”花无邪一副害怕极了的样子,风情万种地站起身整理衣衫。
楚姒清翻了翻白眼,不予理会,继续翻箱倒柜。
“小清清,你在找什么?要我帮你吗?”花无邪眯起凤眸,无比好心地询问。
楚姒清忙的焦头烂额,懒得理会,随口一句道,“那么你呢?多次潜入那些达官贵人房内,你又在寻什么宝物?”
“我……”花无邪闻言,脸上的笑容敛去,一抹哀伤浮现在凤眸里。
许久,他红唇轻启,悠然道,“我在找小爱,找了许多年,依旧杳无音信!”
小爱!小爱?她的乳名,楚姒清震住,久久说不出话。
“如果哪天你知道她的下落,记得告诉我,我真的找了她很多年,很多年!”花无邪眸光染上一抹沉痛,多少年呢?久得他也快忘记了,是一千零五年?还是一千零六年?
楚姒清压下那狂跳的心,急切询问,“小爱是谁?花无邪,你又是谁?”镇魂珠将她带来昭国,冥冥之中是否早有安排?
花无邪见楚姒清几欲失控的样子,不由得心下疑惑,如实道,“小爱是一块玉石,她不是人,至于我是谁,日子久了,你便会知晓。”
“花无邪!”楚姒清惊觉被戏弄,双颊涨红,气不打一处来。莫大的失望自心底蔓延,小爱,呵,一个普通的名字而已,她就这般不平静了!
“嘘……小清清,有人来了!赶紧躲起来!”花无邪抬手做了个噤声手势,凤眸四处瞟,要寻藏身的地方。
楚姒清不慌不忙,取下头上的簪子将抽屉的铜锁打开,随手拿了几本手札。
“小清清,偷盗可耻,别胡来!”花无邪无比好心地劝告,拉开一间储物柜,将楚姒清往里头塞。
那密闭狭窄的储物柜,不禁让楚姒清忆起那夜四王府,两人亦是藏在里头,花无邪趁机轻薄了她。
一抹报复的邪念窜出脑海,楚姒清唇角微扬,抬手一下子撤掉花无邪头顶的玉冠,那如墨如瀑的青丝披散下来,垂落在他绝美的脸侧。
“小清儿?你做什么?”花无邪不明所以,如此静距离地对着女子,心跳有些紊乱。
“嘘!”楚姒清红唇弯起媚惑的弧度,越发逼近男人一分,乘着他怔楞失神间,哗啦一声,扯开他的大红外衫,雪白的中衣领口微开,露出颈子处那比女人还白嫩三分的肌肤。
花无邪懵了,一脸无措地凝着楚姒清大胆出位的动作,“小清清,你……别乱来啊!”
与此同时,房里的门被推开,一抹庞大魁梧的身影阔步走了进来。
“花无邪,这就是你欺负本姑娘的代价!”楚姒清低低一笑,将眼前的男人一个推搡,稳稳推入来人怀里。
来人正是冯老爷---冯敬天,身材臃肿,老态龙钟,却是出了名的老色鬼一枚。
冯敬天闻见丝丝缕缕的桃花香,再正眼细看眼前的***,不由得心花怒放,“哎哟,这是那家的姑娘,怎么生的这般美?仙女似的,啧啧……”
他啧啧叹道,那粗厚的咸猪手也没闲着,对着花无邪上下其手,摸胸摸屁股的,兴奋极了。
楚姒清趁乱成功逃脱,末了还不忘投个男人一个得逞的笑。
花无邪脸色铁青,恶寒一阵,等反应过来时,老家伙早已将他浑身摸了个够!
“嗷嗷嗷,美人别生气,老爷我会很温柔的!”花无邪一个反手,冯敬天的手骨跟着折断,登时痛的哭天喊地。
花无邪一脚踢开老家伙,嫌恶地蹙眉,妖邪的凤眸掠过一抹暗光,楚姒清,好个有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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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楚若蓝回门的日子。
太子纵情玩乐,也不待见新妃,没有陪同,正合了楚姒清心,一大早,她乘上马车独自回到将军府。
门外,楚怀遇同冯氏立刻迎了上来。
“蓝儿,怎么样?太子有没有欺负你?”楚怀遇一身朝服,预备去早朝,乘着间隙忙拉住女儿询问。
“我没事!”楚姒清拢好面纱,心底一阵不适,为死去的楚姒清不值,同为女儿,楚怀遇温和关切的语气从来只对着另外两个女儿。
楚怀遇见女儿并无异常,放下心中的忧虑,匆匆赶去早朝。
见楚怀遇走远,冯氏面目有些狰狞,冲上前就要怒打楚姒清,“你这贱人!你害苦了若蓝!我杀了你!”那夜,楚若蓝处子之身被玷污,还差点香消玉殒。
“就凭你?杀我?”楚姒清轻而易举钳住冯氏的爪子,而后狠狠一折。
“啊!”骨头断裂,冯氏痛的脸色铁青,泪花打转,“小贱蹄子,你再敢动我试试?不要忘了你娘的命还在我手心捏着。”
“走!我们的账该好好算了!”见大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楚姒清厉声喝斥,将冯田蕊粗鲁地往镜月阁拖拽。
一路上,冯氏再不敢造次,灰溜溜地跟在楚姒清身后。
镜月阁门口,几个带刀护卫见主人回来,忙不迭行礼“二夫人,小姐……”
“来人,给我拿下她!”冯氏似是见到救星,气焰又高涨了起来,然,她还未喘口气,几名侍卫就匍匐在地,哀嚎连连。
“楚姒清……。你你你!”冯氏哆嗦着,牙齿打架,惊惧地连连后退。
楚姒清拧眉,揪住冯氏的衣襟,将几本册子扔到她脸上,“冯田蕊,我回来是同你谈判的!你最好老实些,惹毛了我,吃亏的终究是你!”
“你想怎样?你为什么还不肯将身份暴露?你想反悔吗?你不顾你娘的命了吗?”冯氏捡起册子,飞快地扫了几眼。
很熟悉的笔迹,是父亲行贿的账目,还有一些冯家见不得光的假账,竟然被楚姒清给偷出来了。
“这只是其中几本,微不足道的几本,其他的会不会出现在公堂之上,就看你肯不肯交出我娘!”楚姒清俨然失去耐心,冯氏狡诈多端,她不能再耗下去了,何不赌一把?用软肋威胁她,睚眦必报,不是更痛快?
“不,你不能!”冯氏知晓,一但冯家垮台,她的地位也岌岌可危,多年来,她努力朝着正室奋进,决不能在这个节骨眼出岔子。
“我娘和秋菊在哪?冯田蕊,我没有太多时间听你废话!”楚姒清厉声逼问,冷冽的双目犹如一把利刃。
冯氏心中一个寒噤,面露难色,“我…。。我也不知道她们的下落!”
“冯田蕊!你找死!”楚姒清手中的青峰剑“嗖”地出鞘,冯氏登时吓得肝胆俱裂。
“清儿啊!姨娘不敢骗你……。她们怕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