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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楚娰清醒来时,精神奕奕,伤口也没了痛感,被褥里,男人留下的青檀气息久久未散去。
闷在帐内一个上午养伤,楚娰清和昭阳百无聊奈,整理一番正欲出门。
此刻,慕容熠尘撩开帘子,突兀地闯进来,“伤还未好,你准备去哪?”满是责备的语气。
“昭阳,我们走吧!”楚娰清好似没听见他的话,拉住昭阳就往外冲。
“九妹!你敢带她出去试试!”慕容熠尘沉下脸,冷冷威胁。
“楚娰清……我先闪了,你还是听四哥的话,乖乖在帐子里养伤吧!”昭阳悻悻地吐了吐舌头,没义气一溜烟跑了。
于是,帐内独独剩下二人,静地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小白见昨日的男人再次来访,欢天喜地地窜着。
“上药没?”慕容熠尘问,黑眸紧紧地凝着她无措的小脸。
“忘了!”楚娰清淡淡回了句,伤口不痛,她还真将这事给抛到九霄云外。
“吃饭没?”他又问,眉梢浮现丝丝愠怒。
“没胃口。”楚娰清的回答依旧没有半分情绪,面对他,不抵触,但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我先帮你上药。”慕容熠尘说罢,就从轮椅上起身走近她。
楚娰清退到床边,退无可退,索性安安分分地坐下来。
慕容熠尘满意地勾唇,从袖子里掏出金疮药,继而抬手去解她的衣带,薄衫剥落,那对傲人的酥胸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他眸光一暗,沉声道,“为什么不穿肚兜?”不得不承认,面对这样的旖旎风景,他差点把持不住。
“天热!”楚娰清坦然回道,依旧是淡漠的语气。
“强词夺理!”慕容熠尘没好气地斥责,“以后不准这样穿,听见没!”不敢想象,那生性浪荡的慕容君墨若是打她的主意……
“……”楚娰清下意识地双手环胸,沉默不语。
慕容熠尘深吸一口气,颤手去解她肩膀上的纱布,“清儿,痛就喊出来!不准憋着。”
楚娰清静默地咬唇,黛眉深蹙。
慕容熠尘揭开纱布,瞥见那骇人的伤口,不禁眸色一痛,将药汁倒置于掌心,蘸了蘸,轻柔地给她涂抹。
楚娰清微微喘息,那药渗入骨髓,牵起钻心的痛,而此时,男人的唇及时覆上来,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慕容熠尘边细细地吻她,边飞快地将纱布缠好,待一切完成,他才低喘着松开怀里的女人。
楚娰清的唇酥酥的,麻麻的,残留着他独有的气息,她怔怔地失神,俏脸不自觉染上两抹诱人的红晕。
“清儿,真想现在就要了你!”慕容熠尘爱极了她乖顺的样子,忍着体内叫嚣的欲。望,将她重新穿戴整齐。
而此时,杨广端着精致的膳食走进来,“爷,午膳准备好了!”偷偷斜睨了眼楚娰清的神色,不禁心中暗喜,看来主子将她驯服了。
杨广摆好膳食,识趣地退了出去。
慕容熠尘黑眸里流转着柔和的光,他轻唤道,“清儿,过来吃饭!”
楚娰清垂眸,不予理会,内心纠结矛盾着,不知往后该如何去面对他。
慕容熠尘也不恼,径直走过去,拦腰就将她轻盈的身子抱起,“你若不吃饭,我现在就吃了你!”邪魅咬着她莹白的耳珠低语。
楚娰清耳根一热,怨怼地剜了他一眼,不想逞口舌之争,这方面,从来都是她占下风。
慕容熠尘将她置于腿上,左臂拥着她的纤腰,“这鱼是我早晨去河里捉的,看合不合你胃口。”说罢,悉心挑开鱼刺,将鲜嫩的鱼肉递到她嘴边。
楚娰清动了动唇,轻轻咽下,一颗心顿时五味杂陈,原来,他早已将她的喜好铭记在心。
慕容熠尘没再说话,静静地喂她吃食,那动作、神情宠溺到极致。
末了,他又拥着她静坐了半个时辰,温声道,“去床上睡个觉,伤口会好的快些!”
而此时,帘子被撩开,慕容子喧略显局促地站在门口,“清儿……我来看看你,伤口好些没?”他一夜未眠,原来担忧是多余的。
“子喧,能带我出去骑马吗?很闷!”楚娰清挣脱男人的手,哪里还有方才的温顺乖巧。
“清儿!”慕容熠尘眸低掠过一抹黯然,“别出去,听话!”
“你是我什么人 ?'…99down'根本无权管我!”楚娰清狠下心肠,绝情的话冷冷迸出,她告诫自己,不能再贪念他给予的温存,好似罂粟花,最后只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说罢,拉住慕容子喧的手,风一般掠了出去,徒留身后盛怒不已的男人。
两人出了营帐,走到僻静的一处地方。
“清儿……你跟四哥?”慕容子喧顿了顿,终究不安地问了句。
“子喧,我跟他再都不可能回到当初了!要不然你都要看轻我了!”楚娰清牵起唇角,苦涩一笑。
“可你昨天怎么那么傻!”慕容子喧神色凝重,低声责问道。
楚娰清垂眸,自嘲地笑笑,“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做那样的傻事了!仅此一次足矣!”她扪心自问,倘若他再次遇到危险,是不是还会义无反顾地豁出性命?
“清儿……”慕容子喧无奈地低叹,清隽的眉眼蕴着无尽的痛惜。
两个人席地而坐,各自陷入沉思,微凉的风拂过脸颊,却怎么也吹不散心底的愁绪,缠缠绕绕,深深切切,剪不断理还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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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慕容子喧忙着布局狩猎场后续事宜,楚娰清不愿回营帐,怕面对那个男人,索性独自朝着密林深处走去。
月华淡淡,倾泻在大地上,仿若铺上一层透明的天鹅柔毯。
夏虫唧唧,凉风习习,没有喧嚣的夜显得美丽而迷醉,楚娰清百无聊奈地走着,竟不知危险步步逼近。
待敏锐的听觉传递到大脑时,她猛然回头,暗黑的夜色下,数不尽的幽绿色眼睛正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是狼群!成百上千的野狼!楚娰清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一只体型彪悍的野狼便朝她猛地扑过来。
她脑中飞转,袖中防身的匕首出鞘,利落地刺瞎野狼的眼睛,一股腥臭扑面而来,而她的手被划开深深的口子。
遇上狼群不过是万分之一的机率,怎么偏偏让她碰见?是不是,其中参合着不为人知的阴谋?
然,她根本无暇多想,一只只野狼扬武耀威地朝她咆哮、嘶吼,露出嘴里尖锐的獠牙,蠢蠢欲动。
一种深深的恐惧蔓延至四肢百骸,她怔在原地,不敢动作,一颗心瞬时陷入绝望,跑?不可能跑得过!杀?千百只,她也杀不过!
千钧一发之际,林子里传来那再熟悉不过的轮椅嘎吱声,楚娰清震然回眸,“你怎么来了?”说不出心底的感觉,他一出现,所有的恐惧瞬间烟消云散。
“别问那么多!跟我走!”慕容熠尘豁然起身,麻利地将轮椅震碎,残肢木屑抛向狼群,而后紧紧牵住她的手。
两人一路狂奔,后面的狼群穷追不舍。
“尘!我们会不会死?”楚娰清大口喘息着问,生死关头,因为有他,她并不惧怕。
“不会!我们都要活得好好的!”慕容熠尘笃定地说道,却在悬崖处的尽头停下脚步。
“怎么办?”楚娰清忧心地蹙眉。
“清儿信我吗?”慕容熠尘拥住她的腰身低问。
“信?”楚娰清还未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整个身子就失去重心,被狠狠抛入万丈悬崖,急速的劲风掠过,穿透她原本就支离破碎的心。
☆、132 可怕的诅咒(3000字)
太子营帐内,灯火通明,慕容明喻明黄的内衫松松垮垮,正懒洋洋地倚在榻上与歌姬耳鬓厮磨。
左丞相撩开帘子,撞见里头活色生香的情景,不禁眉头一拧,“殿下!如今七爷回朝,皇上正愁废太子的理由,而百官早就对您不满……多少双眼睛盯着……”
“舅舅!那些事我自由分寸,就如母后所说,我如果现下转性了,父皇只会对我起疑心。”慕容明喻不为所动,大掌探入歌姬的薄衫,罩住那高耸的胸脯慢慢揉捏着。
“简直不成体统!”左丞相恨铁不成钢地怒斥,甩袖作势离开。
“舅舅且慢!”慕容明喻念念不舍地松开怀里的温香软玉,“下去吧,等晚点本宫再让你快活!邂”
“是,太子殿下。”美丽的歌姬妩媚一笑,袅袅婷婷地离开了,徒留帐内舅侄二人。
“舅舅,事情可都办妥了?瞧你焦虑的样子,莫非情况有变?”慕容明喻坐直身子,漫不经心地整理凌乱的衣衫。
“一切都按皇后娘娘的法子,将特质的天蓝香分别放在楚娰清身上和狼窝里,今晚,更是天时地利,她独自出行,而慕容熠尘也如我们所料,不顾性命地闯进狼群救人。”左丞相缓缓道来,眉宇间的忧色却挥之不去哂。
“狼窝里可有放老七的贴身玉佩?以此栽赃嫁祸给他!”慕容明喻整理完后下榻,一副洋洋得意的脸容。
“虽说盗取玉佩花了些时辰,但也办妥了!”
“那舅舅还担心什么?一切不都按照母后的计划进行吗?”慕容明喻不解地凝着他。
左丞相叹息一声,将心中的顾虑道出,“密林里只找到轮椅的残肢,而他们二人极有可能活着!”
“活?怎么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们!舅舅,您只是杞人忧天罢了!下一步,将事情捅出去,谋杀兄长之罪,父皇再怎么包庇,也堵不住悠悠众口!”慕容明喻说罢,痛快地饮下一杯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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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阳沐浴后,一个人坐在榻上看书,等了整整两个时辰,都不见楚娰清归来。
越想越不对劲,她索性披上外衫,匆匆赶去四王府的营帐。
杨广正百无聊奈地摆弄着主子留下的残棋,不时地抓耳挠腮,眉头深锁冥思苦想着。
“杨广?你家主子呢?”昭阳撩开帘子,将室内快速扫视一圈后问。
杨广赶忙下榻,颔首行礼,“属下见过郡主!四爷他不是在你们那里吗?”他送完午膳后,就未见过主子的影。
“那楚娰清定是跟四哥在一起喽?也不知他们去哪了。”昭阳悬着的心总算落下,然,此时帐外陡然传来嘈杂之声。
“狼群里发现了四爷的轮椅残肢!”
“狼群?莫非是百年不遇的,那西郊最凶悍的狼群?”
“听说有上千只狼,遇见的人从未有过生还!”
“四爷何故三更半夜出现在密林深处?莫非他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胡说,是楚家三小姐误闯了进去,四爷不顾性命地前去相救,两人怕是都已经遇难!”
昭阳和杨广心中一咯,冲出营帐,外头千百只火把燃着,几只死狼的尸体匍匐在地,腥臭漫天,而旁侧安安静静地躺着轮椅的几截残肢。
“四爷!”杨广怔在原地,只觉得脑子里空白一片,不是的!他们家的主子神通广大,怎么会死在畜生手里。
“楚娰清……”昭阳吓得小脸惨白,牙关哆嗦,双腿一软踉跄着倒在地上。
皇帝拧眉,负手而立,站在最前方,“立刻调派所有禁卫军,将密林搜遍,或许他们还有生还的机会!”
慕容君墨若有所思地凝着轮椅的残肢,唇角勾起冷冽的弧度,慕容熠尘!我们之间的账还未两清!你休想般轻易的死去!
楚怀遇沉默未响,精明的鹰眸四处流转,将在场各位的复杂神色尽收眼底。
楚天昊不愿相信眼前的一幕,他几欲疯魔地厉吼着,“看什么看!走,统统跟本将搜人去!”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