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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帐话!晨灏,我堂堂摄政王爷还轮不到你来评论是非,今夜,你若识趣,一切到此为止,不然——”
“哈哈!不然,不然怎样?你敢杀我?东方晨曦,你若胆敢动我分毫,老六马上会在汉中举义称王!若非为了这个女人,你以为我会千里迢迢带着兄弟来凑你热闹?今日若不查出当年与她苟且之人是谁,我绝不罢休!”
见状,曦真的被晨灏激怒了,我第一次见他绛紫色的衣袍无风自动,似狂风巨浪中涨满的帆一般飘摇,胸口忽然一阵憋闷,似有千斤巨石压上。
〃晨灏,今日本王可杀你,便可杀老六。我东方晨曦能够平定大理,亦可平汉中,你好自为之!”
“咯咯……咯……”狂傲的晨灏竟被他的气息压抑地说不出话,脸也已涨成了酱紫色。
曦上前拎起衣衫凌乱地晨灏丢在地上,一柄飞刀已抵在他脖颈。
“啊!”压抑的气息骤减,晨灏忙大口大口地伏在地上喘息着哀求道:“三……三王爷……饶……饶命!小……小王再也不敢了……”
“哼!”曦冷哼一声,道:“滚,马上滚回汉中,永不得回京!”
“呃……”闻言,晨灏愣了一下,忙向前爬了几步,伏在曦脚边,乞求道:“三弟,让我留下吧,我必将功赎罪,我母妃尚在京城,求您大人大量……今日之事,我绝不再提……”
“滚!不要让本王再见到你!”
胭脂泪
这一夜,曦放了晨灏,安排墨衣幻作蝴蝶潜在他营帐监视。原来是晨灏不知从何处得一军师,略通星相,说我乃紫徵星下凡,三世皇命,先皇,晨昱,晨曦均守护身侧,故参照古语推测:“得紫徵星者得天下”。
晨灏采纳他的建议,前来先发制人,并挑拨离间。
第二日,便听闻晨灏军师已不辞而别,而昨夜妄图独自偷袭的蓝莲也被南梧大师守了个正着,我得了信儿跑到晨曦营帐,他正悠闲地挥毫写着我教他的李煜的词《相见欢》——
“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胭脂泪,留人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
看他写这不知何意,若是为我,又何问几时重?
“大敌当前,你倒有如此闲情雅志,好好的,何愁之有?难道昨晚会老情人去了?”
曦停下笔,淡笑着望了我一眼,道:“臭丫头,胡说什么,我哪里来的什么情人?”
“听说昨夜蓝莲来了又是怎么回事?”
“晚儿,你在乎?”不想,曦竟如此一问。
“哼!”我嘟起嘴,道:“我只是好奇罢了,她来不来与我何干?”
闻言,曦也轻轻勾起了嘴角,没有说话,那傲视天下的脸上又挂上了令人沉醉的浅笑。
他轻揽着我,打起门帘,带我悄然移步卧房。
房中燃着香烛,有一丝昱的味道。
我不禁侧目望了他一眼,却逢他正低头试探着靠近,四目相对,曦的眼眸中依稀映满了我的身影,那专注的眼神让我一阵心神激荡,脸颊飞上一朵红云,曦悄然抬手捧起我的脸,将那人人羡艳的温软印了上来。
心中依旧映着昱的模样,最后一刻我轻轻抬手躲过了他令人迷醉的吻……
曦却淡笑着握起我的手,问道:“怎么?还怕是假的?”
我抬首望着他,轻轻摇了摇头,没有作答。
他却没有继续,而是将我手放于他掌心,摩娑着道:“记着,这里藏着我的秘密。我的掌心是假的,你掐它也不会觉得痛。真的在这层皮下面,生着一方一圆的纹。”
“天圆地方?!”
闻言,曦忙按住我的口,轻声道:“晚儿,所以,对我来说你是谁一点也不重要,我爱的只是你的人,而非紫嶶星。因我自下生便被一道人认出是帝王相,后母亲怕他人得知加害于我,便寻一高人为我重做了一层掌皮,蒙过了父皇,并赐死了那位多嘴的道人……”
“那你当年为何不肯应晨昱所求,接了江山?”
不想曦竟没有回答,而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宠溺地反问道:“你说呢?”
留人醉
又是反问?方才蓝莲的事情还没有说清,这又来给我出题。
我仰起脸,却对上他已弯成新月的眼睛,心中忽而一阵不快,我在问昱的事情,你却这般不经心!
我皱了皱眉,一下子冷了脸,推开他欲转身离去。
他却挡在面前,握住我手腕,将我扔在床上,道:“晚儿,你从未真的信我,我再做什么也不过是替代昱弟的一张皮影!我曾答应昱弟今生今世,我绝不让你为我流泪,只给你呵护与欢笑!可你呢?你如何对我!”
原来,他真的在嫉妒,如果当年他应下皇位,我和昱恐怕早已在世外桃源中逍遥自在……
心中一酸,泪又滴落下来。我抬头恨恨地望了他一眼,不料他反雪上加霜道:“我东方晨曦自问无愧天地。方才,你一定因那首词疑我罢?是,我在思念一个人,我此生唯一心存愧疚的人,可是她已经死了,她就是艾毓!而我——我就是那个让艾毓失了贞操和生命的风流公子!我就是你心中,那个全天下最恶毒最阴险的人!”
说罢,曦竟上前封了我穴道,摔帘而去……
方才他说什么?!
魔鬼,他就是个魔鬼!!
口已说不出,被他点了哑穴,可心中,我却是一遍遍咒着他——
魔鬼,魔鬼……
晨昱,你怎么会把我丢给这样一个魔鬼,晨昱,你在哪里?
昱,你好糊涂,世上最好的莫过你,只有你,你留我一人被这些臭男人玩弄,我就能好过吗?
内帐中昏暗无光,也不知过了多久,是否日已西斜?
身子好酸,我流着泪躺在那里,动不得,也睡不着……
忽然,脚步声响起,曦进来了,手里拿着一张墨迹未干的画,脸上却已和颜悦色:“晚儿,别哭了,对不起,是我没有耐心,不过,你也不对,你怎可那样疑我?”说着,他在我身上轻拍几下,解了我穴道,身体一阵僵硬酸涩,我不禁皱了皱眉。
见状,他盘膝坐在我身后,将那幅画丟在我面前,道:“傻瓜,细细看,我帮你松松筋骨。”
我没好气地望着眼前抽象的水墨画,没有理他。我哪里错?
凤求凰?
(今天刚刚入v,昨晚用手机发文,又因为网络问题发重了章节,不能删,只能修改覆盖了)
画中,一只飘逸若仙的凤盘旋于江山之上,一条绛紫色的巨龙盘在她身边,山上立着一僧一徒,徒儿仰头痴望着凤,老僧若有所思。
空中,云朵之上,是金碧辉煌的天宫,宫里一只同样飘逸的巨凤痴望着下界,目光与那徒儿一般模样,只是多了几分忧郁……
似懂非懂间,我竟忘记赌气,转头问道:“搞这些做什么,直接说不行吗?”
“此乃天机,当然要自己悟,当年恩师便给我画的这个……”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看,凤是我,僧乃无相,他叫蜀凤,可是龙怎么是他衣服的颜色?僧徒是晨昱,那龙凤究竟是谁?
我转头求助地望了他一眼,道:“我越看越糊涂了,昱明明是真龙天子,你怎么把他画成了绛紫色?蜀凤不是你吗?可你怎么会在天宫?”
“蜀凤乃世人给混取的名号,帝王当然是龙,而天庭那个,不是凤,是凰,这个才是凤……”说着,他捉起我的手,指着那只金凤道:“这个是便是你……”
“那——凤求凰?”
“嗯,凤求凰,龙凤佩,你说凤应选择谁呢?”
“哦……我懂了。可是,晨曦,不是我不信你,只是我依然不懂,既然昱不是真龙,你又为何推辞?”
“傻女人,凤主天下,得凤者得天下。昱弟本不该下界,他乃凰鸟所化,追你而来,若失了你,他便失了存在的意义。可欲得你,必要守天下。而龙凤下界乃江山所唤,一世夫妻缘而已。回到天庭,依然龙是龙,凤是凤……凤依然要回到凰的身边……”
闻言,我不禁一阵羞愧,果然,是我错了……
见我不语,曦接着说道:“不过,昱错便错在,不该妄动龙凤,至龙凤错位。所幸我自降生,天山圣母便不远万里,入东望皇宫收我为徒,我才得以顺其自然,待得凰去,再主江山。”
“那……我懂了,不过,你方才说起艾毓的事,我想问究竟我和她谁才是凤?我的另一世又做何解释?”
“呵呵,此事说来话长。你们本是一人。我且问你,晨昱现在去了哪里?”
“天庭啊!”
“错!你再答,晨昱为何追你而来?”
“他……他可能不愿看我和其他人……”
“错,他若那样自私,为何不带你一起走?又将你留给了我?”
龙凤配?
(今天刚刚入v,昨晚用手机发文,又因为网络问题发重了章节,不能删,只能修改覆盖了;所以书城又重复了一章,看书的朋友到网上看吧,谢谢!)
“……”被曦连续否定,我一下子没了言辞。那是为什么?
“只因凰鸟羡艳尘世情缘,才舍身下界,在佛祖面前求得龙凤双剑,拼着十八炼狱轮回苦,愿求三生尘世缘。如今,晨昱续了仙缘,已去轮回等你。”
“那我死后是不是也要堕入轮回?可我那一世呢?”
“晚儿,你我皆为领命下界,故不受轮回所限,无相召你灵魂,借龙凤双剑,便是为了令你今生百年之后,既不入轮回,亦不回天庭。”
至此,一直将随缘二字奉作圣旨的我才弄明白一切的缘由,不过——“曦,那昱知道这些吗?无相总该知道吧?他为何瞒我?”
“呵,小傻瓜,无相仅知其一,不知其二。仙人堕入凡尘,便是肉眼凡胎,我所知这些也是拜恩师所赐。故当年,我在京师初识才女艾毓,便凭直觉认出了她是我欲寻的凤,可她并不知自己的身世,只是以为恋上的是风流倜傥的蜀凤。一夜温柔后,我却忽然接到师父的召唤,匆匆回了天山。不料师父将我困在天山三年,待我再回京师,艾毓已香消玉殒。我向艾大人登门谢罪,艾大人却恨我害死独女,未将你的事告知于我。于是我离开京师,浪迹天涯,不想后来遇到了你……”
“所以……”
“所以,等你我再遇,我一眼便认出了你,可我却发现你已彻底爱上了师父画中的凰,我自知不敌他在你心中的地位,便一味苦等……”
听完这一切,我心中豁然开朗,我伏在曦宽阔的肩头,轻声道:“曦,我懂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些。尘世情爱一场,我嫁与不嫁,早已是你的人。如今,大敌当前,我们且放下儿女情长,了了晨昱心愿可好?”
“呵,”曦淡然笑了一声,笑中却带着一分苦涩:“其实,身为凡人,虽得圣母指点迷津,其实,谁不似昱弟一般羡艳尘世痴醉?晚儿,我瞒你至今,也是奢望你能够回到从前,似艾毓那般爱我一次。你可知,多少年,多少个日夜,我都念着那一晚花前月下,洞房花烛的滋味,别人都说我蜀凤无情,我不过是一直在找我的凤儿。我没有负她,我没有,自遇到她之后,我再没有碰过别的女人,我踏遍江山万里,处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