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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把你急得,爷爷答应你,不问了,不问了。”感觉到孙女手掌上传来的巨大力道,蒙谦不由苦笑着摇了摇头,叹气道:“还真是应了那句古话,女大不中留啊,都是20岁的大闺女了,还一个人躲在房间里掉眼泪,真是没出息。”
“……”面对老爷子的唏嘘叹气,蒙丝丝鼻子一酸,才刚刚恢复了一些的眼眶顿时又红了起来。
长到这么大,蒙丝丝见多了圈子里那些被家族包办婚姻亦或是政治联姻的千金小姐,每当见到一出这样的悲剧,她心底对这种封建式婚姻的恐惧就会加深一分。
正是因为如此,从小到大蒙丝丝几乎就不敢跟长辈询问这方面的事情,就算长辈们主动提起,她也只是搪塞而过,避重就轻。
直到今天,蒙丝丝也不知道老爷子等人对自由恋爱是一个什么样的态度,她不敢问。
“好了,你不愿意说的话爷爷也不会逼你,闺女也不小了,适当地谈一谈家里也没有人会责怪你,你不用太过紧张。但是,下次若是再看到你一个人躲在房间里哭得稀里哗啦的,爷爷非得把那个臭小子找出来活剐了不可,不管他是谁。”蒙谦再次看了虚弱不堪的孙女一眼,与此同时也站起了身来,语重心长地说道。“不过,丝丝你也不是小孩了,虽然长辈们向来就对你很放心,而且现在你还在上大学,爷爷和你父母也默许了让你再放松几年,可以有自主选择的权利。但是,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必须要记住,你是蒙家的下一代接班人,有些事情从你出生开始就已经注定,就算是爷爷也改变不了,你懂吗?”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蒙老爷子那浑浊昏花的眼神就仿似充了电一般,顿时就转化成了如雄鹰般的锐利,任何小辈在这双充满了睿智的眼睛面前,都会从上到下被看个通透,没有丁点秘密可言。
听得蒙谦这番沉重的话语,蒙丝丝只感觉心下一紧,心脏都仿似被绳子拴住了一般,停止了跳动。不过,纵然如此,她还是艰难地点下了脑袋,用着仅有的气力回道,“是,我知道了……”
直到蒙老爷子离开,蒙丝丝整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老爷子那一句‘有些事情早已注定,就算是爷爷也改变不了’的沉重语句一直回荡在她的心里,久久不能散去。
什么事情早已注定,就连在家族里一言九鼎的蒙老爷子都改变不了?
如果说蒙谦这句话是对家族里的其他人说的,意义或许会各有所指,但这句话若是对蒙家唯一的接班人说的,那么其中的意味就显而易见了。
一个不缺钱不缺势的世家,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香火!
作为蒙家唯一的直系第三代,有些东西,既是宿命,也是她的无上责任。
空荡荡的卧室内,看清了老爷子态度的蒙丝丝无力地靠倒在床头上,一个不争气,眼眶里的泪水再次如泉涌般滑落了下来。
以她和蒙老爷子朝夕相伴的经验,如何能听不出来老爷子刚才话语里隐含的意思,既然说还在上大学现在可以有自主选择的权利,那么等到大学毕业以后呢?
老爷子已经把说得很清楚了,他刚才过来确实有不放心孙女的身体缘故,但又何尝不是来给她提一个醒,让蒙丝丝记住自己的身份,以免她闹得太不像话,最终酿成悲剧。
暖气呼呼地吹着,夜色愈来愈浓,靠倒在床头连动都无法动一下的憔悴女人渐渐地被黑暗吞没,直至与夜色融为一体,没有开灯的卧室再也看不到一丝光线,死寂的可怕。
离蒙丝丝个人别墅不远的古色古香别墅,一间有着上万本线装书籍的古朴书房里,眉头紧皱的蒙谦正坐在书桌前对管家福伯交代着什么。
此时,不仅蒙谦没有往日的平易近人,就连一贯笑容可掬的福伯,也板着一张脸,面色凝重。
“刚才我去丝丝那边看望了一下,那丫头估计是外面有人了,而且还很可能受到了不小的创伤,遭到了情人的背叛。不过,这样对她也未必是一件坏事,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死心了没有。”蒙谦若有所思地说道。“不过不管怎么样,咱们都不能再继续放纵她再胡来了,福伯,从现在起,你给我注意小姐在外面的一举一动,平时与什么人接触过最好也都记录下来。另外,再查一查这次惹小姐伤心的人到底是哪家的小子,我很想见一见他。但是你要记住,这些事情都要秘密进行,切记不能让小姐察觉到,我还是希望她能有一个美好的大学回忆的,毕竟这很可能会是她人生中最快乐的几年了。”
“是,老爷,我知道了。”
第605章 凌天皇宫
游戏,凌天皇城。
经过一路的舟车劳顿,当叶痕第二次来到这座皇城以后,天色已然渐渐地暗了下来。
行走在通往凌天皇宫的街道上,叶痕脚步如蜻蜓点水,身形似清风吹过,没有一点逗留的心情。
亲吻照的事情让他白天烦心了一整天,就算是在游戏里也不能找回以往的那种平静,如果说还有比火焰纹身让叶痕更想杀之而后快的人的话,绝对是那个乔家二少虐心。
不过,眼下乔默才刚刚吃了败仗,游戏里几乎整天都窝在自由之城,叶痕就算想在游戏里对付他,也只有再完成任务以后才能抽出时间。
不仅如此,白天蒙丝丝过激反应的画面,此刻仍然还萦绕在叶痕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更别提,眼下落月还不知道有偷拍照片这一回事,叶痕真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她才好。
习惯了游戏里的飘逸无踪,从不受制于人,却在现实里碰上的一系列恶性事件,这种巨大的心里反差落到任何一个人身上,都很难接受。
众多的烦心事交织在一起,不断地扰乱着叶痕的情绪,使得他心乱如麻,一时间怎样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人不可能永远都是一帆风顺,然而叶痕却从来没有试过同一时间遇上如此多的难解之局,这些事情就犹如一座座沉重山岳,压得他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狂奔在凌天街头,直到一座由无数的亭台阁榭和连绵的金色宫殿组成的城中城出现在叶痕眼前,这才让凝神警戒的他抛开了许多杂事,集中起了精力观察了起来。
弦月如弓,皎洁的月光下,高达十余丈的大红色宫墙内,连绵起伏的宫殿阁楼被洒下了一层淡淡的月辉,一眼望不到尽头。
“对了,据说那个残剑老头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出来练剑,照时间算,今天是弦月,再过七天,不就是下一次月圆了?”抬头望着天空上的一弯明月,叶痕若有所思了一下,很快便有了主意。“对,就在月圆之夜动手,那个时候残剑在屋顶练剑,正好方便我对凌骜下手。摩罗尼曾经说过,别看凌骜那个昏君整日寻欢作乐醉生梦死,但他的实力,也绝对不可小觑,我可千万不能大意。”
思索着,叶痕望了望远处宫门外上百名全副武装的带刀侍卫,随即金蝉脱壳一开,整个人便隐入了夜色中,仿似一溜烟朝守卫森严的宫门摸了过去。
在皇宫中作战与外面可不一样,任何国家的皇宫几乎都是重中之重的森严禁地,哪怕是相对较小格林的神圣教廷,其中的守卫也成千上万,还有着三个领主级以上的强大NPC坐镇,更别提凌天帝国这种皇权至上的国家了。
当初之所以能够在神圣教廷得手,让深不可测的教皇巴萨吃了一个哑巴亏,究其原因有很大一方面是由于叶痕之前就探查过教廷古堡,对那儿的地形和方位了若指掌,在知己知彼的情况下突然袭击,弄了教廷一个措不及手,才得以脱离虎口,扬长而去。
眼下,叶痕也正是抱着这种刺探心态溜进了皇宫宫门,在一排排灯火通明的宫殿中穿梭着,将一路所见都记忆在了脑海里。
凌天不愧为一个皇权至上的泱泱大国,凌骜居住的皇宫不仅宏伟辽阔,占地面积高达上万亩,而且皇宫里的带刀侍卫几乎就数之不尽,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还不时能见到一大片上百人的队形在到处游动着巡逻,甚至就连宫殿顶部也不时有一跃而起的强大侍卫飞上去检查,将广阔无边的城中城覆盖的毫无死角可言,哪怕只是从外城飞进了一只苍蝇,不出片刻也非得被无数侍卫砍成十七八段不可。
而且,看这些NPC守卫那闭着眼睛都不会走错的熟悉动作,很容易就能看出他们已经在皇宫里值班多年,熟悉这里的一草一木,一个地方出事,四面八方的守卫立即就会蜂拥而至,展开最强劲的围攻。
如果不是有着金蝉脱壳这种神技傍身,就算可以用飞天之爪飞檐走壁,时间一长,叶痕也难免会被这些如鹰鹫般的NPC侍卫发觉并且围攻。
“上次只是站在宫门外看了看残剑而已,没想到皇宫内部居然如此宏伟,这些布满了内城的禁宫侍卫,粗略地估算一下起码也有好几万人吧,我本来以为楼兰王宫的规模已经是无法超越的了,谁料和这座规模巨大的城中城一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话说这凌天的历代皇帝还真是会享受啊,真是劳民伤财。”利用金蝉脱壳在内城里行走着,叶痕一面感慨,一面用眼神扫视着途径的各个宫殿,一旦发现有那种守卫特别森严的宫殿,他就会不着痕迹地展开身形溜进去偷瞧一眼,查找凌骜的寝宫。
不过,很可惜的是,由于凌天皇宫规模过于庞大,再加上叶痕根本就不清楚皇宫里宫殿分布,寻找了近二十分钟他才堪堪跑遍了整个皇宫的四分之一而已,直到金蝉脱壳持续效果即将消失,他仍然还没有找到皇帝凌骜的所在。
要知道,叶痕的MP上限早已破千,已经足以支撑金蝉脱壳近半小时之久,但是,这仍然不够用。
“不行了,还有三分钟隐身效果就要消失了,再不走的话,一会可就要惊动遍地的侍卫了。”看了一眼越来越少的MP,任凭叶痕如何不甘心,却也只能原路退出皇宫,跑向了身后的宏伟宫门。
倒不是他畏惧这些如狼似虎的守卫,而是他接下来即将展开针对凌骜的刺杀行动,一旦在这个时候暴露了出来,势必会引起皇宫的警戒程度,到时候偷鸡不成蚀把米,害得还是他自己。
而且,眼下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七天,以金蝉脱壳一个自然日的冷却时间,叶痕还可以在行动前无声无息地潜入皇宫六次,有着充足的时间刺探消息。
带着这种想法,叶痕很快地便踏出了宫门,再次回到了凌天外城,静待明日的到来。
第606章 月圆之夜
七日后,月圆之夜。
当日落西山,夜幕渐渐降临下来以后,一轮磨盘般的圆月便挂起在了深邃宁静的天空中。
凌天皇宫外,与夜色融为一体的叶痕蛰伏在黑暗中,隔着老远观察着宫殿屋顶的情况。
经过长达一个星期的探查,他已然摸清了凌骜寝宫的所在位置,为此已做好了万全准备,只待残剑那个老家伙与往常一样飞上宫顶月下舞剑,他就可以伺机行动,一举潜入凌骜的寝宫。
虽然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自信,但叶痕对于这个曾经以一柄断剑完败了云惩恶的糟老头子,却不敢有丝毫的大意。
别看游戏以来他击杀过的领主级BOSS多不胜数,然而他却从未与领主级NPC交过手,更别提什么拿得出手的战绩了。
而且,以残剑的地位和年龄来看,这个以一柄断剑为兵器的老家伙,绝不会逊于尚崇武和哈萨克这两个领主级的大将。
毕竟,这个家伙当年可是能与聂离一战并且还全身而退的老古董了,走过的桥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