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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倒也不隐瞒,把钮钴禄家的事仔仔细细,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康熙听着愤怒了,钮钴禄一族太不把天家当回事了。“传朕的旨意,将钮钴禄一族进天牢。”
钮钴禄一族被关进天牢还迷糊,他们怎么了?在天牢里互相指责着对方。也不知是哪个跳出来分析着,“此事应是与凌柱之女有关。”
“休要含血喷人。”凌柱立刻跳了出来,指着那个分析着的人大骂。
互相指着的一群人都停了下来,谁也不傻,前脚雍王府刚出了事,后脚他们钮钴禄一族就被关进了天牢。这不明摆着跟你们家有头,他们不过都是受牵连的。众人愤怒了,对凌柱一家瞪目而视,对凌柱反的话,没一个信的。凌柱觉得憋屈死了,咬死了牙也不能现在就说出真的和女儿有关,否则连一线活的希望都没有了。凌柱恨死那个假嬷嬷,只恨没在被关进天牢前弄死那个贱畜。
陈世倌跑了,趁着钮钴禄一族被捉,关在柴房里的陈世倌被钮钴禄生前身边最亲近的丫头放了出来,两人一起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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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青昏睡了二天才醒过来,吐了长长的一口气,“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嘶哑的声音吓了凝青一跳。
“主子,主子,主子可算是醒了。”一直守着的两位嬷嬷听着凝青开口说话,一位跑出去叫太医,一位立刻倒了杯温水。
喝了一小口的水,凝青觉得嗓子'炫'舒'书'服'网'多了,“嬷嬷,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这是睡了多久?”
“回主子的话,主子已经睡了两天了,爷刚被皇上叫进宫。”嬷嬷的话刚说完,太医们便在门外求见。
凝青冲着嬷嬷点了点头,嬷嬷起身放下缦帐,请几位太医进来。几位太医又轮翻的诊了脉才说了些宽慰的话,什么主子要想开,人心不能复生之类的话,什么格格生下来身子骨就弱,他们尽了全力。
凝青听着迷糊,却也没多想,全当几位太医说的是钮钴禄氏。
从宫里出来,胤禛带着苏培盛直奔回府,看着凝青正在喝粥方松了口气,“你真是吓到我了。”
就这么一句带着些温情的话,让凝青脸颊飞红,张了张口,只说出一句“我没事。”
胤禛细说了凝青昏睡的两天发生了什么,陈世倌跑了的事却没说出口,这事胤禛刚刚听说,已经命人去寻,依据是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命令。
凝青听着皱眉,拉着胤禛坐到身边,把后世对雍正儿子的传言仔细的说了一遍。胤禛听得在心里磨牙,他应该斩了陈世倌的。
康熙三十三年十二月底,康熙下了命,钮钴禄凌柱一家上下凡直系全部问斩,其他旁支发配至宁古塔。
三十四年开年,康熙再度御驾亲征,不过这次,康熙却是带着一身伤回来。
康熙回来时,已是三十四年八月,凝青生下第三个儿子,行七,这次康熙帝没在,胤禛很是痛快的七阿哥起了名叫弘昼。而李氏所生下的六阿哥名为弘时。
康熙回京后一直养身子,康熙亲征这段时日,朝事由四阿哥监理。管着办学的太子对皇阿玛的旨意虽有不满,却也不敢表现出来。太子发现皇阿玛把他身边的人全部架空了,而索额图,也被皇阿玛在去年处置钮钴禄一族时,削减了羽翼。
皇太子望着那大位之处,突然间明白了什么。皇阿玛怕是心中早有了人选,把他放在这个位置没废,一是对皇额娘的追思,二来怕也是对想要有个明靶子。皇阿玛到自己到底是疼,还是恨?
皇太子想不通了,但皇太子是不会放手办手的事,若是自己没有一点权力,真若是自己没坐到那个位置,怕是会落得被圈禁的下场!他不得不为自己的子女细思量。虽说,他仍没放弃想要搏一次。
回京后的康熙身子一直不大好,凝青听着有些奇怪,却一点儿都不担心,康熙长寿着呢!却不想到了康熙三十五年,宫里发生了一件令人震惊的事。康熙下旨,他搬到慈宁宫一侧,尊为太上皇。立皇四子雍王为新君,主持朝政。
听着圣旨,凝青心里一惊一诈的,这,这是历史吗?太上皇一说,她只知道乾隆干过,没听说过康熙爷也弄出过这么一出啊!
着忙的收拾着院子里的东西,搬进宫。
德妃已经升为皇太后,皇太后升至太皇太后,这位太皇太后不知是惊了还是喜得,病倒了。凝青率领一众后院的女眷进了宫的一个月后太皇太后薨了。
换了新君的朝臣还没来得及对新皇的政治出难题,便办起国丧。
太上皇对太皇太后有些很复杂的心情,望着灵棺,太上皇呆坐了一整天。脑里想着的都是小时候的事,对于嫡母的印象少之又少,紧有的一些印象中,还都是皇玛嬷在旁。思着,太上皇便命人招来凝青。
凝青这是进宫后第一次私下里见康熙,看着康熙苍白的脸色,露出担忧。“皇阿玛,请保重身子。”
“玛嬷,朕的身子,朕清楚,熬不过今年。”康熙叹了口气,“玛嬷,朕能像小时候那样跟玛嬷说说话吗?”
听着康熙的话,凝青压下心里的不信和忧虑,坐到康熙身边,“玄烨,莫让玛嬷担心。”两人细数着康熙小时候的趣事,讲了很多,梁九功立在一边,垂着头,眼里泛着泪花。
下了朝胤禛便赶了过来,朝政上的事,他还需向皇阿玛细心的求教。小小的院子里,康熙有着过普通百姓人家生活的感觉。
从那日后,凝青每天都会到慈宁宫跟太上皇请安,然后再去皇太后那里。德妃脸上颇为得意,看着其于的太妃,更是把背挺得倍直。凝青对这个没脑子的德妃不置一辞,表面上很是恭敬。皇太后进来对敏妃很重示,每次敏妃过来请安,皇太后都会或多或少的赏些个什么,凝青看在眼底,却没说过什么。私下来仔细查了一番,这敏妃在府邸时为乌雅格格,而德妃便是乌雅氏。凝青听着老嬷嬷的话冷笑,“嬷嬷,这后宫,心思大的不止是妃子啊!”
康熙虽然是升为太上皇,可还是有生杀大权的,皇太后想在儿子的后宫里弄点风波,太上皇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还没等凝青着手对付敏妃,太上皇便先动了手,对向便是皇太后身后一族。而且下了条旨意,命雍正帝拜封隆科多为娘舅。这一道圣旨下后,皇太后消停了。
作者有话要说:康康,偶对不起乃~~~泪奔而去
第五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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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做了皇上,几位阿哥没有心里服气的,每次进宫给太上皇请安,几位阿哥会流露出一些怨气,也不敢有怨言流出。康熙对几个儿子表现出来的兄友弟恭的表象还是很满意的。
身为皇后的凝青每天要做的事不少,皇上天天往她这里跑引得皇太后诸多的不满,可太上皇在那边盯着,皇太后敢怒不敢言。上一次她不过是多偏袒一些家族里的女孩,就被太上皇不待见,着亲儿子拜孝恭仁皇后的弟弟为娘舅,什么意思,这不是向前面的那些大臣说,她不是皇上的亲额娘吗!皇太后憋屈,也不知皇后哪里讨了太上皇喜欢,对她这么重视。皇太后倒不是讨厌皇后,却也喜欢不起来。虽说从她进了门,当年的四阿哥立马受了太上皇的重视,可她那不冷不热的性子,还有后宫的独宠,再加上前几天太上皇下的圣旨,皇太后对皇后很是不满意。
前面的大臣们不好明着管后宫的事,但也暗示着皇上是不是应该宠幸些其他的妃嫔。皇上对此的表态却是,朕的后院,你们还是少管。
学校越办越有成效,今年招收进的学生比去年多了许多。那些被恭亲王从海外抢回来的学者尽着全力教导着这些言语上沟通不畅的黄种人。
凝青想去学校看看,问着太上皇的意见,太上皇其实也想去看看。两人一商议,太上皇立刻招来了皇上,命人准备准备,他们去学校走走。
如今的理亲王允礽接到皇上的旨义后,立马忙起来,对四弟,允礽说没有恨是不可能的。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却不想父皇让给了他。不服,愤怒,憋屈……等等,他不是没有跑到皇阿玛的身前去问为什么。可,得到的答复却是他不如四弟。他哪里不如?哪里比不上?
允礽对接待当今皇上来访没有表现出多大的热情,可听说太上皇要来,皇太后,皇上和皇后不过是陪驾。允礽不得不去问恭亲王,要怎么接驾。
皇太后并不想去,她脑里的后宫规避外家男人的思想根深蒂固的存在着。而且那些还是外族的男人,皇太后更是不想去,她不但不想去,还不想让皇后去。接到旨后,皇太后第一个想法就是把皇后招来狠狠的训斥一顿,皇太后也这么做了。从女则到女戒,再到后宫的规矩,能训斥人的借口全被皇太后抬了出来。凝青跪在下面静静的听着,凝青身边的老嬷嬷对皇太后的假意挺不满的。满宫上下谁不知皇太后疼十四阿哥比皇上多,这会想着对皇上关心了。
跟着皇后跟在地上老嬷嬷在心里将皇太后骂了个遍,要是主子还在,一定会很喜欢皇后的,怎么可能会训斥皇后。
皇太后越训越顺口,说到最后居然冒出,“哀家要想废了你,有无数个理由,这——妒,就是一大罪。嬷嬷,请皇后去后面的佛堂思过。”
凝青眼皮都没抬一下,起身就跟嬷嬷往后面的佛堂走,跪安的话都没说。气得皇太后把新送来的瓷杯摔了一地。
佛堂里,凝青挺逍遥的,思过?凝青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需要思过的地方,坐在佛堂里的小炕上,“嬷嬷,皇额娘因为敏妃的事心里不痛快,拿我做则。”
“皇后,皇太后是不是有些……”
“嬷嬷,万不能说皇额娘的不是,皇额娘是皇上的额娘,我当是献着的。我这性子不如敏妃讨喜,皇额娘不喜欢当是应该的。”凝青拦下老嬷嬷要往下说的话,冲着老嬷嬷挤了挤眼。这外面指不定有什么人,说话还是小心些的好。
老嬷嬷立刻闭了嘴,拿着香到佛龛前,敬上。
太上皇听着梁九功禀报着,皇太后训斥了皇后,还把皇后关在了佛堂里命其思过。“太后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康熙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却让梁九功出了一身的冷汗。
“说要废后!”梁九功垂着头,已是一头的冷汗。
“她的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皇上怎么说?”康熙倒是没说什么,也不能说什么,他不能护着皇后一辈子,他身子一天不如一天。
“皇上已经去了皇太后的寝宫,皇上的脸色不是特别的好。”
康熙点了点头,“去准备明天出宫的事。”
胤禛坐在皇太后的寝宫里,皇额娘的心思大了。居然把废后的话放在嘴边,她太不将朕放在眼里了。皇太后清楚儿子是来干什么的,她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这个做额娘的没有管教媳妇的权利吗?
“皇额娘,朕一直想着陪皇额娘到盛京看看,去汤山休养些时日。”胤禛收了扇子,脸色虽然没变,但也缓了几分。
皇太后听着儿子的话,有些不解,刚刚的气倒也消了不少。“皇上的意思是?”
“皇额娘,朕刚接手朝政,诸事受阻着实抽不出时间陪额娘前去。儿子不孝。”
“国事为主,哀家理解。”皇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