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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素心的爷爷、爸爸妈妈坐在台下,眼里漫漫的都是祝福。
后来,他换了新娘,她被洛晚月牵着走出了教堂。
不知从哪里飘来一阵奇香飘过,让她失去意识……
忽然一阵奇香飘过,方素心一阵头晕目眩,便失去了意识……
她醒来时,只见安谧的房间里,烛光跳跃。
她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半点劲。
董文和眉眼带笑,修长的脖颈散发着淡淡清香。
他紧紧的将她抱在怀里,双手不安分的抚摸着她的肌肤,说:“帮我做最后一件事。”
她望着他魅惑阴邪的笑容,紧紧的咬住嘴唇,单薄的嘴唇快要渗出血来:“董文和,我要真正的自由。”
他说:“好。”
方素心便问他:“你要我做什么?”
“只有两条,第一,永远不见洛晚月,我要带走他,你不会找得到他。”
“你疯了……”
他并不理会她,继续说:“第二条,留在清江。”
“你这个疯子。”董文和,他究竟要做什么……方素心气急攻心,又晕了过去。
她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睡在家中。
方母见女儿醒来,泪痕满面:“傻孩子,真让妈妈担心死了。”
方素心立刻抱住妈妈:“妈妈,你别这样,我不是好好的吗?对了,我是怎么回来的?”
“哦,你发高烧,晚月那孩子送你回来的,对了,他还说,他找了个新工作呢。”
“这样啊……”方素心真希望之前的一切都是梦,那该多好,可是妈妈的话瞬间打破了她的一厢情愿。
“素心,董文和不是什么好人,妈妈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决定嫁给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悔婚,但是,妈妈相信你,你会好起来的,对吗?”
家里人一直不同意他们的婚事,现在,她出事了,妈妈并没有责怪她,妈妈将她搂在怀里,让她感觉到温暖……这就是家人啊,家人……
妈妈问了方素心想吃些什么,然后走出房间。
方素心拖着虚弱的身体,给洛晚月打电话,董文和,他为什么要将洛晚月带走?
董文和,天知道,洛晚月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手机那头,温柔的女声提示着,方素心,洛晚月的电话变成了空号……
之后几天,方素心发疯似得寻找洛晚月,可是,任何有关洛晚月的联系方式都变成了查无此人,而洛晚月,本就是孤儿。
洛晚月,你在哪里,究竟在哪里……
这段隐秘的哀愁,这就是方素心六年来,不离开清江的原因之一。
过去,是方素心永远的痛。
不见洛晚月,留在清江,他就给她永远的自由。
六年后,方素心这才有些放心,董文和没再找过她,而他留下的大部分势力,居然对她保持着主子般的恭敬。因着他,她可以稳妥的在清江生活。没有人会看不起她,或者说,再提起当年。
方素心每次想起当年,便会隐隐作痛,她望着汪尔,这个不交女朋友,还是处子之身的汪尔,是否也有隐秘的哀愁……
半个月后。
汪尔和方素心的婚期,如期而至。
他们依旧坚决顽强抵抗,不结婚不结婚不结婚。
汪尔的三个姐姐,今日飞来清江,准备与这誓死抵抗不结婚的离奇小夫妻见面。她们真是好奇,这对小夫妻的脑子里,究竟装着什么。
还是306号房间,方素心和汪尔,已经被囚禁了整整半个月零两天。
汪父怕这对小夫妻逃跑,故而,只是派人送些吃的给他们,一直将他们关在房里。
汪尔的古墓群纪录片,方淇悦一个人处理得有条不紊,而方素心,她的书吧,也有朋友帮忙照看着。
于是乎,这两个被囚禁的人,似乎根本不影响任何事情的发展。
话说,汪尔的三个姐姐千里迢迢来到清江,有些疲惫,也有些兴奋。
汪尔的大姐汪茹,是典型的女强人。她留着一头清爽的短发,带着顾盼神飞的干练,将车停在了德辛酒店门前。她才下车,后车厢便紧跟着两个女人,姿态万千的下了车。
汪尔的二姐王慈紧跟在汪茹身后,十厘米的高跟鞋,踩得嘚嘚作响。她刚成功甩掉了上一任男友,心情大好。
汪尔的三姐汪贻,怀里抱着抱着一个半岁多的男孩儿,她才生下这孩子,做完月子,来看小弟,又舍不得孩子,就抱着孩子来了清江。
汪茹第一个来到306房间,伸手推开房门,只见里面惨绝人寰,似是人间炼狱。
衣服、食物的垃圾、枕头、牙膏、洗面奶、乱七八糟的东西四处散落,从不抽烟的汪尔,正在烟雾里缭绕,胡子拉碴,衣衫不整。
而屋里的那个准弟妹,则是披头散发,走一步,笑两声,走两步,哭一声。
汪家三姐汪贻,她怀里的孩子哪里见过这等场面,看见混乱的场面,一进门,就哇的大声哭起来。
汪尔听见婴儿啼哭,大喜,心知是三位家姐来了,哭得必定是小侄儿,抬头,便见三位姐姐,他索性抱住三位姐姐,便是一顿乱哭。
☆、第九章:家姐我好苦
汪尔一把鼻涕一把泪:“家姐,我好苦,我不要结婚。”
“唉,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说什么傻话。”大姐拍拍汪尔头。
二姐附和道:“是啊,弟妹看起来挺不错的。”
然后,二姐望向那披头散发神志不清的弟妹,只见弟妹冲二姐诡异一笑,邪乎的笑容让二姐不寒而栗,于是,二姐赶紧闭嘴,不再多话。
三姐哄了哄怀中小儿,对汪尔说:“你看,其实结婚生孩子也是不错的。”
汪尔望了一眼小侄儿,正准备逗那孩子。
不料,方素心一个箭步冲过来,要抢那孩子。
汪尔三姐顿时吓得魂不附体,抱着孩子跌坐在地。
汪尔将三姐扶起来,推搡着三位家姐,凄风苦雨道:“我们二人已经被逼疯,你们快去同爸爸说说可好。”
汪尔大姐狠狠道:“爸爸是不是疯了,将你们逼成这样。”
汪尔将睡袍的袖子卷起,手肘露出,只见手臂之上,淤青片片。
“小尔,你这是怎么?”三个姐姐异口同声道。
“这都是她给打的,还有这儿,这个,还有……”汪尔将领口拉低,将胸膛露出,正欲将睡袍全部解开,大姐拦住汪尔,说:“小尔,弟妹是这样的脾气,你为什么不同爸爸说这事儿?”
“大姐,爸爸能听我的吗?”
只见方素心也不示弱,将头发撩开,道:“汪尔,你个混蛋,你还有脸告状。这儿,这块疤是你弄的吧,到现在都好不了。这儿,这儿,这儿……”方素心给三个姐姐参观了脖子、手臂、大腿……等处。
三个姐姐皆吓去半条命,这没结婚呢,就如大闹天宫一般,结婚之后岂能太平……
大姐跺跺脚:“我得同爸爸说说,这桩婚事,不散也得散。”
三个姐姐走后,汪尔将房门锁紧。
然后,方素心和汪尔紧紧拥抱,庆祝此战大获全胜。
汪尔笑道:“好在,你化妆技术高超,这淤青,这疤痕……”
“得,是你演技好,要不然,我还不知道接下来怎么演。”
两个人互相吹捧着。
“总之,在我们的合作之下,这场闹剧终于要结束了。”汪尔松了一口气。
“是啊,结束了。”方素心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面前,望着窗外的世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等这场闹剧结束了,她有时间了,她要去外面走走,她要去西藏,去完成那个年少美丽的梦想。关于这个美丽的梦想,是许多人年少梦寐以求的旅行。和心爱的人,漫步在那充满灵气的天地……
方素心忽然笑了,而那抹笑容,倒影在汪尔内心隐秘的角落。
汪尔站在方素心的身边,他望着她那忧伤寂寥的脸庞,和恍惚的、美丽的微笑,忽然想起一个人来。说起来,这个人和方素心没有半毛钱关系,可是,他竟然从方素心的身上,看到了那人的影子。
汪尔高中以前,一直待在清江。
汪尔是汪父的私生子,所以,在正式进入汪家以前,十几岁的汪尔,一直和清江市的外婆相依为命。
外婆住在一个小巷子里,那里铺满了青石板砖。
外婆的眼睛看不见,可是,她编织的功夫很厉害。编织藤椅,编织装饰品,在那个时候,外婆的编织品,可以养活一老一小。
外婆曾经在剥竹笋的时候,给汪尔编织了好多花,一朵一朵,像是盛开的花园。
汪尔至今想起来,鼻子有些微酸。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人用竹笋给他编织过花园一片。
那时候,汪尔恨不得一夜长大,这样,外婆就可以不必这样辛苦。
有一夜,是汪尔十四岁的生日。
外婆拄着拐杖,敲击着青石板,慢悠悠的走在小巷子里,提着小蛋糕回家。
这个小巷子,一向不太平,可是,谁也没想到,会有一个丧尽天良的流氓,埋伏一个老太太,将她身上所有的钱抢走不算,还要杀她灭口。
这时候,一个年轻女孩儿正在小巷溜达,瞧见流氓行凶。她身怀绝技,将流氓打跑,抱起老人:“老人家,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老太太的头部已被砸出了个血淋淋的伤口,
她气若悬丝,却喊着:“好人那,先把蛋糕,交给我那外孙可好,他就在这巷子的最后一户里。”
女孩儿又急又恨,说:“老太太,我送你去医院,待会儿送蛋糕不迟。”
“别急,好人,如果我有不测,请帮我把我这兜里的信,转交给我那苦命外孙。”
女孩儿简直气急,这老太太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伤势吗?
女孩儿答应下来,然后,将老太太送到医院后,办好手续,听医生说,老人家的伤口处理得极为顺利,便将老太太嘱咐的信和蛋糕带给了巷子里的孩子。
女孩儿并未和汪尔正面交流,她将蛋糕和信放在一处,命汪尔不许走近,然后道出汪尔外婆受伤之事,外婆在哪家医院。
汪尔知道,那个女孩儿是新搬来小巷居住的。
没有人知道,这个女孩儿来自哪儿,又为什么住在这儿。
更令汪尔感到惊奇的是,她竟然身怀绝技,救下他的外婆。
后来,汪尔的外婆伤势恢复,汪尔听了外婆的话,给女孩儿送些吃的。一来二去,汪尔和女孩儿渐渐熟络,可是,女孩儿怎么也不肯告诉汪尔,她的名字。
再后来,女孩儿有一天同汪尔说,下午去她家,有事相告。
汪尔准时赴约,却发现,女孩儿的行李虽在,人却不知去了哪儿。
过了一段时间,汪尔还是没等到女孩儿回来。
女孩儿突兀的搬来了这条小巷住下,又离奇的离开。
多年后的汪尔,几乎分不清,那个女孩儿是不是真实的存在过。
而那双清亮的眸子,是他心底难以忘怀的魅影。
再后来,汪尔通过信里的联系方式,找到了亲生父亲。
汪父立刻将汪尔和汪尔的外婆,接到了大城市。
几年后,汪尔的外婆去世了,每逢外婆忌日,汪尔就会忽然想起那个女孩儿。
汪尔在多年以后,还是会记起那抹丽影。她真的存在吗?
这便是汪尔内心隐秘的哀愁。
汪尔望着身畔的方素心,说不清她身上的哪里,像极了当年的女孩儿……
☆、第十章:咖啡池中死,做鬼也甘心
当汪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