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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怕扰乱了弹琴的人。
就在快要靠近钢琴时,骆铃一下子停住了脚步,跟在身后的贺婉婷差一点就撞到她。
“他怎么会在这里?”骆铃瞪大了眼睛傻傻地问婉婷,可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弹琴的人。
贺婉婷也惊讶地耸了一下肩,脸上随即浮现出一抹笑容,“你的‘天使’也来了。”
蔓越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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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铃难以相信眼前的景象,她这几天朝思暮想的人,现在就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是在她的家里。从她所站的位置看,刚好可以透过大厅的几根高大的白色圆形罗马柱,观察到男生弹琴的侧身。
许多昏黄的小壁灯发出的柔光从高挑的房顶上投射下来,稀松的洒在Petrof的白色三角钢琴和那清秀的少年身上,淡粉色丝薄般的棉柔衬衫隐约透出他白錾的皮肤,那修长的手指如欢快的精灵在琴键上轻跃地跳动着,一个个优美起伏的音符连接成流畅动人的乐曲,犹如泉水般轻柔地从他的指尖涌出,那宛如天籁般的琴声,瞬间点亮了屋里的每一个角落,给原本沉寂的空气中注入了勃勃生机,一时间吸引了大厅内的每一个人。随着跃动的琴声,一些托着酒盘走动的男仆们的脚步忽然变得轻快了许多,正在打扫的年轻女仆们也拿起手中的掸子随之起舞,而弹琴的少年则完全沉浸在乐曲当中,根本没有注意到周围的改变。
“真好听。”骆铃失了魂似地嘟囔着,“谁的曲子?”
“没想到他也弹Yiruma的曲子。”贺婉婷也沉浸在乐曲中。
“是创作出《冬季恋歌》插曲的那个韩国钢琴家?”骆铃还是不肯把视线从那个男生身上收回来。
“恩,是的。”
“他创作的钢琴曲,有点悲伤。”骆铃轻轻地说,仿佛是怕打断了这美好的琴声。
“每个人对每首乐曲的感知都是不一样的,包括演奏者。”婉婷淡淡地说。
“他现在弹的这首叫什么名字?”骆铃不禁地问。
“《river flows in you》”婉婷脱口而出。
“《你内心流淌之河流》”骆铃困惑的念着这首曲子的名字。
“恩,我也很喜欢这首曲子。”婉婷微笑着说,她看着不远处正在弹琴的男生,仿佛是找到了知己一样。
“虽然很轻快,但我怎么还是觉得有些忧伤呢?”骆铃不解地问。
在音乐方面贺婉婷可是她的启蒙老师,她从小就跟在婉婷身边看她练琴,婉婷的母亲平时很和蔼,但一到婉婷练琴的时间就变得严厉了起来,每次都用小木棍敲打婉婷弹错的手,坐在一旁的骆铃看得心惊肉跳的,所以久而久之就对钢琴产生了恐惧心理,她发誓这辈子也不要学弹钢琴,不仅是因为看她婉婷挨打,更重要的是她知道自己没有那吃苦的精神,想想那种在炎热的夏天,婉婷在钢琴前一练就要几个小时,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不断流出,滴落在地上,等她练完琴时,琴椅周围的地上已经湿成了一片。就连现在骆铃都不明白婉婷是凭借着怎样惊人的毅力坚持下来的。当然贺婉婷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她在小学六年级就考下了钢琴10级,她的舅舅是某著名音乐学院的钢琴教授,在他的辅导下,婉婷还荣获了很多骆铃叫不出名字的奖项。
“怎么还没换好衣服?”骆子淇站在她们身后说。
“啊!”骆铃猛然清醒过来,“这就去。”说完就拉着婉婷往自己房间跑去。
大厅中央的左右两侧各有一个重叠式的欧洲古典的扶梯,骆铃一手扶着楼梯,另一手拽着婉婷沿着楼梯飞快地向二楼奔去。
“你……你慢点跑。”由于刚才一直沉浸在音乐中,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骆铃拽着跑到了二楼。贺婉婷微微有些气喘。
“太丢人了,又被哥哥看到了,怎么办?”骆铃不安的在楼道里来回踱步。长长的走廊被她走了几个来回。
贺婉婷看得眼晕,她突然抬起右手对着骆铃做了个‘STOP’的动作,示意骆铃停下来。
骆铃根本没有理会婉婷的动作,着急地问:“毛毛,你说我哥是不是看出我喜欢那个男生来了。”
“停……”贺婉婷终于爆发了。她实在忍受不了骆铃的神经质了。
“怎么了?”骆铃被贺婉婷突然的喊声下了一跳。
“咱们能不能进房间去说这个问题。”贺婉婷提醒着骆铃的失态。
“噢,哦,好的。我忘了,嘿嘿”骆铃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走廊的右侧有4个房间,左侧都是落地的玻璃窗。她们来到走廊最里面的一个粉红色Hello Kitty的木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一股久违了的ANNA SUI香水SUI DREAM的甜美味道迎面扑来,骆铃微微地仰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慢慢地张开双臂,在屋里旋转了一圈,随即侧倒在宽大的公主床上。
“呵呵,我回家了。”骆铃呈大字状仰面躺在软软的大床上,不停地笑着。
“看你这么高兴,我早就应该把你哄回家。”贺婉婷故意地说。
“别啊毛毛,虽然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骆铃坐了起来笑着说,“可是我早把你家当成我的窝了。”
“你的意思是,我家是狗窝?”贺婉婷提高了嗓音。
“没没没,”骆铃赶忙摇说,“我就是打个比喻。”
“你啊,能不能多学点成语或者修辞,别每次都说白话。”贺婉婷无奈地说。
突然屋里响起一阵小天鹅圆舞曲的铃声,骆铃‘噌’地从床上跳下来,跑过去接起床头柜上的粉色电话。
“喂,找谁啊?”骆铃不耐烦地问。
“小姐,少爷叫你们下楼吃饭。”李管家和蔼的说。
“嗯,好的。”骆铃放下电话说,“快换衣服啦,老哥等不及见到你了。”说完骆铃对着婉婷作了个鬼脸。
由于正值夏末秋初的季节,晚上的温度很适合外活动,所以骆子淇把聚餐安排在花园里。
“哥,”骆铃拉长了声音喊道。
骆子淇闻声转过身,朝正在跑来的骆铃,稍稍举了举手中的酒杯,微笑得示意。
“哥,对不起,我们来晚了,错过了你的致词。”骆铃抱歉地说。
“傻丫头,没事的,还不快去挑你爱吃的东西。” 骆子淇摸了摸骆铃头顶,转过身向身边的一位中年男子说了几句,便直径走向白色的长长的餐桌。
不一会儿,骆子淇手中托着一个银白色的贝壳型餐盘朝骆铃她们走回来。
“你的胃不好,先吃这个吧,一会再跟骆铃去挑别的食物。” 骆子淇边说边把手中的盘子放在贺婉婷的手中。
骆铃原本以为那盘食物是给她的,可眼见那盘美食只在自己面前停了一秒,然后就飘到别人的手里了,她有些失落地说:“哥,你偏心眼。” 。
骆子淇看了一眼还在盯着那个盘子的骆铃,哈哈地笑了,“你太挑食了,我可不敢给你随便拿吃的,到时候你不吃,我多没面子啊。” 随即便冲贺婉婷眨了下眼。
“谢谢。”贺婉婷这才反应过来,也许是和骆铃待的时间长了,自己也不知不觉变得有些反应迟钝了吧。
“快吃吧。” 说着,骆子淇拿起盘子中的银质小叉子,扎起一块小乳酪蛋糕,直接递到婉婷的嘴边。
婉婷愣了一下,抬起手想要接过骆子淇手中的叉子。
骆子淇躲了一下,把手中的食物重新送到婉婷的嘴边,“啊,张嘴,吃吧。”
婉婷红着脸,用一只手遮住小嘴的一侧,轻轻地张开了嘴。骆子淇深情地看着婉婷把那小块蛋糕吃掉后,才满足的笑了笑。
“啊……”站在一旁的骆铃实在忍受不了他们这种爱媚的举动,对于她这个没有谈过恋爱的小丫头来说,这种场景无疑是致命的冲击,“疯了,疯了,你们吃吧,小心撑死,我走了。”骆铃胡乱地抓着自己那头长长的卷发,转身就走。
“骆铃,别生气。”婉婷急忙问,“你去哪?”
“当然是去拿吃的了。”还未等骆铃开口,骆子淇就抢先一步替她回答了。据他对妹妹的了解,骆铃只是个嘴上说说,心里却从来不记仇的傻丫头,在她的生活中吃饭可是头等大事,任何人都不能耽误了她的这件事。
骆铃被哥哥气得直跺脚,圆圆的小脸鼓鼓的,死死地瞪着哥哥。
“快去吧,再不去就没有你爱吃的蔓越莓酥点了。” 骆子淇笑着说。
“我陪你去吧。”贺婉婷有些不好意思。
“让她自己去吧,在家里丢不了她。”骆子淇伸手拉住了欲走的婉婷,低声说:“我有些事情还要和你说。”
“聊吧聊吧,你们这两个见色忘义的家伙。”骆铃被气得又开始乱用成语,“我,我懒得搭理你们,因为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
“你平时就能吃下一头牛。” 骆子淇今天的心情好象格外的好,他还在逗着骆铃。
骆铃气了直咬牙,可一时又找不到可以还击的词语,只得狠狠地丢下了“可恶”两个字,接着转身就跑了。
气死我了,哥哥今天是成心跟我过不去,改天我一定要让他偿还回来。骆铃一边想一边忙着往自己盘子里夹东西。
不一会儿,骆铃手中的盘子里就堆起了一座小山,牛排,火鸡腿,基围虾,扇贝,蟹肉,芝士炬土豆,PASTA,乌鱼蛋花汤,骆铃清点这盘中的食物。从她选择的食物中就已经验证了骆子淇的话,她的确很能吃而且又很挑食。畜牧类的食物,她只吃牛肉和鸡肉,海鲜是她的最爱,但从来不吃鱼,因为小时候被鱼刺恰到了,怎么也弄不出来,她又害怕去医院,整整拖了三天,结果嗓子溃浓了,肿得说不出话,才去了医院。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吃鱼肉了。
“阿,我最爱的蔓越莓酥点。”骆铃突然发现漏拿了这个最爱的食物,她眯起眼睛不停地在餐桌上迅速地搜索着,虽然是夏夜,但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尽管花园里稀松的排列着高挑的夜光灯,可那些微弱地灯光,在骆铃这个大近视的眼里根本起不了作用。于是她顾不得形象,立即蹲下身,把下巴抵在桌子上,双手扒住桌子边缘,只因这个姿势可以让她近距离地搜索蔓越莓。
过了好一会儿,骆铃忽然起身,拿着自己那个已装了满满食物的盘子,迅速地朝灯光下的一个金色盘子跑去。那小小的蔓越莓酥点,被夜灯直接投射下来的光亮,照得金灿灿的,那金黄色的酥皮外衣下面,镶嵌了一圈带有玫红色斑点的蓬蓬裙,它那圆圆的身体看上去像个啤酒瓶盖子,静静地躺在花朵造型的盘子里,孤零零的等待着喜爱它的人把它带走。骆铃光是看到它的外表,就忍不住要流口水,她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拿盘子里公共夹子。
正在这时,不知道从哪里伸出的另一只手,已经快她一步的拿起了夹子,朝那仅剩下一块的蔓越莓下了手,骆铃见势马上抄起自己盘中的小叉子垂直的插在了那圆圆的蔓越莓酥点身上。这可怜的小酥点,顿时成了受害者,它身体的周围被大大的夹子夹着,光滑的肚皮上还牢牢的插着一个小叉子,真是惨目人睹。
嘻嘻,跟我抢吃的,你还嫩了点。骆铃得意地看着那个人的手停了下来,但并似乎没有要松开夹子的意思,那只白皙修长的手指,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显光滑细腻,一看就知道是个女人的手。
“小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