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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怕侮辱你……还不领情),而且不只一次地在她面前……射了。
她这辈子再不想见到他!
但是她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她的唇上还残留着他的吻。她每次引诱他的时候都很急切,他起初也是,像狠不得咬死她似的,但后来就愈加温柔起来,最后,他干脆是轻舔或者啜吸着她的唇舌,像是怕用力太大把她弄坏了似的疼惜一般的感觉让她觉得被宠爱着。而且这个家伙竟然那么快就发现她勾引他其实只是因为她喜欢吮吸他的舌头,所以后来他们接吻的时候多半都是他在为她奉献。
慕容对她一直都是很好的,她早知道。只是现在突然真切地感觉到她是被他捧在手心儿里面疼爱的,她很感动,但却也羞愧。她都那么样地勾引他了,他确实对她好,没有做那种事情,但是……但是他们已经这样了,和那样有什么区别?只不过是……他没有将自己的那个进入她的身体罢了。
她还喜欢他紧紧地抱着她。她都很久很久没有被人那样地抱过了,想起那次她失去孩子的时候,他就抱过她,但那时候是极温柔的,又不像现在。他现在像是怕她会融化或蒸发一样,照照镜子,竟然在肩臂上可以清楚看到他的指痕,连大腿上也都有的。但更多的还是吻痕——在穿了衣服就会看不见的地方,脖颈、胸乳、腹部、肩头,臂膀,连背上也都是,她昨天后来都被他亲吻得失了神,只是闭眼昏昏欲睡,也没觉得疼,但现在看来那一大片一大片的好像疹子似的的东西让她不知道是哭好还是笑好。
她很矛盾,又害羞,又讨厌,又有点儿喜欢……
(三千:你是M,你是M,你是M……)
他记得她明明心里异常抗拒,但却忍不住在他的怀抱中欢愉。其实他也没对她做什么,只不过是她喜欢,喜欢被他拥抱亲吻和抚摩的感觉,甚至她现在想起他昨天一面吮吸着她的身体一面自我解放还喃喃起叫着“顾默……顾默……”的场面就会兴奋。她想到他昨天抚摩她的脸时,她竟然吸吮他的手指,而他当时的那种眼光,想到她就想立即自裁谢罪!更羞耻的是她是第一次看着男人在她面前自-渎的完整过程,他的所有动作表情她都看得清楚,在他爆发的瞬间她几乎窒息,那种场面比什么小-电影都还要**,他压抑的呻吟与高亢的嘶吼就在她的身前,她竟然像个女神一样伫立在平日总让人觉得高高在上的慕容岚之上,看着他一次又一次地沉沦。所以,那种很诡异的满足与骄傲让她发现原来她竟然这么猥琐……
她无法面对那么猥琐的自己!
抬头看表,快7点了。而再度看看穿好的衣服,大夏天的,穿什么都遮挡不住脖子上面的淤痕,更何况是连手腕内侧都有,穿长袖也没有用,只得早早跑去公司,尽量躲事一天吧!公司最近忙,她又不能请假。
挤公交车是不可能了。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什么的,搭TAXI的时候顾默觉得司机老是通过那个讨厌的小镜子看她,而且极猥琐地笑,所以她只得下意识地拉高领子遮挡慕容留下来的痕迹,但一拉领子,手腕就又露了出来。此前她只听说过脖子上才会有草莓,但是她每个手臂内侧都有七八个,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之前还以为手脚什么的皮肤厚到不会出现淤痕呢!
果然公司的人还没怎么来全,除了她急匆匆地冲进来与前台打了个招呼外,连电梯都没碰到人,LUCKY!
顾默偷偷摸摸钻进自己的办公室,但蹲了一会儿还是觉得头重脚轻的,该死的她想事情都已经没有什么逻辑性了,干脆去找黑心方请假算了,她的情况特殊,多休息一天也没事吧?她想着,便扶着墙壁摸出门去。她是公司元老之一,也是仅有的能进方总办公室的四人之一(许、韩、顾默和秘书),敲门没有人应,顾默实在站不住,进去发现秘书不在,不知道是在茶水间还是洗手间,她于是也没多想,径直去找方露生。
但方露生竟然没在。顾默诧异地看向时钟,都8点了他怎么还没来?那家伙一向最讨厌迟到,一年365天至少有360天都会在7点半左右到公司的。又等了一会儿,眼见着快8点半,她坐都要坐不住了,方露生的电话也不通,她只得艰难地绕过他的办公桌想去借他的笔和纸留个请假条。但他的钢笔架太靠外,桌面又太宽,她够着有点吃力,才踮脚起来拔下,却被反作用力弄得仰面朝天地栽倒——这几天她可是没少摔,但却只有这次摔得最重。后脑勺先着地,本就七荤八素的脑袋立即宣告停机,翻了个白眼直接昏过去。
然后,顾默是被巨大的摔门声惊醒的,当时还懵懂,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也就没出声,可能是今天刚发现的猥琐天性终于复苏,顾默没有先跟人打招呼,而是选择了偷窥。干脆翻了个身,趴到地板上偷看。但那老板桌实在太高级了,挡板离地只有几公分,她只可看到两双鞋子,一双漂亮的细带细高根女凉鞋与油光水滑的男式皮鞋,两双鞋她都认识,虽然脑袋不怎么灵光,但不用想也知道就是明彩和大老板嘛!她开心地一咧嘴,刚要起身叫声“我要请假”,却听见对方先说话了。“我能把你捧红,也能让你永不翻身!”方露生的声音恶狠狠的,愣生生将顾默兴高采烈的一句招呼给吓没了。
第一百六章 非礼也听
“你怎么了?”顾默听得清楚,是明彩的声音。“为什么这么生气?”
“顾默是傻子,你当我也是傻子?”
顾默听到捏指节的声音,大老板要揍人了么?可是……关她什么事?
“我不懂你说的什么。”明彩说,“没事我要走了,要说你就说明白。”
“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我说的是给顾默下药的事!”
顾默一惊。
“下药?”明彩很惊讶,“给顾默下药?我?”
“我不跟你废话,要说的重点在这,你给我听好了:这次的事我记下了,但是看在你是我旗下艺人的份上才不追究的,别以为没有人知道,以后夹起你的尾巴做人!给我老实点!算计别人可以,不要动顾默!”他其实是说,顾默那个级别的根本用不上你算计嘛!
明彩见他说得直白,索性也不遮掩了:“顾默!顾默!你们每个人都对顾默好,她算什么啊?她是助理又不是明星,我算计她怎么了?给她下药又怎么了?方露生,你装什么纯情?做你都做了,马后炮有什么用?不想对她负责任就都赖在我头上?床你也跟她上过了,你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哦?你还硬气了!”方露生本来愤怒的语气突然变得带了些戏谑的成分,顾默听着就觉得不好,黑心方这人是只笑面虎啊,见他生气不容易,但他一笑呵呵的还不如被他揍一拳好。“你是靠上慕容了吧?难怪,那么硬的靠山,连你的顶头老板都敢算计,不过你可要抓紧他,别不小心跌下来,到时候连退路都没有。”
明彩没有继续说话,只是甩着刚才被方露生硬拉进来捏痛的手腕。
方露生冷静下来,朝自己的办公桌前走,却冷不丁一眼看到趴在地板上刚抬脸的顾默,吓了一跳,突然又想笑,却没对她说话,只是继续对明彩说:“我也不妨先把话放在这里,慕容岚看不上你的!别说你是明彩,比你好一百倍一千倍的名媛淑女倒追也没见哪个成功过,他眼睛瞎了非得看上顾默也是没办法的事,你没那个命!怎么争都没用!”
顾默撅嘴。黑心方你是收了慕容多少钱呀,这么卖力打广告。方露生拉过椅子坐下来,一边伸手在地板上拿指头捅了顾默的包子脸一下,见她的包子漏气才心情豁然开朗起来,打手势叫她别说话。
顾默本就反应有点迟钝,逻辑思维混乱,慢慢消化着消化着,愈加觉得不对劲。
“那就走着瞧咯!”明彩冷笑,“他看上顾默又怎么样?还不是被你睡了。”
“噗……”顾默忍不住出声,她只是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太羞愧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又想笑,手指甲用力揪着地毯,试图找个小缝让自己藏起来。
明彩皱眉,她听到了。疑惑地望向方露生,却见他唇角弯弯地,似笑非笑,也不知道刚才的声音到底是不是他发出来的。“哼!”她转头也重重地摔上门。
方露生低头看顾默,拿手指头点了点,叫她起来:“大早晨的你在我这里要偷什么?”
顾默吃吃地笑:“她说……她说你跟我……”
方露生一脸踩到狗屎的表情。这女人还好意思说,昨天将他一顿撩拨,然后他就只得自己去夜店找乐子,结果……今天就迟到了,惨不忍睹。最惨的是,他昨天是被人给强上了!!!!但是这种事情怎么能对人说?何况……他一直都是个1来的1啊1啊1啊!
“起来吧,别玩了!”他伸手去拉顾默,终于将她拉起:“说,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请假~”顾默声音软软的,站没站相,“我上不了班了。”
方露生见她的样子也确实是不怎么正常,忙站起身将椅子让她坐了,虽然……他自己也不怎么站得住(三千:哎哟喂,您终于体会到受君的辛酸了吧?),但是离开了椅子感觉也不错,反正腰疼和屁股疼他总要选一个舍一个。“怎么,药效还没过?”
说要“药”,顾默又尴尬了,忙打岔:“啊,刚才明彩说,是她对我下药?”
方露生点头。
顾默一脸的不可思议:“她竟然喜欢慕容?!”她都忘记当初她怀疑明彩的孩子是慕容的时候有多么笃定,但慕容说他们没什么了,所以她就相信真的没什么了。“那孩子到底是谁的?”
方露生的表情有点尴尬:“嗯,这个……我不太清楚。”他摸了摸鼻子。
“你撒谎,你肯定知道。”顾默想,连她和小叶交往以及慕容追她的事情他都知道,明彩是他的员工,而且比她重要多了,他怎么会不知道?“真的是慕容的?”
“当然不是。”方露生叹息了一下,“我估计是哪个小开的吧?”这个责任他至少有一半,不像SP组合一共有4个人,有应酬大家一起去,也好互相照应点,有什么潜规则之类的大家也可以分摊点儿,明彩就一个人。与其陪那些半截入土的老头子,不如和富二代什么的玩玩,也许哪天走了狗屎运就可以嫁入豪门。但一般情况下都只是玩玩罢了,他没想到明彩会怀孕,不知道是意外还是她故意想母以子贵,但显然的结局就是她什么也没捞到。现在又巴上慕容了,他其实早看出来了,还不只是慕容,那时候在片场,明彩平日里都是私下里管顾默叫姐姐,但在叶之星面前她表现得和顾默太过亲密了,完全不像她平日那么自然,有些做作了,后来在慕容那里也是。对明彩来说,顾默只是个踏脚石。他方露生不是什么好人,但损人不利己的事情他也不屑做,让顾默知道了不开心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
“哦。”但顾默还是伤感了。她一直当明彩是亲妹妹,想不到她算计她不说,竟然她眼里还将她贬低成那样。她就是那种人,别人看她怎么样她不在乎,她只在乎她想看的人,所以明彩说她不好她就会很伤心。再又想到段飞羽,唉!怎么她总是看错人?她实在是不会看人!
“我送你回家吗?”方露生问。
“不用了,我打车。”顾默撇嘴,又叹息了一下。
待到顾默站起,方露生才瞧见顾默身上的小标签,暗笑,看来昨天是给慕容吃干抹净了,那这么说……唔,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