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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睡得很不安稳,也很不舒服,手胡乱的拉扯着身上的衣服扣子。
她没办法,只好动手帮他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他里面还穿了一件薄秋衣,所以并没有露出胸肌之类的不健康画面。
林琴筝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些抖,脸也有些红,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帮他脱去了一身的衣物,随意的擦洗了一下,正想起身的时候,他却一个翻身压过来,手脚并用,场面瞬间逆转——
变成了他睡在她的身上,而她拿着毛巾手无缚鸡之力的躺在他身上。
她有些哭笑不得,没好气的在他背上用力一拍:“喂,谈云平,你放开我,你这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啊——”
“嗯——”谈云平努力撑起身体,想把身下的女人看的看清楚,可他的目光已经重影,甚至是无意识的就把头压了下来,对着她的红唇啃啮。
林琴筝气死了:“放开我,谈云平——”
可是他却没有放手的打算,并且对着她嘘声:“别吵,乖,别吵,你知道吗?我很喜欢你,你找了你很久,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了,乖,别吵了——”
他的吻先是很轻,如蜻蜓点水一般,她犹豫着躲闪了几下,他就加深了这几个吻,她挣脱不开,骨子里也就慢慢软化下来。
林琴筝的身体因为他的抚弄而本能的轻颤。
做这种事情也许就是男人的本能,根本不用人教或者实现演练。
他的长指便慢慢往下探去,她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更加明白男欢女爱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低低的呐喊间全部是对她的渴望,她的内心不是没有挣扎,可是这自然的结合似乎也没有她想象中那么抗拒。
他的手指伸入她的秘密花园,她腿~间的花!蜜热情的流淌窜出,像是非常欢迎他的光临……
不知何时,他按压住她前端鼓~胀的花1核,轻轻撩拨,敏感的核苞经过他态意的揉弄,变得殷红而冶艳。
倏地,他再度加入一指,让两指同时撑开她的花穴,抽戳不止的律动着。
男人啊,也许没有学过什么高超的技巧,却同样能让女人神魂颠倒,她只能在欲海之中浮沉。
她无法自抑的一直嘤啼着,销~魂的女音呻吟让他的硬杵坚硕如石,仿佛铜墙铁壁也能一举捣进,勇猛无敌。
酥麻的快感一直在她体内酝酿,她的花径一波又一波的收缩着。
而酒能壮胆,如果是清醒的谈云平,肯定做不出这样猛烈的举动。
甚至他是以为自己在做梦,才能这样的放浪邪肆。
他进入时,她的神经绷得太紧,仍然感到一些痛楚与不适。
谈云平双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带给她细麻的快感,让她的身子放松下来。
接着,一个措手不及的深入奋捣,她的蜜~穴再度让他贯穿!
“啊——”情不自禁的呻吟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
他这样精~壮的男人,自然比夏荣光来的更深入。
虽然这样的感觉很可耻,可是,她无法否认,男女之间的鱼水之欢,在正常不过。
他被紧紧包束着,快感无边,他又猛又快的抽刺起来。
他一下又一下猛烈的撞击着她的柔嫩深处,享受着被她钳住的快~感。
谈云平几个冲刺后,缓下了动作,开始了折磨般的、一次比一次慢动作的深入浅出。
她仰起头颅,神情迷醉、双瞳迷蒙。她不由自主的扭了扭腰臀,向他的火热挺去。
“啊——啊——”
***像热浪般漫天盖地的向她迎面扑来,她娇吟不止,体内的欢快感直飘到最高点。
他重复着挺进带出的抽刺动作,时而重、时而轻,她的大腿完全在他面前敞开,而且情难自禁的曲起双膝,让他可以一再的没入她的体内深处。
他把双手放在她曲起的膝上,使力让她更弯曲,两人的交合就能够更加深入,而且他每一个摩擦点都会擦弄到她敏感的花核,带给她意想不到的快~感。
林琴筝尖声的喊出内在的欢快,她也想不喊的,但他每一个***的动作,都会在她体内形成一股风暴压力,她不适时喊出,那股压力就让她无所遁形,无法解除。
每一声嘤啼,都充斥着***蚀骨的妩媚。
每一句呼唤,都潜藏着情~欲高涨的暧昧。
谈云平像欲~求不满的野兽,一再的对着身下的猎物进击。
林琴筝随著他愈来愈狂野的姿势,整个身子连同心魂被撞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一着不慎,满盘皆输。
她交付了自己,是否也赔了自己的心?
女人送上~床
宋诗颖行动不便,根本走不了多远就被关漠尧给追上了。夹答列踢
他还是一如平常那高高在上的态度,拦住她不让她走:“宋诗颖,你有话就给我说清楚了!你看到我扭头就走,到底什么意思啊,上次那笔帐,我还没跟你算呢。”
宋诗颖却平静的看着他:“说完了吗?”
关漠尧生气的瞪着眼,可她十分好笑:“关总,说完了吧,那我先走了,再见。”
关漠尧何曾被女人这样高傲的甩过,面子下不来,看着她走远,就泄愤似的揣着旁边的垃圾桶,黄色的垃圾桶有一人多高,被他一脚踹翻,里面的垃圾也顺势滚了出来,立刻臭味四起,而这边的环卫工人就住在不远处,听到动静赶紧跑了出去,见垃圾桶踢翻垃圾飞满天,便冲着关漠尧喊:“哎,那个人,你给我站住!这好端端的垃圾桶招你惹你了,你给我站住!槊”
关漠尧有些愕然,但见人越来越近,也不知是出于心虚还是什么原因,他倒是转头就跑!
狼狈的全然没了平时的风度与气度!
等他跑远,确定不会有人追上来后,心口的那口闷气,似乎也吐出不少器。
他开始冷静下来回想,这到底是怎么了,这根本就不是他平时的作风,他是什么人,何曾有女人敢给他气受,又有哪个不是自己追着贴上来的。
除了宋诗颖,现在回想起来,尤其是她最近的样子,更是要身材没身材要脸蛋没脸蛋的,反而那上翘了。
人家都摆明了说不喜欢他了,他又何必这么自取其辱的非得死乞白赖的到贴上去呢。
关漠尧去了酒吧。
一个人喝了大半夜的酒,跌跌撞撞的回了家,屋子里却显得十分冷清。
关麒俊被送回学校去了,关母早早睡了,家里的佣人也全睡了,客厅里一片漆黑,没有人为他留灯,也没有人关心他去了哪里。
真是可笑。
他拖着疲惫的脚步上楼。
找到自己的床后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可是突然传来的尖叫已经他身体下方凸起的异物都让他的酒醒了大半,他连滚带爬从床上翻落,震惊的看着出现在他床上只穿着一件真丝吊带的女人。
他受了惊吓,可同时也证明了他的魅力不是吗?
瞧,都是那个宋诗颖没有眼光,现在不就有女人自动送上了他的床吗?
他自嘲的笑了笑,盯着床上瑟瑟发抖的女人,她半垂着头,乌黑的头发盖住了她大半的脸,又跟同时上他床的那些热情大胆的女人不一样,她显得怯怯的,惴惴不安的拉扯着被子的一角。
关漠尧晃了晃头晕的脑袋指着她说:“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我床上?”
“我……”床上的女人显得那么小心翼翼,她偷偷抬眸觑了关漠尧一眼,这才小声开口,“关总,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喝醉了,需要好好睡一觉是不是,来,我扶你睡吧。d”
她翻身下床,短小的睡衣根本是让她上下失守。
关漠尧嘴角挂着笑,她虽难堪的红了脸,可也只是抿了抿唇,便坚持走到他身边,帮他脱去了唯一厚实的外套:“来,时间不早了,我们睡吧。”她羞怯才说出了这几个字。
关漠尧往前走了两步,坐在床上。
她便跪下来,蹲在他的面前。
深V的睡衣衬得她的两颗水蜜桃呼之欲出,女孩年轻而美好的身体像一道佳肴,已经盛放在他的面前。
她的大腿修长而白皙,着实惹眼。
她帮关漠尧脱去鞋子,又将他搬上了床。
整个过程中,关漠尧都一言不发。
上床之后,他便闭上了眼睛。
夏云双松了一口气,快速的站起来拉了拉身上短的不能再短的裙摆。
然而接下来该干什么呢,尽管已经预习了千百遍,她到底没有实战经验,久久无法下手。
可是眼见他真的要睡着了,她心一横,上了床,半跪在他另一边,手颤巍巍的向他的胸膛靠近。
就在她的手碰上他第一个扣子的时候,他却一把按住了她的手,并且用嘶哑而低沉的嗓音说:“不要乱动,也不要玩火自焚,要睡就乖点睡,要不然我会让你后悔出现在这里。”
几乎是带着醉意的轻飘飘的几句话,听在她的耳里,却是不折不扣的警告与威胁。
这与他们找到的资料,倒是不谋而合。
传说关漠尧好几年都不近女色,尤其是那些不论是被送上床还是自己爬上床的女人,他始终都是不假辞色的。
其实她已经在这里睡了好几个晚上了,原本也以为自己终究难逃这样的命运,可没想到,他竟然没有赶她出去。
她快速的抓过一边的衣服套上,见他真的睡着了,这才松了一口气。
可这个男人,就算是睡着了,看起来也是那么拥有攻击性。
她真的不敢怠慢,她也怠慢不起。
她提心吊胆了那么多天,当事情真的来临时,似乎没有她想的那么恐怖。
她在距离他最远的床边找了个角落躺下,却坚持着不敢让自己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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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光微熹。
谈云平翻了个身,手胖旁边一摸,却是一空,他很快自头疼欲裂中醒来,长年的生活习惯与警觉让他倏然从床上坐起。
他拍了拍自己的太阳穴,被子滑落,同时也露出他不着寸缕的身体,昨晚的种种慢慢在他的脑子里如电影重放,再度清晰了起来。
昨夜软香温玉的温存似乎还在,可如今却只有他寂寥一人。
林琴筝再一次走了,走的干干净净,不留一点痕迹。
诚如上一次一样。
但还是有些区别的。至少从他们发生的行为中可以看出,她对他,并不是无情的。
谈云平压下脑中那钻心的疼,起身穿衣。
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下一次,下一次一定不会再让她跑了。
这也可能是他负气的不服输的想法,但确实也是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他边走边扣扣子,结果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一个尖锐的物体,他捡起来一看,是一只精美的钻石耳环。
毋庸置疑,这东西属于林琴筝。谈云平的嘴角突然扯开一抹笑意,其实,她也不是什么都没留下,这难道不是活生生的证据吗?
原本阴郁的心情瞬间就好了不少。
他捏着耳环说:“耳环啊耳环,至少你的存在证明了不是我的空相思对不对。”说罢,他将耳环放入上衣内袋这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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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云双还在做梦。
梦中的她还是那个被爸爸高举过顶,张开双臂幸福欢笑的小女孩,妈妈在后面追着嘱咐他们要小心。
可是她那么高兴,情不自禁的就笑出了声。
但紧接着,她的笑声就戛然而止,她感觉自己透不过气来,有一双手扼住了她的咽喉,她呼吸困难,剧烈而艰难的咳嗽着醒来。
“咳咳,咳咳——”她睁开双眸,却望进一双布满阴鸷力气和残酷冷笑的冰冷眼眸,顿时吓得她的呼吸都停止了。
好一会儿,她才剧烈的挣扎起来:“嗯,嗯——”她踢蹬着双腿,挥舞着双手,可他就像是一个阴冷的撒旦,距离她那么近,又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