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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诗颖惬意地倒在陌生别墅的沙发上,望着窗外满眼的绿意,深深吸了一口气,“看来你家沈少川是在社会主义的庇护下走着资本主义的康庄大道啊,这种山顶别墅居然也是你们家的产业。。。。。。”
秦洛伸手打了她一下,“瞎说什么呢。”
“切,这里环境确实不赖嘛。”宋诗颖闲闲道,“对了,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让月嫂跟来?”
秦洛皱眉,思忖着要不要实话实说,可宋诗颖却立刻转移了话题,“罢了罢了,这里人多,伺候我们三个,也是绰绰有余了,对了,洛洛,你说我可以洗澡了,真的假的?”
见她转移了话题,秦洛也松了一口气,“当然是真的,我问过我妈妈了,她说你现在完全可以淋浴。只不过。。。。。”
她从随身携带的行李中拿出一包中草药,“这里面有艾叶,生姜和益母草,你得用这个熬成的水来洗澡。也是我妈妈说的。”
“。。。。。。。,”宋诗颖无语,“你明知道我最讨厌这个。”
“那没办法,你要么就不洗。”
“洗洗,我要洗!”她马上嚷了起来。
生完孩子这几天,她觉得这辈子的汗水都快堆在这几天之内流光了,天知道那种浑身函数黏黏的滋味有多难熬。
洗得神清气爽出来,见秦洛在电脑面前忙碌着,宋诗颖立刻凑上前去,“洛洛,发给蛋牛的邮件有回应了吗?”
秦洛摇摇头。
宋诗颖一脸失望,“看来他是壮士一去兮不复返了。”
“。。。。。。”,秦洛无语,“有那么悲壮吗?”
“那倒没有,”宋诗颖摇摇头,“但是如果他回来,估计的确挺悲壮的。”
“诗颖,要对自己有信心,”秦洛一脸坚定地看着她,“就算你身边谁都没有,你也能把团子带大带好,再说了,你不是还有我吗?”
“谁说我对自己没信心了?我信心大大的!”宋诗颖拍了拍胸脯,“不过,谢谢你,洛洛。”
“都说一孕傻三年,这句话用在你身上还真是半点错也无,这几天吃错药了?天天跟我说谢谢。”秦洛拍了拍她的头。
“你才吃错药了。。。。。。”宋诗颖扑了上前,按住秦洛的脸,左右拉扯,惹来她一阵惊呼。
“秦小姐,宋小姐,团子饿了。。。。。。”,保姆的声音从楼上传来。
两个女人这才作罢,快速上楼,喂奶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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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浓的消毒水味道提醒了刚刚苏醒过来的林琴筝自己身在何处。
一转头,便看到了坐在病床边的陆飞扬。
后者看到她苏醒过来,写满疲倦的脸上终是有了一丝放松。
不幸之中的万幸,林琴筝并没有受到致命伤害,因为车子当时已经减速,冲击力并不强,但还是造成了轻微的脑震荡和多处皮肤擦伤。
医生交代留院观察一晚即刻,如今看来,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
“琴筝,你怎么来医院了?”而且还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不过后面这句话,他十分识趣地没有问出口。
林琴筝愣了愣,“没什么,一点小感冒罢了。飞扬,我现在能出院了吗?”
陆飞扬按了一下床头铃,穿着白大褂的钟磬璃立刻进了病房,“飞扬,琴筝醒了吗?”
“钟小姐,麻烦你了。”林琴筝颔首。
“客气什么,”钟磬璃依旧热情,“和飞扬一样,叫我磬璃就好。”
说完之后,她便上前,仔仔细细地为林琴筝检查起来。
得到钟磬璃的首肯之后,陆飞扬才将林琴筝送回住处,并且执意要将她送上楼。
将她安置在沙发上之后,他又十分体贴地走进厨房,坚持为她熬上一锅粥再走,琴筝拗不过他,只得听之任之了。
在等待的档口,她的视线又忍不住飘到了相连的那扇门上。
忽然之间,那门居然动了。
有人轻轻转动门把,她定在了沙发上,不能动弹。
谈云平的脸,居然如梦里面一样,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林琴筝忽然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复又睁开,他居然真的在那里,长身玉立地站在光影之中,看着她。
两人沉默相望,像是看不够彼此,要将对方的灵魂,镌刻到自己内心的最深处去。”良久,他才开口,“琴筝。。。。。。,我。。。。。。”
陆飞扬端着一锅熬得粘稠的粥,从厨房走出,“琴筝,快来尝尝我的手艺,有没有变?”
谈云平这才发现房里还有他人,刚要出口的话语被悉数吞了回去,再不言语。
陆飞扬没有得到回应,也十分奇怪转头,这才看到站在远处的谈云平。
一对男女之间的暗流涌动,让他忽然明白了点什么,正欲开口解释,却听闻林琴筝软软地唤了一声,“飞扬,我要你喂我。。。。。。”
她是大股东
“飞扬,我要你喂我。。。。。。”
林琴筝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位男士皆是愣住。叀頙殩踢
多年和她在事业上的合作产生出来的默契让陆飞扬很快明白过来,恐怕林琴筝这次是拿自己做了挡箭牌。
而谈云平却是一脸的不敢相信。
“飞扬,快一点。。。。。。”,林琴筝的声音更软哝轺。
谈云平的心犹如被她这把声音用滚烫的糖浇了个透,又烫又黏,最后渐渐僵硬,硌得他生生的疼。
陆飞扬只得快速盛出粥来,细细吹冷,然后才递到林琴筝手中,复又摸了摸她的发,“老跟个孩子一样,什么时候才能长大?自己吃吧!”
虽然未按照她要求那样喂她,可那语气,却像是要将她宠进骨子里去矮。
被忽视的谈云平被他们之间旁若无人的亲昵气氛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默默转身,打算合上房门。
却被林琴筝叫住,“谈先生。”
捏住门把手的大掌蓦地放开,眼神毫不犹豫地看向她,里面隐藏了几分期许。
“琴筝。”
“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陆飞扬。”林琴筝笑得闲适,甚至还添了了几分炫耀的味道在眼眸之中。
果然。。。。。。
谈云平的猜想得到了证实,他的视线缓缓地拂过她的脸,想要从她的眼神里寻找到一丝撒谎的痕迹,但她却像是事先演练好的那样,大胆无畏地注视着他。
他的眼神一点一点地黯淡下来,直至完全无光。
终于一言不发地合上了那扇门,发出不大不小的一声“咔哒”。
可林琴筝知道,他心上的那道门,永远也不会再为自己打开了。
她苦笑,可眼泪几乎也快要落下来。
陆飞扬这才走上前去,端过她手中的饭碗,“琴筝,这又是何苦呢?”
郎情妾意,明眼人一看便知。
林琴筝从来不是狷介之人,陆飞扬敢断定她如此举动也绝对不是为了拿乔或者耍小性子。
她却摇摇头,“飞扬,不要问。”
能说得出的痛,便不算痛,此刻她已经无法诉说心中的疼了。
陆飞扬看着憔悴的她,不忍心逼问,便也作罢,“琴筝,你归国这么长时间了,有没有考虑过再回公司?”
自从林琴筝走后,陆飞扬的公司便少了一位得力干将,在某些方面总觉得力不从心起来,如今林琴筝回来,他自是不愿意再错过。
可她的事业心竟像是被消磨殆尽一样,只麻木而机械地摇了摇头,“飞扬,我很快就要回新西兰了。”
陆飞扬皱眉,“什么时候?”
隐隐猜到她再次离开的原因,很有可能跟刚才打了照面的那位男士有关,可也不便多问。
“越快越好。”
林琴筝将头蜷缩在自己的双膝之间,声音里透着无限的疲惫,仿佛刚才的一场会面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气力。
陆飞扬在她面前无声地蹲了下来,握住她的手——像以前许多次,他们并肩作战的时候那样,给予她鼓励。
“能不能下个月再走?”
“为什么?”琴筝不解。
“因为我实在不想我最要好的伙伴错过我的婚礼。”
“你和钟医生要结婚了?!”林琴筝这才抬头,声音里总算有了一丝生气。
“是的,下个月。”
“那我参加完你们的婚礼再走。”
“那便最好。请柬改天送来。”
看着她了好几碗粥,最后又逼着林琴筝去睡觉,陆飞扬才转身离开。
甫一出门,却发现电梯口站了一个人。
地上满满堆堆的烟头,看样子是等了很久了。
“陆先生,可以聊聊吗?”谈云平做出邀请的手势。
陆飞扬耸耸肩,“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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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云平手持紫砂小壶,十分有节奏地三起三落,将陆飞扬面前的茶杯斟满。
柔嫩的铁观音茶叶在水中缓缓地舒展开来。
陆飞扬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还问请教贵姓?”
“免贵姓谈,谈云平。”
“谈先生,找我所为何事?”
虽然如是问,可陆飞扬心下也猜到了七八分,大抵要么就是质问自己为什么抢走林琴筝,要么就是要自己好好照顾林琴筝。
前者是腹黑型,后者是苦情型,钟磬璃爱看的韩剧里面都这么演。
可谈云平却十分平静,饮完手中那杯茶,才看着陆飞扬道,“陆先生,我不知道为什么琴筝会拉着你来骗我说是她的男朋友,我想知道她是不是有什么隐情不便让我知道?”
陆飞扬这才发现自己到底是将对面的男人看低了些,于是挺直了脊背,“她没骗你,我的确是她男朋友。”
可对方却一脸笃定,“琴筝不是那样的人。”
他的琴筝,那样美好,决计不会如此自暴自弃。
能得到相爱之人信任如斯,陆飞扬心中为林琴筝点了个赞,表面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淡淡看着谈云平手表面发出的低调而奢华的蓝光,“我只是个局外人,知道的可能并不比你多,只不过昨天琴筝从医院出来,失魂落魄的。”
“她病了吗?”谈云平的声音终于有了微微的变化。
“说是感冒,不过我看不像。”
以他对林琴筝多年来的了解,小感冒之类的病症根本不会引起她的重视,更加不会去医院了。
谈云平眉头拧得更紧,“谢谢你,陆先生。”
“不客气。”陆飞扬看他一副急于离去的样子,便知道他急着回去看林琴筝,也不留人,只道,“好好对琴筝,她以前很吃了一些苦。值得你好好对她。”
“我会的。”谈云平郑重承诺,快步离去。
陆飞扬则留在了这一处闹中取静的茶室,缓缓喝完那一壶顶级铁观音之后,才信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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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套房里已是人仰马翻。此刻关漠尧寒着脸站在病房内,看着一室的空荡,面色阴沉。
“人呢?怎么看人的?!”他冷喝道。
他昨夜思前想后,终于决定放下那些不切实际地所谓自尊,一早便兴致勃勃地来医院找宋诗颖,开门却发现里面只有月嫂和保姆二人,而且还睡得状若死猪。
而产妇和孩子,都已经不知去向,甚至连何时离开的,两个人以及外面的护士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面前的月嫂和保姆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出。
关漠尧一身戾气,终是怒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