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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振光问她怎么了,她说垃圾短信。
江华见气氛有些不对,很识时务的要求在前方的路口下车了。
他一下车,秦洛便说:“时间还早,我们再回去医院吧,还来得及。”
何振光一脸的颓丧,靠在椅背上直接与她道歉:“对不起,洛洛,我时间你现在肯定很生气,可我是男人,我实在没办法……对不起,你打我吧。”
他的沮丧那么明显,秦洛试图安慰他:“这有什么关系,医生都是有职业操守的,他们不会随意泄露客人的资料,你没有什么担心的必要。”
“怎么可能,你妈就在这家医院,万一医生一不小心说漏了嘴……我很怕失去你,洛洛。”他突然抱住她的身体,浓浓的失落笼罩他全身,秦洛回抱住他,抱歉的说:“对不起,是我没考虑周到,这样吧,明天我们找一家完全不认识的医院,好不好。”
原来认识
沈少川接到市长的电话,还得赶回去开会,车子因为红灯而停住,他看文件累了,所以打开窗户准备透透风,岂料正好看到旁边停着一辆车子,落下的车窗里正是秦洛那张脸,她与一个男人抱在一起,可那个男人只能看到一个背影,他就是秦洛口中的老公吧。
绿灯了,他无声无息的摇上车窗,吩咐司机开车,远远将他们落在身后。
秦洛正沉浸在后悔而自责的复杂情绪中,刘主任给她打电话了,她只好松开何振光,让他开车,然后接电话。
刘主任劈头盖脸便是一顿急吼:“秦洛,你说你办事也不负责任了吧,我是把这个重任交给你的,结果你呢,居然把担子撂给小宋了,她什么都不知道,闯祸了吧,你看你办的什么事,你在哪里,马上给我回来!”
秦洛的耳朵饱受摧残,忍不住将手机拿离自己几公分,但一听出事了,心里咯噔一下,直接说:“好,我马上回去。”
何振光一边开车一边问:“怎么了。”
秦洛一脸的焦急:“刘主任说出事了,我得回去看看,赶紧去学校吧。”
赶到会议室时,会议已经在继续了,宋诗颖掰着手指站在一边,看到她边道歉:“对不起啊,秦洛,我不是故意的。”
刘主任依旧气哼哼的,冲着秦洛发火:“我把事情交给你办是信任你,结果你呢,要是做不了你也该跟我提前打个招呼,就这么走了算怎么回事。”
“对不起,刘主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把工作做好,您先消消火,现在情况怎么样了。”秦洛试图冷静的与他谈话。
宋诗颖回答:“文件已经调换过来了,只是市长挺生气的,我把他做报告的文件跟书记的搞混了,闹了个不大不小的笑话。”
刘主任气的浑身发颤:“你们还真有脸说,要是市长追究起来,我看你们怎么办。”
何振光也说:“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哟,小何也来了啊。”刘主任对何振光倒又客气了几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人事局的人,“你们局长正好也在呢,要不过去打个招呼。”
何振光急忙说:“都是领导,我上去不合适。”
秦洛被刘主任骂的抬不起头来,是她太疏忽了,现在被骂也无话可说,不过正当刘主任训的起劲时,沈少川走过来了。
他斯文淡然的模样令凌主任讪讪的闭了嘴,他平淡无奇的说:“刘主任,你错怪秦老师了,刚才是我请她去帮了一个忙,市长也知道了,表示不会追究了,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别再追究了。”
不但刘主任愣了,宋诗颖和何振光也愣了。
沈少川终于有机会将秦洛的老公看仔细,不过却没有打算解释更多,而是点点头,回了原来的座位。说的这话又让人浮想联翩。
“他是……沈少川?”何振光终于如梦初醒,叫出了他的名字,“洛洛,你认识他?你帮他忙了?”
秦洛不知道他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在帮她还是害她,因为刘主任虽然不骂她了,可看她的眼神也多了几分探究,何振光自然是不用说了,她只好言简意赅的解释:“沈秘书的姐姐刚才出了车祸,又怀着身孕,我妈是妇产科主任,沈秘书就请我帮了这个忙。”
“原来如此,我说呢,沈秘书刚才匆匆忙忙就跑了。”刘主任恍然大悟,也觉得错怪秦洛了,便咳嗽了两声,让她别放在心上,继续好好干。
秦洛苦笑,刘主任转的可真快。
何振光也释然:“这么说他姐姐现在还在咱妈手上?”
“什么手上这么难听啊,搞得绑架似的。”秦洛没好气。
何振光脸上堆满了笑意,赶紧道歉:“对对,是我说错了,沈秘书的姐姐是咱妈在救治救治。”现在一口一个咱妈叫的,秦洛发现说起沈少川的时候何振光眼里有光,她也有些明白他在想什么了。
平步青云仕途升迁谁不想,何振光是想借沈少川这块跳板往上爬,可是,秦洛不喜欢这个想法,更加不喜欢与沈少川继续有所接触。
无可厚非
秦洛不能走,何振光便一直等在旁边,会议预定四点结束,她还得善后,何振光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他对这里虽然算不上热衷,可谁能抵抗得了权利的诱huò呢。
当沈少川陪同市长以及一些主要官员走来时,何振光主动跳出去打了招呼,这群人中还包括他们的人事局局长,何振光自认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机会。
人事局局长一时半会儿还没认出他来,直到他自报家门,局长才呵呵笑了两声,问他:“有事吗?”
何振光显得十分尴尬。
沈少川及时出手缓解了他的窘迫:“王局长,你有所不知啊,他是我大学同学的先生,以后还要多仰赖仰赖你呢。”
夏市长跟着敲边鼓:“老王,能帮就帮,啊,走吧,晚上一起吃个饭。”
王局长继续呵呵笑着,说我心里有数了,有数了。
秦洛看着何振光那一脸谄媚样,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她不喜欢这样阿谀奉承的人,为了升迁,什么尊严道德都抛到脑后了。
回去的路上,何振光跟打了强心剂似的,一再的跟秦洛说要跟沈少川打好关系,必要的时候再请他吃个饭。
秦洛听得心烦,便说:“我不喜欢掺和你们男人的事情,我现在关心的是什么时候才能生一个宝宝。”
一说起这个问题,何振光就有意避开了:“这个是早晚的事情,何必急于一时呢。”
她也不想说话这么尖锐,可忍不住:“你没听到今天你妈下去说的话吗,让我们快点生,还有啊,你妈怎么会有我们房子的钥匙。”
这个问题是很严肃的,她不喜欢他们的房子动不动就会出现莫名其妙的人来,哪怕这个人是他妈都不行。
何振光却满不在乎:“这有什么关系,我们都忙,我们空了可以过来给我们打扫打扫卫生,做做饭什么的,不是挺好的吗,再说了,这房子当初是他们买的,他们有钥匙也不奇怪啊,我总不能开口让她把钥匙还回来吧。”
秦洛心里不痛快,但也不想把事情闹僵,现在听他这么说,也不由软了口气:“可是一直这样下去是不行的啊,”她说,“我们生活也需要有自己的隐私不是吗,你妈这样来了也不提前打个电话通知下的,万一遇到点什么,岂不是大家都尴尬吗。”
“这个我会跟她说的,下次来之前先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好吧。”
秦洛找不出辩驳的话,他认为她是认同了她的看法,便开始敲边鼓:“明天我们回去的时候跟妈多说说,让她多照顾照顾沈秘书的姐姐。”
“我妈当了一辈子的医生,她对每个病人都是一视同仁的,不需要刻意巴结。”
“这也不算巴结,就是让她在职权范围内多帮衬着一点,无可厚非吧。”
好一句无可厚非!秦洛这才明白她显然低估了一个男人对权利的渴望,哪怕他看起来那么温和无害。
同时也看得出她对何振光的了解少得可怜,她以为他们门当户对,都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类似的社会地位,对未来有清晰的规划,生活没有大的摩擦,便可以相安无事的过一辈子,但原来他们的道德价值观方面存在着这么大的偏差,甚至是迥然不同的。
她开始担心他们的未来是否能够如她一开始所预想的那般风平浪静。
逼迫她
何振光在里面洗澡,沈少川的短信又到了。
说她老公看起来还挺老实的。
老实,这在官场上听起来实在不算一个褒义词,侮辱人的成分还多些,可是秦洛还是回道,是啊,总比某些人工于心计城府极深来得好。
沈少川刚刚脱掉外套,也没想到秦洛会给他回这个短信,看完内容后,不由笑了。
你指桑骂槐的本事是越来越好了,口才依旧伶牙俐齿,吾甚是欢喜。秦洛看着他短信的内容,真是哭笑不得。
她不想回了,将手机丢到一边,没想到他又发来了,明天早上提前半小时到学校等我,要是我没看到你,我也不知道你老公会发生点什么。
这么赤、裸、裸的威胁看的秦洛咬牙切齿,生气的手机甩在一边,何振光正好出来,便问她:“洛洛,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她说,“刚接到一个推销保险的电话,我不买她就诅咒我,缺德,所以我生气。”
“这种人不用管她。”秦洛穿着真丝的吊带睡衣,何振光如今又垂涎的贴了上来,“洛洛,时间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秦洛虽然没什么欲wang,但明天就要回去吃饭了,她总不能找个黄瓜自己捅破吧,只好与他翻滚在床单上。
他同时还开了电视,荧幕的蓝光令秦洛安全感骤然全失,赶紧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振光,你干什么。”
屏幕上传来不堪的画面,秦洛心一凉,何振光却拥着她学那里的人开始舔、弄她的耳垂:“洛洛,别害羞,跟着做,咱们也可以的,哦——”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将她抱在自己的胸前,“快,洛洛,吻我——”
他要她像电视上的女主角那样为他服务。但这怎么可能呢。
恶心的感觉又涌上来,秦洛强行压下,笨拙而胡乱的吻了他一下,何振光觉得这不够,电视上的男女已经激情的拥吻在一起,他也拖高她的身体,抱着她的嘴胡乱亲,秦洛的胃里翻滚着不知名的液体,任由他肯香肠一样的亲吻自己的嘴巴,实在毫无快感可言。
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性、冷、淡了?要不然怎么就一点兴致都没有呢。
电视上每换一个动作,何振光都跟着做,甚至连喘息与呻yín都如出一辙,秦洛一直想,如果这事被秦海兰知道了,会作何感想。一个连男人最基本的生理欲wang都要寻求其他帮助才能完成的男人,算得上真正的男人吗。虽然她没有那么强烈的性、欲,但活了二十八岁,还是有某种需求的。
可是何振光这个样子,她真的难以忍受,甚至有一种屈辱的错觉,她真的不喜欢这样。
即便是男欢女爱,也应该是愉悦而美好的。
电视上的男主角技巧高超,的确给女主角带来了阵阵舒爽,何振光也学着如法炮制,但他不明白她要的根本不是这样子的结合,这对她来说,简直是一种折磨,而非享受。
这算成功了?
可是秦洛却不乐意了,她从书本上知道做这个之前男方必须洗干净手,因为指甲上残留着无数的细菌。
她夹紧了双腿,何振光嘶哑的求饶:“哦,洛洛,不行了,我不行了,你快张腿,快点,快点,让我进去,我觉得我可以了,我真可以了……”
他痛苦而愉悦的哀求声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