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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老弟你别顾着亲老婆啊……今天你带的一批学员毕业了,要你参加授奖典礼,今晚还有送别会呢,你是主角一定要去参加的。”
就为这点小事打扰他们亲热,侯烈不满的说:“知道了,我告诉你,你以后要是再敢那么早给我打电话,老子就枪毙了你!”说完就摔下电话,换上温柔的笑容抱着李然进浴室。
侯烈把李然抱在自己的肩膀上坐着,逗得李然又是惊叫又是大笑的,两人一大早就在浴室里玩得满身的都湿透了。侯烈怕李然会冷,就把浴室里的暖气打开,又把她的衣服给脱了。侯烈裸着身体从后面抱住她,古铜色的肌肉和李然的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人在浴室的镜中却显出奇异的相称,两人好像本来就是应该一对的。
侯烈从洗手台上挤出剃须水,在李然裸背上打满泡沫,然后笑着对她说:“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在你泡沫上写字,然后你猜是什么字,猜中的我给你做一件事,猜不中的你给我做一件事,好不好?”
李然的大眼睛转了一圈说:“不能提出性 爱的要求的哦!”
“OK!”侯烈无奈的说。
“那好吧。”
侯烈微笑着用修长的手指在李然背后写了两个简单的单词,李然觉得背后痒痒的,惹得她缩起脖子哈哈大笑。侯烈写完就将手臂绕过她的胸部抱着她说:“现在可以猜了。”李然咬着食指认真的想了一会,说:“能不能给点提示啊?”
“简单的英语单词,说的是你!”
李然在蒙了一层薄水雾的镜子上写下:baby,然后就哈哈笑着说:“我英语很烂耶,其实我是乱猜的,我就会写这个单词而已。”侯烈把李然扳过身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背面对着镜子。李然终于看到了上面的单词,是:my love 。侯烈抱住她激烈的吻上她的嘴,然后喘着气说:“你要帮我做一件事,但是我现在还没想到,你欠我一个要求,一定不可以食言!”李然诚恳的点点头。两人又笑着打闹在一起……
当天的毕业礼侯烈带着李然出席了,大家终于看到了传说中能把魔鬼教官制得死死的女人是长啥样的。小小个的,瓜子脸,眼睛大大的,是典型的东方美女,一直怯怯的跟在侯教官身后。
侯烈身为组织的负责人之一,逐一给毕业的学院授予勋章,这个小小的徽章是他们能力的见证,以后他们去到哪里,只要有这个章,行内的人都知道他们是顶尖的精英。
绶章仪式过去后就是毕业晚会的开始,其实这也是一个狂欢晚会,学员们经历了那么多的苦难终于毕业了,明天就要各奔东西,在这三年里他们已经建立了深厚的革命情谊。今晚他们就要尽情的狂欢,给自己的人生留下一个难忘的回忆。
李然看着这些学员们在尽情的狂欢,大堂里摆满了丰盛的食物和酒水,大家伴着狂热的音乐起舞,李然见他们玩得那么开怀,心里面也替他们高兴。侯烈则一如既往的守在她身边,怕她无聊一直紧贴着她说悄悄话。突然不知道是谁在起哄,说要请他们的魔鬼教官也来跳个舞。杰夫那大嗓门一听立即就爆料说:“你们可是叫对人了,侯烈不禁是武林高手还是舞林高手啊!他那火辣的探戈能让所有的女人为他痴狂。”
众人一听更加大声叫嚷要侯烈来一段。探戈要一男一女跳才行,可是李然不会跳舞,侯烈为难的看了李然一眼,然后对大家说他不想跳。李然不想因为自己扫了大家的兴致,就对侯烈说:“你去跳吧,我想看你跳舞。”老婆大人的命令岂敢不从,侯烈马上站起身来。杰西卡早在一旁等候,她有点粗鲁的推开,一群上来自荐要和侯烈跳探戈的花痴女,走到侯烈面前摆了个请的姿势。
侯烈接过她的手,用力一拉,两人迅速摆好姿势。灯光暗下来,一束白光打在这对金童玉女身上。音乐响起,这对高挑的男女随着音乐优雅的舞动,一抬头,一投足,一举手,都配合得那样的天衣无缝,每一下节拍伴着精彩的舞姿敲击每个观众的感官。音乐的节奏渐快,动作的难度越高,侯烈抱起杰西卡绕着身体甩了一圈,杰西卡火辣的身材紧贴着他,柔软的像披在他身上的红丝巾,全场立即响起了喝彩声。杰西卡猛地从侯烈的胯 下滑过,侯烈抓起她的双手一拉,她整个人贴在侯烈身上,两人火辣的摆臀扭腰。所有的人都吹口哨,只有李然脸臭臭的看着绝配的两人。音乐节奏更快,两人的动作更加的色情,简直黏在一起扭动了,最后一段响起,侯烈一手抬起杰西卡雪白的大腿,把他挂在自己的左腰上,摆了个超辣的poss。
“啊……”全场爆发喝彩和口哨,侯烈放下杰西卡,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兴奋地找李然,他想问她好不好看看,哪知却怎么也找不到李然。侯烈慌了,这是他第一次身边不见了李然,他用力的推开周围的人,到处搜寻爱妻的身影。
组织里东方女性相当少,想李然长得那么小巧玲珑的更加的少,侯烈很快就打听到李然到外面的花园去了。他立即就跑出去,看见李然正坐在喷泉边,嘟着小嘴用脚一下一下的踢着脚边的杂草。侯烈每天都关注着李然,她的每一下动作表示什么意思他都一清二楚,他笑着走到李然身边,单膝跪下眼睛亮晶晶的对着她。果然李然看见他就“哼“的一声转过头去,侯烈很有耐心的偏头又对上她的眼,笑盈盈的看着她。
李然忍不住了酸溜溜的说了一句:“你出来干什么?回去跳你的舞好了!”
侯烈笑眯眯的看着她,故意逗她说:“我大老远就闻到我家醋?子的酸味了,所以我就跑出来找你啊!”
“走开!”李然一脚踢开他,侯烈一下就接住她脚,李然的脚被他抓住怎么也拉不会来。想起刚才他和那女人跳舞的情景,心中又气又伤心。昨晚他的手还抱着她呢,他的腰还贴着她摆动呢,今天他就用同一双手抱被的女人,把他的腰贴在别人身上舞动了,谁准他这样做的?现在他还这样欺负自己。李然越想越委屈,终于忍不住左眼滴下了一滴泪,低着头在那里抽泣。
侯烈呆了,他没想到他居然把老婆给惹哭了,他立刻放开李然的脚,手足无措的看着她。慌了一会才找到语言安慰她说:“别哭啊,怎么了,你告诉我你怎么了?”李然听见他这样说更心酸,还问她怎么了,还不是你害的!侯烈想了一会才信誓旦旦的说:“我以后再也不和别人跳舞了,我答应你!你别哭了好不好?”侯烈哪里会哄哭的女人,以前女人看见他都会笑的,哦不,也有哭的,在他要离开她们的时候,不过那已经不关他的事了,管她们怎么哭呢,反正他以前不会因为这些女人的眼泪而停留。现在不一样了,他老婆哭了,他却找不到方法安慰她,只好不停保证自己不会再乱和其它女人有身体接触。
李然见他这个紧张样才止住了哭,弱弱的带着哭音说:“你是我的。”声音很小侯烈只听见了一点点,但是他已经明白她说什么了,他惊喜的看着她说:“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次!”李然不肯再说这样丢人的话了,她刚才是气起来才冲口而出的,现在她冷静下来了,就不肯再说了。她扁着嘴说:“我要学跳舞!”
侯烈焦急的看着她说:“不是这一句,你刚才说的那句再说一遍!”
“我要学跳舞!”李然还是不肯说。
侯烈可以肯定不是这一句,而是另一句他等待已久的话,他那双能够听声辨位的耳朵怎么可能听错!
“你不肯教就算了!”李然生气的站起身来,侯烈马上拦住她,把她抱紧怀里,让她贴着自己的身体缓慢而亲昵的舞动。会场传来抒情的钢琴曲,正好让两人配合着跳舞,侯烈一手搂住她的肩,一手抱住她的腰,把头低下搁在她肩膀上,和着音乐和她慢慢的摆动。李然微笑着抱住他的腰,亦步亦趋的跟着他的步伐。
“?……”烟花表演开始了,绚烂的烟花在两人的头顶绽放,李然惊讶的看着这美丽的烟火,想起了《流年》这首歌。她和他到底在人世间流转了多少年,才能等到相遇的这一刻,又是在佛前修了多少年,才有共枕眠的缘分。幸好他们都等到了,都珍惜到了对方,幸好他们在一起幸福的相拥并相爱着。李然看着满天的烟火,紧抱着自己的爱人,眼中盈满了热泪。侯烈是她的,是她冥冥中一直在等待的爱人,她不要让任何人任何事带走他,她想一直在一起!
登山
那天晚上他们抱在一起舞(其实是摇)了好久,散会时李然已经很累了,她走到一半 就说自己脚累。侯烈想都不想就背起自家媳妇往宿舍走去,李然在侯烈宽厚的背上趴得很舒服,侯烈走到半路她就呼呼大睡了。侯烈回家后看见睡得像小猪一样的李然颇感无奈,今天他们都感觉很好,本来他想着要和阿然来一场甜蜜的性 爱的,哪知道……看见李然睡得那么熟,他又不忍心叫醒宝贝,唉……算了,今晚又要有得看没得吃了。
天气越来越冷侯烈一直担心李然的腿伤会不会复发,他心痛的揉着李然的膝盖,眼中尽是内疚。李然的右膝盖是他开枪打坏的,一切的苦难也是从那时候开始的,他们的分离,怨恨的起点,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已经决定了决不能让阿然记起以前的事情,他已经对这段感情泥足深陷了,他不能容忍李然离他而去。一直以来李然都是他的信念,他的信仰,他幸福的源泉,如果没有阿然叫他如何能孤独的活不下去?
李然现在还不知道她的膝盖发生什么事,她一直以为侯烈在担心她先前摔伤腿的事情,还安慰他说:“你别担心啦,我的伤已经好了,一点事都没有,上次杰夫给的鹿筋煲汤吃了以后就好多了。”侯烈睁大眼睛说:“真的,那我们去猎鹿好不好?”
李然所在的小岛不远处就是某国大陆,那里环境虽然寒冷、荒无人烟,但却有梅花鹿出没侯烈决定去那里猎鹿。侯烈本来想跟杰夫请假,顺带找个女的照顾阿然的,没想到杰夫居然说:“那就一起吧,最近你老家的政府送来了十个学员,据说是用来反恐的,让我们狠狠的训练他们,我正想他们去这种恶劣的地方进行生存挑战呢,顺带一起吧!”侯烈听见是法国来的,倒有点想见见这些人,不过他这次是专门找鹿的不是去工作的。杰夫拍拍他的肩膀说:“只是让你教他们方法,到时上上课而已,不会要你多少时间的。”侯烈无奈的答应了,毕竟他也放了好久的假了。
回去后侯烈告诉李然他要离开几天到某国的平原去,李然一听立即就眼睛亮晶晶的说:“我也要去!”李然居然会那么粘自己简直让侯烈难以置信,李然笑着指指电视,原来电视里这在介绍侯烈要去的地方。这是一个介绍如何在野外求生的节目,这几天李然一直在追这个节目,她早就想去看看这个神秘的地方了。
侯烈苦笑不得的看着李然说:“别去行么,那里不适合我的小公主,那个地方很危险的!”李然一听就扁着嘴坐回沙发,像得不到糖的孩子,眼睛还炯炯的看着电视里的介绍。侯烈耐心的坐在她身边给她做思想工作:“阿然,那里一点都不好玩,山路不好走你去了会吃苦头的,以你的身体状况你肯定受不住的。”侯烈把李然抱进怀里亲亲她的额头又说:“听话好不好?”李然不情愿的点点头,口头上时答应看了,可是那天李然都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