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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优优略微打扮了一下,故作平静地跟秦名灿打招呼,“我先去了,很快就回来。”
秦名灿说好,还嘱咐她手机别关,路上小心。
安扬在一家意式餐厅定了座位,因为优优喜欢吃意大利面。可是那家餐厅对优优来说却是伤心地,因为安扬曾在那里向她求婚。
为什么一定要选这里呢,她在餐厅门口愣了好一会儿,才硬着头皮走进去。
餐厅里放着舒缓的音乐,安扬就坐在他们之前常坐的那个位子上。他看见优优进门后迎起身,接过她手里的包放到一旁,然后重新陪着她坐下。
“以为你回去了,所以一直没有再联络。”安扬看上去有些尴尬。
“还有什么事吗?”优优低着头问。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到你这次一走,可能很久都见不到了——”
“我以为你不再想见我了呢。”
“我也不想——”安扬的手指紧紧捏着面前的杯子,因为太用力指节都变得发白,“可是办不到。”
既然那么决绝的分手,为什么现在又做出无比留恋的表情?优优心底的伤又开始疼了。
“优优,我觉得我害了你,浪费了你最美的青春却什么都没给你,只留给你一段荒唐的婚姻。”
“那也算不上婚姻吧。”
死女人,你敢骗我(2)
“希望不会影响到你以后的幸福,像你这么好的女孩,应该有一个完美的男人来替我爱你。”安扬伤感地说。
餐厅的门被人狠狠推开,力气大的差点把旁边的服务生撞飞。
餐厅里的顾客看着门口的男人神经全都进入一级戒备,当意识到他只是来找人时顿觉死里逃生,因为看他那架势,还以为他会掏出机关枪扫射!
秦名灿都要被气死了。看到左优优接到同学聚会的电话一整天闷闷不乐,于是便偷偷计划想给她个惊喜。他暗中准备了一大束玫瑰花,还订了一个超大冰激凌蛋糕做礼物,想让她在同学面前赚足面子,谁知道这个女人居然敢撒谎,哪有什么同学聚会,她分明是去见自己的前男友!
秦名灿眼睁睁看着优优坐到安扬对面,你一句我一句说个没完,气得肺都要炸了!他实在想不通这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分手了吗?不是给她钱让她挽回都不肯了吗?为什么还要见面?而且不敢光明正大的见,还编个理由骗他!
要是换做以前看到他俩在一起,他纵然吃醋忍忍也就算了,但是这次他不想再忍,人不该为自己说的话负责吗,左优优,你自己说分手的,分了就别再藕断丝连!
“秦名灿?”正对着门的安扬首先发现了他。
左优优一听见这三个字浑身一紧,慌忙转头站起身,“你,你怎么来了?”
“看你同学聚会的人太少,我也来帮忙凑个数!”
“我,我不是故意想骗你——”
安扬忽然想明白了什么,苦笑着问:“优优,你是和他一起回来的吗?”
“对啊,而且还住在一起呢,有问题吗?”秦名灿替她答。
“不是啦——”优优想解释。
“你敢说不是?”秦名灿凶的像要吃人,“谁允许你出来见他,别忘了你现在属于我!”
安扬胸口起伏越来越剧烈,优优吓得拦在中间,生怕他俩会真动手。
“怎么,你很生气?”优优越是害怕,秦名灿这家伙对安扬越是挑衅,“你不是不要她了吗?既然不要了就别拦着别人追,现在她的所有权归我,使用权也归我!”
最后的防线
什么叫使用权?左优优惊讶地看他,本能地开始袒护安扬,“你能不能别说了,我只不过和他吃顿饭。”
“那你还想怎样?!左优优,我对你很仁慈的,希望你别逼我。”
“如果你和她在一起了,希望你能好好爱她。”安扬的话压抑中充满不甘心。
秦名灿冷笑,“用不着你来提醒,爱不爱她是我的事,你已经没有爱她的资格了,再敢见她一次我保证你会很难堪!”
“你凭什么威胁安扬!”优优受不了他这种态度,冲动地推了他胸口一下。
秦名灿回手捏住了她的手腕,疼得优优“啊”的大叫,骨头都好像被他捏碎掉,使劲甩却又甩不开。
秦名灿把她拽到面前,直逼着眼睛说:“就凭你的‘怎么都行’,钱到手了想赖账吗?左优优,你欠我的今晚就统统还给我,以后不会再有人跟你玩什么幼稚的恋爱游戏了!”
……
酒店客房里,优优抱着被子蜷在床上,两眼失神,脸上泪痕清晰可见。
秦名灿坐在沙发上抽烟,气还没消尽,只是比刚才冷静了一些。他时不时用眼角余光瞟两眼床上的左优优,想说什么又不想开口。
“他到底哪里好?”忍了半天,秦名灿终于忍不住了。
优优还是那副失神的样子,不回应也不看他。
“如果他真爱你,就不会头也不回扔下你离开,明明知道你有把柄在我手里,似乎没有想救你的意思啊?”
“你能不能别说了。”
这个不识趣的女人,对他永远都是这个态度,秦名灿把烟捻灭,从沙发上站起身,摆着冷脸,一抬手砸灭了灯的开关。
“我也觉得自己说太多,不如直接做来得痛快吧!”
屋子里一片漆黑。
优优本能地抓紧被子,又觉得这样很徒劳,她已经准备放弃反抗了。
黑暗中秦名灿的影子幽灵一样飘到她面前,他并没有像在安扬面前表现的那么急不可耐,反倒好像有些犹豫,在床边站了好一会才坐下,手指触到她的脸颊,轻轻游移下来。
最后的防线(2)
优优紧紧闭着眼睛,被他手指划过的肌肤感到绷紧。他的指尖很凉,触过的地方留下冰冷的痕迹,那条冰痕从额头到耳后,再到她的锁骨处,慢慢靠近优优敏感的禁区。
优优的呼吸难以抑制地急促起来,这样的感觉太痛苦了,好似坠入一个噩梦,却没办法醒来。
终于,秦名灿的身体压在她发抖的身上,他的唇火烫,手指越过睡裙无界限地侵略着,优优感觉到他的亢奋已经失控,剧烈的动作让她本能抵抗,可是她那弱小躯体里爆发出来的力量,只能换来对方更强列的兴奋。
在一场无声的厮杀中,左优优惨烈败阵,她记得自己哭了,因为被他弄得很疼很疼。
她在最疼的时候,心里充满了对秦名灿的恨,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残暴地对她,如果是安扬一定不会这么伤害她的,优优伤心地想,一定不会!
……
睁开眼,屋里灯光昏黄,天还没有亮,也不知是夜里几点。
优优觉得浑身酸疼,她难受的哼了一声,脑子里瞬间回忆起刚才发生的事,吓得她屏住呼吸,再也不敢出声。
“醒了?”旁边有人说话,秦名灿没有睡。
不能醒不能醒,优优胆战心惊地使劲装睡。可惜秦名灿已经看见她睁眼了,他翻身转到她这边,伸出手臂隔着被子抱住她,在她一侧脸上轻轻吻了吻,笑着问:“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优优还是闭着眼。
“你不是和他结婚了么?”
“结了又怎样?”
“难道他有问题?”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的手臂搂得太紧,让她有些透不过气。
“怎么感觉你好像是第一次,床单上还有——”
“不是的!”优优恼火地打断他,“我不是第一次,只是,只是不方便了。”
“是吗?那你叫那么大声,还把我的肩膀都抓破了,难道是兴奋的?”他言语挑逗。
这个可恶的家伙,卑鄙无耻下流,左优优用力推开他的胳膊,使劲用被子蒙住了头。可那有什么用,只有一床被子,他和她共享着呢!
我不是第一次!
秦名灿的手臂缩到被子里,轻抚着她一丝不挂的身体,又把她的脸强行转到朝向自己的一边,盯着她的眼睛说:“笨蛋,你应该顺水推舟说是第一次,这样我会格外宠你的。”
“我的第一次,怎么会和你用这样的方式发生!”优优使劲咬着自己的牙齿。
他笑,“那讲讲看,你们的第一次有多美妙?”
“我困了。”
“是不想和我说话吧?左优优,即使在梦里,你也不许见不该见的人,在我厌倦之前,每天晚上陪你睡的人,都是我!”
……
飞机穿越气流,一阵颠簸。
还有二十分钟就要飞回南方了,左优优木然地看着机窗外大片大片洁白如絮的云朵,情绪低落。
原来是说再过两天回来的,秦名灿还同意陪她搭乘火车,连火车票都买好了。可是因为昨晚约会安扬被他抓到,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他霸道的非要今天走。
他说怎样就怎样了,优优“失身”以后彻底放弃抵抗,既然跟他做了那样的约定,就乖乖听话好了。
不过一想到回去以后的日子,她还是有点心惊肉跳,他会不会每天都那么对她呀!
“搬出来住吧。”一直沉默的秦名灿突然开口说。
优优低了头,用力绞着包带,求他:“不出来行吗?”
“为什么?”
“我爸爸的病还没有好彻底,我不放心他一个人住。”
“不需要住院治疗吗?”
“开始想去,可是来了这边又明显好转许多,就不想让他去了,毕竟清醒的时候知道自己呆在精神病医院,心里会很难受的。”
秦名灿点了点头,优优低着脑袋没看见他做回应,以为他突然沉默是不高兴了。
“如果你需要,我会出来的。”她掐得包带都快断了。
“什么?”秦名灿没听懂她的话。
“如果晚上你想——”
“我想什么?”这次他听明白了,于是脸色难看,“你就喜欢这样吗?非得把我们之间搞得像一场财色交易?”
“我是自愿的。”
“我不帮他出钱治病你也自愿吗?”
你真让人满意!
优优惊讶地看他,以为他要反悔,“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么!”
秦名灿失望中透着恼火,“没错,说好了,你最好别多想,选择床伴我最喜欢那些不痴心妄想的女人,你怎么这么让人满意呢?”
一下飞机,姚蕾的电话就打进来,“优优,我在外面等你!”
“不用来接我,也没什么行李。”优优都没告诉她今天回来,看来姚蕾一直跟秦名灿联系着。
“我都已经来了,在出口等你们哦!”
自从和优优讨论完“交易”的话题,秦名灿就一直不爽,不仅摆着一张臭脸,还总是找茬。他的手机开机以后,有个叫凯琳的女人打来电话,秦名灿便在电话里和她无限暧昧,还说晚上要到她那里去,要她穿黑色蕾丝内衣等他。
真是变态,就算有本事养很多女人,也用不着大庭广众之下炫耀吧!左优优实在听不先去,一边和姚蕾打电话一边快步走在他前面,希望甩掉他的声音。可是秦名灿非得步步紧跟,好像那些话就为了说给她听!
“优优!”到了接机的大厅,姚蕾兴奋地冲她挥着手,夸张地捧着一束花跑过来。
“干吗?”优优惊讶地看着她,“为什么要带这么奇怪的东西?”
“正好车里有一束,增加一点接机地气氛呗!”姚蕾把花塞给她,眼神飘到后面的秦名灿身上,含蓄地“嗨”了一声。
“你们一起走吧,我就不送了!”秦名灿笑都没冲姚蕾笑,扔下她们俩自己大步向门口走去。
“他怎么了?”姚蕾目送着秦名灿的背影,扭过头问优优:“你们吵架了?”
优优也不高兴地板着脸,不回答好友的问话。
“那个——你没生我气吧?走之前秦名灿找到我,他自己把你的情况已经调查的差不多了,所以我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