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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只要搞清是误会就好,那我先走了。”
“江言。”在他走到门口时,优优追了几步过去,低声对他说:“今天的事真的很抱歉,请你不要跟我爸爸说好吗,也希望你能原谅。”
江言大度地笑笑,“放心吧,我不会说的,我想他那么敏感是因为太爱你,不过——算了,你好好保重。”
优优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好不容易才忍住没落下来。
秦名灿走上前,轻声问:“说什么呢?”
优优理都没理他,转身就往更衣室走。
“你去哪?”他追上来。
“我不舒服,想回去休息。”
“婚礼还没完呢。”
“我很不舒服,而且我怀着孩子,你不希望孩子出事吧?”
秦名灿知道她在赌气,他又何尝不是一肚子的气,为什么一场好端端的婚礼会闹成这样,他看了看宴会厅,乔美京还在无比负责任地帮他照顾宾客,看得他头大。
“送夫人回去吧。”他叹了口气,对司机说。
不许和男人来往
……
一直到很晚秦名灿才回来,左优优在房间里躺了一下午。
“现在心里有多恨我呢?”郁闷的新郎脱了外套扯开了领带,坐到床边安慰她。
“为什么都想让我难堪,既然那么不喜欢我,为什么还同意我嫁进来?”优优伤心地说。
“你是嫁给我,跟他们无关,乔美京今天确实很过分,看在我为你悔婚的份上,别跟她计较了吧?”
“那你今天也没有帮我,江言是我的朋友,你怎么可以那样对他?”
“我又不知道你有这么一个朋友,而且,谁许你跟一个男人做朋友?”
优优瞪大眼睛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和男人做朋友?”
“我早就说了,男人和女人不可能有友情,男人交往女人,脑子里肯定有不干净的念头。”
“算了吧,你自己是那样的人,就把别人都想的那么下流!”
“你说我下流?”他一指把优优推倒在床上,又扑上去,突然笑着说:“对,要是不下流,又怎么能让你怀孕?又怎么能娶到你?”
“你可恶!”
“轻点,女儿在肚子里会跟妈妈学坏的,怎么能对老公这么不温柔呢?”
“秦名灿,你快点松开我,我现在真的很生气!”
“不生气我就松开,结婚第一天就吵,你不说以后我们要不吵不闹的好好过生活吗?”
是谁想吵呀,要不是总欺负她,她才不想吵呢。
“那好吧,不和你吵了,你以后再不许欺负我。”优优妥协。
外面传来叶如惠骂下人的声音,秦名灿厌恶地皱了皱眉,“想欺负你的人多了,但不可能有我。”
秦上泽之前打算儿子一结婚,就把老太太和外甥女都接回来,秦家枝蔓虽大,至亲的却没有几个,况且这么大的宅子,人气旺点才好。
可是对于他费力建造的这个宅邸,好像没有一个人喜欢,秦羽柔哭死都不肯回来住,老太太心疼孤零零的外孙女,也反口不肯来了。
没办法,秦老板就让儿子去劝,也稍微暗示了一下优优,因为羽柔跟她关系好,希望她能哄哄。
众叛亲离的女人(1)
秦名灿嘴上答应着,却不肯付诸行动,因为他自己都没打算长住,要不是还有一场答谢宴没办,他早带着优优闪了。
其实秦上泽也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讨厌这个家,儿子嫉恨他是没错,但毕竟父子至亲血脉,能恨到一世成仇吗?
羽柔更没道理不喜欢他,羽柔的妈妈是秦上泽唯一的妹妹,对早逝妹妹的女儿,他只有纵容疼爱的份儿,从来就没责骂过一句。
老太太就更不用说了,那是亲娘,天地下有为娘的想离儿子远远的吗?
说到底,大家真正躲着的、厌恶的人是叶如惠。
当初,秦上泽被自己最爱的女人抛弃,那女人不仅甩了他,还给他带了足以遮天的绿帽子,让他恼羞成狂,一心要杀了她然后自杀。
叶如惠就是在他人生最不理智的时候遇见的人,那时她是一个有姿色有背景又很叛逆的千金小姐,几次遇见秦上泽后,说爱上他了。
她为他做了很多疯狂的事,为他和家里断绝关系,身无分文跟着他私奔,在秦上泽妈妈反对他们结婚时当众拿刀割腕——那时秦上泽就应该想到她是一个极偏激的人,但刚刚受到感情伤害的他,对这种偏激感到安慰。
他义无反顾和她结了婚,并且立下一个极为荒唐的契约,如果日后叶如惠背叛他,他有权利让她净身出户,如果是他提出离婚,那么所有的资产都归叶如惠所有。
契约立的很正式,叶如惠甚至请了律师,可见她根本不是一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有胆识,还有远见。
那时秦上泽二十几岁,正是现在秦名灿的年龄,大概大脑还没有发育完善,所有才会做出如此轻率又白痴的决定。
当然,那时的他也没有什么钱,可谁料到日后的事业会如此顺利,叶如惠说,那都是因为她旺夫。
从此以后,秦上泽郁闷的人生就开始了,他和叶如惠的性格根本不和,矛盾越来越明显,三天两头就会打的头破血流。
众叛亲离的女人(2)
叶如惠不像背叛他的女人,他们在一起虽然也会打架,但她从来就不还手。
叶小姐身手极猛,属于打架不要命型,手边有刀她就砍,如果有手雷,她也会义无反顾地炸。
那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后来秦上泽事业越做越大,她也开始慢慢收敛。
再到后来,女人容颜已逝,男人却还风华正茂,她终于占了弱势,不敢嚣张了。
在叶如惠嚣张的年月里,她把秦上泽身边能得罪的人全都得罪了,并且,即便是现在,她也在费尽心机的树立自己“恶女人”的形象。
好像让所有人都恨她,她就能痛快地报复秦上泽。
“你一直都在耍我,你一直都在爱那个不要脸的烂女人!”这就是她要报复他的原因。
叶如惠对秦名灿的妈妈恨如骨髓,对他自然不会好。
秦上泽把妻子背叛自己的仇恨发泄在儿子身上时,她在一旁煽风点火;秦上泽悔悟儿子才是唯一依靠时,她不断挑唆使坏。
只可惜,她在秦名灿那里并没有占多少上风,不仅因为老太太撑腰,更无奈儿子比爹还猛,她根本打不过他。
闹得最狠的一次,秦名灿把秦莎莎绑架了,扬言叶如惠再敢让他不爽,他就让她女儿“很爽”。
当然,因为这件事秦名灿挨他奶奶一顿好揍,不过到底让那个女人再也不敢明着嚣张。
彼此闹成这样,让秦名灿跟他继母和好,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
……
医生说,优优最近有点太累,情绪又不稳,有点动了胎气,需要好好保胎。
可是还有一场婚宴没办呢,秦名灿郁闷,不早点办完,他就不能带着优优闪人,呆在这个家里,时刻都觉得不踏实。
还好,刚结完婚秦上泽通情达理地让他在家陪妻子,公司的事派人先接管。
整整两个星期,优优过得还算不艰难,有秦名灿陪在身边,没有任何人敢找她麻烦,连她那刁蛮的婆婆也很难照面,即便照面也视她不见。
不断的冲突(1)
唯一难受的是吃晚饭,秦上泽要求全家同桌,可那饭桌气氛紧张的,就像国共两党的谈判桌,每句话都暗藏杀机,别说饭菜食而无味,根本就很难下咽。
优优婚后回了一次家,秦名灿陪她一起,在家和老爸吃饭,优优无意中说真想每顿饭都这么开心,秦名灿脸色便有些不太好看。
“和我在一起你不开心么?”回去的时候他不高兴地问。
“没有啊。”优优都忘了自己饭间无意识的话。
“如果不高兴就说出来,不开心的事情也不要做,用不着每天吃饭都很讨好我爸。”
她确实努力地迎合秦上泽,不然怎么办,难道全家都枕着脸,跟吃末日晚餐一样?
“如果你能配合一点,我就不会那么难堪了。”
“我为什么要配合?”
“因为轻松一点大家都会好过啊!”
“虚伪的表演我做不来,我希望你也别做,你以为讨好他,他就会喜欢你吗?”
优优生气,“是,我怎么做也不会让他们喜欢,你为什么不娶个让他们满意的儿媳妇呢?如果是乔美京的话,饭桌上一定是欢声笑语了!”
秦名灿一脚急刹车,“又想跟我吵架吗?”
“是你先要吵的,我为了你努力的想让他们喜欢我,你不帮我还说我!”
“我再说一次,你不需要让任何人喜欢你,只要讨我一个人喜欢就可以了!”
“秦名灿,你怎么这么自私?我不是你的情人,我是你的妻子,妻子是一个家庭里的角色你懂不懂!”
“我不懂!我不懂你怎么这么麻烦?当初跟我结婚你就犹犹豫豫,这个也要想,那个也要考虑,你还真该学学乔美京,至少她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干净利落!”
才刚结婚这么几天,他就开始后悔娶错人了吗?
“是啊,我当然比不上乔美京,她比我厉害多了,她早就说我只会让你不开心!”
优优气急之下推开车门下了车。
不断的冲突(2)
“你去哪!”秦名灿在后面追上来,拦住她。
“我想一个人呆会儿。”
秦名灿强迫自己软下来,“别闹了,医生说你不能生气,跟我回去吧。”
一直到回家,秦名灿都没再开口,左优优也懒得说话。
家里的佣人撞见两个人黑着脸一前一后进门,立即跑去向叶如惠报告,“夫人,少爷和那个女人好像吵架了!”
叶如惠正在梳妆镜前弄她的卷发,哼了一声,“我看他们俩能甜蜜几天,左优优,有你难受的时候!”
左优优和秦名灿吵嘴以后,晚上吃饭也不开口了,饭桌上只剩叶如惠和秦上泽偶尔说几句话,并时不时瞟他俩一眼。
秦名灿在家呆了小半个月,公司里的事情太多,他开始时不时往外跑。
那天,秦上泽早上出门不久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公司一趟,说有重要客户要一起见。
优优和他已经和好了,夫妻吵架怎么能记仇呢,再说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就算不开心也得忍着。
姚蕾说她笨,“有孩子撑腰,应该让他们忍你才对!”
她哪有那个本事啊,只求人家别为难她。
这几天优优也不太舒服,好像有点感冒,但怀孕又不能吃药。
秦名灿临走之前嘱咐她在床上休息,说自己下午就回来。
优优在屋里听见窗外秦名灿的车子发动开走了,他每次一离家她就开始忐忑,通常都是他不回来她就不出屋。
躺了没一会儿,走廊响起脚步声,有人敲她的门。
“小夫人,给您熬了点汤端进来。”是厨房佣人的声音。
真是稀奇,居然主动给她熬汤,优优坐起身,用手简单理了理头发,答应着:“请进吧。”
厨房主事的许妈妈端了热气腾腾的汤进来,笑着说:“听医生说你身子虚,夫人让我们每天给你熬汤补补。”
“不用这么麻烦,我没事的。”难得他们盛情一次。
“一会夫人的几个朋友要来家里打牌,想请您下去打个招呼。”她又说。
不气,就不气
“哦,好。”优优答应,却不太情愿,又都是她不认识的人,不过替婆婆招呼一下客人倒也是应该的。
许妈妈走了以后,优优下床简单梳理了一下,怎么觉得心里这么不安。
来找叶如惠打牌的女人都是谁谁家的夫人太太,反正都很有身份的人。
优优穿戴整齐出去打招呼,她婆婆居然待她很和气,跟人家介绍说:“这是灿灿的妻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