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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会知道,三十岁左右,戴个眼镜,可能是朋友吧!”
秦莎莎眯起眼睛,心想不能吧,秦名灿能允许自己老婆跟一个男人单独出去玩?据她对他的了解,绝对不能!
她眼睛转了转改了主意,“大野,我不用你抢包了,你帮我盯着看,那个女人是不是跟别的男人有把柄!”
……
确定被人跟踪了
这一次,左优优确定有人在跟着她。
最近她总有这种感觉,不论走到哪,背后都好像有双盯着她的眼睛,一回头,却又看不到身影。
起先她以为是自己的幻觉,难道是上次被抢包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但是这次,她确定不是幻觉,当她有预感时,转头快了些,恰好看见那个人闪到旁边店铺的半个身子。
到底是谁?
左优优小心翼翼折回身,她正在去她爸爸饭店的路上,这条街也是商业正街,虽然不是周末人流不多,但大白天的绝对不会让人有害怕的念头。
她要去看看那个不敢露面的家伙到底是谁,有什么企图,想怎样!
那家伙躲进了一家卖茶具的小店,笨蛋,那店很小,外面看进去一目了然。
左优优慢慢走过去,虽然不害怕,但到底还是加了小心。
她不打算进店,只想在店门口看一眼,要看清那人的长相,有一瞬间,她担心和那天抢包的会是同一个人。
如果是的话,那真的是什么阴谋吧!
优优走到茶具店门口,微微抬头望进去,她看见一个背影,虽然是背影,却是那么的熟悉。
“安扬?”
优优愣在那里。
安扬说,他已经来这边好几天了,去秦家别墅外面呆过,也去看过左爸爸的店铺。
“既然来了,怎么不打个招呼?”优优装出很轻松的样子。
“没有人愿意看到我吧。”安扬苦笑,“不过,知道你过的很好,我也就放心了。”
“你来这边瞒着藤晴吧?她都快生了,你不应该做让她伤心的事。”
“她知道。”安扬居然说。
“那她——没有拦你?”优优有些不信。
“是她让我来的,优优,下个月我要移民日本了。”安扬说着,低下了头。
“移民?”优优惊讶地看着他,“怎么突然做出这样的打算?”
“藤晴家在那边有些关系,想把孩子生在那里。”
“哦,那样也不错。”可是这样一来,是不是很难再见面了。
错误的挽留
优优有些失落,虽然即使安扬不移民,她也没有和他常见面的打算,上次分别的时候,不是咬牙发誓再也不见了吗?
可是知道他要走却还是难受,好像他去了日本,就真的去了一个想见也见不到的地方。
“优优。”安扬忽然抬起头,眼里闪着情绪失控的光。
“你想让我留下来吗?”他说。
“安扬哥——”
“如果你让我留我就留!”他的语气透着坚毅。
优优苦笑,“我怎么能让你留,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呀!”
“你幸福吗?你真的能从他身上得到爱吗?”
当安扬提到秦名灿的时候,优优那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心颤了一下。
她不应该和安扬坐在这里的,如果秦名灿知道会伤心,会发疯,可是对于安扬的那个问题,她真的无法违心说出他想听的答案。
“秦名灿,他对我真的很好。”
安扬失望又失落地点头,“对,你们也才刚刚结婚,可是我愿意等,我等你多久都行!”
“你和藤晴吵架了吗?”优优觉得,安扬的情绪有些失常。
他苦笑着摇头,“我们从来都不吵,跟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的人,连吵架的欲望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如果他说和藤晴生活的很幸福,她也许会吃醋,但她宁愿自己吃醋,也不愿听到安扬这样的消息。
“藤晴她真的很爱你。”优优劝他。
“我知道,她越是那样我越是难受,我爱不到自己爱的人,也给不了她想要的爱。”
优优沉默着,她能够感受安扬的伤心,也能够想象藤晴的绝望。
藤晴,她曾经那么恨的一个女人,现在忽然觉得她好可怜。
如果怀着秦名灿孩子的自己,也得不到他的爱,那会是多么凄凉的感受啊。
“安扬哥,我做不到,作为同样怀着孩子的女人,我不能让你抛弃藤晴。”
安扬惊恐地看向优优的小腹,又绝望地移开了视线。
“是,我怎么能这么做,我已经抛弃过一个女人了,难道要抛弃另一个吗?”他茫然地站起身。
你不能离开
“不要这样说,你没有抛弃过我,谁会陪谁一生都是命中注定的事,我们只是一开始就找错了对方,又在错误里用情太深。”
“他是陪你走完一生的人吗?”安扬红着眼睛问最后的问题。
优优同样湿了眼圈,默默点头,“是,秦名灿,他会陪我一生。”
“人生真是一场讽刺,优优,当初我在你面前转身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像我现在这么痛呢?这次让我目送你走吧,让我把你受过的伤,全都疼回来!”
可是她也很痛啊,每见一次都痛一次,那伤口什么时候才能结成痂,再也没有知觉呢?
“安扬哥,我们都忘了过去吧,就算回忆也别留了,也许只有这样才能义无反顾走未来的路。”
“我能再抱你一次吗优优?”安扬声音颤抖的提这个要求。
优优沉默了片刻,走上前,像曾经无数次拥抱那样,又抱了他一次。
……
“秦莎莎,你把你哥的手机号给我。”
“干什么?”
“我发条彩信给他,保证让他对今天刻骨难忘!”
……
秦名灿接到电话时,感到整个身子都晃了一下。
“在哪个医院?情况怎么样!”
怎么会这样,早上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昏倒呢!
严重超速的车子在大街上引起一片鸣笛,他还在不停的踩油门,不能慢,绝对不能错过。
“灿灿,是脑溢血,如果来得及,你还能看最后一眼。”
秦名灿不敢让视线模糊,已经是高危驾驶的极限了。
急救室外面,秦上泽、叶如惠、秦莎莎和羽柔全都在。
秦上泽的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叶如惠在安慰他,莎莎有些发傻,羽柔趴在墙上哭。
秦名灿出现时,秦莎莎有些慌乱地看了他一眼,又躲到她妈妈旁边。
“怎么样了?”他问秦上泽。
“恐怕是不行了,突发性脑溢血,送来时已经神志不清。”
“怎么会这样?不是一直都有医生在陪护吗!”他咆哮。
你不配让我生气
“你奶奶年岁大了,本来就有心脏病,医生说过会有这种可能。”
“不可能。”秦名灿摇头,“一定有办法抢救,我们去找最好的医生,我们送她去国外治疗——”
“没用的灿灿,你冷静点。”
“都是因为你!”秦名灿转而把火气撒到他父亲身上,“都是你逼我们回来住,如果不是家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奶奶就不会出这样的事!”
他情绪几欲失控,环视四周忽然发现少了一个人,“优优呢?”
如果事情真的无法挽回,他希望所有的亲人都能陪着老太太走完最后一程。
“不知道,一早就出去了。”叶如惠说。
秦名灿掏出手机要给老婆打电话,然后,他看见有一条彩信,然后,他长时间注视着手机屏幕,最后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秦奶奶就在昏迷的状态下去了天堂,没有再看任何人一眼,也没用留下任何一句话。
她一定是觉得,有这样一群不省心的儿女,这辈子过得真累啊,累得连跟他们告别的力气都没有了。
灵堂搭在秦家别墅,吊唁的人络绎不绝。
秦名灿整个人都蔫了,一句话一个表情都没用,只会对前来的人沉默欠身。
优优看着他这样觉得心里好疼,事情太意外太突然了,毫无预兆就失去了最爱的人,她知道他现在有多难受。
“名灿,你要坚强点,奶奶在天堂也不希望你这么伤心。”优优轻声安慰他。
“从我面前消失。”这是这么多天来他说的唯一一句话。
优优有些尴尬,“你是因为太伤心了吗?”
“一定要我用滚字,你才能消失吗?”他看都不看她说。
左优优愣在那里,茫然失措。
“是我惹你生气了吗?”
他终于转过头,眼里却充满对她的愤怒。
“你根本就不配让我生气,现在还来得及做掉孩子吧?让他消失,你也消失。”
“为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优优的眼泪滚落而下。
她从来没听过秦名灿对她说这么过分的话,就算伤心,也不应该这样对她!
我到底错在哪里?
“我跟你结婚,本来就是为了取悦我奶奶,早知道你嫁进来会让我失去她,我根本就不会娶你!”
“是我害死奶奶的吗?我到底做了什么伤害她的事!”优优泣不成声。
秦名灿冷漠地推开她,“不要在我面前哭,我现在已经对你的眼泪没有任何感觉了!”
……
漆黑的夜漫长无际。
他没有回来,没有他的房间是那么空旷,没有他的床仿佛吸食灵魂的深渊。
已经七天了,从奶奶烧七以后,秦名灿不仅晚上不回来,连白天也不再照面。
他不接她的电话,不在公司,不在公寓,连蒙筑也说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左优优第一次感觉到失去他的恐惧,那么真切,痛彻心扉。
更难过的是,她还不知道这一切背后的原因。
他只不耐烦地给了一个理由,说既然奶奶过世了,她的存在就没有意义。
难道,他真的把失去奶奶的错怪在她头上吗?
他和她结婚真的是为了满足他奶奶的心愿吗?
优优不信。
如果真是那样,他为什么要得罪秦奶奶在前,和乔美京悔婚?
一定是她哪里做错了,到底错在哪里,为什么要选择这种逃避的方式,她好想和他谈一谈。
奶奶过世以后,羽柔再也不肯呆在这个家,一定要搬回原来的别墅去住。
秦上泽心疼她,怕她一个人伤心害怕,便让优优和她一起去住段日子。
“为什么不让哥哥陪她去住?”秦莎莎突然问。
秦上泽没往心里去,只无奈地说:“现在联系不上他。”
“他为什么自己回公寓去住,把嫂子一个人扔在这儿?”莎莎第一次叫优优嫂子,怎么能不让左优优起疑心。
“莎莎,你知道你哥哥和我吵架了吧?”没有人的时候,优优偷偷问她。
今天秦沙沙的话,别人听不出来,优优知道她在幸灾乐祸。
“你们吵架了?你们那么相爱还会吵架呀!”她依旧说着风凉话。
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你知道你哥哥为什么生气对不对?”她微微沉下脸。
“我才不知道,我只知道他不会原谅你,你还是自己从这个家里滚出去吧。”秦莎莎得意地说。
看来这个死丫头是不会帮她的,不过至少优优知道了,发生的事情跟她有关,一定是她在背后搞得鬼!
刚才秦莎莎无意一句话,让优优知道秦名灿确实搬回公寓去住了,她敲门不开不是家里没人,而是故意没给她开。
秦名灿从来没有对她这么狠心过啊,一直都是她在狠心,现在报复回来了吗?
看来人一辈子真是因果循环,那些做错的事,早晚都会一件件还回来。
优优再次去秦名灿的公寓找他,像上次那样坐在走廊里等。
可惜越来越疲乏的身体竟不知不觉睡着了,等到醒来时,身上多了条毛毯,秦名灿却不见踪影。
她按门铃,按到手指发麻他也不开。
可能他又走了吧,优优伤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