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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是怎么了?”金长老发现了异样,问其他的叔叔伯伯。
“好像在哭啊。”木长老说。
他们面面相觊,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不会吧,这丫头真生气了。”雷伯伯说:“这丫头平时整起人来没心没肺的,这会儿倒又介意起来了。”
“大概是被人整的滋味不好受吧。”水长老笑着说。
“我去看看。”
雷伯伯走过来坐在我旁边,说:“雪儿怎么了,哭了?”
“不用你管,你走啊,我不想见到你了。”我对雷伯伯发起脾气来,心想既然你们不喜欢我了,我才不稀罕你们的假情假意。
“别生气了,生气会很难看的。”然后在那里做着最难看的鬼脸,我是很想笑,可是为了一口气,我偏过头,我还在生气呢。
“真的不理我了,雪丫头,我们是跟你闹着玩的,伯伯保证下次不会了,好不好?”
“雷伯伯你们是不是不喜欢我了。”一想到他们可能不喜欢我了,眼泪又掉下来了,说到底我是怕孤单的,孤单像一剂慢性毒药,把我一寸一寸慢慢毒死掉,那种感觉生不如死。
“怎么会呢,就算我们什么也不要了,也不会扔下雪儿的。”雷伯伯认真的说着,不是在哄我的。
“可是你们老是在整我,如果你们不是不喜欢我了,我实在想不出来为什么……”
“呵呵,雪丫头,你啊,想得太多了。你刚才就是为了这个哭啊,真是个傻丫头。雪儿你要记住不管发生了什么,也不管什么时候,你永远都是我们心目中最爱的雪儿,你像我们的生命一样重要,所以无论怎样我们都不会不要你,你就是我们生命外的另一个生命。”雷伯伯还是以前的雷伯伯,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了。我抱着雷伯伯,害怕刚才的那一番话是骗我的,他们又想要整我了。我什么都可以承受,却承受不了被感情愚弄了,我是脆弱的,我已经没有爹娘了,我不能再失去他们,他们也是我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是我唯一的亲人。
“好了,丫头别乱想了,和伯伯进去好不好?要不然里面那几个老家伙会担心的。”
我转过头,看见金长老他们都在看着我,从他们的眼睛里我看到了自己已经住在他们心里面了。
“好。”我笑笑。
我可以放心了,他们并不是不喜欢我,也不是不要我了,他们只是在和我开玩笑。原来对亲爱的人也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去表达自己对他们的喜欢,喜欢一个人并不一定要直白地说出来。表达的方式可以有很多种,每一种都是在传递你是他重视的人,只要你觉得这个人心里还是关心你的就可以了。他们和我开玩笑,是因为我是他们关心的人,就像我以前整他们的时候,不是我讨厌了他们,而是我觉得他们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我最爱的亲人。我以前明白,现在怎么倒忘了,害得我伤心了一场,以为自己被他们抛弃了。
雷伯伯把我带到溪涧旁,帮我洗脸,我看着水中哭花的脸,不禁好气又好笑。
“雷伯伯,等你以后老的时候,洗不动了,我也帮你洗好不好?”我调皮地用水擦着他的脸。但感情是认真的,我说的也是真的。
“好,到时候你不要嫌我烦了。”
“不会。”这好像是说给雷伯伯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经过了今天这件事情,使我明白亲情原来比什么都要重要,我可以失去生命,却不能够没有他们。
第一卷千年之前 第十九章 实验
更新时间:2010…3…12 8:57:46 本章字数:3771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没有留在清水涧也没有回百花林,而是去了望斜阳。站在瀑布底下,抬起头往上看,看见若隐若现的山洞。这个山洞到底有怎样的秘密,为什么每只雪狐都在尽量回避着它,都不太愿意说起它,它好像就这样被大家遗忘了,不,应该是被大家刻意忽略了。我想不懂为什么大家都很怕它,风哥哥初见它时脸上除了疑惑外,还有一些恐惧,而水长老却故做坦然自若,多次对我说平淡谷里没有什么水结界,大家小心翼翼地绕开它,它好像是平淡谷里的一个禁忌。它不被这个山谷容许,却突兀地在这个山谷存在,所以它只能被藏起来,这是它的命运。
我想飞进那个山洞看看,可是瀑布的阻力太大了,我根本就飞不进去,我的功力弱得可怜。以前还有风哥哥带我进去;现在我没时间让他带我进去。真后悔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地贪玩浪费光阴,如果那时认真修炼,现在也不用站在下面干着急。
我看着瀑布落入湖泊,然后听到它发出撞击般的响声,充斥着我的耳膜,它虽然只是一条小瀑布,可是它是最有激情的瀑布,我似乎听到了生命的乐章在敲响。它本不该属于这里,它应该静静地躺在湖泊里才对,可是现在它却被挂在这片山壁上,是幸运还是可悲,也许有一天它会消失,结束它悲壮的一生。
水长老说过如果功力不够深厚的话,是飞不过去的,就算飞过去了也会受重伤的。昨天他说的只是一个小小的水柱结界,而现在摆在眼前的是水幕结界,比水柱结界厉害多少倍都不知道。我无奈地站在下面,鼓着腮帮子。
“进不去,怎么办啊,怎么办?”
“风哥哥。”上次就是风哥哥把我带进去的,找到风哥哥不就可以进去了。我心中大喜,马上跑回百花林找风哥哥。
“风哥哥,风哥哥,风哥哥啊…”进了百花林我一边喊,一边找,这个时候他一定是躲在百花林里的什么地方专心修炼,可是整个百花林都找遍了,也没看见他的踪影。
“跑到哪里去了?”我着急地跺着脚。
“小蝶,小蝶,你在哪里啊,快出来。”我大声地喊着。小蝶这小精灵没事整天这里飞飞,那里飞飞的,它应该知道风哥哥在哪里。
“干什么啊,这么大声。”小蝶出现在我面前,控诉道:“人家现在正在睡觉啊。”
“对不起啊,可人家找你有急事,很急的。”
“什么事啊?”
“你马上帮我去找风哥哥,我在屋里等你,要快,知道吗?”
“就这破事。”
“你去不去啊。”
我眉毛竖起来,两眼放火花。
“去啊。”
说完小蝶帮我去找风哥哥,我跑回屋里翻箱倒柜地找东西。我想做个实验,以证明山洞里的湖泊和瀑布底下的湖泊是相通的。可是怎么证明呢?所以我才想找找看,看有什么东西扔进山洞里的湖泊却可以在瀑布下的湖泊里出现。如果我所扔下的东西真的出现在外面的湖泊里,就可以说明这两个湖泊是相连的;如果不能在外面的湖泊里出现,则说明山洞里的湖泊和瀑布底下的湖泊是不相连的。,可它总会和其他地方相通的,不是瀑布下的湖泊,那会是什么地方?
“难道它和外面的世界的某个地方相连,这是个出口?”我脑子里突然蹦出这样的想法,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冷静下来想想,觉得也有这个可能。每个地方都应该有个出口,平淡谷也不例外,它不可能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它应该有一个属于它的出口,否则两百年前那些人怎么进来的。
“可是他会是出口吗?”我问自己,我发现自己对这片生我育我的地方真的不太了解。
“实验做了不就知道了。”我对自己说,我说过我要自己找出这个山洞的秘密,我一定要找出山洞里的湖泊到底通往何处,是谷里还是谷外,实验做了就可以明了了。
可是找什么做对照物呢?我努力地想着,看着被我弄得乱七八糟的衣柜,突然有了主意。我把以前的旧衣服拿一件出来,用剪刀把它剪成一条一条的,然后到屋外捡了十几粒小石子回来,把布条系在石子上。做好之后,把他们放进衣袖里,好沉呢。
我坐在屋里等小蝶回来,可是过了很久也没见它回来,我坐不住了,跑到门口张望。
“小蝶怎么还没回来,急死人了。”我在门口来回踱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找只雪狐怎么困难。也许我是习惯了想风哥哥的时候,他就一定会在我的身边。我以前整天腻在他的身边,从未离开过他,可是现在我有了我要做的事情,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我们都长大了,都有自己各自的生活。我不是谁的中心,他们没有必要也不需要绕着我转,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而活。
“小蝶,怎么样了?”小蝶终于回来了。
“对不起啊,我找不到。”小蝶说它能找的地方都找了,就是没有看见风哥哥。
“怎么会这样?”我无力地靠在墙上,连小蝶都找不到他,他到底去哪里了。找不到风哥哥就进不去了,进不去就不会有我想要的答案。
“出什么事了?”
“我想进山洞。”我只顾自己失望,没有想到把话说漏嘴了。不过小蝶是我的好朋友,让它知道应该也没关系的。
“什么山洞啊,平淡谷里好像没有什么山洞啊。”小蝶不解地说着。
没错,平淡谷里除了那个山洞,真的就没有其他的山洞。平淡谷里有流水有高山,却没有山洞。
“小蝶,其实平淡谷里是有山洞的。”
与是我就跟小蝶讲望斜阳上的那个山洞,我也跟它说了我的想法,但是我没告诉它我自己的猜测。我只说里面有个湖泊,说不定和外面的湖泊是相通的。不是我不相信它,而是说得太多对它来讲未必就是好事,何况我还不敢肯定那个山洞里真的有出口。如果真的有,那光爷爷这么辛苦地瞒着大家,就应该有他不能说的理由,他是为了我们好,所以才不对我们说;如果没有呢,我何苦说出来让大家的心不再平静。
出口,真的是我们的禁忌,我不知道平淡谷里有多少雪狐是不想出去的,也不知道又有多少雪狐是想出去看看的,但是我知道对平淡谷以外的世界,我们即害怕又向往。那是我们不熟悉的世界,但外面的一切让我们充满想像,在山里住久了,难免想出去看看海,是同个道理。可是族规里有规定,如果不是特别原因,是不能够出谷的。所以我从来没听谁说起过谁要出谷,出口,是大家心里最疼的梦。
“真的吗?”我就知道小蝶会是这副表情,惊讶之外还有一点新鲜感。
“是真的,可是小蝶,你能答应我不跟其他的精灵讲吗?”
“我保证,我连爹和娘也不说。”
“小蝶,这么大的石子你带得动吗?”我从衣袖里拿出一粒系了布条的小石子,把希望放在小蝶身上。
“这么大啊,不行啊。”
“你是精灵啊,这些咒术对你们是没有什么阻碍的,怎么还会不行呢?”
下咒术也有分对象的,像小蝶这样还没幻化成人形的小精灵,这些咒术是伤不了它的。一般都是这样的,如果你的功力越深厚,那咒术对你的阻力也就越大,如果你不能够成功穿过去的话,那你受的伤也就越重。咒术也是有灵性的。
“我也和你一样,是只想玩不想修炼的精灵。”小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说到最后几乎是说给自己听的。
也许我不该总想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又也许我不该抱着所谓的希望,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希望,然后一次又一次地让自己去失望。算了,明天再说吧。我无奈地耸耸肩,坐在墙边。
“不过,我爹和我娘可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