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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喜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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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儿……”

    “娘,天牢阴气重,你的肺不好,赶紧出去吧。请把铁蛋儿留下,孩儿有几句话要对他说。”

    裴凌南看了看牢中的裴大,又看了看铁蛋,点点头,先行离开了。她从来尊重裴大的决定,甚至连一个为什么都不会多问。进了南朝的皇宫之后,她更加庆幸阮吟霄所用的这个培养方式,让这两个孩子,都有超出这个年龄许多的思考能力和自保能力,让他们能扛住更多的风暴。

    裴大见裴凌南走了,连忙走到栅栏边,“查清楚了吗?”

    “是。越大人带小的去赏花楼,把那个十三姨逮到暴打了一顿,十三姨才说了真话。公子没有看错,那天确实有一个自称是以前楼中某位姑娘的远方表亲的女子寻来,但听说人已经不在了,就马上走了。而赏花楼的茶酒越大人都调查过,没有任何问题。”

    “我总也想不清那个女子的轮廓,我总觉得她很面熟……”裴大把桌子上画得歪歪扭扭的画拿起来,自己又琢磨起来。

    “裴大,你这个笨蛋!这么久了,画画的技术还是没长进!”清灵灵的一个声音从铁蛋儿的左下方传来,铁蛋儿定睛一看,差点吓翻在地。平日里,他整天跟着裴大,沈阡陌他倒并没有什么频繁的接触,此刻她凭空出现,着实把他三魂流坡吓没了!

    裴大看到是沈阡陌,一下子雀跃起来,“裴二,你这个妖孽,终于回来了!赶紧帮我想想,这到底是谁啊!那对父皇很重要!”

    沈阡陌没好气地说,“你画画水平那么差,我怎么猜的出来啊?天底下的女子那么多,你要我一个一个猜不成。”

    裴大有点泄气,颓丧地坐到草垛上生闷气。沈阡陌见状,拍了拍栅栏,“喂喂喂,你给我振作点。看看你那点出息!谁跟我说他天不怕地不怕,出了事挡在我和娘前面的?这个线索断了,总还有别的线索。我一回到皇宫可就马不停蹄地来看你这个倒霉哥哥了。来的路上听到宫女们说,今天的论对上,你的冤大头仇家表现得老好了。”

    裴大不相信,“谁都知道昭王是个草包。让他调戏良家妇女,挥霍金银他可能很在行,但是国家大事,他肯定不行。”

    “错错错!”沈阡陌恶狠狠地说,“你别以为他会乖乖地把国储这个位置让出来给你。为了这个位置,别说是耍心机弄手段了,就是杀些人,放些火,都是正常的。赵康那个草包,若是背后没有人出谋划策,肯定想不出这么周全的计划。”

    铁蛋儿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见这会儿两个小主子都沉默了,便小小声地问,“那给他出谋划策的人是谁呢?”

    “问得好。”沈阡陌抬手敲了敲脑袋,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我们大胆猜测,这个人在南朝的宫廷内。那么要猜出是谁并不难。但就算猜出了,因为牵连到朝廷的党派之争,所以并不容易。但是如果,这个人不在南朝的宫廷呢?”她的目光扫向裴大,裴大很大声地“哦”了一下,跳了起来,“我知道了!”

    从天牢出来,铁蛋儿带着沈阡陌去兰仪宫。

    裴凌南正在宫中读书,听到内官禀报,还有些不相信。直到沈阡陌奔进来,一口一个娘,一把抱住了她的腿,她才如梦初醒,激动地把小人儿抱了起来,亲了又亲,“阡陌,你终于回来了!毫发无伤吗?”

    沈阡陌点了点头,笑容憨厚可掬,“没有受伤,皇帝哥哥他们都对我很好。娘却好像瘦了些呢。”

    “不碍事。你能回来,娘心里头的大石就落下了。”

    沈阡陌靠在裴凌南的怀里,露出幸福的笑容,满脸的天真无邪。铁蛋儿是裴大的跟班,不知道阡陌的底细,看得是一愣一愣的。乖乖,这大小姐唱戏的功夫实在太棒了,刚才那个在牢房里的小人精儿,不会是什么鬼上身吧?

    裴凌南刚把沈阡陌放下来,就听到景福宫的内官在门外喊着圣驾移至此处。她连忙要去门口迎接,沈流光已经快步进来,一眼盯着站在一旁的沈阡陌,猛地收住了脚步。

    他的女儿,他朝思暮想的女儿,终于看见。

    裴二其实长得比裴大更好看,小小年纪,就已经初具祸水的规模。长大以后,还不知是哪般挠人心肺的模样。

    赵显有所顾忌,怕孩子不认他,可沈阡陌却大大方方地喊了一声,“父皇,抱抱!”

    他立刻像得了大赦的囚徒一样,一个箭步上前,把她紧紧地抱进怀里。这一刻,他幸福得恨不能把她宠成最让人眼红的公主。

    “父皇,我可不可以向你讨个礼物啊?”

    裴凌南刚要开口,赵显已经抢到,“你说,只要父皇的小公主想要,父皇什么都给!”

    “父皇,你看裴大有个武功好,人又机灵的铁蛋儿跟着,我能不能也要个武功好,人又机灵的跟班啊?”

    赵显马上想起了一个人,连身应道,“好,父皇马上就给你找。”

    “还有啊,我跟裴大能不能不住在兰仪宫啊?这里毕竟是母亲的宫殿,我们三个人住太挤了,”沈阡陌附到赵显耳边说,“最重要的是,您要跟娘亲亲也不方便啊。”

    赵显立刻咳嗽了一声,“朕马上让人给你们找别的住处。”

    “谢父皇!”沈阡陌在赵显脸侧大亲了一口,就吵着要下地玩儿。

    裴凌南说,“阡陌,别忘了去紫宸宫给皇后娘娘请个安。记住,要待她如同生母。”

    “记下了!”沈阡陌往宫外走,走到门口,见铁蛋儿还杵着,就“吱吱”了两声,铁蛋儿这才反应过来,行过礼,也匆匆退出去了。

    赵显把面具拿下来,满脸的疲惫。

    裴凌南给他倒了一杯茶,关切地问,“轮对如何?”

    “赵康表现得很好。”

    “什么?昨夜你不是说,他并不是治国之才,今日的轮对只会动摇他的位置吗?”

    赵显抬起头来看她,伸手环住她的腰,“凌南。到了这个皇宫之后,我才知道,我并不聪明,我所想的,很多都是错的。曾经携手作战的朋友,曾经信任倚重的长辈,曾经骨肉相连的亲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变成吐着红信子的毒蛇,防不慎防。我好累,好怀念以前的日子。”

    裴凌南摸了摸他的头,“又说傻话。这个皇帝,可不是人人当得的。你看,连我都为琼花宴努力着,你就更不能放弃了。”

    赵显靠在她腰上,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那舞,真的没关系么?其实不用勉强,不跳也罢。”

    “那可不行,玉大人和越大人打赌了,我要不跳,他们非得杀了我。”

    “我赌……子襄赢。”

    “沈流光!”裴凌南暴跳如雷,赵显捏住她的下巴亲了她一下,“好好努力吧裴大人。当年太学的那出惨剧可千万不要重演。”

    几天之后,玉翩阡才痛悔自己打了个必输的赌。

    裴凌南跳舞的天分匮乏到,每个动作都僵硬得像是舂米的棒子,脸上的表情是冷凝的,肃杀的,好像围在周围的人,全都是她的杀父仇人。连很简单的一个跳跃动作,都以她踩到自己的裙角,最后一排舞娘全部摔倒告结。

    玉翩阡蹲在裴凌南面前,愁眉苦脸。硬是把如花似玉挤成了恨不得去死。

    偏偏这个时候,越香凌又假公济私地来看进展,看到掌乐司一团乱糟糟,又是欢喜,又是惆怅。欢喜的是,这个赌估计是赢了。惆怅的是,他赢了,就意味着皇帝和裴凌南又多了一重的麻烦。

    “小越,你这是打哪儿来?”

    “哦,赏花楼。”

    “啥,你又去?真勇敢。”

    “跟公子身边的铁蛋儿和小姐身边的双双一起去的。他们不知道在秘密调查什么,拿我当幌子,很隐蔽的样子。”

    裴凌南说,“他们大概是想找些线索,看看是谁害光儿的。”

    玉翩阡边指挥掌乐司的人收拾残局,边抱怨道,“现在没空理那两个小鬼。怎么把这舞跳好才是当务之急。皇上本来想让小鬼头去参加那个轮对,结果我们傻傻地被人算计了,这条路就被堵死了。所以,如果这次裴凌南不跳出个名堂来,我们都可以卷席子回家了。”

    见他直呼其名,又口气不散,越香凌知道这事儿相当棘手。他微仰头,回忆般地说,“我记得好像皇后的舞艺很出众?我们要不要去找她想想办法?”

    玉翩阡眼睛一亮,“对啊,我怎么把她忘了?不是我夸口,这天底下能让我玉翩阡赞一声好的,也就是她了!”

    翁怡君的病总是不好不坏。内医官在尽力给她延命,虽说疼痛的次数没有再急剧地增加,但每每痛起来,便生不如死,像是去地狱走了一遭回来。若不是她自觉还有未完成的使命,早就不想在人间苟延残喘了。

    翁怡君的痛症刚过,稍稍能喘口气,就听内官禀报说裴凌南来觐见。

    “快请。”

    花事四十八

    裴凌南其实挺不愿意来麻烦翁怡君。一则,翁怡君是病人,不宜太过操劳。二则,名义上来说,翁怡君是正室,她现在连个妾的名分都没有,多少有些别扭。

    玉翩阡和越香凌一进了紫宸殿,就恭敬地给皇后行礼。以往裴凌南见了皇后,都是依官礼。如今她不做官,又不懂皇宫中的礼仪,只能干站着。

    翁怡君似是知道她的尴尬之处,抬手道,“三位都请坐吧。”

    坐下之后,玉翩阡叽叽喳喳地把裴凌南遇到的难题都跟翁怡君说了,临了,还补充了一句,“本来,如果能参加轮对,这一舞就没有那么重要,可是……”

    翁怡君笑了一下,“本宫明白。琼花宴是我国的盛事,到时候不仅是朝中的大小官员都会出席,连别国的使臣也会来。这是命运之战。可是凌南,你以前在北朝之时,从未学习过舞艺是吗?”

    裴凌南老实地点头。其实别说是跳舞,女红,琴筝,这些女子必须会的技艺,她是一样都不会。当初在沈府的时候,衣服的扣子掉了,都是沈流光给补的。说出去实在是有损她堂堂北朝第一女官的颜面。

    玉翩阡不解恨地补充道,“而且实在是没什么天分。”

    裴凌南狠狠地瞪了玉翩阡一眼,还扬拳威胁,玉翩阡哼了一声,脸上明明白白地写着“我只是实话实说”这几个大字。

    越香凌说,“皇后娘娘,这几年的琼花宴都是您负责筹备的。您在舞蹈上的造诣也颇为深厚。不知道能不能通过什么别的方法,来完成这支舞?”

    翁怡君沉思了一下,问裴凌南,“凌南,你都会些什么呢?”

    “非要说的话,画画学过几年。但是……”

    “画画……”翁怡君轻声重复了几遍,又对玉翩阡说,“玉大人,本宫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先前掌乐司不是正在编一种舞,试图把琴棋书画的表演加进去么?如果以画画为主,再辅以简单的舞步,这样是不是也能算舞得风雅呢?”

    玉翩阡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行啊!这个法子准行!”

    翁怡君笑了一下,吩咐内官去偏殿。不一会儿,内官取出了一本书来,翁怡君让内官转交给玉翩阡,“这是本宫近来闲暇无事,翻阅以前的乐舞书籍,新编的一些舞步,如果玉大人不嫌弃,就拿去参考看看吧。”

    玉翩阡接过书,千恩万谢。裴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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