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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施展剑技摇光散,凌动使用的是先天下品的剑器,施展之后,仅仅将一位修为在先天四五层的武者勉强杀死,威力比前次小了很多。
因为用剑器施展摇光散之后,剑器都会化为粉末,所以以后凌动施展摇光散的时候,都会换用先天下品的战器,威力一直都很一般。
直到今天,因为被地煞初期的强者尾随追杀,情况紧急异常,压根就没有时间更换手中的银月剑,仓促之余,凌动直接就用银月剑施展了天罡北斗诀的剑技摇光散。
这银月剑可是地煞下品的剑器,凌动还没来得及心疼的时候,摇光散已经施展完毕,然后,惊人的事情发生了。
本来只能靠刺目的金光将紫袍焦府尊阻上一阻的摇光散,竟然诡异的大发神威,刹那间就重伤了紫袍焦府尊,还让他不停的咯血,让那焦府尊失去大半战斗力的同时,也惊异莫名胆寒无比。
待到凌动想起这次施展摇光散的剑器是地煞下品珍贵异常的银月剑时而痛惜无比的时候,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一个答案就跃然而出。
摇光散的威力与施展摇光散时的剑器品阶有关系,施展摇光散的剑器品阶越高,其威力越大例如用那先天中品的战器,能够拉将先天六层的强者分尸,而用先天下品的战器,对付先天四五层的强者,都没对付先天六层强者时的效果。
又如今天凌动仓促之间,没有换下地煞下品的银月剑,用银月剑施展那剑技摇光散,毁了银月剑的同时,也重创了那位地煞初期的紫袍焦府尊。
同样的剑技,差不多的施展功力,唯一不同的就是施展摇光散这剑技时,所使用的剑器品阶不同,剑器品阶越高,摇光散爆发的威力就越大。
这也间接的解释了,为什么每施展一次摇光散,都会毁掉施展时用的剑器了。以凌动估计,应该是摇光散这剑技,可以抽用剑器当中的五行精金之气,增强摇光散的威力。
五行当中,金色主金又主杀伐,能铸就剑器的,一般都是金铁奇异矿物铸成,大多数时候,所用金铁矿物的珍稀程度,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决定剑器的品阶。
而越是珍稀的矿物,里面所蕴含的五行精金之气就越多越精纯,相应的,能够吸收剑器当中的五行精金之气壮大自己的摇光散的威力就越大。
想清楚这些,凌动的心中豁然开朗。一种彻底的掌握剑技摇光散的感觉油然而生,凌动心中甚至起了一丝贪念,若是他手头有天阶战器,那是不是就可以重创天罡境的强者呢?
想了想,凌动还是摇了摇头。用天阶战器施展摇光散来重创天罡境强者,这个想法也只是想想而已。以凌动现在先天三层的小虾米般的修为,在天阶强者面前,有没有出手的机会都难说。
不过若是有地煞战器,或者是天罡战器,凌动凭现在的修为与地煞境的强者一争长短还是可以的。
凌动唯一考虑的就是,当他手中握有一柄天罡境战器的时候,他有没有那个勇气用这柄天罡战器施展摇光散,将天罡战器化为一堆粉末呢?
那么是不是说,当凌动手中有几柄或数柄地煞品的战器的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媲美半个地煞强者,可以横着走呢?
“凌动小友,做为药师府的大府尊,我有必要将这件事情调查清楚,若是你真的擅闯我药师府,***杀人,本尊绝对不会轻饶你!”元大府尊在喝斥火云城药师府府尊焦行烈之后问道。
“你说有人引诱你进药师府伏杀,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讲来!”元大府尊问道。
闻言的焦府尊焦行烈此时已经吞下一颗丹药,脸色很是阴沉,反倒是他的儿子焦玉,目光闪烁不定,似乎在担心什么。
凌动听着心中却是一动,别的不说,就凭青衣元晨以药师府大府尊的身份问出这番话,就已经是在偏向凌动了。让凌动说清楚这件事,就已经有为凌动开脱的意思了。
“引诱伏杀,不讲也罢!我此前欲在火云城药师府租用一地火丹室开炉炼丹,没想到碰到焦玉这混蛋,竟然以报恩的名义,说要给我安排天级地火丹室,将我诱骗进药师府,然后让护卫围杀于我,我不得已才出手!”凌动说道。
“报恩?既然是报恩,那焦玉为何又引诱你进来伏杀呢?”元晨皱眉问道,他也有些搞不清楚这当中的关系了。
一想起这茬,凌动就有种五内俱焚的感觉,指着焦玉咬牙切齿的骂道:“就是这个忘恩负义的狗杂种焦玉……”
闻言的焦行烈焦府尊脸色一变:“元大府尊,这等口出污言秽语之人的话,你也愿意听?”
元晨默然的看了凌动一眼道路:“凌动小友,有些话不可太过。”
“哼!”凌动狠狠的瞪了一眼那焦府尊,后者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刚才凌动那惊天动地的将他重伤的那一击,已经让他有些胆寒了,他殊不知,凌动现在压根施展不出那样的攻击了。
因为凌动手头再没有地煞下品的战器了。
“前些日子我在三星山上修行顺带寻找炼丹所需药材,突然发现两伙人为一丛大约近二十株炎阳草争夺不明,近而大打出手,人少的一方被对方迅速斩杀两人,只剩下一主一仆,忽地就逃到了我身前。
看到我,那一主一仆求我出手救他们,我还没应话,就主动送上一柄地煞下品的剑器,又名银月剑,还答应奉上中品晶石……”
“你胡扯!”听到凌动说起此事发,地焦主脸色陡地变得苍白,急忙出声打断了凌动的话。
不等凌动有所作为,那元大府尊却又是冷啊一声,炸雷般的声音在焦玉耳边响起的时候,后者则被吓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元大府尊!”看到儿子受惊,焦行烈忙出声抗议了一声,眼中满是怨毒,他实在想不通,就算他是另一位大府尊的亲信,但为什么这药师府的元大府尊,却偏偏要偏向这有些怪异的外人呢?
元晨却是毫不在意,淡言道:“该他说话时,自然会让他说话。凌动,你继续!”
“我还没说那主仆是谁呢,你怎么就此知道了?做贼心虚!”一句话将那焦玉讥讽的脸色青白不堪,凌动这才说道。
“之后,我又提出要求,要那丛炎阳草,他也没口子的答应!于是,我用尽解数,杀掉追们他们的五名先天五六层的武者,将那主仆救下……”
“等等,你才先天三层的修为,怎么可能将五名先天五六层的武者斩杀呢?”一旁的阴沉着脸的焦府尊提出了质疑。
“怎么可能?焦府尊应该亲身体验到了吧?我既然能将地煞初期的强者焦府尊你一剑重伤,更遑论斩杀五位先天中期的武者了?焦府尊难道还想再体验一次?”凌动不屑的说道。
若是没有前番的摇光散的那一击,凌动这大尾巴狼无论如何是装不成的。但是现在吗,那么强有力的事实摆在面前,不信也得信!
“你……”焦行烈被凌动的反问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脸膛刹那变得紫黑色,只能暗骂自己愚蠢,干吗自取其侮?
“救下那主仆,我自然要收取报酬了,没到这时候,那少年公子竟然反悔,不打算给我报酬了!”
“出尔反尔,忘恩负义,该杀!”元大府尊恨声说了一句。
“对,本来我要斩杀这出尔反尔这无常小人,但他那仆人,却忠义异常,磕头不止,言他家少主少不更事,求我放过。我也是年轻人,自然知道少年轻狂四字,所以就动了恻隐之心,放过了他!
没成想,今天在火云城碰到我,竟然诱我伏杀,还说我是抢劫了他宝贝的贼人,我焉能不气,焉能不斩他的狗头!”凌动厉声喝道。
相反的,元晨却没有马上下断论,而是又让焦玉将此事述说一遍,以显公正。
焦玉说此事,却是极尽其能抹黑凌动,说什么凌动见财起义,贪心不止,黑了他发现的药草,又看上他的银月剑,拿了他的银月剑,又索要财物。他们委屈求全,才得以活命。今天见到凌动,自然要诱杀报仇了。
“哼,你当我像你一样愚蠢吗?抢劫了你们所有的财物,还会不斩草除根,让你们活命!”凌动冷笑!
事情到了这个程度,凌动突然有种想走的感觉,这种嘴仗打下去,没有丝毫意义,还不如他伺机抽时间斩了这厮来得痛快。
“你们双方各执一词,可是很难判断!”元晨皱眉说道,看神情,似乎凌动不是在说谎话,但是以此判定,显然不能服人,元晨也有些头疼。
凌动正想怎么离开的时候,那焦府尊却忽地开口了:“幸存者还有一忠仆周进,叫来一问便知这厮在说谎!元大府尊以为如何?”
此言一出,焦玉脸色一变,凌动的脸色却变得有些古怪!
“也好!”元大府尊说道。
第一百七十四章 我不接受道歉
“去,把周进带到这里来!”听到元晨首肯,那焦行烈焦府尊迫不及待的吩咐了下人一句,离他不远处的焦玉,眼神却有些复杂。“爹,周进很可能被这个混蛋杀死了!”焦玉试探着说道!
焦行烈却是挥了挥手:“没有,刚才我观察过了,那一剑虽狠,火候却有点差,没伤到心肺要害,死不了!”看到儿子缺了一只耳朵的脑袋,焦行烈焦府尊又是一阵无名怒火升起。
“噢……”感觉到凌动和那元大府尊宛若刀锋般的目光,焦玉有些惴惴的应了一声,暗地里却祈求起来,希望那周进,这次真的能够很忠心!
对此,凌动本想是提出反对意见的,但忽地一想,那周进虽然忠义,但也极重廉耻,而且这元晨对此也不反对,似乎另有考虑!
没过多久,满胸血迹的周进就被带到了近前,不过虽然重伤,但说话还是没问题的。
“周进,我来问你,你那日陪你家少主人上山,碰到这位凌动凌公子之时,发生了什么事,如实道来!若敢有半句虚言,哼!”
“噗!”元晨又是一声有若雷音的冷哼,震得周进咯了一口鲜血这才缓慢开口:“那日,我们是在三星山上碰到了凌动凌动公子,在碰到凌公子之前,我们正……”
“咳咳!”大声的咳嗽声,打断了周进的话,然后正在大声咳嗽的焦玉,狠狠的瞪了一眼周进,眼神中的意思,再明白不过!
对此,凌动只是冷笑,焦玉咳嗽的意思,他岂能不明白?
凌动明白焦玉咳嗽的意思,周进也明白,唯一不明白就是焦行烈焦府尊了。板上钉钉的事,你咳嗽个什么?
也正是自个儿子焦玉的这声咳嗽,让焦行烈产生了一丝不安,难道这事还有什么隐情,或者说,他儿子焦玉对他有所隐瞒?
“碰到凌公子之前,我们已经身负重伤,然后……然后凌公子见财……起义,先要我们发现的……炎阳草……后又看上公子手中的地煞下品的……银月剑……”这几句话,周进说得极为缓慢痛苦,几句话,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连因为失血而苍白的脸色,都变得通红通红!
听到周进这么说,焦行烈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焦玉却是洋洋得意起来,而元晨元大府尊的眼中,却满是狐疑,这事情,有点不太对劲啊?
对于周进的话,凌动既感到悲哀,也替周进可惜,这人,恐怕一辈子都要良心不安了!
“哎……人在做,天在看呐,周进!”额地,凌动突地用一种极为苍凉的语气来了一句,就连凌动怀中的猫灵,仿佛也有心所感一般,喵的轻叫了一声,声音中满是空灵与纯洁。
闻言的周进浑身却猛地一阵,竟然真的抬头看了看那湛蓝湛蓝的天空:“人在做……天在看……人在做……天在看……人在做,天在看!”
周进念叨这句话的声音越来越大,表情越来越激动,看得焦行烈大感不安的同时,焦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