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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绵绵见米娅一直凝视自己不语,下意识的摸摸头发,不习惯似的扯扯下摆的蕾丝花边,极不自在的笑:“我就说我不合适,你偏不信,这也太女人了,不是我的风格。”
一旁忙了半的造型师可不同意,“怎么会不合适,明明很合适,米小姐,您说呢?”
米娅微笑着点头,上前帮白绵绵把没穿好的肩膀拉了拉,再把白绵绵的身子往右手边偌大的镜子那儿一扭:“我们都认为很合适,不信你自己照照。”
白绵绵对着镜子中完全改头换面的自己先是一呆,然后转了一圈,不确定的嘀咕:“这也太淑女了……”
“你还想不想追到你的爱情?”米娅在白绵绵耳后说道。
“想。”白绵绵咬着唇,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和米娅问,“不过这样就能得到我要的?”
“当然远远不止,我不是说了吗?得先让他对你的态度有所改观,能亲近他,这是第一步,欲速则不达。”米娅耐心教着。
白绵绵抱怨道:“以前他连亲近的机会都不给我,有一次我从国外回来,他去接机,明明就是应付,把我送到酒店,他自己就走了。”
“他那是摄于你父亲的官威。”米娅若有所思。
“那我们下一步怎么办?”
“下一步要看你自己的,我不能出面,你动用关系去打听一下他会在什么公众场合出现,如今他继承了钱氏,要想站稳脚跟必定会参加各种宴会酒会什么的,凡是他参加的你都参加,然后不近不远的站着,时间一到你就走人,不要像以前一样往他那儿凑,先吊着他。”
“那样他就不会理我了。”白绵绵低下脑袋。
这姑娘怎么一点信心都没有,米娅转了个口气说:“男人有时候就得吊着,以前你太粘他了,长期下去他会形成审美疲劳,现在你突然对他若即若离,他的胃口自然就上来了。”
“这就是你吊他的手段?”白绵绵举一反三。
米娅一头黑线:“当然不是,不过也差不多,主要是我一直不理他,是人都有劣根,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我以前……对我的丈夫也是这样,他的心思不在我身上,我就千方百计想要引起他的注意,有时候甚至卑微的想哪怕能看到他也好。就这样,我熬了过来,总算守得云开见月明。”
“你以前也暗恋过?”白绵绵不敢相信,“那你怎么不接受司徒政,他多好,秦桑岩虽好,长的不错,但比不上我的司徒政优秀。他有成熟男人味,还特别会做人,我爸说他如果继续在官场上混,只要有人提携和欣赏,绝对会越爬越高,前途不可限量。”
“各花入各眼,每个人的喜好不同。”米娅耸耸肩,只能这么解释,随即开玩笑道:“说到成熟,你该不会有大叔控的情结吧?”
白绵绵的眼睛几乎要冒星星了,崇拜之情溢于言表:“你怎么知道?我就喜欢他身上成熟又稳重的味道,爱死了。”
这令米娅想起了同样有大叔控的唐珈叶,白绵绵和唐三的身份背景不同,但遭遇却相同,小萝莉和大叔谈恋爱,注定是辛苦的一场你追我逐的战役。
“白小姐,方不方便告诉我你的年纪?”
白绵绵不假思索的说:“我上大二,怎么了?”
难怪……米娅看着没化浓妆的白绵绵感觉年纪好小,原来才二十出头,过了年司徒政三十一,足足大10岁。
“没什么,我就是看到你想到了我一个朋友,也是个大叔控。”米娅抿唇笑。白绵绵好奇起与自己同样遭遇的人来:“那你朋友追到了爱情吗?”
“没有,她离婚了,最后去了国外。”提到死党的结局,米娅不免落寞。
“对不起。”
白绵绵突然变的有礼貌,米娅倒不习惯了:“也没什么,她现在过的挺好,重新交了一个男朋友,家世不错,最重要是对她好,上次我在网上看到她发的照片,郎才女貌,很登对。”
“这也算不错的归宿。”
米娅把思绪从过往拔出来:“不说她了,说说你吧,记住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了吗?”
“记住了,要查他的行踪对我白绵绵还不是小菜一碟,几个电话就能搞定的。”白绵绵扬着脑袋,顿时想起在北京表哥薛璟誉的话,警惕的问,“你帮我这么多,你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我没什么坏企图。”米娅暗自发笑,“我唯一的企图就是希望你早点把他扑倒,这样就算是给我帮大忙了。”
白绵绵气呼呼的问:“他最近还缠着你?”
“三个月后我要举行婚礼,他已经放出狠话,我担心在婚礼上他要捣乱。”
白绵绵想也没想就揽下来:“这个没什么难的,我帮你,当间谍是我毕生的梦想。”
米娅啼笑皆非,还有人梦想是当间谍的,这白绵绵还真是个单纯的小姑娘:“你能帮我打听到他有什么计划这是最好,如果打听不到,那段时间你把他拐到北京去,让婚礼正常完成,我会感激涕零。”
“行,看在你这么用心帮我改头换面的份上,这个忙我一定帮你。”
“好,单你买一下。”米娅把造型师之前给她的收费单拿出来,本次造型加服装之类的共计三万多,事实再次证明一个道理,一份价钱一份货,花这么多钱把白绵绵改造一番,还是值得的。但愿一切如她所愿,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没问题。”白绵绵看也不看,拿着收费单去刷卡交钱。
?????
“太太,您回来了。”
进门保姆打招呼,米娅点头,手里握着车钥匙,“妈呢?”
“夫人哭闹了一下午,刚刚睡着。”保姆拘谨的回答。
米娅点头,往一楼主卧室走,护士正陪在床边,秦夫人静静躺着,睡的极沉的样子,可以想象的出来之前有多闹。
出了秦夫人的房间,直上二楼,经过书房时停顿了一下,终究是越过去,一个人回到卧室。
白绵绵是个单纯没心眼的女孩,能不能成功,米娅心里一点底都没有,这样想着,手里推上房门。
第一百九十七章 暴怒
外面突然有一道野蛮的力量袭来,米娅当即瞪大眼,眼前黑影一闪,搂着她的腰身轻巧一带,她就被堵在门板与一堵胸膛之间。
整个过程不超过三秒,她还没缓过神来,他微微一笑:“想什么想的入神,连我在你后面的脚步声也没听见?”
“你吓死我了。”米娅看清眼前的面孔之后,又惊又喜,捶打他的肩头。
“这么胆小?真去和同事逛街了?哪个同事?我倒要问问。”
他穷追不舍,米娅做贼心虚的咬唇,“还能有谁,办公室的同事,说了你也不认识。溴”
“你也有同事叫白绵绵?”他靠在她耳边,低喃。
她一震:“你看到了?”
“她找你有什么事?为什么不告诉我?难不成是司徒政用她的手机给你打的电话?祷”
闻出他话中的浓浓醋味,米娅赶紧澄清:“你乱讲什么,我没有偷偷去见司徒政,我见的是白绵绵。”于是索性不隐瞒,把下午的事和盘托出。
他转怒为喜:“原来你是想借白绵绵牵制住司徒政,为什么不事先告诉我?”
她把脑袋往他肩上一搁:“我不是还没办成吗?又怕你乱想。”
“你不说我才乱想,你说我就不会乱想,因为我百分百相信你。”他吻了吻她柔软细嫩的耳垂。
“那你说司徒政会看上白绵绵吗?”她征求他的意见。
“这个不好说,我也算和司徒政从小打大,他的心思比我早熟,人又深藏不露,喜怒不形于色,很少能真正看到他内心去。”
这回米娅愣住了,嘟唇不满道:“他才没你好,说到深藏不露你比他强。”
“什么意思?”
她低眼一问:“你还没告诉我Dana和你是什么关系?”
秦桑岩一愣。
迟迟没等到回答的米娅抬眼,他这副神情看的她心中蓦的一紧,停了停,试探的问:“你们是同一个人 ?'…99down'”
她话音一落就见他狠狠一蹙眉,摸不准他这表情是什么意思,生气?怪她多问?毕竟每个人都有**,就算是夫妻也有小秘密。
“这件事以后再告诉你,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当中的故事极复杂,不是一两句能讲的清的,还牵扯到一个重要人物。”他沉思片刻,终于说道。
“嗯,等你以后想说我再听。”她不勉强,偎在他怀里,“你下午一直在书房忙吗?有没有去看看妈?”
“没有,看到她我心烦。”他表达出内心真实的情绪。
她的小手拍着他的背,安抚着:“不要心烦,有我呢,如果待会妈醒了,我去劝劝。”
“你劝要是有用的话,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地步。”秦桑岩疲倦的叹息,“妈这个人一辈子都这脾气,软弱,没主见,唯独对秦滔那真是一心一意,我现在真的是体会到外公的心情,既想帮她,又帮不了,恨铁不成钢。关键问题出在秦滔那儿,他总是那样,冷落妈一阵子,在妈最伤心难受,快死心的时候,再给个甜枣,妈的胃口就又被吊起来。有时候我真恨秦滔,我恨不得他去死,世上为什么那么多人得病,偏偏他什么病也没有,最该得病的人是他,最该得到报应的人也是他。他害了妈,害了这个家,他害了一个女人一生,为什么不放手?为什么?”他脸上的痛苦和恨意那么深,深到几乎要将他整个人吞没。
原因自然是秦夫人的娘家有钱有势,米娅不敢说这些,怕火上浇油,只能环着他的腰不断安慰:“不要想了,越想你越难受,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日子会越过越好的。”
“越过越好?”他冷笑数声:“这是我妈曾说过的话,事实证明这是她的自欺欺人,秦滔的心里只有一个南宫音,就算那个女人现在叫他去犯罪,我敢肯定他也会去做。”
米娅心中一恸,今秦滔去医院是不是南宫音主动联系的秦滔?假如是这样,说明司徒冲有好阵子没理南宫音,也就是说上次在医院她当着司徒冲的面戳穿南宫音之后,他们夫妻的关系就僵了。南宫音的手术还没做,司徒冲就对其不闻不问,南宫音失了靠山。
那么,秦滔今在医院出现就不会那么简单,有可能被南宫音当成了救命稻草。
思及到此,她脱口而出:“桑岩,你说你爸会不会又被南宫音利用了?”
秦桑岩的嘴角抿成一道笔直的线,语气冷清:“我知道,我已经有所行动。”
想起他也曾说过对司徒政有所行动,米娅不由问:“什么行动?”
他沉默不语,随即趴在耳边耳语,米娅倒抽了口气:“这样行吗?会不会太狠了?”
“这是她应得的,如果这个女人可以一如既往的对秦滔绝情,我不会这么做,她早已是有夫之妇,却还想勾-引秦滔,破坏别人的家庭,简直罪无可恕。”他漫不经心的抚过她额上的刘海,指尖泛着凉气。
她背脊一阵发寒,说不出话来。
门外飘来他的手机铃声,她轻轻一叹:“去接电话吧。”他使的手段虽然不见血,却比杀人还要重。
几分钟后,外面传来一阵动静,听上去好象是有东西砸坏的声音,她心下一紧,连忙往书房跑。
“出什么事了?”她奔到门口,脚下一部摔的粉身碎骨的手机,足可见他的怒气有多大。
秦桑岩背对着她,身体僵硬如冰,米娅轻轻跑过去,“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滔刚刚打电话过来问我妈在哪儿,他要和妈离婚。”他深长明秀的眸子望着窗外,分明唇角在笑,可深处却冰寒彻骨,“他没说原因,我知道是为了南宫音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