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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了。”米娅快受够了,父母来了好是好,就是爱老唠叨,说她不像个妻子的样儿,可她已经在他们面前做的够好了,秦桑岩每次回来她就当个“好妻子”,给他拿拖鞋,提公文包,早上笑脸出门送他出去,就差没像日本妻子一样每跪着送他去上班,还要她怎样?
逃回房间,打开花洒洗澡,幸亏父母住在楼下,几乎不怎么往楼上跑,要是被他们知道她和秦桑岩分房睡,又不知道要把她训成什么样子,反正现在在他们的眼里,秦桑岩就是个百分百的好丈夫,好父亲,好女婿,她呢,是个不合格的妻子,勉勉强强算得上一个合格的妈妈。
在卧室看电视,磨蹭到下面响起汽车声,又等了十多分钟,隐约听到米妈妈在楼下叫:“娅娅,桑岩回来了,你澡还没洗好吗?”
米娅无奈,趿着拖鞋往楼下跑,装作贤惠的样子从他手中接过公文包,嘴里说着贴心的话:“累了吧,去洗个手,准备吃饭了。”
秦桑岩已经换好拖鞋,亲热的捏捏她的脸,迈步进了洗手间。
照例,把他的公文包送到书房去,本来她是直接放在客厅的,有一次米妈妈看到了,呵斥说:“娅娅,桑岩好歹是一局之长,包里的文件很重要,怎么能随便放在客厅呢,人来人往的,家里不止你们小两口,还有两个保姆,赶紧送到楼上书房去。”
行,米娅什么都听妈妈的,以后每准时把公文包送到书房。事实上书房自两个人闹翻后一直上锁,每次她也只是做做样子,把公文包挂在手把上,反正妈妈又不会跟上来看。
今也依然如此,她刚把公文包扣在门把上,门把承受了重量,往下拧,紧跟着门居然开了。
他今忘了锁门?米娅这么想着,脚步下却意识进去,走了两步发现公文包还落在门把上,转回去拿到书桌上。
他做事和做人一样,条理分明,书桌上堆再多的东西,也是收拾的有条不紊,她把公文包放好转身走,目光从一堆文件中看到一个灰色的角露出来。
手本能的捏住那一角抽出来,是一只信封,上面有两个字:辞呈。
用手一捏,鼓鼓的,口也是密封的,看来里面是一份拟好的辞呈,谁的?他的?
顿时,同事们的议论声钻进耳膜,难道,他真的要从现有的位置上下来?
米妈妈又在楼下唤,米娅慌忙把辞呈塞到那堆文件中,拉上门跑下去。
饭桌上,米娅悄悄打量了他好几次,每两个人见面的机会只有在早晚两顿饭桌上,晚饭一吃完各自回房。
衡量来衡量去,她决定不问,这种事如果是真的,他心中一定烦躁,她再问岂不是讨人厌?不如不问,静观其变。
只不过她好奇他到底犯了什么事?他做事谨慎,Dana的身份隐瞒这么多年足可见他隐藏的功夫之深,又怎么会轻易犯错,惹了上头?会不会是有人故意整他?
谁?他在官场上的死敌?
不可能,她怎么没听说过,也从来没听同事们八卦提过,那么是什么原因?
司徒政吗?
有这个可能性,自他们的婚礼后,司徒政消失大半年了,倒是经常会在财经版块看到他的身影,接管钱氏后的司徒政意气风发,事业俨然到了最辉煌的阶段,桃色新闻也跟着不断。她原以为与司徒政之间的牵扯会随着婚礼的举行而划上句号,没料到司徒政仍不死心,卷土重来。
想到这里,她暗暗恼火,婚礼的帐还没跟他算,他倒又出手了,他就这么想摧毁她的一切吗?
当下吃完饭放下碗立即回房间,调出通讯录,拨过去。
“娅娅,你知道我等这通电话等了多久吗?”司徒政低低的声音徐徐从话筒里传来。
米娅皱了皱眉:“司徒政,我已经结婚了,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何况你已经报复了我,葵姨的那一招你用的真是狠,你还想怎样?把秦桑岩拉下水你才高兴是不是?”
司徒政顿了一下,嗤笑道:“原来你是为了秦桑岩。对他还不死心?娅娅,你要一个空壳的婚姻做什么?如果你担心不能拿到那孩子的抚养权,我愿意照顾你们母子……”“你做梦!”她冷冷答道,“我是阅阅的妈妈,秦桑岩是阅阅的爸爸,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不要拿秦桑岩的官位来威胁我,我不吃这一套。”
话筒里沉默下去,良久,司徒政沉声道:“我做过的事我承认,不管你信不信,秦桑岩的事不是我做的。”
不是他做的?米娅这下倒是愣了愣,情不自禁问:“那会是谁?”
“不清楚。”司徒政说完,兀自切断电话。
米娅百思不得其解,如果不是司徒政做的,会是谁?
薛璟誉?
不会,他没有动机,再说她接触的薛璟誉沉稳内敛,为人处事光明正大,不会做出这种暗箭伤人的事来。
那么,要不要请薛璟誉帮忙?
考虑过后,她拿起手机,不管怎样还是问问,刚拨一个键,手机猛地闪了闪,关机了,糟糕没电了。
在房间特意等了两个小时,确定父母回房睡觉了,她才出去,用楼下座机打出去。
“对不起,这么晚打扰你。”她先道个歉。
“没事,我还没睡,有事吗?”
米娅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能从这个男人的语气中读出一丝愉悦,这种近似错觉的感觉攫住她几秒,便没有犹豫的直奔主题:“是这样,我丈夫最近遇到了麻烦,听说有人要把他从现在这个位置上拉下来,不知道你……”
“你认为是我做的?”
“不是。”她急急澄清,又有些难以启齿,用一种极慢的语速说,“我只是想你在政-治-局那边做事,接触的都是大领导,消息肯定比我要灵通许多,不知道能不能……”
听她这么谦卑又犹豫的语气,薛璟誉接话道:“你是想让我帮你查?”
米娅微侧下头,手指交缠着电话线,她很少这么低声下气的求人,良久才回答:“嗯,不知道你方不方便?”
薛璟誉十分果决的说:“好,你等我消息。”
他能这么爽快,她倒是没料到,再想说什么,那头已经挂了电话。
躺下睡不着,口渴,下楼喝水,一打开/房门,碰到了米妈妈。
“妈,你怎么来了?”米娅吓了一跳,拍着胸口。
“我怎么不能来了?”米妈妈古怪的看着女儿,指着走廊边上的客房说:“对了,我好象看到桑岩住在那屋,怎么了,这间不是你们的卧室吗?”
第二百二十六章 你让我倒胃口
这个……米娅没想到妈妈会突然来查勤,撒娇的环住米妈妈的臂膀:“妈,你也真是,大晚上的不睡觉跑楼上干什么?”
米妈妈手里拿着手机,焦急万分:“还不是你袁红阿姨打来电话,她说小航放暑假到四川成都的大学同学家玩,可这孩子到了四川也不打个电话回家,你袁红阿姨都急死了,怕小航人生地不熟的,不会是被传-销给骗了?这不,她说她不会上网,让你到网上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
“袁阿姨是让我到QQ上找?”
米妈妈忙不迭的点头:“对,就是什么QQ的,你袁阿姨不懂,你就帮着找找,这小航好歹也叫你一声娅姐姐……”
听到这儿,米娅打断妈妈的话:“行了,妈,不要说这么多,这个帮我肯定会帮的,我马上到QQ上找找看。溴”
打开电脑,恰恰在这时蓝屏了,这电脑最近老是这样,估计是中毒了,现在重装系统要费不少时间,米娅想到了书房的电脑。
但书房毕竟是他的地盘,她冒然进去用他的电脑不好,米娅想去和秦桑岩说一声,又怕妈妈起疑,便说:“妈,时间不早了,你下去睡觉,我联系好了马上告诉袁阿姨。”
“唉,我是看着小航长大了,跟我亲儿子差不多,找不到他我不放心,哪里睡的着,你赶紧的,上网去找他。”米妈妈急的摆手祷。
米娅无计可施,当着妈妈的面走到秦桑岩睡的房间,手抬起准备敲门,想想这样做太生疏了,会让妈妈起疑的,她一咬牙,直接推门进去。
里面光着身子的人没料到有人会冒失撞进来,就这么被看了个正着,只开落地灯的室内灯光照在男人肌肉纠结的强健体魄上,有一种朦胧的力量美感,米娅刹那间有种想转身就跑的冲动,但妈妈在外面,她不敢突然冲出去。
秦桑岩套着内-裤的手停顿下来,他自小就有裸-睡的习惯,不知道近年怎么了,一个闪神就会在上床前穿好内-裤和睡衣,等到他意识到的时候就会狠狠甩在一边,他气的不是自己穿不穿,而是总会想起以前他不穿的时候,她总骂他流-氓,后来为了将就她,他渐渐强迫自己穿上,然而,这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他没想到自己习惯成自然。
米娅脸红的要滴出血来,赶紧侧了侧身:“我有事找你。”
秦桑岩扯回思绪,套上内-裤,用一种冷静的目光审视面前面色潮红的女人,有些讽刺的弯唇:“你能有什么事找我?”
“我想借你书房的电脑用一下,我的电脑好象中毒了。”
空气中响起打火机的声音,他坐在灯光不怎么照得到的单人沙发上,吐着烟雾道:“我那电脑里有重要的文件,不方便。”就在米娅以为他要赶人的时候,他漫不经心的用下巴指了指斜对面桌上的笔记本,“你可以用那台,不过不能拿走,就在这儿用。”
他的秘密还真多,非得在他眼皮子底下用电脑,米娅腹诽,点点头,这大晚上的要她跑出去找网吧也不容易,就委曲求全在这儿上QQ吧。
坐到笔记本前,她很快登录,在好友一栏里找到小航的QQ,发现头像是亮的,忙打开窗口聊起来。
爬上墙头等红杏:小航,你到了成都吗?你妈妈很担心你,为什么不给家里打个电话?
消息发出去,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只看得到小航的头像亮着,一点回音都没有。
她又敲打键盘,连续唤了几次,均没回声,最后眼睁睁看着小航的QQ头像暗掉。
再唤了几次依然没有回音,双手失落的从键盘上撤下去,她转身想离开,一个黑影笼罩下来挡住去路,她稍一惊,他怎么无声无息的,遂转向另一边准备走。
“是不是你告诉南宫音的?”男人漫不经心的把烟旋转着掐灭在笔记本旁的烟灰缸里,没有看她:“你想要干什么?这么想挑起事端?”
他什么意思?南宫音已经发现被骗,找他了?米娅定定的站住,解释道:“是我告诉她的,可我那样做是想替你母亲出口恶气,秦滔一直在照顾南宫音,他不可能到现在还不知道南宫音根本不是什么晚期……”
“出口恶气?”他终于停下掐烟的动作,眼角微微勾起望向她,含着笑意的眼神停在她坦然的面孔上:“有你什么事?轮得到你出面吗?你都说了是我母亲,那么该出面的人是我,不是你。”
他明显是动怒了,米娅吸了口气,问道:“是不是南宫音开始闹了?查到了你头上?那个医生供出了你?”
“你关心吗?你透露给南宫音不就想看好戏吗?”他唇角无声的浮起一丝冷笑,缓慢的说道,“既然你这么感兴趣,那么我来向你汇报一下,南宫音和秦滔闹翻了,正式决裂,她又回去哭着求司徒冲,说她被秦滔给骗了,骗的好苦好苦。你在司徒家住了一阵子,司徒冲这个人你是了解的,他就是个纸老虎,发火时惊动地,其实心比谁都软。南宫音几滴眼泪换来了司徒冲的同情和原谅,他们已经和好了,听说昨刚刚复婚,你说又成了司徒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