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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变不成恋人。
她在秦桑岩身上受过不止一次伤,能不能再相信爱情还是一回事,会不会连他也排除在外寮?
她来北京,第一个人找的人不是高爽,是他,是不是代表他在她心里还是有一定份量的,不管她承不承认。
三年,她和秦桑岩三年的婚姻,十几年的爱恋,眨眼间付之东流,是秦桑岩不懂得珍惜,把宝当成了草,他不能够做傻事,他眼中的宝就永远是宝,不会傻到让这么好的女人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后悔终生的事他从不会做。
他才三十出头,以后还有个三十年,四十年要过,这么漫长的人生不应该仅仅有权有利,还要有家庭,有最心爱的人的陪伴,人生才算美满,才算不枉他来此世界一遭匚。
酒喝的不多,他已经有了几分醉意,散场的时候几个大人物和他握手,寒暄过后他踩着油门往家里赶,到了庭院车停在那儿半没下去。
她房间的灯亮着,他盯着那扇窗看了好一会儿,又看手表上的时间,晚上十点,搓了搓鼻梁骨,他深吸了一口气,推开车门下去。
米娅低头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璟誉,麻烦你件事,能不能帮我找处房子,北京我不太熟,如果找中介,一家家的看需要不少时间,我想尽快把阅阅和我父母接过来。”
“要多大的?什么条件?”薛璟誉是个正常男人,头一次看暗恋多年的女人只穿睡衣出现在面前,那酥酥娇娇的身段就裹在单薄的布料下,身为正常男人的他难免心头发紧,浮想联翩,极力转开视线看了看空旷的二楼,有很多空房间,他没提让他们住进来的事,不是不想,是提了她也不会答应。
“两室一厅,两个房间朝阳,家电设备最好全一些。”米娅回答,她如今有条件让父母过上好日子,租个好一些的给他们安度晚年。
“唔。”他含糊应一声,默不作声的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迅速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薛璟誉的冷淡给米娅的心头浇了一盆冷水,她想是自己要求太多了,总让他帮着帮那,人家又有什么义务帮你呢?
第二米娅很早爬起来,到齐越附近去找中介,上午刚看了一套,不太满意,正准备和中介去下一家,电话铃响起来。
“你在哪儿?”薛璟誉声音中有一丝紧绷。
“我在看房子,昨晚和你说过的。”米娅倒不介意他没帮自己,毕竟他帮自己也帮了不少,做人不能得寸进尺,要求人家一帮再帮。
薛璟誉的口气一松:“你不用找了,我朋友有一套房子刚好适合你的要求。”
米娅:“这种小事不麻烦你了,我已经托了中介在找,你忙吧。”
“成。”薛璟誉连客气一声都没有,直接就挂了。
“走吧。”她唤着等在一边的中介,咬住唇没什么心思再去看房子,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薛璟誉的态度让她觉得窘迫,又有一些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努力在想自己是不是哪儿说错话了,或是得罪了他,想了很久想不出来。
看了一,实在没看到满意的,不是挑家具太旧,散发出一股霉味,就是嫌屋子的采光不好,弄的中介颇无奈:“我说米小姐,您是租房子,不是买房子,这么挑法您明年也甭想挑到好的,要想出租房无可挑剔几乎是不可能的,您想那房子肯定是前一拨人走,后一拨人来,使用那么频繁,您要想找到您满意的也行,您直接买呗。”
中介这话有点瞧不起人的意思,米娅冷笑:“不用你担心,我当然会买一套,三百万我想应该够了。”
中介一听生意来了,换了副你是大爷的嘴脸:“米小姐您早说呀,我这儿有好些二手房,地段好,包管您喜欢,买到手您想怎么装修都成。”
米娅当然知道这个地段要想买新房是不可能的,她装模作样的说:“今太晚了,明吧,明我来找你。”
“哎,那米小姐明见。”中介送她出门。
明见?米娅笑,明不可能见了,姐就是有钱买,也不会便宜了你。
出租车停在门口,米娅下了车,北京的晚上寒气袭人,她裹紧身上的衣服,一抬头门口有个身影。
薛璟誉看样子站在门外好一会儿了,他穿着一件薄薄的衬衣,侧脸有些寂寥,风吹的他身上的衬衣像波浪一样,米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轻松一些:“你怎么在这儿?”
薛璟誉没应,倒是沉声问:“房子找着了吗?”
“还没有。”她摇头,挤着笑:“明我搬到公司宿舍去,打扰你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
依稀轻轻嗤笑一声,薛璟誉狭长的双目回头看她一眼,没有接她的话,一言不发的推开大门旁边的小侧门,她后一脚进去,看着他高高的背影,突然觉得他变成了冷冰冰的陌生人,这种感觉令她不舒服,仿佛又看到了一个秦桑岩。
她真的受够了冷战,受够了冷漠,那种冷暴力像结在她血管里的冰凌,时时戳着她的皮肉,从骨子里生出一股冷颤。这是秦桑岩这三年来给她最残酷的惩罚,如今在他身上她仿佛又看到了。
薛璟誉先进的屋,侧着身子等她,见她脸色发白,水晶吊灯的光映在她的眸色深处,像掉进了无边的黑暗,惊觉到她有丝不对劲,走过去:“怎么了?”“不——”她见鬼一样推开他的手,惊恐中后退一步,看清是薛璟誉后,平复了心情,“抱歉。”
“你刚才想到了什么?”薛璟誉敏锐的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坚定的向她迈步,握住她的手臂,“是不是姓秦的对你做过什么?”
“别问了。”她顿时胸口一紧,冷冷推他。
薛璟誉触摸不到她的心,心底莫名酸涩起来,收了手转身离开。走到楼梯那儿又不甘心,返回来一把将她拉到怀里,顺热侧头吻上她的唇。
上午给她打电话的时候薛璟誉有种吐血的冲动,什么叫“这种小事不麻烦你了”,在他眼中她的事全是大事,没有小事,她如此划清界线为哪般?
既然要划清界线,为什么一到北京旁人不找,非找他去接人 ?'…99down'
这个女人真有本事,利用的时候轻松的招招手,他就得屁颠屁颠跑过来,不要的时候再甩甩手,他就得赶紧滚,有多远滚多远。
真他妈的够了!他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把她唇撬开,往那小嘴里去扫荡,他从政这么久,没这么失控过,尤其是女人。周围的人哪个不是顺着他,捧着他,连无法无的白绵绵都怕他,只有她不拿他当回事。
米娅骇的睁大眼睛,心跳漏跳了一拍,她没想到一向与她保持距离的薛璟誉会强吻自己,更没想到他的手会肆无忌惮的摸上她娇娇颤颤的酥胸,不知为何有股邪火上了心头,她兴奋起来,身体整个往他身上偎。
她此时此刻想到了什么呢?
她想到了秦桑岩,他和佟拉拉也是这么做的吗?
原来偷/情这么刺激,她以前没体会到,现在切实体验了一把,真真是像磕药一样兴奋……
薛璟誉感觉到胸口有些濡湿,抬头凝眸,她睁大眼睛看着花板,眼中蓄满泪水,漂亮的脸蛋上却挂着扭曲的快乐。
∩﹏∩∩﹏∩∩﹏∩∩﹏∩
写到离婚这儿,下面无非是两种剧情,一种是把秦兽从弯的掰成直的,好好虐他后重新开始,一种是一边虐他,一边让他眼睁睁看着娅娅得到幸福,乃们说哪种好?
第二百五十七章 帮她讨回来
喘息着,薛璟誉强迫自己停下了所有动作,捏住她的下巴扳到与自己对视的角度:“娅娅,不要这样笑,想哭就哭吧。”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亲昵的叫她,在心里实际上他叫了无数次。
米娅痛苦的眨着眼,她看着薛璟誉眼中的自己,小小的,那么阴郁落寞,像一个被人扔在马路边的可怜虫,原来自己这么可怜,这么渺小,什么离婚可以潇洒,根本是狗P。
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眼泪哗哗往下淌,无声的大哭。
一双有力的手臂一动不动的抱着她,薛璟誉再也没说话。
米娅第二起床发现长期积在胸口的一团郁气不存在了,身心从未有过的轻松自在,她下楼时薛璟誉从餐厅里探过头:“起床了,过来吃早饭。寮”
她低头“嗯”了一声。
昨晚的事两个人都没提,米娅却记的清清楚楚,不太自然的喝着紫薯西米露。
薛璟誉倒跟没事人一样,吃到一半说:“吃完带你去看房子。匚”
“哦。”
薛璟誉又说:“你对房子的要求那套房子基本能满足你,待会带你去看,你看还缺什么我和我朋友说,帮你添上。”
“嗯。”
……
房子其实基本上不用看,一进公寓大厦米娅就知道是精装修房,进去后果然如此,一切崭新的一样,像从未住过人。
“行。”米娅看了一圈就定下来。
“有没有缺的?”他问。
“没有。”她摇头,中介说的对,不过是租房,又不是买房,要求那么高做什么,“你朋友什么时候方便,我想签个合同,把租金付了。”
“他人在国外,合同就不用签了,钱你看着给。”
米娅一怔,哪有人这样租房子的,半开玩笑的说:“不会这房子是你的吧?”
薛璟誉目光中隐隐闪着光亮,“隔壁的那套是我的。”
这层楼只有两个住户,以后他们岂不是成了邻居?米娅失笑,“你怎么不早说?”
“现在你知道也不晚?怎么样?还要租吗?”
“当然。”
?????
司徒娇一进钱氏大楼直奔总经理办公室,也不管里面有什么人,高兴的嚷嚷:“哥,米娅和秦桑岩离婚了,你知道吗?”
司徒政正和几个高层在研究一份合同,看到妹妹这么冒然撞进来,不悦的皱眉:“娇娇,你没看见我在做事吗?到隔壁休息室去。”
“对不起。”司徒娇一嘟红嘴唇,带上门出去了。她哪有心思在休息室坐着,一会就把司徒政的秘书叫过来:“去,帮我看看人有没有从我哥的办公室出去?”
秘书已经应付惯了这大小姐,门神一样立在总经理办公室外等,一等人散了,赶紧去说:“司徒小姐,人全走了。”
“嗯哼。”司徒娇拽起香奈儿手包,踩着高跟鞋兴冲冲往司徒政办公室跑。
“行了,别说了,我已经知道了。”司徒政一见妹妹,便头疼道。
“哥,你真不厚道,知道了也不早点告诉我,我今还是听别人说的。”司徒娇一屁股往沙发上一坐,“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姓米的贱人当小三破坏了我和桑岩的婚姻,现在也轮到她尝尝被小三搅和的滋味,想想真是爽快。”
司徒政抬眼看了看妹妹,抽出一包烟,点了一根,吐了两口烟圈说:“都过去的事了,提它做什么,你现在不是过的很好,要什么有什么。”
司徒娇得意的笑起来:“那是,程池对我不错,跟了他以后我不愁下辈子。”
“会叫的狗不咬人,会咬人的狗不叫。小心提防点为好。”司徒政十分不赞同妹妹和年过半百的程池交往,可司徒娇铁了心,他也没办法。
司徒娇咬着牙,有些恶毒的说:“我要提防也提防米娅那贱人,她是不和程池来往了,可谁知道程池要死的时候她是不是又回来抢夺财产。程池今年也六十多了,快七十了,体力大不如从前,没几年过头了,我不一样,我拿到遗产以后想干什么干什么,想怎么过就怎么过,再也没人敢瞧扁了我。”
有时候妹妹的想法过于狭隘,司徒政提醒过多次,忍不住再提醒一次:“你和程池的感情再好,也比不得他亲生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