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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女孩表面坚强,实则内心何等脆弱,司徒政真的伤她太深,米娅不忍:“绵绵,你既不喜欢这男孩,何必跟他交往,这样既浪费你的青春,也浪费了别人的时间。”
“他才不怕时间被我浪费呢,米娅,你知道吗?我和他交往不是国外男女朋友交往时的AA制,用的全是我的钱。”白绵绵颠狂的笑着,“等我玩腻了,就能干脆的甩掉,这是我得出的经验。”
米娅愣了愣,她没想过白绵绵会变成这样,变的如此自暴自弃,拉住白绵绵笑的颤抖的身体转向自己:“别这样,这世界少了谁地球照转,你看看我都能挣扎着慢慢站起来,你为什么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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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下不来台
“你站起来了吗?你还没有。”白绵绵慢慢摇头,“等你真正站起来了,再跟我讲这些道理,有了你当榜样,我想我会更容易做到。”
米娅哽的说不出话来,没有错,她只是巍巍颤颤立在那儿,并没有真正站起来,离真正站起来,昂首挺胸迈开大步还有一段路要走。
回去的路上,米娅沉默的思考着什么,薛璟誉多看她两眼,“想什么?什么时候回去?”
“下周吧。”米娅想整理一下心情,等平静下来再回去接上父母,否则她这种状态怎么面对阅阅和父母,她不想让他们担心。
“要不要陪我去个地方?”薛璟誉说寮。
“去哪儿?”
“散心的地方,地点暂时保密,你就说要不要去吧?”
米娅问:“远不远?匚”
薛璟誉笑:“不是太远,放心,是短途,不是长途。”
米娅感兴趣的样子:“行啊。”
?????
佟拉拉近来觉得自己做什么都顺,通告多到应接不暇,都排到明年了。第一张专辑录制完成,接下来是紧锣密鼓的宣传期,今到这个城市参加某个知名的电台,进行新歌首发,明到那个城市办签售会,歌迷接机,签售会爆满,签名签到手软。
最让她觉得高兴的不是自己的事业,她心里想着秦桑岩为了她离婚,怎么着自己也得表现表现,把他哄高兴了,他再向自己求婚,岂不是两全其美。
她翻过日历,知道过两是他的生日,她精心准备了一份礼物,那准时送快递上门。
秦桑岩最近重感冒,在医院要输三的水,输了一他就烦了,没再去,在家养着,也不看文件,除了叫外卖,成就那样坐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想什么呢?
他在想以前和米娅在一起的日子,人真的很奇怪,想一个和自己分手的女人竟然没想一件坏事,想的全是她的好。
他想起小时候第一次见她的情景,她穿的那么漂亮,像个住在华丽城堡里的小公主,她在一个气派的大门里扑蝴蝶玩,少年老成的他那时候觉的眼前的小女孩挺幼稚,同时他心里是嫉妒的,他嫉妒小女孩无忧无虑,而他却要过早的看着母亲痛苦,为了找父亲,母亲低声下气求门卫开口,母亲那么可怜,差点跪下,门卫铁石心肠,不为所动。是她开的口,门卫才让他们母子进去,他当时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在一个比自己小很多的孩子面前也是那么卑微渺小,他犹如受到了侮辱,活像被人抽了一鞭。
后来大了,他成了小混混,她救了他,他却没认出来。
她帮了他两次,后来他们怎么成了这样呢?
这三年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现在?
他按住太阳穴,竟有些不愿想起,一想就疼,仿佛有人掀开了头盖骨,把这段记忆打了结,无数个死结。
门铃响起,他浑浑噩噩的坐在沙发中不想动,门铃坚持不懈的响着,他烦了,打开门,一个快递员,带着一只超大的箱子。
“有你的快递,请签收。”快递员发现家里有人,暗暗抱怨怎么这么晚才来开门,他后面还有好多家没送呢,这么耽误下去,他今非推迟下班不可。
他面无表情的签上字,快递员弯下腰,吃力的把纸箱子推到门里。
秦桑岩瞥了一眼纸箱,随手将房门关上,走到沙发上打开电视看新闻。
新闻播过一轮,到了整点,开始放几分钟的广告,广告过后又出现一名主持人,报的是国际快讯。“又脏又破?它有你脏和破吗?”他眯了眯眼,眼中充满讥诮。
佟拉拉再怎么厚脸皮,听到这种刻薄的话也有些急了:“秦桑岩,你欺负人!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我要脏要破,也是和你在一起被你给带的,你凭什么嫌弃我?我好心好意来给你过生日,不惜得罪了唱片公司,你就是这么对我的?你还有没有良心?”
秦桑岩沉着脸:“你跟我讲良心,是谁捧你到现在?就你这样想红?再过十年也不可能!”
他简直莫名其妙,为了一个破挤牙膏哭也跟她急,佟拉拉这次是真下不来台来了,一跺脚,两团胸部波涛汹涌的颤了两颤,光着身子跑出去。
秦桑岩垂下眼睑,弯下腰从垃圾桶里把爱情勇士的一角捡出来,再仔细把其它的零部件拿到水池里,打开水龙头冲洗起来。
他出去的时候佟拉拉已经走了,门口有一只破损的箱子摆在那儿,最里面摆了一只未拆封的蛋糕。
花了一下午的时间,他用胶水一点点粘好那只挤牙膏器,摆到阳台上让风吹干,到了晚上陡然下起了大雨,他去拿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水泡的四分五裂,连颜色都褪了不少,看上去就是一堆不成形的塑料碎片。
?????
出发前一,米娅问薛璟誉要不要叫上白绵绵,他说白绵绵要和男朋友爬长城,没空。
米娅想想也好,白绵绵嘴上说是玩玩,说不定玩出感情来呢,那外国小伙子她看着不错。白绵绵说是两个人的开销全由她付,那小伙子看上去就不像是吃软饭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真心爱白绵绵。
米娅还没搬到新房子去,住在薛璟誉家,等接上父母和阅阅再搬走。晚饭后她看到CD架上有不少好片子,仔细挑了起来,文艺片、武侠片、灾难片……喜剧片很少,她挑了一张。
薛璟誉陪她看,不知从哪儿给她变出很多休闲食品,瓜子、薯片、话梅、蛋糕,甚至还有鸡手和现卖的鸭脖子。
她有些奇怪的问他:“你怎么知道我要看片子?”
薛璟誉懒懒的窝在沙发的另一角,卖起了关子,弯了弯唇:“你猜。”
纸箱里静静摆在门口处,完全没人去动它的迹象,突然纸箱子动了起来,起先是不起眼的一两下,安静一段时间,再动几下,再安静一段时间。
墙上钟表已经走过一圈,电视声充斥着公寓每个角落,包括箱子里的人。
佟拉拉再也受不了了,她蹲在又小又挤的箱子中一个多小时,腿脚麻木,没了知觉,再这么下去她非昏倒不可。无奈之下,她找了箱子的缝,从里面用力撕开,破箱而出。
伸展开身体,呼吸到新鲜空气,佟拉拉有一种活过来的感觉,她转着脑袋去找秦桑岩,发现他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里,眼睛木然的盯着电视机。
“桑岩。”佟拉拉不甘心被冷落,跑过去往他腿上一坐,抱上他的脖子,撒着娇说:“你真坏,人家想给你一个生日惊喜,你怎么连箱子都不打开,害的我在里面憋了好久,再过几分钟说不定你就见不到我了。”
“你不是还没死吗?”秦桑岩冷笑。
“我死了你肯定会伤心,嘻嘻,你才舍不得我死。”佟拉拉就爱他这张酷脸,在他脸庞上连亲两下,“看到我是不是很惊讶?我可是推了通告,今专程回来陪你的。我好不好?好不好嘛?”
秦桑岩终于转动眼珠子,看了佟拉拉娇艳的脸蛋两眼:“你哪里好?床上功夫好?”
“讨厌!”佟拉拉往他肩膀上趴,胸脯在他身上蹭啊蹭,软软腻腻的呢喃:“你说你先吃生日蛋糕好,还是先吃我比较好?今你是寿星,你最大。”
秦桑岩拉开佟拉拉的手,推到沙发上去,自己窝在原来的地方,眼睛盯着电视:“我没胃口。”
佟拉拉以为他是指蛋糕,便妖娆的站起来,脱了外套甩到沙发上,扭着蛇形腰往浴室走去:“那行,我先去洗澡,我带了一套情/趣内/衣来,保管你喜欢哦。”
秦桑岩木然的靠在那儿,像座石雕,毫无反应。
佟拉拉进去没多久,乒乒乓乓的声音此起彼伏,秦桑岩实在听不下去,皱眉推开门。
佟拉拉脱了个精光,还没洗澡,正在收拾浴室,也难怪,他在这里几没打扫,到处乱七八糟,佟拉拉动手收拾起来,最先就是把挤牙膏器从墙上拆下来。
秦桑岩看到那爱情勇士的挤牙膏器被拆的七零八落,躺在垃圾桶里,冷峻的脸上划过怒气,一把折起佟拉拉的手腕:“谁让你扔的,捡起来。”
“不就一又脏又破的东西吗,明我给你买更好的。”佟拉拉不明白他为什么发这么大的火,哀哀的叫着:“桑岩,你弄疼人家了!”
第二百六十章 鲤鱼与龙门
这个要她怎么猜,米娅在零食堆里一翻,发现一整盒香浓黑巧克力,里面是一小块一小块的**包装,拆开一块含到嘴里,也拆开一块递到他嘴边:“你也吃一块。”
她这举动有点孩子气,薛璟誉一愣,然后慢慢张嘴把巧克力咬到嘴里,甜腻的味道立刻在口腔里化开,他皱眉。
米娅啧啧了两声:“有这么夸张吗?这牌子的巧克力在国内挺受欢迎的,办公室里的女孩几乎人手一盒。”
“敢情你拿我和女孩子比。”薛璟誉闷笑出声,支起身子若有所思的打量她一番,“可你也不小了,二十八/九的人了已经称不上女孩,妇女倒差不多。”
米娅佯装被他损的生了气,一口气剥了三块巧克力恶作剧的要往他嘴里塞寮。
他不肯,抿着唇躲,她就一腿跪在沙发上,使劲去塞,最后他松了口气,把那三块甜腻的巧克力吞进嘴里,两个人打闹间她不知不觉大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呼吸交融,他的双手止在她的腰间,黑眸盯着她微张的粉唇,低声开了口:“可不带你这么欺负人的啊。”
她猛笑出声,得寸进尺的往他腿上一坐,“就欺负你了,怎么滴?”
他愣了两下,她这话带着打情骂俏的意思,她这动作释放出强烈的信息,吻动他本就不平静的心湖,荡起一波/波涟漪,他要再没有所行动就真是傻了匚。
随后他猛的袭上她的唇,重重吻上去,没有浅吮慢尝,他的吻与他的人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热烈奔放,像脱缰的野马,她几乎要溺毙在这激情的深吻中。
“璟誉……”她唤了他一声,他没有理会,不过将吻放的轻些,慢慢移到她的颈侧,将她按压在沙发上,她的衬衣被拉开到肩膀的地方。
她推了他两下,他双眼通红的睁开,她从他身上坐起来,倒也没恼,扯扯嘴哼着说:“到底谁欺负谁啊?”
这一打趣把两人间的气氛弄成了喜剧,比电视里放的片子还要有喜感,薛璟誉禁不住笑,在她光滑白嫩的肩膀上亲了一口:“当然是你欺负我。”
薛璟誉话虽这么说,倒真的是处处让着她,早上他买好早餐去敲门叫她起床,她因为没睡饱,拉上被子蒙头呼呼大睡,他竟在门外等了一个多小时,她磨磨蹭蹭爬起来,梳洗完拉开门才看到他。
昨晚她睡前翻了很久才睡着,脑海里反复想着两人滚在沙发上的场景,说实话她不光不排斥还有点想要进行下去。只能说女人也是人,也有生理需求。
人呢有时候就是那么贱,他越对她好,她就越拿矫,他买了八宝粥、豆汁、糖火烧、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