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就在米娅不知所措的时候,秦桑岩又抛来橄榄枝:“不过我可以去争取,我的话程珞应该还会听上几句。”
米娅咬唇不出声了,她当然知道自己去和程珞说会引起程珞的反感和反弹,说不定马上送阅阅出国,如果秦桑岩肯出声,说不定会有转机。
如此一想,她的意志松动,转身手伸向门锁,一闭眼猛的拉开,门外的秦桑岩抬着小擘靠着门框,突然身体向她倾来,额头抵在她的额上,轻蹭,随即一只沉重的手臂揽到她颈后:“你总算开门了。”
他的身上有一种慵懒与轻佻,薄唇间吐气时一股酒味,衣服穿的七零八落,衬衣一半束在裤子里一半皱皱的露在外面,领带早就不知去向。
“刚才在酒会上可没见你喝这么多酒。”米娅被他的身体压的差点喘不过气来,无奈的想把他推开又推不开。
“田泉说的没错,你挺注意我的嘛,酒会上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原来是装的。”进门后的秦桑岩像个无赖一边往她身上赖,一边嘻嘻笑笑说个不停。
“装的人是你吧,刚才在电话里怎么没觉得你醉成这样。”米娅在心里直骂混蛋,后悔开了门,不由挖苦道,“在广州酒店好象也有这样一次你喝的大醉跑到我房间赖着不走,你又想故伎重演?”
他伸出一根手指晃着:“一招鲜,吃遍天,懂不懂?”
满嘴的酒气醺的她想吐,米娅实在是受够了,拽起他的手臂要把人撂开,可是下一秒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攥紧,同时耳边响起他的声音:“告诉我,今晚你在气什么?”
“谁气了,是你想多了。”米娅一时闪烁其词,心中暗惊,难道今晚自己的情绪表现得太明显?
他埋在她粉肩上,鼻腔里喷着热气,磁性的嗓音低柔,“娅娅,我们和好行不行?闹了这么久,你也闹够了,该解气了。”
“谁和你闹?”脖子被他勒的快喘不上气,米娅益发没好气道,“你不要偷换概念,我和你早离婚了,现在是陌生人,哪来和好一说?请你出去!要发酒疯回家发去!”
他慢慢松开对她钳制,她当他终于清醒了,有自知之明了,却不料他再度欺上来,这次是整个身体的重量,差点没把她压垮,她真心觉得脖子要断了,抽着气声音还没出喉咙,便被一个突来的阴影吸附住唇瓣。
她本能的紧闭双唇,阻挡他的进犯,大脑却短暂空白。
他恶劣到用牙齿咬,软嫩的唇瓣禁不住几下疼到麻木,情不自禁就张开了。
他的舌头得逞一般钻探进去,里面的滋味他至今记的清清楚楚,清晰的现在脑海里,她力气不敌他,就用手去掐他的身体,记的以前他最怕她掐人了,果然他频频抽气,声音都颤了:“泼妇。”
她企图乘此机会推他,怎么也推不开,渐渐失了力气,他当即又补了一句:“不过谁叫我喜欢呢。”
米娅如困兽一般又恼又气:“无赖!”
“还说没闹,要不要我把酒店的现场录像调过来给你看,今晚你一直盯着我和胡素,跑哪儿都盯着,你还说你不是生我的气。”他低低的笑着将她牢牢压在门后,牙齿顺着她的脖颈向下一路厮磨。
米娅倒吸了一口气,咬牙不吭声,心知自己今晚在酒会上失控了,难堪的同时全身肌肤泛起烫人的粉红。
他感受到了她的情绪和身体的变化,手指滑过她漂亮的脸部轮廓,目光深邃望进她眼里:“如果今晚我强要,会怎么样?”
她刹时心尖颤抖:“你别做无耻之事,我有未婚夫。”
他眉心一紧,狠狠含住她的唇,炽热的气息瞬间把她包围起来,她感到一条濡湿的软舌在自己尖嫩的下巴上来回舔着,时不时的吸吮着,仿佛要把她的下巴给吞进腹中去。
痒意撩-拨出阵阵难以形容的酥-麻,虽隔着衣物却阻碍不了异样的电流充斥着全身上下每一只毛孔,体温渐渐上升,米娅被他吻的头昏眼花,气喘吁吁,感觉寸步难行,抽离不得。
不,不行这样……
仅有的理智使她抽出最后的力气,可是他稳刀泰山的身躯伫立不动,她的力气很快又消耗殆尽,不死心,又再试一次,他突然把她抱起来,扔到不远处的沙发上去。
等她手忙脚乱想起身发现胸前一凉,原来他把她身上的单肩礼服拉下去,直褪到膝盖那儿。
她一面护住身体的三个部位,一面喘息着尖叫:“秦桑岩,你这属于私闯民宅你知不知道,不要让我报警,那样大家都难看。”
他俯身压下来,玩笑的笑着:“你报吧,我巴不得明天娱乐媒体把这条消息登上去,这样你身上自然而然贴了标签,你就是我的了。”
“你……”米娅这下彻底要疯了,挣扎着仰头,“我永远不可能是你的,我有未婚夫,你听到没有,我有未婚夫。你难道不明白吗?你这样属于犯罪,犯罪你懂不懂?”
第三百七十二章 如此羞辱
“你是说强-奸?”他霎时嗤之以鼻:“别想骗我,你们已经分手了。爱残颚疈薛璟誉的调令根本没下来,被薛家人压着,他这辈子离不了京城,也不可能走出京城,离了京城他薛少就什么也不是。”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米娅呆了呆,吃惊于他知道的如此详细,三个月前薛璟誉说调令马上下来,如今却不见他的踪影。
他攫住她的下颚,笑:“你别忘了我在北京也有生意,随便和某个部长官员吃个饭,内幕消息自然就出来了。”
米娅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打听薛璟誉的事,只感觉自己原来在他面前一直是透明人,这种感觉令她不舒服,甚至是恼火:“秦桑岩,你无不无聊!”
他脸上的笑容很快隐去,因为他看到了令自己更感兴趣的东西,她的酥-胸本来就诱人,一只手护住下面,还有一只手臂要忙着横在胸前挡住娇颤的蓓蕾,想当然用力之下就把本就丰-满的酥胸压的既变了形又使人看了血脉膨胀彖。
米娅自然是敏感的感觉到了他目光的炽热,又不敢贸然移动双手,那样只会把自己更加暴露在他面前,于是益发夹-紧-双腿。
两团白嫩的柔软随呼吸起伏不定,一/波/一/波的,一股乳香混杂着体香摧毁着男人的意识,秦桑岩直接拨开她的手,像拿玩具一样简单,三两下扣在她头顶,大掌覆上去,立刻感受到它的弹性与滑腻的感觉。
她感觉一股电流袭来,不禁“啊”了一声,同时又感觉到蓓蕾胀起来,而他的牙齿在上面轻咬,如获至宝枋。
“你干什么,走开!走开!”她快被他折磨的哭了,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沦陷,这比杀了她还要难受,无能为力的扭着身子,恨不得想找个小洞钻进去,难堪的咬唇别开脸。
他平复自己的渴望,扳过她的面孔与自己直视,声音刻意低了几度:“娅娅,我们和好行不行?和好我就不碰你,我们好好谈谈。”
什么逻辑?米娅听不懂,只感觉到了羞辱,咬牙:“有你这么无耻的吗?你放开我!”
“不放。”他的指尖划过她泛着水光的蓓蕾,那上面有他吮/吸过的口水,米娅无法抑制生理反应,喉咙里溢出欢吟。
“放开了你就不理我了。”他嘴里喷着酒气,亲了亲她的双唇,语气如同一个害怕没糖果吃的孩子。
“不会,我保证!”深知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情况下只要他不再进犯,她只能妥协,保住自己要紧。
“你保证?”他眼神闪着不信的光芒。
她忙不迭的点头,加重口吻:“我保证!”
他眯开眼,似在考虑她话语中的可信度,过了会儿从她身上起来,坐到沙发尾那儿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捡起褪到膝盖的礼服遮住迷人的身段。
她呼吸急促而凌乱,匆匆把礼服拉好,见他直勾勾的盯着自己,坐起身赤足踩在地毯上无声的退到他对面沙发的背后,颤抖的手指着门说:“出去!”
立刻换来他的不满,摇头失笑:“我就知道你会过河拆桥。”
“随你怎么说,反正你马上走。”身体上仿佛还留有他撩拨时的电流,她不适的抽着气,压下体内的燥热。
“如果我不走呢?”他缓缓站起来,脚步不是向门口迈,而是向她靠近。
与他仅有一个沙发之隔,她僵白着脸,顺手拿起旁边的话机冷冷的威胁道:“如果你不走,我打电话让保安来请你下去。”
听到此,他抚额,嘴角牵出一抹弧度:“你这样又何必,我只想好好谈谈,难道这个要求很过分?”
“秦桑岩,你先是无耻的侵犯我,现在又说要单纯的谈谈,谈什么?哼,我和你没什么好谈的,你再不走我真的打电话了。”差点被他得逞的恐惧还在,米娅的牙齿控制不住的直打架。
谁知秦桑岩不退反进,几步绕过来,唇线僵直:“你想闹大就打,我不介意。”
“你……”她不想和他干耗下去,后退躲开,他的身形更快,闪电般冲上来,她尖叫着被他箍制住,从后面紧紧抱住纤腰。
他的脸亲密的贴着她的脸,声音轻柔:“别动,我只要五分钟,就谈几句。”
米娅再也不上当了,踢着腿情绪激动:“你又要干什么?放开我,秦桑岩,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别吵!”本来酒精就上头,秦桑岩感觉被她这么一吵头更大了,索性把人横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然后甩到床上去。
米娅被丢的七荤八素,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又被他占了上风,秦桑岩进来时闻到了卧室里一股清雅的香味,看了看发现是窗台上花瓶里的茶花香味,不由啄了啄她的小嘴:“这么喜欢茶花?”
“关你什么事?你走开!”一进入卧室米娅不由的紧张起来,纤弱的手臂紧紧支撑着他的胸口,不让他再靠近,她没有看到的是礼服在拉扯中早就下滑,酥-胸前后摇荡,蓓蕾也显突出,划出一道绚丽的美景。
直看得秦桑岩喉咙发紧,刺激的他张唇咬下去……
?????秦桑岩是早晨五点四十六分走的,之所以记的这么清楚是因为他起床的时候特意看过手表。将近六点的时间,不早也不晚,既不会碰到公寓大楼的保安,也不会看到她醒来时敌意的目光。
走之前他特意亲了亲她的脸蛋,昨晚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来是想好好谈谈的,不知不觉就成了想折磨她,不是折磨她的身体,是折磨她的意志,所有的地方都摸过了亲过了,他一次次的撩-拨她,不允许她睡觉,在她身上到处点火,听着她的婉转娇-吟,直到她在身下求饶,他还不放过她。
与其说他是在折磨她,不如说是在折磨自己,因为什么都做了,他却一直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
拉上卧室的门,他抿唇苦笑,不是他不行,事实上昨晚在门外他的身体就受不了了,尤其是那个部位坚硬如烙铁,想欢爱,想和她共赴云雨,想不顾一切。
但是,他更怕让她远离,让她恨自己。
不是不想靠近,不是不想拥有,而是他顾虑到她的态度,越用强她越会反弹,以她的脾气只会躲的更远,躲到他触不可及的地方,那不是他要的。
他只能耐着性子看着她用疏离的目光站在远处,看着她身边有个薛璟誉,看着她的笑,她的喜,她的一切属于另一个男人。
说不嫉妒,说不抓狂是假话,他嫉妒的要杀人,更想要杀的人是自己,是他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是他当初不信任她,没有处好两人沟通的婚姻,是他亲手把她推到了姓薛的身边,拱手让给了姓薛的,让虎视眈眈的薛璟誉有了可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