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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谢你?为什么要谢你,如果不是你那位好太太,我能在医院住这儿久吗?你看看我头上的疤,这么大一个,四周的头发都没了,像个秃子一样丑,是谁把我害成这样的,我凭什么跟你说谢这个字,你也配。”
她气愤的说了一大通,秦桑岩只看到她把脑袋后转过来给他看了一眼,但看不清楚,把她肩膀扳转过来,眯眸看了个仔细。果真如她所说,脑袋后面有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伤疤,在一群秀发中无比突兀,是不怎么好看,尤其是人这么漂亮,顶这么一个东西,是挺没面子的。
“跟我来,我有办法。”秦桑岩扣住她的手往外拉,米娅才不信,他的手跟钳子似的她摆脱不开。
“你先说是什么办法?不然我不去。”
看她警惕的眼神,戒备的语气,秦桑岩放开她:“带你去做个头发,我认识一个专业的发型师,可以帮你修剪的一点也看不出来,直到这个伤疤真正退去,重新长出新头发。”
米娅反复考虑了一分钟,最后才勉强同意,明天就要上班了,她顶着这样的形象到单位还不被那群女同事给议论死,能盖住当然最好。
二十分钟后,他的车停在一家店门口,米娅看了半天也没看到所谓的美发沙龙中心,倒是看到一溜烟的各式餐厅。
秦桑岩熄了火,径自解开安全带,米娅坐着不动,“不是做头发的吗?”
“我从中午到现在一粒米未进,没力气再开车下去。”秦桑岩看她一眼,迈步下去。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也饿了,最近一直吃医院食堂打过来的饭,虽说是高干病房,可饭菜仍是大锅里的,味道真的不怎么样,她自然没胃口吃的少。这会儿看他下去,她想反正是他们夫妻欠她的,吃一顿还便宜他们呢。
秦桑岩走了几步,侧头发现米娅正从车上下来,唇角掠笑,等她走过来才再次举步进餐厅。他挑的店面不大,客人也不多,主营的是香港菜,胜在味道和口感,米娅住院这一周来吃了一顿唯一的饱饭。
“医院的饭菜真那么难吃?”秦桑岩看她又添了一碗米饭,从没见一个女人这么难吃过,他的母亲长期胃口不佳,吃饭只有半碗,司徒娇更是如此,长年累月为了保持身材往往不吃米饭,只吃菜。
米娅挑掉白花花的米饭上的一层黑芝麻,淡淡道:“改天你试试就知道了。”
当她挑掉最后一拨芝麻时,秦桑岩握住她拿筷子的手,轻描淡写的说:“浪费可耻。”话音刚落,拉着她的手把筷子上的芝麻放到他碗里,然后津津有味吃起来。
看他搞的如此暧昧,简直不要脸,米娅气结:“你这样更可耻,别忘了你可是个结过婚的男人,不怕被人说你三心二意?挑-逗小姨子?”
“吃个饭而已,至于么?再说敢做就不怕说。”秦桑岩不置可否,眼神晦暗不明。
发现自己拿这种无赖没办法,米娅恨恨的低头吃东西,忍吧,忍到做完头发到时候直接甩脸走人。
结完帐出餐厅,秦桑岩没有直接上车,而是沿着街边逛起来,米娅心想这家伙难不成吃积食了,还要散个步不成?
“就在前面不远。”秦桑岩这时候回头,指着街对面一家宽敞气派的店面,果然是一家美发沙龙中心。
他们进去后受到热情招待,店长亲自过来:“秦先生,您有好一阵子没来了。”
秦桑岩指着米娅对店长说:“今天不是我,帮她把头发修一下,刚刚从医院出来,后面有块伤疤。”
店长端详了一番伤疤,爽快的说:“这个好办,由我们店的首席发型师为您打理。”
秦桑岩点点头,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米娅被领到一名长的帅气的首席发型师那儿,然后就开始了修剪工作。
米娅的一头长发乌黑又发亮,发型师问:“美女,真打算剪了?”
剪了也好,换个心情,米娅点头:“你看着办吧,把头后的伤疤盖住就成。”
“剪完我再给你上药水做造型,药水全是纯植物的高档货,保证不伤头发。”发型师开始动剪刀,一小时后米娅睁开眼睛,经过发型师的巧手,一头蓬松俏丽又显清雅的短发便诞生了,发型师拿了面镜子到她脑后:“看看。”
s米娅往镜子一看,果然那块伤疤神秘消失了,只有无比优美的后脑弧线,满意的点头:“挺好的,谢谢。”
“多少钱?”她下意识要掏钱包。
“不用了,美女,秦先生已经付过了。”发型师指着正在前台结帐的秦桑岩笑道。
米娅撇撇嘴走过去,看到他手里有一张贵宾卡,看样子里面有余额,收银员刷完就还给他了。
米娅看着墙上的办会员须知,那里明确写着本店会员办卡起充十万,不禁讥讽道:“高官果然不一样啊,一边喊着我是高清官,一边过着高档人的生活,这卡办一张起点是十万,请问秦副局哪儿来的钱?”
第一百零八章 你可以滚了(4000字)
秦桑岩把钱包放回西服口袋里,挑眉道:“回去问你的弟弟,他知道。唛鎷灞癹晓”
被她发现贪污证据还不承认,米娅紧跟着他走出美发沙龙中心:“别告诉我这张卡是程珞送的,他有什么理由送你一张十万块的卡?”
“凭我和他的交情,凭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别说是十万了,就算是二十万他也送过,这下你满意了吗?”
面对她的穷追不舍,秦桑岩回复的游刃有余,米娅一时找不出破绽,没错,如果这是程珞以朋友身份送的,的确算不得收贿,她很想抓住他的小辫子,但是关系到程珞,万一她匿名告到纪委,到时候会把程珞也牵连进来,划不来。
这条路行不通,没关系,她还有另一条,程珞答应过只要她回程家就把秦桑岩在程氏扮演的角色告诉她,一旦被她查到他真的是程氏的股东,她就有充分的证据和资料递交给纪委,让他名誉扫地渖。
好,今天她就暂时不追究,等后面看程珞怎么说。
秦桑岩坚持送她回去,她有免费司机当然不会拒绝,无所事事,跟他处在一个空间总觉得别扭,开了音响,发现他车里有好些CD,塞了一张进读卡口,音乐流溢而出,缓解车厢中的沉闷。
是素有“中国摇滚教父”的崔健的一首老歌代: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
假如你看我有点累,就请你给我倒碗水假如你已经爱上我,就请你吻我的嘴我有这双脚,我有这双腿,我有这千山和万水我要这所有的所有,但不要恨和悔要爱上我你就别怕后悔,因为一天我要远走高飞我不想留在一个地方,也不愿有人跟随我要从南走到北,我还要从白走到黑……
她闭上眼睛,以前很不喜欢摇滚,觉得它吵,近几年事情经历多了,渐渐喜欢上了那种沙哑的嘶喊,很震撼,有时候能唱出心底最想表达的情绪。
正听的入迷,音乐却戛然而止。
她困惑的睁皮,见是秦桑岩关了音响,瞪着他:“为什么关掉?”
他不理,她重新开了,他又关掉,她不信了,再开,他再关。
来回折腾,她有些想掐他脖子的冲动:“你怎么这么小气?”
“是,你不小气。”秦桑岩回道,“你老气。”
无聊!米娅气的用力瞪他,下一秒他毫无防备的笑开了,笑意在眼角扩散,笑的她益发想掐他脖子,“损我你就这么高兴?”
秦桑岩勾起唇角,眼里的笑容漾的满满的,一直开到她家楼下,“晚安。”
只觉得这人恶劣无比,米娅一声不吭解开安全带下去,一口气跑上楼,仍感觉那笑在眼前晃悠,悠的她烦。
秦桑岩一边打量周围可供倒车的地方,一边按下音响,刚才她中的那首《假行僧》又流泻出来,她不知道的是,这首歌也一直是他喜欢的和向往的。刚刚放着这首歌,身边坐着她,他不知怎么的就有一种想这么一直开下去,一起浪迹天涯的冲动,那种冲动宛如发疯的巨兽,差点让他失控,要是再不关掉,他怕自己真的会做出什么事来,比如亲她。
一周没回来住,家里堆了厚厚的灰尘,米娅拿起抹布准备好好打扫一番,刚在水龙头下把抹布冲湿,楼下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她下意识跑到厨房后的窗户,趴着往下看,在看到荣威车与一辆迎面开过来的奔驰车相撞,倒抽一口冷气,从三楼的位置往下看撞的似乎不轻。
顾不得换鞋,趿着拖鞋咚咚咚往楼下奔,一颗心快跳出嗓子眼,如果秦桑岩出了车祸,她的仇是不是就报了,可是她是恨他不假,也不至于想要置他于死地。
奔到楼下,几步跑到荣威车边,只见两辆车头撞的严重些变形,猛力敲车窗:“秦桑岩,秦桑岩……”
如此相似的场景,仿佛又回到了几个月前,也是这样,他开着车撞上了绿化带,车头变形,他坐在车里不下来,她拼命敲窗……
bs对面车里后座有人厉声吩咐司机,“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米娅再次敲车窗,听到里面传来“咯嗒”一声,是他从车里开车门的声音。
她连忙后退一步,他神色如常的迈步出来,一手撑在门上,直勾勾的盯着她脸上的慌乱:“别怕,我没事。”
“谁怕了,我是担心你在这时候出事影响我的声誉。”米娅说这话时气息弱的连自己都惊讶。
秦桑岩关上车门,笑一笑,“怎么听起来你的声音在抖?”
米娅以前觉得秦桑岩为人过于冷清,总是保持距离,今天不懂怎么了全身透出一股锐气,让人不敢逼视,尤其是这洞悉人心的一句,说的她背脊冒汗。
“我说过了,怕你在我家楼下出事,到时候无事反惹一身sāo。”她扬脸驳斥。
对面司机火气大,几步过来冲着他们嚷:“我们的车被撞了,说吧,怎么赔?”
秦桑岩从外套上衣里面的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不好意思,是我不小心撞了你的车,你明天带着这张名片到我办公室找我的秘书,他会负责一切。”
“有钱了不起啊,知不知道我们车里坐的是谁……”司机满脸不屑,在瞄到名片上国土局副局长秦桑岩之后,态度骤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原来是秦副局啊,失敬失敬,我们肖总经常提起您……”
“你们肖总?朝建集团的肖总?”秦桑岩不露声色的问,“肖总经常提起我干什么,难不成我和肖总有深仇大恨?”
“不,不,不,怎么会呢,肖总是敬仰您,才会经常把您挂嘴边的,今天可巧了,车里坐着的就是肖总,我马上去汇报,请您稍等片刻。”司机鞠躬哈腰。
米娅望着司机屁颠屁颠跑回车里,对秦桑岩嘲弄道:“这韩建集团该不会是专做房地产开发的吧?”有求于他嘛,自然是这副嘴脸。
秦桑岩斜靠在车上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点上,自顾自的吞云吐雾,对她的猜想置若罔闻。
“你流血了。”米娅看见他左手肘处外套破了,露出里面一道长长的伤口,正在往外渗血。
秦桑岩眯眸吐出一口烟圈,似笑非笑:“你关心吗?”
这人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米娅懒的理他,站在原地等他把事情处理好了,她就马上上楼。
那车里的‘肖总’出来的也快,几乎司机一进去,那‘肖总’就出来了。肖冬,韩建集团的老板。
肖冬远远的就伸出手来,“哎呀,秦副局,真不知道是您的车,要知道我肯定第一时间下来看看您有没有受伤,真是对不住呀。”
秦桑岩伸出手,与肖冬握了一下,然后抱歉道:“今天的车祸是我的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