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秦桑岩。”米娅叫了一声,没回应,正准备按掉,话筒里传来模糊的嗓音:“你在哪儿?”
“有事吗?没事我挂了。”米娅听出来他喝酒了,想到以前每次他喝酒准没好事,她更加不想理。
“等等,不许挂,我跟你说件事。”秦桑岩声音霸道。
“我没兴趣,天不早了,秦先生,你该回家了。”米娅抚额头,不想陪他疯。
他也不理,自顾自说起来:“我告诉你啊,司徒娇背着我偷了我两份文件……”
米娅扔手机的手陡然停住,按下扩音喇叭,秦桑岩这次的声音低下去变成了嘟嚷:“她还当我不知道……其实……早在办公室里安装……隐形摄像头,把她偷文件的经过拍了个清清楚楚……”
再下去的话就听不清了,米娅大声叫:“秦桑岩,你在哪儿?”
“我在哪儿?我在……我看看……”电话那头又是一阵繁乱的声音,过了半晌才说,“噢,我在你家楼下。”
米娅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你就待在车里睡一觉,明天早上酒醒了再走。”
“……”
“秦桑岩?秦桑岩?”
接下去不管她怎么喊,那头只有乱七八糟的声音,就是没他的响声。
米妈妈听到了女儿在房间又喊又叫的声音,以为女儿做噩梦了,过来敲门:“娅娅,娅娅……”
“妈,我没事,我在讲电话呢。”米娅一边听着话筒里的声音,一边对门外的妈妈说道。
“这孩子,深更半夜讲什么电话,早点睡吧。明天你袁阿姨过五十岁生日,你和我一起去给她过生日,顺便吃个午饭。”
“嗯,我知道了,一会儿就睡。”
听米妈妈回到房间的声音,米娅再听电话,依然是杂七杂八的声音,干脆按掉电话,拉上被子,躺下去睡觉。
辗转睡不着,反复想着刚才他说了一半的话,真的很想知道他还发现了什么,抱着这样大的谜团她气恼的坐起来,穿上衣服,拿上手机和包蹑手蹑脚出了家门。
米娅刚锁上家门,房间里的米妈妈就推米利,“老米,老米,女儿大晚上的出去干什么?还偷偷摸摸的?赶紧起床,你跟上去看看。”
米利正打着呼噜,从美梦中惊醒,翻了个身道:“女儿大了,在外面谈朋友正常,你就不要操这份心了,隔壁那顾老板的女儿上大学就这样了,也没见出什么事,现在时代不同了,再说咱们的女儿为人你我还不了解,她不是那种不懂分寸的孩子,赶紧睡吧,啊?”
“可是现在都半夜了,你说娅娅大晚上出去会不会……”
米利打断米妈妈的话:“不会不会,我说你个老婆子没事在这儿胡思乱想什么,睡觉,睡觉!”
打车回到市中心租的房子,楼下歪歪扭扭停了一辆车,米娅下去一看不就是那辆荣威嘛。
隔着车窗往里瞧,隐隐有个人影趴在方向盘上,米娅开始打电话,里面铃声响了又响,那身影才动了动,她乘机拍车窗:“秦桑岩!”
片刻后,她进了家门,秦桑岩跟在她身后进来,反手关了门,健硕的身躯一把揽住她,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逼到了门边上。
“秦桑岩,你别做无耻的事。”米娅使劲推他,半点作用也没有,他歪着头抱住她的脸,“你别晃,晃的我眼晕。”
被他嘴里的酒气熏的差点背过气去,她硬声问,“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没多少,就一点儿,要不然我不敢来见你。”秦桑岩傻傻一笑,像个孩子。
她的手挣不开他,但能移到旁边的灯擎上,按亮客厅的灯,他立刻伸手关掉,她去开,他再关掉,嘴里滋滋的笑着,仿佛两个人在玩一个有趣的游戏。
“神经病!”她使劲全身去推他,他的嘴毫无预警的贴上来,黑暗中他瞳孔透亮,压抑的喘-息,贪婪的吸着她的唇和口中的唾液,宛如一只大灰熊正在舔食甜美的蜂蜜,发出有滋有味的声音。
巨大的愤怒与悲伤包围着米娅,她回来错了,又被这个该死的人渣给得逞了,推又推不开,嘴里全是他的味道,浓烈的酒气带着甘冽的男性味道占据着她所有的呼吸,直到唇被他吻的生疼,他才终于放开她。
她呼吸凌乱而急促,拼命汲取失而复得的新鲜空气,换去他的气息,等有了精神,她猛力推他的肩,换来他的不满:“别动。”
“你再发神经试试!”她瞪着眼警告,看在他眼中别提有多迷人,低头埋在她颈间,轻蹭了两下,“口是心非的女人,为什么又回来了?放心不下我?”
“秦桑岩,是你把话说一半,故意吊着我的胃口,现在反倒这么说,哼,我真是长了见识。”
他的呼吸喷在她脖子里,暧昧的令她呼吸困难,试图推开他,他制住她的双肩,“我们交换回答问题怎么样?”
她累极了,下午下班去齐越和高爽就企划案的几个问题进行了几个小时讨论,然后赶回新区的店里帮忙,一直忙到半夜好不容易躺下,又被他搅的睡不着,大老远又跑回来,再被他折腾一番,要再有力气才怪。
“你问。”
“那天你说你爱我,是不是真的?”
“……”
“说话。”他捏起她的下颚,她****迎向他发亮的眸。
“哪天说的我不记得了。”她回答的异常冷漠。
这个答案仿佛在意料之中,秦桑岩轻轻一笑,鹰隼般的双眸盯着她倔强的脸,菲薄的唇轻勾,嗓音蛊惑:“别装傻,那天你说话的样子、神情、口气,我到现在都记得,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瞪着他的眼睛,她笑:“那天你已经完全否定了我这个人,而去迎合了另一个女人,你现在再问有意思吗?不觉得可笑?难不成你想吃回头草?”
“我当时是被司徒娇给骗了。”
“是啊,你被骗了,多可怜!真值的同情不是么?”她惨白脸上嘴角牵出一抹弧度,更像皮笑肉不笑,“你三十岁的人了,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比不过一个女人的智商,真值得同情啊。”
“别这么笑。”她脸上的笑隐隐刺痛了他,抓着她的肩:“对不起,是我伤害了你,伤害了孩子,只要我能弥补的,我一定想办法弥补。”
“别说这些没用的话,你让我恶心。”米娅别开脸。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秦桑岩并没有愤怒,他看着她慢慢说道:“我说过了,给她的文件是假的,真的文件存在保密档案里,只有我一个人知道。”
米娅因这句话而转头看他,他眼里的神情狠戾:“之所以我没急着抓她一个现形,是想钓出她背后的指使者。”
“司徒政?”米娅情不自禁道。
秦桑岩瞬间没有说话,等同于默认,“如果你告诉司徒政,我的计划马上前功尽弃。”
“我什么也没听到。”米娅喃喃道,就算他抓住司徒政又能怎样,别忘了还有一个在监督局当局长的司徒冲,更别忘了司徒家在中/央任要职的亲戚众多,司徒政这颗大树不是轻易能撼动得了的。
…:3:…;
…:u:…;
…:W:…;
…:W:…;
…:小:…;
…:说:…;
…:下:…;
…:载:…;
…:网:…;
第一百十三章 人至贱则无敌
她乌黑的闪瞳里漾着疑惑,秦桑岩淡然开口:“这个计划需要你的配合。唛鎷灞癹晓”
“我?”米娅失笑,她并不想淌这趟浑水。
“对,你。”他的声音低了几度,“只要你肯配合,从司徒政下手,拿到更可靠的资料,我就可以扳倒他,让他从现在的位置上跌下去。”
“他可是你的大舅子,你可真狠。”米娅嘲弄道。
秦桑岩犀利的视线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我知道你也恨他。渖”
她不喜欢他这种仿佛看穿的眼神,乘他闪神逃出他的掌控,进了客厅,脱了外套随手挂起来,“你死了这份心吧,我是不会帮你的。”
“不,你不是帮我,是帮你自己。”秦桑岩靠在刚刚他们相拥的门边上,一双眸中闪着别有深意的精芒。
她累极,到了卧室倒头就睡绞。
不久,浴室传来水声,过了不到十秒,她被拉起来:“有没有备用的牙刷和毛巾?”
米娅睡梦中被打扰,睁开一看一个裸男在面前,第一反应是尖叫,背过身去:“你干什么不穿衣服?”
“洗澡穿衣服做什么。”秦桑岩脚步由近及远,嘟哝着:“没有牙刷和毛衣就算了,我用你的一样。”
“谁允许你用我的。”米娅气的转过身,看到他的***后又背过身去,拿手一指床旁边的衣柜,“第一个抽屉。”
脚步声、开抽屉关抽屉的声音后,他终于进了浴室,米娅跑下去关上门,继续睡觉。
浑浑噩噩间,她感觉到身后被子被掀开,床垫陷下去,被子又盖上,一双有力的臂膀从她腰后绕过来,停在她的小腹上。
她霍的惊醒了,转身大叫:“秦桑岩,你不要太过分。”
“你很爱说‘过分’这个词。”他无赖的在她的唇上亲一亲:“睡觉。”
“因为你不要脸。”
她简直要疯了,旋即要下去,腰被他掌握着,她下不去,转眼被他抱在怀里,哄宝宝的口气:“别闹……”
“秦桑岩,到底是谁在闹?隔壁有房间你不睡,跑到我床上来做什么?”米娅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双手被他扣在身侧,就用腿去踢他,用手去掐他,想尽一切办法,结果全是徒劳,反倒让他跟玩闹似的吃吃笑个不停,“疼……疼……轻点儿,下这么重的手,我明天没法见人……”
“滚!”她恼到不行,又拿他没办法,都说人至贱则无敌,意思就是人只要贱到家了,不要脸了,那他也就无敌了。今天她算是领教到了,跟这种无赖完全没法沟通。
在她的拼命折腾下,秦桑岩从爽朗的笑转为哑着嗓子笑,米娅不傻,能感觉到臀部后面一根火热的坚硬顶着自己,那是他的欲-望。
她又恼又怒,又气又羞,偏偏无可奈何,人在他手里,她此时无助极了,喘-息着咬牙,“你到底想怎样?几个月没碰女人吗?”
“我还真是几个月没碰女人了,知道我当了多久的和尚吗?”他厚颜无耻的咬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吹气,虽刷过牙,口气清新,依然有一股挥之不去的酒气。
他紧贴在她身后,米娅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每一根神经都在本能的感受他的手从背后滑过,迅速掠过腰,探进衣摆,她心尖从未有过的恐惧,只能逞嘴皮子之快:“你要发情回家发去,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他仿佛没听到她说什么,吮着她的耳垂呢喃着:“整整三个月,我憋坏了,你知道男人在性上不能憋坏,憋的时间久了就不好了。”
钳制住她的胳膊松了松,她舒一口气,以为他即将放过她,哼笑道:“哦?是吗?那真是可怜,回家抱着老婆哭诉岂不是更好?”
不料他的手箍紧她的身体,一只手猛地罩住她娇颤颤的柔软,无耻道:“我没老婆,只有你。”
米娅快哭了,直到这时她才发现男女的力量有多悬殊,差点咬碎了一口牙:“秦桑岩,你混蛋!如果你敢再进一步,我保证迟早有一天把你剥皮拆骨,让你不得好死!”
“宝贝,别说这种丧气的话……”他最爱看她垂下眼睫无可奈何,又恼怒的样子,那长睫在脸上投射出两弯修长的影子,有时微微掀起,如蝴蝶振翅,欲飞又飞不了,“不过你的话倒提醒了我,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摸你的胸,只是不可能进一步。嗯,我知道了,绝对会遵守。”
“你……”她听着他说完,心尖升起前所未有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