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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了不嫁,他能把我怎么样?打昏了我,还是迷昏了我?”她就不信了程池一个大企业的老板还能玩地痞流氓那一套?
“怎么说你是她女儿,做这些事以后你们两个人之间的梁子就结大了,撕破脸的事程池不会做。不过我想这件事没那么简单,明的不行,他可能来暗的,不从你下手,也要从你身边人下手。”
这一句倒提醒了她,米娅自认为没有软肋,如果真要算的话,养父母是她最大的软肋。想到这儿,她中断了和程珞的对话,给养父打去电话。
电话没人接听,她又往家里打电话,依然没人接,心急如焚,她给袁阿姨打去电话,停机了。
难道真的被程珞说中了?
她不信。
换上衣服,湿发也不吹了,套上外套拿上包急急忙忙出了程宅,拦的士往新区赶。
到店里将近十二点,周围店铺正在陆续关门,她奔到自家店门口,门已经上锁,赶紧问左右邻居,他们说米利夫妻今结业结的早,晚上九点多就关门回家了。
怎么会九点多就关门,那么早,她往家里赶,敲门没人应,从包里翻出钥匙开门,家里没人,卧室也没有。会不会是养父或是养母哪一个生病了,不舒服,提早关门去医院了,以前也有过这种情况。
这附近有两家医院,她逐一跑了个遍,没有收获,又去了袁红家,“袁阿姨,我找我爸妈,他们不见了,我打他们手机关机,打您的停机,我以为你们一起出事了。”
袁红刚从睡梦中起来开门,这时愣了愣,拉了拉披在身上的衣服,说,“我这两太忙了,手机停机没来得及去充钱,你爸妈不在我这儿,这个点了他们不是关了店回家了吗?怎么会不在呢?”
“我也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他们可能去了哪儿?”
袁红也面露焦急:“我不知道啊,这两我去杭州进货了,今刚回来,一整都在店里忙着整理货呢,哪有时间找你爸妈聊,这大晚上的他们两个大活人能跑哪儿去?你回家再等等,说不定他们过会就回家了呢。”
只好如此,拖着疲倦的身子回到家,米娅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了,还是报警吧,再一想失踪没满24小时,就算去报案警察也不会受理。
无助的坐在家中,她仿佛感到恐惧的手正在狠狠的揪着心脏,万一真的是程池干的怎么办?她无凭无据,警方是不会相信的。
不管怎么样,还是再等等,过了24小时不见他们只能报案,警方会帮着找人的。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冬季的夜格外寒冷,她抱着臂窝在椅子里静静等着,不知不觉等到犯困睡着,依稀听到楼道里有脚步声,她打了个激灵,站了起来手脚麻痹差点摔跤,跌跌撞撞去开门,那脚步声直奔楼上,没在家门口停留。
不是。
她失落的走回去,看看墙壁上的挂钟,早晨五点了,外面依然是黑夜,养父母一夜未归,不祥的预感渐渐强烈。
早上六点多,敲门声响了,是袁红。
“袁阿姨。”米娅有气无力,把袁红请进来。
“看你的样子在家坐了一夜吧,傻孩子,来吃点早点暖和暖和。”袁红把手里热腾腾的包子和豆浆塞过来,米娅放到桌子上,这时候她哪有胃口。
“我刚才去店周围问过了,有人说在昨晚街口一个角落好象看你爸妈上了一辆黑色轿车,我在想他们是不是认识?”
“有人记的车牌号吗?”
“这倒没问,估计没有,大家伙都以为他们是熟人,谁会想到记这个呀。”
希望破灭,米娅心中已经有了明确答案,死死的咬住唇,这事除了是程池做的还会有谁,卑鄙,想不到连亲生女儿也算计、威胁。
“娅娅,你怎么了?”袁红看她脸色大变,“是不是有什么线索?要有的话我和你马上到警察局报案,我怀疑有人骗了他们,然后绑架勒索。”
“绑匪到现在也没打电话来,应该不是绑架。”米娅无法把实情说出口,起身拿起包,“袁阿姨,谢谢你关心我爸妈,我知道他们去哪儿,可能是一场误会,我还有事先走了。”拦的士往园区赶,七点多到的程宅,以程池的时间表来推算,他这时候在花园晨练,离早餐时间还有半小时,时间绰绰有余。
她上楼换了身衣服,刷牙洗脸梳头,一夜未睡便黑眼圈严重,补了一个淡妆,看上去不再憔悴,容光焕发。
做完这一切,她往嘴唇上补了一层稍艳色的唇膏,不管结局如何,她要以最完美的姿态去迎战,绝不能被程池的一个小伎俩就弄的胆战心惊,人不像人,那不是她的风格。赢要赢的不动声色,输要输的有尊严。胜败乃兵家常事,她还年轻,有的是时间去翻身,程池不同了,六十多岁的人了再折腾也折腾不了几年,她就不信自己会没有赢的一。
下楼之前,她想过给程珞打电话,想来想去,最后没打,解铃还须系铃人,程珞在这件事上帮不上忙,说了他一定不会同意,不如不说。
“程池呢?”她在餐厅没看到程池,拉住一名路过佣人问。
米娅直呼其名,佣人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说:“老爷早上吩咐过了,今不吃早餐了,只让厨房准备了小姐您一人的份。”
看来程池是欲擒故纵,米娅心生烦躁,语气凌厉了一些:“我问你的是他人在哪儿?”
小姐平常人还不错,和和气气的,今怎么了,佣人吓的结结巴巴:“老爷健完身回房睡觉了。”
程池一个人住在连体别墅的后一幢,米娅拧眉:“他大概什么时候醒?”
“我听专门服侍他的女佣说,老爷十点要去程氏召开董事会,可能只是回房小睡一会,没多久就会醒的。”
“去告诉服侍他的女佣,他一醒就说我有事找他。”
米娅打发了佣人,餐桌上已经摆好了她一人份的早餐,她坐下去食不知味的吃起来,时间才指向八点多,每过一秒对身陷囹圄的养父母来说就多一份危险,程池竟然能干绑架这等犯法的事,就敢做更狠的,她不能冒险,一定要尽早把养父母救出来。
在等待程池醒来的这几个小时里,她脑袋有些空,说不上是矛盾还是迷茫,难道真的要妥协吗?去嫁给一个自己恨的人,过完这一生?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她爱自由,这辈子最讨厌被人摆布,偏偏身不由己,此时此刻已经到了她不得不被摆布的时候。
恨吗?
恨。
第一百四十六章 胯下之辱
很恨。
她恨自己没用,假如没有喜欢过秦桑岩,没有回到程家,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她在养父母身边过着快乐而简单的生活,就算被流言蜚语sao扰,偶尔被范东那样的流氓觊觎也没关系,好过过上程池安排的那种想想就觉得生不如死的日子。
恨自己,也恨秦桑岩,更恨程池。
她发誓,绝不会善罢甘休,任人鱼肉。
攥紧双手,指甲深掐进肉里,她侧头欣赏着透过巨大落地窗射进来的大片阳光,却以为身处寒夜,遍体生寒泸。
九点,餐厅传来动静,透过半掩的门能看到佣人们一阵忙碌,在给坐在餐桌前的程池摆上迟来的早餐。
她在沙发上静静坐了一刻钟,程池的身影才出现在客厅里,缓缓坐在她对面。
“下人说你有事找我?喵”
直直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满眼陌生,悲从心来,与之前相比,米娅的声音平静的可怕:“如果我说我改变主意了,同意联姻,是不是米家的店明能如期开业?”
程池这回笑了,不急不缓的说:“孩子,你说什么傻话,昨我的态度很明确,婚姻大事你自己做主,我绝不勉强你,与你养父母又有什么关系?”
米娅深知,程池这个人做事滴水不漏,断不会承认养父母的失踪与他有关,和这种人说话就得弯着走,不能直接。
“是啊,是与他们没关系,这是我的决定,我想了一夜想通了。您的话有道理,放着这么好的男人不要我还要什么样的男人,外面的女人挤破头都想嫁的男人,我倒不稀罕,不是傻是什么?”
程池呵呵一笑:“你想通就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剩下的事我来办,这是程家几十年来的大喜事,一定把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我有一个要求。”她淡淡提出,“他毕竟是二婚,几个月前他和司徒娇的婚礼人尽皆知,昨他们刚刚离婚,我就迫不及待嫁过去,会惹人闲话,不如婚事低调,一切从简。”
“这样太委屈你了,你是第一次嫁人……”
“不委屈,办隆重也不一定好,反正日子是两个人过,不是全世界的人陪你过,您说是不是?”
程池看着米娅淡如薄水的脸色,随即点头道:“好,就依你。”
与其说这是父女俩在商量婚事,倒不如说他们在谈判,米娅淡淡站起身:“别忘了还有一个姓金的记者。听说您要去程氏开会,我就不打扰您了。”话音刚落,立即离开。
程池坐在沙发上听着她上楼的脚步声,眉峰慢慢皱起来,想当年他为了驯服珞儿那匹野马,费了不少脑力和人力,中间珞儿也爆发过,和他争吵过,离家出走过,甚至断绝父子关系过。
但毕竟他把珞儿驯服了,可对于女儿,他真的是不知道从何下手,原来他以为今她会跟他大吵一架,然后像珞儿一开始一样反抗,那样的话还好应付,他驯人一向有一手,直到驯的服服帖帖,俯首称臣不可。
然而,女儿比他想象的要冷静的多,这样才可怕。
米娅整周末都在新区的家里,养父母依然没有消息,她思来想去,人还是程池弄走的,迟迟不放人的原因可能是在试她,看她是不是真心臣服,真心同意那门婚事。
咬了咬牙,她知道自己必须做些什么让程池放心,主动给秦桑岩打了电话。
“有空吗?我想和你吃顿饭聊聊。”
对她的主动,秦桑岩并无惊讶,想必他已经知道了什么,米娅用力咬住唇。
出门前,袁红来了,“你爸妈呢,怎么还没回来?”
“他们出去旅游去了,那走的匆忙,没来得告诉我一声。”
“这时候出什么国啊。”袁红满脸疑惑。
“附近几所大学不是全放寒假了吗?店里生意也不好,他们想乘年轻能动的时候多出去走走。”
米娅搪塞了几句,回到程家梳洗打扮一番,化了一个精致的妆容,下楼时故意对佣人说:“晚上不用准备我的晚饭了,我约了秦先生。”相信这话不久应该能传到程池的耳朵里。
长吸了口气,她拉紧身上的大衣走出程家,秦桑岩的车居然在大门口处等着,她没犹豫,钻了进去。
开车之前,秦桑岩特意打量了她化了妆的五官两眼,稍拧眉:“有没有人告诉过你,浓妆不适合你?”
“对你来说有区别?只要我是程池的女儿不就行了。”米娅连日来积压在心中的气全用不屑和嘲弄的口吻宣泄出来。
他调转方向盘,将车倒好,随即开车,哼道:“你就是这么看我的?”
“难道不是?”她扬起下巴,“当初你怎么不娶我?偏偏要等我和程池相认后才动了娶我的念头,这样的心思不恰恰说明你看中的只是程家吗?秦桑岩,你的野心可真大,既要权又要钱,攀上程池这么一个大树,你以后想升官,随便洒点钱就好了,可以少奋斗二十年。”
如此难听的话换作是谁听了都刺眼,秦桑岩眼中有了怒意,车开的快,幸好这时候路上车辆极少,开了将近五分钟,他冷冷一笑:“你不用激怒我,这婚我是结定了。”
米娅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