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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岁考上国外的大学后,就不用你们操心了。君尧哥哥,你可不可以……”
顾君尧心头有一堆疑问,但知道都不会有回应,他惊讶于女孩突然的请求,默了一默,才道,“如果你只是想脱离韩希宸的监护权,我可以帮你想办法。但前题是,你必须全力配合我。”
“好,你告诉我,我应该做什么?”
门外的林季圆听到这里本想再听下去,就被身后的林孟菲拉走了,她心头又惊又奇又兴奋,便告诉了姐姐君尧可能会跟她求婚的事,心里却暗暗有了一把新的小算盘。
屋里,顾君尧轻轻安慰着女孩,“小优,别怕,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还有君尧哥哥。”心里迅速开始盘算着,这也许是切断这两人关系最好的机会了。
……
回到大宅后,小优一直在心里默念着,觉得混乱了几天几夜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去找顾君尧之前,她还很犹豫,现在大大松了口气。
不知道是哭了一场,发泄舒服了,还是因为……到底是曾经的亲人,感觉似乎跟大宅里的张生爸爸和阿细他们不一样呢?
她也想不明白,反正现在舒服一点儿,她也有了食欲。
“大小姐,你回来啦!我们新下了部大片,适合你们女孩子看的哟!听说还在国外得了什么外语片奖。”
“什么片子?”
小优一边往厨房走,一边问,但听小弟们一说,她皱头道,“不用了,我都看过了。最后那个男主角得什么狗血的白血病死了,女的后来嫁给了他的知青好友。我最讨厌那个年代的片子了……”
大分裂时期。
听前世的妈妈说,非常苦,没吃的,甚至有卖儿卖女的事发生……更可怕的还有吃人。那个时候的爱情,有的纯洁得让人一生难忘;有的仅仅为了糊口。可是不管怎样,沾染上那个年代,她就不喜欢,因为妈妈也不喜欢。
“为什么讨厌那片子?”
一道低沉迷人的声音,缓缓扬起,餐厅里的老位置,沙丁鱼标本下,坐着一身黑衣的男人,突然掷来的眼光,鸷亮逼人,让小优的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也僵住了。
她完全忘了,今天她之前还要求他一定要来接她放学,她却早早跑掉,耗到这么晚才回来,他竟然第一句话没有问她去哪里!
男人将女孩僵硬的表情看在眼里,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翻,目光微微眯起,俊脸上一片冷凝。
因为,那部电影正是那晚他们第一次约会时,他亲自买票和她一起看的。
------题外话------
咳,,较为火爆,丫们头要顶住。
咳,我知道,有嗯多人会比较不满,没关系,俺已经准备好大锅盖了!
008章。做天下最卑鄙无耻的人
橙金色的灯光下,餐具叩响的声音,透着一股冰冷酷戾的气息,连一寸寸温暖的金光都悄然冷却下去。
华丽的餐桌上,男人优雅地切割着面前的牛排,只是雪白的瓷沿上迸出鲜红的血汁,仅仅两分熟的牛排被切割得一片血肉模糊,刀叉相错间尽是肃杀之气,让人遍体生寒。
旁边的女孩仿佛视若无睹,仍像早晨一样,对着男人叽叽喳喳地叙说着白日里发生的小趣事儿,一边朝小嘴里送着浅翠嫩白的香粥。
“……韩,你不知道,学校里有些小女生无聊死了,一天到晚只知道拼爹拼车拼衣服款式,拼这一季又流行什么妆。真不明白他们父母把他们送学校来,到底是来学习的,还是来拼家世和包装的……”
“……韩,你不是生气我放学出去玩,没告诉你吧?这都怪那些草莓族,说要策划一个震惊全校前后五十年的节目,在毕业晚会上表演。白婷婷倡导,我一时没想到更好的点子,只有从民意,跟她们一起逛街找演出服……”
哐兹一声碎响,银色镂花的餐叉,穿过了那块血淋淋的牛排,插一在了黑力木桌上,雪白的瓷盘破成了三块,血水顺着白瓷面,缓缓流淌到桌面上,碎落的白翠小葱花,让人不自禁地联想到,若这是人的**,那该是一道多么惨烈的痛叫啊!
顿时,所有温馨、快乐、无忧无虑的假像,一扫而空。
男人慢慢拾起餐布,轻轻拭过嘴角并不存在的食渍,将雪白的餐布轻轻一甩,掩在了那一片暴烈的狼籍上,吱地一声推开桌椅,大步离开,上了楼。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看女孩一眼。
女孩看着碗里雪白的米粒,顿时觉得雾气缭绕,眼前一片模糊。
……
那是多么拙劣的谎言啊,他怎么会听不出来。不,根本不用听,凭他安排在她身边的那些保护她的眼线,她所有的行踪,都一丝不苟地被记录下来。
平常,她也不是从来不对他撒谎的。
人不说谎,那这个世界都会疯掉。就像她再不喜欢白婷婷,也不会表现出来,白婷婷戴豪华腕表来显摆,不管是做为班长,还是维护一个淑女应该有的礼仪,都必须虚伪地说几句赞美之词。
善意的谎言,可以息事宁人,也是生活的调节剂。
特别是对自己亲蜜的人,重视的人。
他对于她偶尔的那些无伤大雅、藏着刁钻小心思的谎言,通常都是一笑置之,随她忽悠。通常这时候,那对话、调侃,却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小乐趣。
外人觉得他冷酷、不易亲近,甚至还很不近人情,却不知道,他对她,是多么宽容大度,因材施教,从不给予任何压力,还会在适当的时候画龙点睛地提点她一下,灵活机动,那种历经打磨不彰不显的内涵气质,还有深藏不露又蕴含丰富智慧的幽默感,每每都让她受益菲浅。
他怎么会不知道,她今天其实是去找了顾君尧。
他没有直接戳破她,已经是给她留足了面子。
而她,呵,她心里的那个恶魔,竟然就顺势利用了他对她始终如一的好,肆意张扬,故意践踏他的心。
他会如此愤怒,失控,不声不吭地丢下一桌狼籍离开,算是已经隐忍到极限了吧?
他舍不得让她在众人面前难堪呵!
女孩静静地站在走廊上,看着那个方向,眉头紧锁,贝齿咬得下唇泛白。
不怪她,这都不怪她,凭什么他背着别人就可以对她上下其手,甚至为了达成自己下流的驭念,对她下毒,她就不可以撒谎出去找别人倾叙一下吗?!
她没错,她绝不去认错!
……
小优收回目光,走向自己的房门,轻轻扭开门把,只想着赶紧洗个澡,好好休息一下,也许未来会有一场硬仗要打。
呃,今晚必须把门窗都锁好!
她刚扭开门,一声震天价响的甩门声响起。
她吓得看过去,就看到黑衣男人一身肃杀之气地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煞气的黑眸一片鸷亮,仿佛两柄刀刃直直朝她划来,她吓得急忙闪身进门抖着手落下锁。
一声愤怒已极的吼声,连门板都震得发颤,传了进来。
“韩小优——”
砰地一拳,狠狠砸在房门上,她紧紧压着门的手都是一抖。
老天,他这是怎么了,刚才上楼前还没这么大火,怎么突然就……
“开门!”
才不要!
他这个样子,进来不把她撕了吃掉才怪。
“该死的,韩小优,你给我开门!”
“不……”
门里传来弱弱的一声拒绝,刹时激得怒火腾烧的黑亮一片雪亮,仿佛刚刚做了完美的保养打上了油的好枪,一副等着开火大肆破坏烧杀抢掠的暴君相!
“韩小优,我再说最后一次,你别后悔。”
小优吓到,转身就去拖桌椅凳子堆在房门上,外面的韩希宸听到疑似家具磨动的声音,眉间一跳,额上青筋迸突,整张俊美的面容几乎扭曲变形,满脸交错着狂烈的怒火,再也无法控制。
小优刚刚搬来梳妆台,大门上就是一记暴裂的震动,目光倏地对准门锁的位置,似乎有木屑飞射而出。
不,不会吧……
脑子已经来不及思考那把锁的守门能力了,她转身就把暗藏的绳索拿了出来,直接抛下了窗口。
砰地一声巨响,昂贵无比的橡木大门,竟然被愤怒中的男人踢穿了一个大洞,他伸手进来将锁打了开,再一个用力就推开了门前堆叠的一堆家具,进屋却只看到窗头上一根绳子,微微颤抖。
他在心头低咒一声,冲到窗头便看到刚刚落地的小丫头,她抬头一望到上方冒出的人头,吓得撒腿就要跑,却被窗下的丛丛花枝给摔了个四脚朝天。
便看到,男人完全无视这二楼的五米高度直接登窗跳下,那健硕的身躯在背后的灯光投射下,显得格外高大骇人,带着泰山压顶般的强大气场,浓黑的阴影正好将她娇小的身躯罩住,似乎不管她怎么逃,根本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老天!
小优哆哆嗦嗦地爬起身就要往外跑,男人咬牙切齿地低哼一声,“给我站住!”
她刚跳出花丛,才跑了两三步,教草坪上巡逻的小弟都诧异地看了过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搭救,眼看着她飘在风中的长发被一只大手抓住,用力一攥,她疼得尖叫一声,就被甩落了地,那副强壮的男性躯体直直倾轧而下,将她挣扎的手脚牢牢箍住,顿时变成了动弹不得的小羊羔,被雄鹰的厉爪定住,只能任之凌迟。
……
“爸爸,救命——”
“通通给我滚开,谁敢上楼我毙了谁!”
男人一声暴吼,将吓得跑来的人全震在原地,只能看着男人满脸雷鸣闪电地挟着叫嚷不迭的小姑娘,又上了楼,砰咚一声甩上了书房门。
“爸爸,救命——阿光阿虎救命啊——韩希宸是个流氓,大流氓——阿细哥哥救命——欢叔欢叔——”
小优胡乱叫着,也是希望这些人至少知道去帮他搬一个有用的救兵来。
可惜,这对于将她教导出来的男人来说,岂会不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也如她所想,越是明白,心头的怒火越是无法遏止,越是恨怒交加,心隐隐作痛。
一进书房,他一把将书桌上的东西,全部挥落在地,哗啦啦的一片破响,登时吓得她止了叫声,双眼惊恐瞠大,看着男人将她扔在黑亮的大书桌上,强壮阳刚的身躯倾压而下,将她牢牢地困缚在书桌和他之间,形成一个极度危险暧昧的存在关系,仿如梦境……
“韩小优,装失忆没玩够,现在跟我玩跳楼,是不是再过一天,你就跟我玩玩大失踪?”
大掌一把钳住她的下巴,对上他被怒火染亮的黑眸,那狂烈翻腾的怒气宛如巨石般沉沉地横压在她娇弱的身躯上,她被他一针见血的话给震得瞬间失了声。
他竟然……都知道了吗?
若非如此,他刚才不会那么愤怒地出门,更不会因为她见势不好逃跑后被彻底挑起了怒火,整个失了控似地这样对她!
“韩,你放开我,我……这样好痛,你弄疼小……”
“住口!你这个可恶的小骗子,休想再拿你那套来虎弄我!”
他愤恨地大骂一声,把她将将要挤出来的小水珠,硬生生地逼了回去,只红了一轮眼圈儿,怯生生地望着他,一动不敢动了,更不敢再说出一个字。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