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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也知道,越过她父亲,应该会有一个新的宽敞的世界。可父亲是这样一个不寻常的男人,自己又拥有这样一段不寻常的情感。越过去是件多么艰难的事。
幸好她还是走过来了。
——卞泽聪的出现,救活了一个现代女子沉睡的梦幻。
这天是卞泽聪的生日。
紫玉穿了一件黑色连衣裙,无领无袖,无样式可言,是华伦天奴的品牌,一种现代而简约的高贵。配了一条苏格兰暗花的披肩,优雅中又添了几分柔美。
更令她满意的是,卞泽聪穿了一套黑色的西装,显得稳重又不失帅气。那一身行头仿佛是为了她专门去搭配来的。
两人坐在一起,怎么看都是般配的一对。
“生日快乐!”紫玉向卞泽聪举杯。
“谢谢!”卞泽聪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不过,活到我们这种年龄,过生日已不会再快乐了。”
“为什么?”
“三十八岁,已经不再是成长的年龄了。每一次过生日的时候,总是会有一种被人硬是往前推了一把的感觉,而自己又总觉得还没准备好。不过,能和你在一起,我倒真想天天过生日!”一种落落大方的沉着,一种成熟男人特有的沧桑。
他曾经深爱过一个女人,但那女人却跟一个比他有钱的男人走了。爱情是一场华丽的谎言。没有一个女人不是务实的。多年来他一直固守着这样的念头,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被情蚀伤过的男人,总是对身边的女子不敢再抱有幻想。
其实紫玉在他的世界里升起得也不是很直接的。他花了很长时间观察和窥探,她的矜持和洁身自好,让很多男人都近她不得。他觉得,在这社会上,这样的女人已很罕见了。如果这样的女人一旦爱起来,将会雷霆万钧,她们的爱将是为爱而爱,绝对不会与名与利缠在一起。
而她则喜 欢'炫。书。网'他的沉着和沧桑,也喜 欢'炫。书。网'他的故事和经历。一个没有故事和经历的男人总是会令人觉得贫乏无味。
“我真的非 常(炫…书…网)感谢你,是你重新给了我这份温暖和美好,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俩会走在一起!”他由衷地说道。
“我也想不到,我们会在一起。今夜,还有一件事是你想不到的。”她带着三分酒意,放肆地看着他。
“哦?会有什么事?”
“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要送你一件最好的礼物,送你一份惊喜。”她兴奋地说。
“嘿!你啊还将我当小孩子,送什么生日礼物呢,你能来陪我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不,这不是送给小孩子的,是专门送给你的礼物。如果你能看重,它就是最好的;如果你不看重,它就一点都不重要。”
那晚,紫玉将卞泽聪带进了梅园。
这对卞泽聪来说,实在是一件受宠若惊的事情。他知道梅园是多少男人很想进去的地方。这不能不说是一份太有意义的礼物。他真的没有想到,紫玉竟会为他做出违背众姐妹的意愿,带他*梅园。
可他没有想到的还远不止这些。
梅园里的白房子,在他的心目中本来就充满神秘感,而现在他站着的那个房间简直就是梦幻中的世界。
浅紫色暗花的窗帘,月白色的床,月白色的帐缦上,绣着几朵浅紫色的特大的荷花。一种古典的浪漫。
高贵的紫,本来是一种让人难以接近极其矜持的颜色,可它与纯净温暖质朴的月白色揉和在一起,显出一份内敛的温情。
房间中央的玻璃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蛋糕,一瓶红酒,两个高脚的水晶玻璃酒杯。
烛光摇曳。紫玉将他一个人置身于房里,她却一转身进了内室。
卞泽聪是真正地懵住了,只觉得内心里一阵一阵的感动,如潮水般汹涌而至。他真的没想到这个冷艳而美丽的女人,竟会为他布置出如此浪漫的场景。
其实,浪漫是女人的骨髓,只要到了某一火候,浪漫便会像蒸气一样喷发而出,让身边的人最直接地感受到,并带其深入其中。
紫玉出场了。
她穿着那件无比性感的黑色睡衣。略微地一点羞涩,她从内室里款款而出。如远古时代的女神,又有大家闺秀的风韵。
原来她要送给他的竟是这样的一份礼物!他不禁心驰。
这本是一场已知的诱惑!
虽然,他早感觉到今晚要发生点什么,但这样的场面还是令他猝不及防!他的手心灼热了,双眼里燃烧起两堆炽热的火花,那两堆火花在紫玉身上跳跃着,探寻着。
终于,逐渐膨胀起来的欲望超越了他的理智。他走向前,猛地抱住紫玉,这一刻的爆发力,如脱缰的平原跑马,女人怎能抵挡得住!
他将魁梧的身体像被子一样盖住她,寻着她的唇一阵狂吻。
“痛……,你的扣子!”她想挣扎着起来,可一切都是徒劳。
章节9
8。拒绝其实是更好的迎接
卞泽聪还穿着笔挺的西装,也许是紫玉的提醒,猝然间,他三下两下除去了身上的衣物。他的*在继续澎湃着,所有的理智似乎被一种魔给控制住了。他完全不由自主地,来不及准备地就想侵占她的身体。
“我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想到的……”他幸福地呢喃着,寻找着。
一阵钻心的痛,令她尖叫出声。她被压在床脚上了。他猛地停住,如悬崖勒马。此时,他们俩同时听到了一声玻璃的脆响,从房外传来。但此刻他们已没有心情去理会。
有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她*流出。
她来例假了!真是女人的麻烦。
她的心思,竞换来这样的沮丧!
“对不起,我没想到——”他很不安。
他可能连她睡衣的款式还未看清楚呢!她从地上无力地爬起来,满腹的委屈和酸楚。
本来她是要穿着这件最漂亮最性感的睡衣,展示给自己真正喜 欢'炫。书。网'的男人。她要给自己那么多年守着这件睡衣的行为一个完整的解释,证明它存在的意义。她原本以为这件睡衣,能帮自己实现一个完美的梦。
酒未开启,蛋糕还是完整一个。可她的心却已不再完整,碎成一片——这该怪谁呢?
怪自己来例假吗?那本是一件很无奈的事,她自己也忘记上个月是什么时候来的了。
怪他吗?如此猴急,把什么都省略了。
要不是那件睡衣,他也不至于这样吧——
她又将他甩在一边,一个人逃也似的*内室。
内室只是一个小小的换衣房,一面偌大的镜子占了整个墙面。室内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空得令人心慌。
镜里是她自己,镜外也是她自己。镜里镜外都是一样尴尬、沮丧、不甘的脸。
怎么会这样的?!
那一声玻璃的巨响,是从安琴房里传来的。
罗泽再一次*梅园,这一次是由嫣然开的门。现在他们是心照不宣的朋友了,既然是朋友,就得互相帮忙。
安琴开门时,吃了一惊。在这样的晚上,她倒不是惊讶罗泽的到来,而是想不到嫣然竟会同意将他带进来。虽然嫣然只是给了她一瞥,便匆匆离开了。但那一瞥却给了她一种异样的感觉。
“为什么还要来破坏我们的规矩?”安琴正视着罗泽。
罗泽横抱着一块大玻璃站在安琴面前,样子倒有几分可爱。他向安琴一鞠躬道:
“今晚,我是来向你赔礼道歉的。至于这规矩嘛,说破早就破了——不过就算我不破,别人也会来破的。”
“除了你,没有男人会像你这样目中无人,狂妄自大。”
“你就这么肯定?”说话问,罗泽已然*房内。
安琴拦截不住,忙道:“你还是抱回你的玻璃吧,我早叫人装好了!”
“那可不一样,别人装的玻璃哪会有我的牢固厚实。”罗泽说着,一把将那块新装的窗玻璃给砸碎了,干脆利落。然后他爬上窗,亲自动手装上自己那块。
她防不到他会来这样一招。索性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他忙碌。
她不知道他装完玻璃后,又会干些什么?她一直在心里盘算着用什么样的方式让他尽快离开。
虽然有时候,拒绝比接受更难。但她绝不允许在自己拿不准他的时候,一不小心陷入进去。到头来痛苦的是自己。
终于,他从窗上跳下来:“你看,我的玻璃是否比原先那块厚实?我安装的技术不错吧?”
安琴冷静地一笑:“你玩的哪是技术,分明就是一种技能,用来骗取女人的技能!”
“那我的技能就一点都打动不了你?”罗泽拍拍手上的灰尘,“难道你的心是铁打的?就算是铁打的,我也要将它熔化!因为我知道你这颗‘铁心’里,其实有我。”
安琴顿住,她竟然忘记了下逐客令。
可罗泽却在告别:“请给我时间,证明我有多么爱你。我先走了。”
他果然说走就走。并将门也带上。连背影也省了去。
陡然间,一阵莫名的失落!
安琴愣在房里好一会儿。突然听见门外有脚步声,难道
——她突地站起,将门打开,却是嫣然。
一股说不清楚的差极了的情绪无端地涌上来。
“你为什么要将他带进来?”
“他不是已经走了吗?”嫣然慵懒地答道。
“不是叫你不要带他来的吗?不是说好不带男人进来的吗?为什么一定要破了这份约定?为什么?……”安琴一迭声地说着,说到后来 自'霸*气*书*库'己也颇觉无趣。她这是为什么?!
而嫣然却已被激怒——
“什么破约定,破规矩!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搬进梅园不就是想引人注目吗?将所有男人拒之门外,难道还不是为了想吸引更多的男人吗?其实我们都渴望着男人进来,好男人坏男人,我们都希望被他们爱着,宠着,不是吗?你可以说我虚荣,可以说我无聊。但你的坚持在我看来,也有聊不到哪儿去!还不是装出一副姿态,假清高。”
“你——”安琴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怎么了?”
“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这梅园还哪来的清静?早晚会翻了天。”
“哼,都像我一样倒没事了,至少到今晚为止,还没有一个真正找我的男人*梅园。来这里的人都是找你们的!”
“什么意思?还有谁进来吗?”
“要我证明给你看吗?”
安琴默然,她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嫣然指了指紫玉的房间说:“我们都说得那么响,不见得她就睡那么沉。如果没有男人,她早就跑出来了!还有雨荷,她到现在还没回来,不见得她就不会带个男人进来。”
说来也是凑巧,雨荷果然带着姜伟轻手轻脚地走上楼。一见到走道上的安琴和嫣然,她急忙解释:“因为太晚了,所以叫他送我回来——”并示意姜伟回去。
“别装了,都已送上楼来了,就送送到房里吧。”嫣然冲着雨荷道。
雨荷羞红了脸。
而安琴却长吐一口气,解围似的说:“从今天开始,取消这个约定吧。”
嫣然又要出门。巧克力色的吊带衫,紧身牛仔裤,虽然简单随意,但却性感无比。她经过安琴,肆意地笑了笑,显得愈加的春风满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