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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放肆-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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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一年多来,安琴没有真正地喜 欢'炫。书。网'过这里,但是林阿莲却一直是把她当上等人来看待的,每次进安琴的房门都是小心翼翼,好像是走进宫殿,生怕把那里弄脏了。

    安琴说:“房租我还是交满一个月,月底前我找了房子一定搬走,我想说以后不要再打架了,吓着孩子不好。”

    林阿莲眼圈有些发红地说:“你还惦记我这个啊,两口子打架,第一次开了门,以后不拉个场子就觉得不凉快了。我都习惯了,那个挨千刀的货色,早晚一天我和他一同上西天。我想好了,既然夫妻一场,不求同日生,但求同日死也行。”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想着分开?”

    “分开?人穷了,连鬼都敢抱着睡觉,分开干什么。在一起都还可以活着,还有力气吵架、打架。怕就怕哪一天连打打闹闹的日子都过不了了。”

    安琴说:“找点事干吧,我看你一天到晚地打麻将,不是个办法。”

    林阿莲说:“我没有文化啊,初中都没有毕业,开始在旅馆里搞洗浆,后来旅馆改成宾馆,人家要的是年轻漂亮的,一下子买断,一万多块钱拿在手里,我不敢动啊,娃娃要读书,不留几个心里没底啊。多亏死鬼给我留了这一套房子。我们两个搬一起住,腾出来的那一套多少攒几个。哎!想嫁个像样的人都嫁不出去。开先人家介绍一个年龄大的,处一阵,一晚上听他咳嗽、吐痰,怪吓人的,就算了。和老曹打打闹闹的,还是和活人住一起嘛,这是命啊,我认了。”

    林阿莲对着镜子,比划着试衣服,表情又多姿多彩起来,看她肥实的后背,肩膀和屁股一样的宽大,确实难以让男人爱怜,脸上因顾影自怜而展现的媚态又让人像吃了隔夜的馊稀饭。安琴不仅也帮她叹息了一声。

    这时门吱呀一声推开,娃娃的脏脸在门后边露了出来,安琴知道她又是看到了她妈带进来的那包东西了,与其让她扫荡,不如先主动投降,赶紧把方骏带来的吃食拿了两样给娃娃。娃娃的手里拿了,眼睛并不放过那一大包。安琴不想都给她,就把东西放在床头柜里去了,娃娃显然是有点气恼,斜着眼睛看了看安琴,突然莫名其妙地说一句:“你也是卖×的。”

    吓得她妈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娃娃并不哭,抬脸看一眼她妈说:“是你说的,你说她的生意好。”

    林阿莲像是受了天大的冤枉一样,揪着娃娃的脸蛋说:“狗日的也学会说谎了,我啥时说这话了?天报应,狗日的×嘴巴咋这么岔。狗日的把东西还给人家,不准吃!”

    娃娃一把抱起东西就往外跑,边跑边骂:“你才是狗日的妈妈。”

    林阿莲像遭受了天大的不白之冤似地给安琴申辩:“这个小狗日的,现在也学着他爸的样子了,一天不说几句谎话心里就难受。这个小狗日的,我要收拾收拾她,我喊她把东西给你还回来,二天再不要给她好吃的了。”说着拉开门追娃娃去了。

    安琴哼了一声:“哪里还会有二天!”

    因为下周要到赵越的文化用品厂工作,安琴赶着到方骏这里来把该了结的事项了清。厂里的人还是那么知规懂矩,走廓里没有多余的人,一个小伙子拿了一叠报表从安琴身后过去,没有过多地关注她。

    她轻手轻脚走到方骏的办公间时,方骏正在和人打电话,安琴站在玻璃窗外看着方骏刚毅的侧影,心里边涌动着的是爱又是恨。其实爱就是那么简单,既原始又没有道理,爱方骏好像就是爱他的英武、神气,爱他身上那独特的男人气息,爱他的拥抱,爱他温柔强劲的冲击。

    这些安琴过去在浪漫书本上看不到的东西都是真实而具体的,要是以妇女杂志或是道德上讲的那些崇高爱情相比,简直就是不耻的*,可它在安琴的心里真的产生,就算她不给任何人讲这样的真实,但这真实是骗不了她自己的。她觉得这样的原始单纯的爱情标志着自己在精神上的坠落。

    她站在门边眉头揪结在一起,怎么都没勇气推开那道横在他们之间的门。到底是自己对不起他,还是他对不起自己?最终的结论是自己对不起自己。没有什么比自己打自己耳光更让人感到痛的了。

    营销科的一个小伙子走过来,看到站在门外的安琴,礼貌地喊:“安老师,好 久:炫:书:网:不见了。”

    安琴转身就走,听到动静的方骏一把拉开办公室的门,他冲到走廓里,拉住正准备往外冲的安琴,几下把她拉进办公室里。

    捧着文件夹的小伙子看到老板的这种阵势,一下子傻了,但马上又懂事地回自己的营销科去了。

    方骏把安琴一把摔在办公室的椅子上。安琴怒视着方骏,两个人的眼里各有火花:一个愤怒,一个凄惋。

    方骏说:“我知道,你瞧不起我的,不过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你们两个见面会是什么样的结局你想过没有?”

    “你多挨两个耳光。”

    方骏说:“我早在心里打了自己无数个耳光了。不是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是为我自己。我不企求你给我什么爱了,爱情这个东西从来就不是那么单纯的,它不属于我,我消受不起,我是觉得对不起你,毕竟你可能是出于真心的。”

    “可能是?”安琴愤怒地盯着方骏的眼睛:“你从来就认为我和你一样,在寻找刺激?哼!确实刺激,一潭死水都搅翻天了,又让它比死水更沉寂。”

    方骏说:“你看你,不要说得那么复杂好不好。我没有想骗你,也没有骗你,我真的喜 欢'炫。书。网'你,问题是……”

    安琴说:“什么都不要讲好不好,都怪我不能理解你,不懂你们的生活方式,犯规的是我,不是你,今天我又不是来找你论理的,两厢情愿的事,我谁也不怪。”

    方骏垂下头:“好吧!你不走好不好,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想我们可以认真地谈一谈了。”

    安琴说:“谈谈可以,认真两个字,我想你不配,爱说什么说什么吧!反正你从来没有给我承诺过什么,我也不需要你的承诺。”

    “我去看过你了,怎么会住在那样的地方?你到我那儿去吧?”

    “我那儿怎么了?在你们老家,我和你妈住过一个房间,也不过如此,现在住那儿有什么稀奇。住你那里,我还觉得不舒服呢,要是有人来了,那我不又得在卫生间里待上一阵?”安琴一扭头,惊愕地看到詹湛不知怎么时候默默地站在窗外。

    “不要提那件事了,好不好?再没有那样的事了。”方骏并不知道詹湛在外面,讨好地侧脸仰望着安琴。

    詹湛一头卷发新变成褐黄色的直发,她高傲而又冷漠地站在办公室的窗外,无言地看着方骏和安琴。

    安琴这次没有难堪,微笑着看看詹湛,又看看方骏。然后抿嘴一笑说:“我到营销科回避一下吧?广告的有些事宜还是和科长谈就行了,你说是吧方厂长?”

    方骏一把拉着她说:“不行,有些事,我们先谈清楚。”

    安琴指着外面的詹湛说:“你的大股东还等着你呢。那才是你不能怠慢的。”

    方骏回头看看,果真是詹湛那张寒气逼人的脸。心里边骂道:真*见鬼了。

    安琴和詹湛擦身而过,她向詹湛点头微笑了一下,这微笑连她自己都觉得是那么尴尬,两个嘴角怎么就扯得那么痛。詹湛倒是一点不虚伪,理都没理她,一脸秋霜,眼睛里有仇恨也有鄙夷。

    这仇恨安琴不理睬,但这鄙夷却让她的心中也升起了仇恨,不过仇恨的对像不是詹湛,而是方骏。

    方骏在办公桌边坐直,眼睛盯着詹湛,压根儿没有胆怯和内疚。该说的上次的会面两个人都说了。

    那天方骏和詹湛在走廓的拐角处默不作声地对视了十几分钟,詹湛的脸青得吓人,后来她一口唾沫吐在方骏的脸上,转身就跑下楼去。方骏跟着她下楼,看到她不管红绿灯一下子冲到街道中间,在左右的车流中她犹豫了一下,又往前冲,方骏怕出事,赶紧上前扭着她,把她带着路边的一家茶楼里。

    詹湛在他面前哭诉赵越的阴险,说赵越问都不问她的事,只是不理睬她,好些日子不回来了,住在公司那边,他在公司有一套装备精良的住房,不是豪华型的,但却绝对的现代。赵越是个注重生活品质的人,他总说那里太商业,住着就感到气势逼人,没有家里温馨。

    家里请了一个五十多岁的管家吴妈,吴*儿子原来是赵越手下的一个排长,在战斗中牺牲了。她曾在一家大型厂矿管过绿化,赵越开始经常去看望她,有一定的感情,等吴妈退休了没事,自愿来给赵越管家。

    她总把家弄得像春城,四季都有大型的盆栽,古香古色木质花盆,形状各式各样,每个到他们家来的人,对这一屋子的花草记忆是最深的了。最近赵越没有回来,吴妈问起他几次,詹湛都冷冷地回绝了她,从心底里詹湛知道这个吴妈对赵越的忠心超过了对她这个女主人。

    过年过节布置家里的时候,她总是先问詹湛,然后问赵越,最后解释都不解释地一应按赵越的来。

    一次在饭桌上,詹湛当着赵越的面戗了吴妈一句:“有事情你自己做主就够了,问我也是白问。”当时吴妈脸色就不好看,第二天闹着要走,赵越为此给詹湛摔下一句话:要你走我都不会要她走。两口子闹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别扭。倒是吴妈觉得自己害人家两个不和,主动提出不走了,才让事情平息下来。

    赵越几天不回来,吴妈像儿子丢了一样,詹湛想起她还是可以用的,就差她给赵越送吃的去。老太婆走了一趟回来,神色就变了,再不失魂落魄,反而神清气闲了,只是给詹湛没有多的话可说。

    詹湛想赵越一定给她交待了任务,而且一定讲了自己在外面出的事。加上一个小保姆,三个女人在屋檐下悄悄地生活,但是没几天詹湛沉不住气了。开始是这个月初账上没有赵越划过来的零用钱了,每月五千元对于詹湛是不可少的,她没有吭声。

    后来是“宠儿玩具厂”的一个新产品一上市和广州一家玩具厂的产品撞车,人家无论是外观设计还是功能开发都比“宠儿”的强,几个城市的玩具代理都不进货,有的还宁愿不要订金也不要货,“宠儿”的周转资金一下子吃紧。

    詹湛慌了手脚,终于忍不住到公司去找了赵越,赵越还是以往一样在员工面前一脸温柔地接詹湛到办公室,但谈到问题的时候,却笑眯眯地说:“你去找一下方骏,这小子我带出来的,现在是出息了,叫他给解决解决。要不在营销上给你另开一个口子,要不在资金上先资助一下。”

    詹湛被他戏耍得眼泪汪在眼眶里,赵越还像过去一样对她,小心翼翼地递上纸巾说:“你不好开口,这个电话我打,方骏跟我出来的,我的账还是要买。”最后詹湛一把把赵越桌上的笔筒拿起来摔在地上,拉开办公室的门就走了。

    赵越还跟着出来送她,在公司门外赵越搂着她的肩说:“回去给吴妈说,把我的那盆龟竹侍候好,哪天我要把它栽在办公室里来,那东西看着清心。”

    詹湛给方骏讲这些的时候,方骏一直闷着没说话。詹湛讲完这些眼泪汪汪,方骏说:“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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